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他斜着眼将青阳公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意味深长地摇头:“你这是什么样子?我还不知你竟有老人情结。”
“关你什么事……”
“你们认识?”白玉堂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
“我们是师兄弟。”智化答道。
“谁认识他了……”青阳公答道。
昭白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置可否。
晚宴时青阳公与智化一行的茉花村一家同桌,途中跑来陷空岛一桌给主人家一一敬酒,又去认识小瀛洲的人,却在瞄到杨戬时大吃一惊,匆匆群敬过后打算开溜。
“阁下且慢。”杨戬叫住人,亲自持杯迎了上去。
青阳公停住脚步,干笑两声,却不回头。
杨戬从左边绕到正面,青阳公就右转过身,杨戬从右边绕上去,青阳公就左转又背对杨戬。
这反倒让杨戬大起疑心,发动额前天眼一目了然。
“鸣鸿前辈,你怎么这般模样?”
青阳公这才笑嘻嘻地转头,道:“年轻人,你认错人了,贫道名唤青阳公,不认识什么鸣鸿……”
杨戬无奈地笑了笑:“前辈,你忘了我有天眼,你变作什么模样我都能认出来……”
青阳公嘴角一抽,看看四周热闹的人群,没人注意到这边,便拉着杨戬往个无人的角落里去了。
“喂喂,我说杨家二郎,你可不要把见到我的事儿往外说哦!”
“前辈……”杨戬愈发无奈了,“轩辕夏禹前辈已经找了你几千年了……该回去了吧?”
“我不。”青阳公把头一撇,果断否决,“你要是敢把我供给那混蛋,我也把你的老底泄露出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杨戬立刻改口了,恭敬一揖,一字一顿道,“青·阳·先·生……”
青阳公得逞地拍拍杨戬的肩膀,扬长而去。
展昭被白玉堂紧盯着控制酒量,挡下了不少敬酒之人,以免他不小心喝醉了闹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端来,那南侠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
可仍旧被灌了好几杯。
白玉堂只好找个借口把展昭拉走,单独取了壶酒几道点心,远离盛宴,跑到了岛岸边,面朝大海,举杯对月。
两人起先还说说笑笑,渐渐又忆起过不了几天就要分别了,这一别没准就是一年两年的,又不由自主都沉默下来。
“此去长白山闭关,修炼固然重要,也莫要累着了自己。”展昭柔声叮嘱,怕白玉堂为求速成过渡劳累。
“你才是,别以为没我在旁看着,你就当自己是铁打的没日没夜公干。要是回来见你少了肉,有你好看!别忘了你这身子也是五爷的!”白玉堂也不甘落后。
展昭失笑,答:“是~倒是白五爷没了展某的尾巴,岂不是要失眠?”
白玉堂面上微赧,不服道:“少得意……前段时间你二十天未归,爷不也照样过来了……”说归说,眼中却未化去浓浓不舍。
展昭挪了挪位置,伸手将白玉堂揽进怀里,低头抵着他肩膀,留恋地嗅着白玉堂身上沾有酒香的气息。
白玉堂微侧过头,蹭了蹭展昭的脸,又转过身子双手绕过他脖颈,整个人享受地斜依在了展昭身上,灼热的鼻息喷在展昭颈旁,还不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一舔。
展昭猛抽一口凉气,沉声道:“玉堂……你在玩火。”
“玩了又怎样……”展昭这一说,白玉堂反倒变本加厉起来,爪子顺着展昭衣襟滑进里面,极富挑逗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
眼看怀里的小白鼠双目迷蒙,醉意甚浓,丝毫掩不住情欲,展昭也被他勾起下腹一股热流,可又有些担心,道:“青阳先生说第二阶段不宜交尾,不要紧么?”
“我又还没开始修第二阶段。”白玉堂只觉浑身燥热,俊俏的脸上因醉意和欲意双重作用已呈绯红一片,不满展昭吞吞吐吐,催道,“你到底要不要?”
“…………”小白鼠的盛情邀请,展昭是来者不拒的,可仍担忧这合不合适,温言道:“更深露重,咱们先回屋去可好?”
