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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经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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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夜不相信地哼了声,薛宁无奈地继续解释:“他和他夫人感情好好的,我看谁都没戏,你也趁早抽身吧。”

田夜讪笑着说:“我开始谈恋爱时你还是小屁孩儿呢,居然来对我说教。他对你那么好,刚还抛下大家专门去接你,又让你跟着他工作……我还真不信你的话。”

又一个沟通无能。

薛宁敲了敲头,“随便你怎么想,我问心无愧,而且你也没立场来质问我什么。”

薛宁说着抱歉离开阳台,何曼见她过来,跑过来焦虑地说:“她又找你撒气?你再不出来我就找顾总去了。”

“你可千万别……”薛宁吓了一跳,她可不是打小报告的人,况且她觉得刚才被气到的人是田夜吧。

大部队十一点左右就散了,顾星自己开车送薛宁回家,刚安静走了一个路口,他就不经意地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和人吵架了?”

薛宁以为他说的田夜,惊得连连摆手,“我和田小姐只是说了会儿话,没吵架。”

顾星奇怪地嗯了声,薛宁拍了拍额头,说漏嘴了,好在顾星没有追问,反而解释道:“我是说晚饭前,觉得你心情不是很好。一个人没头没脑地乱走可不是好习惯。”

薛宁疑惑地问:“很明显吗?”

“还好,就我能看出来的程度。”

薛宁哈哈笑了笑,竖起大拇指,佩服他察言观色的能力。

顾星毫不谦虚地点头收下,等红绿灯时又说:“这一年就这么几天了,别把坏心情带进新年,我还等着你生龙活虎地回来上班呢。”

薛宁重重点了点头,车里放着不知名的英文歌,轻快的女声在唱“I’ll always e back to you”,她心想哪有这样的always,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路。又一个转弯时,她突然开口问:“你的夫人是你的初恋吗?”

顾星故作严肃地说:“你也学着八卦了。”

薛宁毫不畏惧地点头,顾星便调小了音乐,说道:“是啊,我们十几岁就认识了,一直在一起。”

薛宁由衷地感叹真好,过了会儿又低声说:“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顾星扭头看她一眼,薛宁调整了下坐姿,继续说:“他或许觉得我的感情是一种负担,甚至是一种耻辱,我也很累,所以我今天决心放手。”

顾星轻轻哦了声,不急着评价,薛宁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当然会有痛苦,但我觉得我能挺过来。”

她的话说完了,但顾星仍是等了很久才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挺不过来的痛苦,真正挺不过的时候,大概就是咱们的死期。”

薛宁为他这夸张的话扬了扬嘴角,“我只是担心以后不能再这样投入地去爱另一个人了。”

“应该是不可能了。”顾星坦率地说:“但这也没什么可怕的。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固然不错,不能在一起的话,那也只是人生的若干经历中的一个,以后你回头看或许会发现现在的挫折都算不挫折。”

“这是成功人士的经验之谈?”薛宁语调恢复了少许俏皮,顾星摇头否认:“这是我作为朋友的肺腑之言,未来还很长。”

薛宁在家门口下车,夸张地对顾星挥手说拜拜,轻手轻脚地上楼时,薛书阳开了书房的门,和她不期而遇,她朝他点点头,往自己的房间走,薛书阳突然低声道:“你真的爱上他了?”

