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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蛋糕过来和薛宁并肩靠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真要一口一口地吃,薛宁担心他喝多酒的胃,拦住说:“你还是别吃了。”
薛书阳把手中用叉子叉好的一小块蛋糕递到她唇边,“那你吃?”
薛宁奇怪地看着他,张口吃掉这一口,他又孜孜不倦地把蛋糕喂过来,这甜蜜的场景让薛宁无比确信,看来薛书阳是真喝醉了。
趁着他喝醉,她得趁机打劫啊,便追问道:“我的生日礼物呢?”
薛书阳拍了拍已经很疼的头,“对不起,我真给忙忘了。”
薛宁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薛书阳突然放下蛋糕侧身向她靠近,薛宁慌张地睁大眼睛,感觉酒的醇香、蛋糕的甜味混合着他的香水味道慢慢把自己笼罩,然后他的食指轻轻拭了拭她的嘴角,她跟着转移视线一看,一抹奶油附在他食指上,薛书阳嘲笑道:“你吃东西还真是乱七八糟。”
她松口气,想说是你喂得不好吧,他却又把食指伸进自己嘴边,抿掉了奶油。因为她原本都已经睡下,房间只开着昏黄的壁灯,气氛突然暧昧起来,薛宁吞了吞口水,想催他走人。
薛书阳再次靠近,含住了她颤抖冰凉的
唇。
薛宁全身的所有系统铛得一声宣布死机,她快速地眨着眼睛,薛书阳紧闭的眼脸便一次次在她的视野里闪现。
这个仓促的亲吻其实很快就结束了,但薛宁却像是在梦中,时间因此走得特别慢,她张了张嘴想说话,想问为什么,这是理智至上的薛书阳就算在醉成烂泥的状况下也绝对不会做的事。
薛书阳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迟到的生日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快乐!
坐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鉴于下周我需要定论文稿,可能都没有时间更新,所以作为一章先更上来。
要是有雷点,请留言!
顺便说句抱歉,下次更新可能真得等到28,9号了。
不好意思。
、没出息
她一定是死过一次了。
薛宁恍惚地想。
目送说完薛书阳踉跄着步子离开房间时,她就预见了第二天的走向。但她还是忍不住抿了抿嘴唇,上面似乎还有蛋糕的香甜味道。
翌日早晨,她顶着黑眼圈下来早餐时,薛书阳已经脸色郁郁地坐在那儿,应该是宿醉的后遗症。非常安静的一次早餐,薛宁也异常平静地吃完然后自行上班。
她其实再明白不过,在薛书阳那儿,昨天那意义不明动机未知的吻,注定要被抛到遗忘的角落,不管他是真的忘了还是刻意伪装……因此她也不会去问。
但同样不可否认的是,原本放弃的决心开始动摇。
她到达公司大厦时时间尚早,便乘电梯到了十楼,然后边给孔雅欣打电话边顺着楼梯往上爬。
孔雅欣还在上班途中,说话带着浓厚的困意,但听她讲完昨夜的事情,情绪一下高昂起来,不确定地问:“你自己做梦吧?”
“滚!”薛宁驳回这种严重侮辱她智商的假设,“我用薛书阳发誓,这是真实发生的!”
孔雅欣啧啧两声,“你喜欢的这是个什么变态啊?”
薛宁难得没有护短,喃喃道:“我也搞不懂他了……你说他……”
“喜欢你?”孔雅欣把她心中所想说出来,笑得诡异,“我上次就说了嘛,这个是需要实验的,你愿不愿意?”
“愿意什么?”
“当然是玩一些幼稚的游戏啊。”孔雅欣激动地加快语速,“不过结果有好有坏,好的呢就是你们修成正果,坏的呢,就是薛书阳再也不理你了。”
薛宁气喘吁吁地又爬了一坡楼梯,没说话。
孔雅欣了然地问:“害怕了?宁愿中庸地留在他身边做家人,也受不了变成陌生人吧?所以你还真不是冒险派。”
“这种事能拿来冒险吗?他要真不理我了,我找谁哭去啊?”