白玉堂却充耳不闻,早已醉得意乱情迷,下身紧贴向展昭有意无意地摩擦,口中泄出难耐的低吟。
“玉堂……你醉了……”
白玉堂仍是不答。展昭深吸口气,扶住白玉堂的腰一翻身将他压倒在草地上,深情道,“今晚就让展某来满足玉堂吧。”便低头吻住他双唇,一手下滑伸入白玉堂亵裤内握住那已滚烫的硬物抚弄。
火热的身体在凉凉的夜风刺激下更加敏感。展昭怕白玉堂神志不清挡不住春寒,只解了他的裤子,将那火热物含入口中。
很快,原本静谧的空气中便□满盈……
解脱后,白玉堂便脱了力,在展昭怀中沉沉睡去。展昭抹净唇边残留的浊液,帮白玉堂整理好下身衣物,一路将他抱回房去了。
第二十六回:斩断前缘欢度年关_相思离别盛迎使者(下)
晚宴已近尾声,许多席都散了。芸铃今晚和生父一起睡,展昭便放心了,让他父女二人好好聚聚。
他寻了一圈,总算在离聚义厅不远的房屋屋顶找到了青阳公。
展昭施展轻功,飞上屋顶,朝青阳公一揖。
“九尾猫也睡不着么?”青阳公递上一壶酒。
展昭婉拒谢过,道:“晚辈是来请教先生一件事……”
“说。”
“晚辈想请教……如何以妖族之力与仙抗衡。”
青阳公抬眼望了望展昭:“你要与仙斗?”
“是。”
青阳公指了指身边:“坐下说吧。”
展昭又一揖,在旁坐下。
“可是为了锦毛鼠的天劫?”
“不愧是先生……”展昭稍作停顿,缓缓将与杨戬的战况说了,“纵有同化之术妖力全开,却仍无招架之力,着实忧心……”
青阳公一笑:“放心吧,缚妖锁只归杨家二郎持有,他如今不已跟尔等成了朋友了么?”
“仙家众多,难保没有旁人持其他法宝……且九尾之力太过强大,一旦使用定会殃及无辜……”
青阳公似是早就料到般:“所以你想问,如何能将那股妖力更好地发挥,既能与仙家抗衡,又可避免伤及无辜?”
展昭默认。纵他甘为白玉堂堕落成魔,却也给了天界以残害无辜之罪缉拿二人的正当理由,反而陷己方为不利。
“亏你有这份心思,贫道便教你一法,也是唯一的方法了,若这样也打不过仙家,除了以毁天灭地之力与他们同归于尽,就再无他法了。”
展昭大喜过望:“望先生指点!”
“道理很简单。你只需学会将自身妖气通过剑灵转化为灵力,便可等量与仙气抗衡,且有同化之术辅助,妖力不竭,灵力亦不断,也不会伤及无辜百姓。只是此法离了剑灵就无法施展。”
“这便足够了。”
青阳公朝他招招手:“附耳过来,贫道教你口诀。至于能否领悟并熟练运用,就要看你的悟性了。”
第二日昭白二人便回转开封,过完元宵才将两位义女接回,杨戬便也告辞了。
白玉堂也到了出发之日,临走前展昭交给他一个软软的枕头,言道晚上就抱着这个枕头睡吧。
白玉堂嗅了嗅,有猫儿的味道……
“这里面是何物?”白玉堂疑惑。
“展某的尾巴毛。”展昭笑眯眯答。
“………………”白玉堂脑中立刻浮现展昭身后九条秃尾巴晃啊晃的情形,捧腹大笑。
而后展昭与芸铃将白玉堂直送出城外,猫大人不厌其烦对着白家小孩叮嘱再三,才目送他随青阳公驾云东去。
此后展昭当真每日写信给白玉堂。雪枭赶不及来回,便同时送出几封。白玉堂也常有回信。
向来寡言的展昭却能每天写上那许多字,而白玉堂回信则是不改本性嚣张自傲。二人虽皆不曾在字面上直述思念,却掩不住浓浓相思之情。
以为岁已过千,早对时间麻木,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体会度日如年。
