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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如卓还没答话,一个爱开玩笑的科长就带醉笑起来:“小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乖宝宝?是找借口想赶咱们走,去过二人世界呢吧?”
廖皑皑的脸就红了起来,肖如卓自然地搂搂她的肩头,轻声说:“去那边等我,阿姨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没关系的。”
张主任语重心长地说:“是呀,其实我平时就觉得小廖吧,沉静稳重有余,活泼朝气不足,年轻人嘛,该玩的时候就要玩,不用总把自己弄得老气横秋的。”
廖皑皑没精打采地缩回角落里,看张敏和和办公室新来的男同事小王玩两只小蜜蜂的游戏。
两个人拼命搧着自己的两只胳膊,假装那个是翅膀,嘴里大喊着:“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啊,飞呀……”然后出包剪锤,赢的就对着输的假装搧两下,嘴里配音:“啪!啪!”,输的夸张地大喊:“啊!啊!”,要是平了,就隔空撅嘴打Kiss,嘴里喊着“啵!啵!”
廖皑皑看了一会,觉得无聊至极,加之酒劲一上来,就开始犯困,想走是走不了的,不如小睡一觉。
“皑皑,起来走了。”
凌晨一点半,侍者来通知KTV打烊,廖皑皑被肖如卓推醒,身上披了他的外衣,被他半拥在怀里,迷迷糊糊地跟着一群人撤退,又迷迷糊糊地跟他上了同一辆出租车。
春天的夜里还是很冷的,廖皑皑裹紧了身上的西服,往座椅上缩了缩。肖如卓无声地拥紧了她,通知司机:“去河滨花园。”
廖皑皑正要说她要回家,肖如卓就说:“我跟阿姨说过了,他们没给你留门。”
“不可能。”廖皑皑想反驳他的,却被一只不安分的手在腰间敏感处骚弄得心猿意马,还有萦绕在鼻端的那种熟悉的味道,脖子那里若有若无的温热呼吸,都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头越发的晕了。好吧,她承认喝酒之后,她的意志力抵挡不住男色的诱惑。
进了肖如卓位于二十层的公寓,廖皑皑来不及欣赏,就被肖如卓抵在了墙上。
他那么温柔的,霸道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攫取意味的深吻她,吻得她头发晕,心脏激烈的跳着,几乎要冲出胸膛来,让她不知所措,全身发软发烫。
“皑皑……皑皑……”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一声又一声地呼唤她,缠mian悱恻悠长,仿佛是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呼唤。
廖皑皑有些发晕,心里有些打颤,仿佛是什么东西,就埋在心里蠢蠢欲动,就要挣扎着破土而出,快要控制不住的温柔和激动顷刻间占满了她的大脑。
她伸出手搂住他紧实有力的腰肢,犹豫地舔了舔他的脖子左侧的大动脉。大动脉在她的舌尖下有力的搏动着,她想,他一定有一颗强壮的心脏。
两个人就在玄关昏黄的灯光下里紧紧拥抱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空气里除了暧mei,还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丝丝缠绕。
“皑皑,去洗吧,咱们早点休息。”肖如卓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却多了一丝性感和诱惑。
廖皑皑就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当她穿着肖如卓的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肖如卓已经洗好了。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珊瑚绒睡袍,坐在沙发一角,昏黄的落地台灯下抽烟。他的眉头皱得很紧,目光仿佛是穿透了客厅深处,看向某处不知名的黑暗。
这样的肖如卓,让廖皑皑觉得很陌生,很遥远,与刚才那个热情的,仿佛离她很近的人判若两人。
廖皑皑鼓足了勇气:“我睡哪里?”
肖如卓这才如同猛然惊醒一样,抬起眼看她,他灭了烟,向她伸出手:“过来。”
廖皑皑看着在他身旁环绕的那圈烟雾,有点不想过去,她不喜欢烟味,特别不喜欢烟味残留在屋里,发间,衣服里的味道。
肖如卓锲而不舍地伸手:“过来,皑皑。”
廖皑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身边,“为什么半夜抽烟?对身体不好。”
肖如卓长臂一捞,把她圈入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不喜欢烟味吧?如果不喜欢,我今后不抽了。”
廖皑皑没有回答,溜下他的腿,坐到一旁,安心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伺弄着她的头发。肖如卓先把毛巾顺着她头发生长的方向轻轻地挤,觉得水分去得差不多了,才拿起吹风开到最低档顺着头发生长的方向吹。
廖皑皑觉得很舒服,她不想动弹,索性闭上了眼睛睡觉。就连后来肖如卓把她抱起往屋里走,放她到床上,她也不想醒过来。
也许她是想再和他发生点什么的,理智和身体打架的时候,对于意志不坚定的人来说,yu望总是占了上风。
她的身体无法抵抗他对她的吸引,可是那一夜,他也只是像在医院那一夜一样,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搂着她安然入睡。
——*——嘎嘎,俺居然半夜时候想写这文,居然更了,虽然章节名恶俗,但毕竟是更了——*——
第二十二章节约是一种美德
天微微亮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雨并不大,细细打在玻璃上,听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清幽。
廖皑皑伸了伸懒腰,太困了,可是昨夜喝多水了,她必须起床去唱歌。床上又软又暖,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她甚至不愿睁眼就摸索着伸脚去寻拖鞋,但拖鞋不在她最熟悉的地方,脚踩到了软而温暖的毯子上。
她这才睁开了眼睛,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前没有地毯,只有光溜溜的强化木地板,踩上去沁凉沁凉的。
“早……”她的身后有个人,用慵懒而略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向她问早。
廖皑皑迅速清醒过来,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宽大的男性睡袍,衣襟半掩,发丝凌乱,雪白的大腿有一半露在外面。她的脸突然红了,头也不敢回地站了起来,整整衣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早……”两条光腿抖得像风中的草茎。