“没出息!”
薛宁毫不掩饰,嚷嚷道:“我就没出息怎么了!”
刚说完这句,拐角处安全通道的门突然被打开,她抬头一看,首先看到手拿香烟一脸茫然的顾星,然后才看到二十楼的标志,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到了目的地。
她迅速和孔雅欣说了拜拜,礼貌地和顾星说了早安,灰溜溜地小跑去办公室坐下,开始思考。
顾星有没有听见她的电话?以及他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她很少见他抽烟。
还容不得她理出头绪,顾星就走了回来,手中的烟没有点燃。得知他没抽烟,薛宁莫名松了口气。等顾星回了办公室,她开始整理自己的包,又被某件东西扰得低呀了一声。
顾星送她的生日礼物还躺在包内,她本意是今天还给他的。可……薛宁扭头看了看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的顾星,今天这时机真的好吗?
午休前,薛宁还是硬着头皮敲了顾星的门。
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笑容满面地问她有什么事,薛宁也直来直往地把手链拿出来放上桌,抱歉地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顾星好笑地看了她几眼,“这就叫贵重了?我还没问你为什么瞒着你是薛书阳的妹妹这事儿呢。”
薛宁咦了一声,“这有什么关系?”
“我不信你没收过比这更贵重的礼物,你要不收,就是在嫌弃我礼轻了。”
薛宁立马摆手,“不敢嫌弃,只是觉得……我好像没做什么值得这礼物的事。”
顾星愣了愣,站起来指着手链笑说:“这其实是很普通的链子啊,这个小猫也不值钱,只是我觉得你很像它而已。”
薛宁不明不白地小声说:“他们说我比较像狐狸。”
顾星哈哈大笑,连连点头,“是很像,但也是我的小招财猫。别说什么不值得,你得知道自己有多好。”
薛宁讶然他会说出这般称赞的话,看他的笑容也看不出虚伪,便更加觉得承受不起。迟疑间顾星已经拧着手链轻轻给她戴上,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说:“我没有机会给谁送什么生日礼物,咱们算有缘,这个就当我补给你这二十四年的礼物吧?这点重量,除以二十四,也就不重了。”
他总是有办法让人信服,被洗脑的薛宁戴着手链从他办公室出来,浑浑噩噩地想,就算有缘,二十四年的生日礼物什么的,也还是太重了。
一月下旬,薛宁回学校参加了一些形式上的期末考察,大抵是习惯了上班的作息,看见低年级为寒假的到来欢呼雀跃时,她竟然没有羡慕。倒是顾星非常开明地问她要不要放寒假,反正实习的指标基本已经完成。她立刻就拒绝了,可当天她回家后就后悔了。
薛诗杰和杨雪芬每年冬天的外出旅游已经是定番,今年更加夸张地要去国外待到除夕前夕才回来。晚饭后薛宁赖在杨雪芬身边抱怨他们又要丢下孩子自个儿开心,薛诗杰笑道:“就算我们在家,你也不见得粘着我们,我们走了,这个家还不是你的天下?”
薛宁嘿嘿干笑,一旁看新闻的薛书阳瞥她一眼,淡淡地说:“既然你们都出门了,让黄叔和黄姨也放半个月假吧,我和宁宁上着班可以在外面吃饭的。”
所有人都赞同地点头,薛宁迟钝地想到,爸妈、黄叔和黄姨都走了,家里不就剩下她和薛书阳?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晚上她给孔雅欣打电话,孔雅欣非常不矜持地说:“现在就是机会呀,你还等什么,直接扑上去。”
薛宁忍不住笑,“你别逗我了,我和你说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你没看小说里都这样写吗?等生米煮成熟饭,薛书阳就是你的啦。”
孔雅欣懒懒的语调让薛宁直接暴走,“大姐,我要的是心,不是人!”