啊,书房的窗户能看见楼下。

这是薛宁的第一反应,然后就觉得可笑。薛书阳此刻的表情像被抛弃的孩子,而他是最没资格露出此种神色的人。

如果放在少年时,薛宁还会觉得这句话像撒娇。那时候薛书阳总是掂着她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情书挖苦她,说“宁宁长大了就不要哥哥了”,她会幼稚地大幅度摇头,一再保证“谁也比不上哥哥”。

一幕幕的曾经,真让人心酸。

现下她靠着房门,语气平静地说:“我最后说一次,我迄今为止只爱过一个人。”

爱过。

时态是多么奇妙的存在。

薛书阳被定住了脚,看着她的衣角消失在门缝里,突然一阵昏眩。

他料想甚至期盼过这结局,却忘了思考结局来临时自己的处境和心情。

随着薛诗杰和杨雪芬的返家,薛家的春节正式开始,作为学生的最后一年,薛宁在走亲戚途中仍旧拿了不少压岁钱,连蒋韵婷给她的红包,她也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大年初五,薛家和蒋家又一起吃晚饭,今次的主题当然是讨论薛书阳和蒋韵婷婚期。大人们就良辰吉日交换意见时,蒋韵婷靠过来问薛宁要不要当伴娘,薛宁还在思考,薛书阳就插嘴说:“伴娘叫一个你的朋友就够了吧?”

“爸爸说最好要两对伴郎伴娘。”蒋韵婷笑意盈盈地说完,薛宁便点了头,还玩笑道:“可是我过年长了一腰的肉,给我做伴娘服要多块布了。”

她的玩笑话惹得长辈们也一阵笑,杨雪芬隔着几个人对她说:“放心吧,你哥上半年忙,婚礼要拖到七八月了,到时候你肯定瘦了。”

七八月啊……

薛宁垂了垂眼睛,不允许自己露出复杂的神情。

热热闹闹地过完年,薛宁又精力十足地回公司报道,顾星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肉好像长回来了”,薛宁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伤心。

“归”正式动工,薛宁跟着顾星去现场,看着原本在设计图的框架慢慢成为实物,有种看着孩子长大的兴奋和幸福。最开心的当然还是顾星,某天和她坐在车里进过工地时还透露道:“等这里建成了,我要办一次个人画展,到时候你又要忙一阵子了。”

薛宁没问给谁办,也没在工作日程上看见要和谁接洽,便就没再留意了。

百花携着春天造访时,薛宁正式和公司签了合同,父母虽然对她不来自家公司工作念叨了一会儿,但看她每天工作得那么开心也就算了。工作以外的时间,她爱上了独处,以前还喜欢和孔雅欣一起逛街,不过好友最近似乎自顾不暇,她也没怎么去打扰。

于是她最近下班就回家,吃完饭散会儿步就窝在房间里看书或者打游戏,而且工作时话说得太多,回到家就懒于开口。时间一长,爱操心的父母便担忧地来问薛书阳,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薛书阳也说不出所以然。

他从来不知道薛宁还能坚决至此,她真的不再在他到家时积极地跑过来,不再在他待在书房时蹭着一起看书,不再笑眯眯地撒娇说“今天送我上班吧”……

但这些他在意的变化,一定不是父母期望的答案。他便只能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大概是工作太忙了。

第二天的早餐时间,薛宁和父母打过招呼后,对上他的眼睛微笑道:“哥哥早安。”

他点了点头,看着她平常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平常地拿起吐司,平常地在吃完后用食指擦了擦嘴角,平常地说我出门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总结出来。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原来不是沉重的爱也不是深刻的恨,而是平常的平常。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外出了一天,日更什么的果然只是昙花一现 

本就狗血的此文进入狗血期,鲜花和砖头俺都接受^_^

稍微改了些自己不满意看了留言更不满意的细节 

伪更了不好意思!

争取今晚能更下一章!

、狼来了

薛书阳不否认这落差让他大受打击,但心情却又不似少年时看见薛宁有了更要好朋友时的失落。那时的失落多少还伴着欣慰,为她终于能敞开心胸交朋友。

他此刻也无意去求教心理医生,他到底犯了什么病,他想他一直都清楚,只是不敢承认,也没有能力来处理承认的后果。

那天气急脱口而出的爱,到底是何成分,真正分析起来太让人头疼。

当年的刻意疏远始于他对她爱慕眼神的察觉还是自己对着她日愈美好的模样产生的心悸,也还是未解的悬案。

但当从前想象中对他们都最好的桥段台词状态改为“放映中”,理智如他竟不能只是旁观唏嘘,毕竟他是这纠结故事的主角之一,唯有真实地揣着空落落的心在伸手挽留和彻底放手间徘徊。