肖如卓的手仿佛一条蛇,一条温暖却让人战栗的蛇,从床上滑过来,放在了她的膝弯处,轻轻地摩裟。廖皑皑打了个冷战,往前面机械地挪动了一步:“我,我要上厕所。”酒醒了,就再也没有让自己继续装下去的理由。
肖如卓收回手躺回去:“过来穿我的拖鞋吧,你的还在客厅里。昨夜是我把你抱进来的。”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那个“抱”字。
廖皑皑看了一下,床前毯只有这面有,她要穿鞋,只有从肖如卓的身上翻过去。反正都是第三次同被而眠了,有啥不好意思的,想到这个,她突然理直气壮起来,仿佛刚才那个有些怯懦的人不是她。
她回过头,屋里半明半暗的,重重叠叠的杏色雕花纱窗帘精美如同一朵巨大优美的鲜花,晨光顽皮地从这朵花的丝丝缝隙中钻进来,透进来,照在铺着杏色精致绣花床单的黑色实木大床上,光影映着肖如卓深刻俊美的五官,仿佛一张静止不动的油画。
廖皑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时光突然倒退了好几年。这样的一个早晨,和好些年前的那个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惊人的相似。一样地窗外有雨,室内温暖,一样地有个迷人的男人慵懒地躺在床上,刺激着她的神经。
“怎么了?不想去了?还是要我拿给你?”床上的男人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大摇大摆地从她面前走过,从床的另一边取了一双男式麻编绣花拖鞋过来,弯腰,放在她的脚下。
他没有穿睡衣,只是穿了一条紧身内裤,而且那内裤的某个地方还毫不掩饰地鼓囊囊的。精壮而线条优美的身体像一个美丽的音符,还是最高音阶,引得廖皑皑的心脏在骤闻之际,猛然一跳之后,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跳,乱了节奏。
肖如卓一直都慢吞吞的,姿势很优雅,手指甚至没有碰着廖皑皑的衣角,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差点就如狼似虎地伸手抚mo了他那在晨光中闪着丝绸微光的光滑皮肤。但她到底还是只有贼心无贼胆,敢看敢想却不敢动手。
肖如卓大马金刀地坐在廖皑皑的面前,大大方方地伸开两条腿对着她,毫不掩饰一个正常男人在清晨醒来会有的生理反应,也不管那火箭筒是否会戳着廖皑皑害羞的眼睛:“怎么还在发呆?睡晕了?还是饿晕了?嗯?”
那声“嗯”在拖了老长之后,结尾时突然往上扬,仿佛长了一个钩子,廖皑皑惊恐地落荒而逃。
她钻进卫生间,卫生间明亮宽大的镜子里就冒出了一个顶着鸡窝头,两只眼睛贼亮,脸呈粉红色,衣冠不整的年轻女人来。廖皑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自嘲地说:“差点流鼻血了,是不是?”
镜子里的女人也对着自己掐了掐脸,满脸的挫败和沮丧。
廖皑皑狼狈地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为自己的胆小和局促气愤地轻声对自己说:“我是一个正常的年轻女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人都是向往并追求的,没有什么不对的,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对!就是这样。又不是没见过,比这样还穿得少的,还有身材比他好的健美冠军都看过了,有什么稀奇的?”
不过,没摸过是什么感觉,想必一定如同最好的巧克力一样丝滑浓郁芳香诱人……她突然很想吃巧克力。
她坐到马桶上,刨了刨自己的鸡窝头,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也这么色的。
沮丧完之后,她又开始咬牙切齿地恨肖如卓,他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在床上就可以伸手拿到拖鞋递给她,他偏偏就是要在她面前来个裸奔——或者实质相当于裸奔。
他是在勾引她,对,就是在勾引她!所以错不在她,是在他!这个没安好心的男人,她承认她是没有他长得好看,没有他长得迷人,条件也不如他,但那又怎么了?她能让他来勾引她,那就说明她比他强!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可以给他贪图的。
廖皑皑心安理得地站起来,洗涮完毕,又拿起梳子抓了两把鸡窝头,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她还想再睡一会儿,那个被窝还是很舒适宜人的。下着细雨的周末,不睡懒觉太浪费了。美男在际,不享受也是浪费。节约是一种美德。
第二十三章 有没有鬼?(一)
廖皑皑大摇大摆地回到卧室里,却不敢看肖如卓,自欺欺人地钻进被窝,拉起被窝盖住头脸,想继续睡。
她根本睡不着,其实她刚上了床她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于是她笨拙地解释:“我习惯周末睡懒觉的,否则一天都没精神,也容易愤怒。”
肖如卓没有回答她,仿佛是睡着了,廖皑皑僵着身子侧着耳朵听了一歇,他的呼吸匀称悠长,应该是睡着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精致的水晶灯。水晶灯不大,却很漂亮,无数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子坠下来,晃得她头晕。她突然觉得它很眼熟,一盏水晶灯,把尘封已久的记忆潮水一般猛烈推向她,压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呆了片刻,她跳下床,旋风一般地冲出卧室,四处的看,到处的摸,最后她抱着膝盖颓然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你怎么了?”肖如卓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银灰色的亚麻系带家居裤,光着脚靠在卧室门框上看着廖皑皑。
廖皑皑抬眼看向他,他的头发有些乱,衬衣没有扣纽扣,露出强壮的胸部,紧实的腰部,还有肚脐处几根卷曲的体毛。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他的眼睛看上去比什么时候都更为幽深暗黑,包含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忧伤而深远,一如从前那个人。
肖如卓的形象和廖皑皑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又慢慢地分裂,廖皑皑晃了晃脑袋,不过是一盏相似的灯而已,她怎么会产生这种幻觉?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