书说简段。斗转星移,春去秋来,转眼已过了十月。除了每日书信,将妖气转化为灵力的修炼展昭也一日未落下过。两个月转化成功,又花三个月巩固,如今已能等量转换。这已是惊人成绩。旁人光是参悟口诀就要花上几年甚至几十年不等。但展昭仍未停下修炼。就青阳公所述,继续修行下去,还能修得以少量妖气转换大量灵力的效果。
自三个月前起,白玉堂回信次数渐少,似已进入关键时期。最后竟有半月不曾回信。展昭忧喜参半,即喜他不日便能回家,又忧心修行是否顺利,恨不得飞去亲眼证实一番。
而京城此时也正是关键时刻。十日前,倭国后一条天皇派安倍吉平帅使者团二十六人抵达汴京,要与大宋进行十场文武对决。
这十场分别为,武斗:冷兵、隐术、法术、白打、骑射。
文斗:乐理、对弈、书画、厨艺、岐黄。
并称,只要大宋派得出人来打败他们带来的使者,不论打了几次,都算大宋赢。反之,只要有一项败了,就是日本赢。
如今第一项冷兵对决就遇关卡,仁宗这几日已派出三名大内高手迎战都败下阵来,正急得焦头烂额,龙心欠佳。如此大失国体之事,万万不能再发生。急急召集满朝文武,推举合适人选。
展昭自然也在其中。安倍吉平他虽不熟,安倍这姓氏他却是有所耳闻的。就在这几十年间,传闻倭国出了名奇人,名唤安倍晴明,谣传他乃是狐妖与凡人混种之子,却未成妖。然术法高超,堪称传奇。
这安倍吉平与安倍晴明有何关系?大内高手连连落败,是否跟气性有关……?
展昭正兀自思量着,仁宗突然点名:“展护卫。”
展昭忙上前礼道:“微臣在。”
“你可愿意去试上一试?”
四周投来同情的目光。这一试,胜了自然好,圣心大悦,赏赐是少不了的。可若是又败了……就说不准会怎么遭殃喽。
既然皇帝亲自点名了,展昭也推辞不得,只好应下。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不论对方是人是妖是仙,如今他已能转化气性,吃不了亏。
第二日,展昭就被安排前往耀武楼与倭国来使进行冷兵对决。
对手是名三十出头的中年武士,名叫仓田真左,使一把单刃弯刀。
展昭一接近,就觉察到异样。此人看上去颇为精壮,目光炯炯,是个高手,却也是个普通凡人。反倒是他手上那把日本刀,竟散发着类似仙气、妖气的两股气息。
且自己取出巨阙后,巨阙也似察觉到诡异,在他手中不安分地震动。只可惜展昭听不到巨阙声音,只是缓缓导入妖气令其镇定下来。
最先以纯剑法对决。中国剑术与日本剑道虽看上去迥异,然万变不离其宗。除那迅猛的一击拔刀让展昭心头一骇,险险挡下后,接下来的技巧在展昭看来已是再普通不过,很快就占足了上风,战况一片大好。展昭那套剑法往年仁宗已见识过,如今用这让人目不暇接的绝妙剑法与人对决,更凸显其剑术的高超,看得仁宗忍不住拍手叫好。几天来满心的不甘和屈辱也仿佛瞬间化去,偷瞄一眼坐在一旁的安培吉平,亦是一脸讶异,随后默默点头赞许,仁宗顿觉舒坦极了。
很快,上半场结束,展昭略胜一筹。仓田一转刀锋收刀回鞘,朝展昭一抱拳,就默然不语地退下休息去了。
展昭也回了个礼,收回巨阙。有宫女递上水来。
包公对展昭言道,这关键在于下半场。那三名大内高手,除第一位因未防备那招拔刀术被秒杀外,其后有了经验的两位都是在下半场对手拔刀时败下阵来的。
“展护卫可千万要留神啊。”
展昭点头。巨阙在剑鞘中兀自摇摆,发出声响,似想说些什么,又不好冒然显身吓到这里的诸多凡人。展昭一见那小宫女盯着巨阙神色有异,忙握了握剑柄,意味“不要乱动”,又朝那宫女笑了笑。
以展昭的俊俏这一笑就让小宫女晃了眼,立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