他自私地希望他在薛宁心中永远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却没有勇气也实在没有立场站上现实中那个最重要的坐标,同时心胸狭隘地在她转身走向别人时懊恼抓狂。

事隔多年,他再次对父亲有了怨恨。

如果没有他当年的荒唐,又怎会有他们今日的困境。

*

在父母偷偷担心薛宁再度成为少言寡语的宅女时,她又积极地在每日下班后去驾校学车,春天的阳光虽不强烈,一两周下来,她还是黑了不少。

孔雅欣见到她就兴奋地跑过来拉起她的衣袖,把手臂凑过去拿出手机拍对比照,嘴里念叨着:“纪念纪念!你也有比我黑的时候!”

薛宁只能干瞪眼,雅欣最近大概是恋爱了,整个人精神焕发,和她的萎靡疲惫对比太鲜明,挽着手走过商场橱窗时她差点甩手回家。

逛街后的下午茶成了互相拷问时间,孔雅欣还真“暂时和何逸在一起”了,这是她的说法,薛宁表示不屑,“你这个暂时是准备到何时?”

“笨蛋,当然是到我找到更好的人前。”

薛宁不以为然,“你有信心能找到?”

孔雅欣烦躁地抓抓头,“到时候再说!”

薛宁知道她是死鸭子嘴硬,大度地笑着表示放过她,可孔雅欣从来不知礼尚往来为何物,开始逼问她薛书阳最近的心情指数。

她又没有在薛书阳身上安高科技仪器,怎么知道他心情好坏,当即就丢了几个卫生球给雅欣,“你感兴趣自己问去。”

就她所见,薛书阳还不是正常的面瘫,说不上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兴许背地里还为她的迷途知返放过鞭炮呢。

“我当然问啦。”孔雅欣得意地答,“可何逸说他们最近没怎么见面,偶尔电话就觉得薛书阳很沉闷,我想是你的战略起了作用。”

“战略?”薛宁无语,“我可没什么战略,是真的累了,不想年纪轻轻抑郁而死,薛书阳反正要结婚了,让他结去,我和你一起等下一个更好的。”

孔雅欣怀疑地瞅了她一会儿,点着下巴假设道:“那如果薛书阳被你冷淡后,发现他也爱你,回来求好,你怎么办?”

薛宁张了张嘴巴,又无意义地观察了会儿窗外的行人,才低声说:“我害怕假设性的问题。每次回答前,都要把那个场景在脑袋里构建一次,然后不可避免地有了期待,最后又被现实嘲笑着击垮……我老了,经不起那折腾。”

孔雅欣嗯了声,“你不伤心就好。”

薛宁抬手遮了遮眼睛,孔雅欣的直率让她哭笑不得。雅欣比谁都知道她没了薛书阳怎么也不会开心,于是安慰的标准已经变成了“不伤心就好”。

长征走了三万五千里,一次回眸尚需五百年的等待,而她从深爱到真正不爱,是否需要从红颜黑发到目浊鬓霜?

但如果执着于爱,她又怕她没有机会见他白头。

所以就算了吧。

学车是一件倒贴钱还不舒心的事,薛宁每次被教练骂后还得笑呵呵地请人家吃饭时,更是如此觉得。

又一天的练习结束,薛宁精疲力竭地回到家吃着黄姨为她留的晚饭时,杨雪芬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心疼地说:“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以前寒暑假让黄叔教你,你懒得跟什么似的。”

薛宁包着满嘴的饭点头,咕哝道:“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杨雪芬笑着给她指了指嘴角,她抬手摘下粘着的饭粒,担心地说:“我越来越觉得我真不是开车的料。”

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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