“哦……原来你们以后真在一起了,也是柏拉图式的呀。”
薛宁满脑黑线,和这个装疯卖傻的人沟通无能!气恼地挂了电话,她开始盘算,就两人在家,无疑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可她如果要上班,也就没时间经营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明天去顾星那儿装下可怜,小小地过个寒假,然后勒令薛书阳每天回家吃晚饭!
顾星真是最好的老板,没有之一。
她刚说了“公司最近好像不是很忙,我想……”,他就笑眯眯地说:“想请假?昨天给你你还不要。”
薛宁挠头傻笑,顾星稍正了神色,征询道:“实习其实也就这学期,下学期你不来也可以,但不管我个人还是站在公司的立场,都很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工作。放个寒假,也算给你时间考虑考虑吧。”
薛宁知道他这句话相当于承诺了她一个工作,虽然她怎么也不至于成为待业青年,但在如此不景气的时候,他还能用如此信任的态度留下她,让她觉得这段意外的实习,她的收获不止是工作经验。
因为她的暂时休假,下午下班后由何曼组织办了个聚会,顾星自然是不会参加的,何逸兴致勃勃地来凑热闹,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几个缠着他的年轻妹妹哄得哈哈大笑后又事不关己地飘过来向她打听孔雅欣的事。
薛宁不满地扫视他,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买保险。”他答得悠哉。
她便也不留情面地吐槽:“你到处留情,确实需要买保险。”
何逸好脾气地点头,“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哪能和你哥那种专情人比呢。”
薛宁算是发现了,和何逸的每次斗嘴,他最终都会把薛书阳搬出来,固定的结束语。他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于是她也学乖了,不再积极地护短,照例以微笑带过。
何逸凑近低声说:“我们做个交易吧。”
薛宁不做声,往旁边挪了挪。
他锲而不舍地跟过来,“你给我说说你那朋友的事,我给你说你哥在美国的事。”
薛宁撇撇嘴,不在乎地说:“这不算等价交换吧,谁稀罕知道他的陈年旧事。”
何逸笑着哦了声,看着她不说话了。
薛宁被看得发毛,好半天后才憋出一句,“你看上雅欣了?”
“我有这样说吗?”何逸纯洁地冲她眨眨眼,“我说了只是想买个保险。”
薛宁嘴角抽动了下,何逸自作多情地下了结论,“我就当你答应了。从此刻起,你可以把我的来电显示改为薛书阳咨询热线。”
有他这样出卖朋友的吗?薛宁咬牙忍住笑意,“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自认为达成协议的何逸早就飘走了。
薛书阳在美国的那几年,正是他们的冷战期。当时她情窦初开,刚刚辨清对薛书阳的感情已经转了向,于是思念寸寸噬心,她总想知道他在地球的另一端吃着怎样的食物、和什么样的人对话、有着如何的心情。哪怕只是他和父母视频时那屏幕上的一小片图像,也能让她安心上好几天。但什么秘密都摊开来的现在,她又没有那么强烈的探听欲了。
两天后,薛诗杰和杨雪芬启程,薛宁送机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兴冲冲地赶回家,准备弄个两人份的简单晚餐。察看了冰箱里的食材,淘好了米,她给薛书阳发短信,是命令体的“晚上必须回家吃晚饭”。
收到好的回信后,她便开始研究那天偷偷买回来的食谱,还非常认真地叼着笔做笔记。五点半,门铃突兀地响起,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提前下班的薛书阳,又兴奋又担心地去开门,站在门外的却是许久不见的提着大袋东西的蒋韵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台终于能看见了不知道前台能不能
晋江抽得太不是时候了。
本来我只是想满怀歉意地说一声俺回来了。
虽然还在饱受论文摧残,感冒又还在缱绻,但应该不会像这次一样消失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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