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小母螳螂没有对观音明说这一点,
“六字真言”无法回到她体内绝非他们单方面的原因,
哦,你们说抛就抛,抛了还矫情地非要我找你们求你们回来?
嘿嘿,观音哪里想得到,小母螳螂单方面还提高了“回归她体内”的门槛儿!
是了,他们有脾气,她的脾气比他们更大!
我定要将你们各个找回来,且,叫你们各个“俯首臣称”倾其所有地回来,不然,你们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158
一切 对尊贵的小黄螳螂而言,都变得那样新奇而刺激起来。主要是有了比较。这一开了“天忆”,那么多世的公主生涯,再骄纵奢贵,也没这一世的精彩。咳,古代文明哪里能跟当代飞速发展的高智能物质文明相比!
即 使这一世她沦为小妓女,跟往世真是云泥之分,蒋大小依旧对这一世充满旺盛兴趣。好吧,这样说吧,这货本来就有个“好享乐”的底子,现在底牌都亮出来了,一看,靠,原来我已经享乐亿万年了……这不,过日子不更快活更恣意更追求刺激!
儿贵也 发现这从她家出来后的妮子有点不一样,老笑,笑得又老甜,看见啥都一副满满欣喜的模样,连呼吸一口空气都是美滋滋的……
中间这一段儿,不仅儿贵就连房东老太的记忆都被重设了一下。炮儿还是炮儿,房东老太依旧如她所说“看在他是大小朋友的面上把房租给了他”,之后,就是跟大小亲热唠嗑,不多谈炮儿了。
儿贵呢,根本连门儿都没进,他是绝对不愿进去的,任谁对自己曾经遭受过侵害的地儿都会充满芥蒂。所以看见大小这样喜气洋洋出来,有点纳闷,碰啥好事儿了?
儿贵肯定不得问她,她倒很照顾他的疑问,主动解惑,
“叔儿,我朋友手术很成功!”
“哦,那就好。”冷淡应。
儿贵这头刚要拉开车门上车,嚯!吓他一跳,从车前突然蹿出来一只大黑狗!
脏兮兮,流浪狗,
儿贵再低头一看,原来他车门前有一块人煨汤吃完的骨头,流浪狗眼馋且目光凶狠地望着他,眼看不顾一切就要扑过来……
“畜生!”
突然丫头清亮一声儿,
这要有慢动作,流浪狗的“扑腾之举”可属高难度,因为它已经起势,被这一声喝惊吓,又惊怕地赶忙收回手脚……“啪”大黑狗两前爪吧唧摔在地上!
大小笑呵呵走过来,
“叔儿,没吓着吧。”
儿贵想嫌怪她,哪那么容易被吓着?但是,此一时望过去……这样的蒋大小就是叫人感觉十分不同!
气质啊,气质这玩意儿真是太莫测了!
还是那样个样貌,但,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档次啊,就是一种满满当当的贵气,拿捏到游刃有余极犀利的贵气,
她吓着那狗了,一点不嗔不惊,还蹲下来逗它,
“想啃?”
摸它,狗吓得真在哆嗦,
“想啃,等人走了再啃谁还跟你抢?这么吓着人,你自己还不得吃亏……”
大黑狗趴着不动,低着头好像真在听训诫,
她也不怕脏,就那么用手把骨头抓过来放到它嘴边,“以后别再这样了啊。”
骨头在它嘴边,大黑狗都不敢动。
她好像很满意,站起身,拍拍手,“还不快走?”
大黑狗叼起骨头撒腿就跑!
她起身也小跑到对面一个水龙头,洗了手,甩着水再走过来,“叔儿,走啊。”自己在那边副驾驶位拉开车门上了车。
儿贵心中的震动……不知为何,这样的蒋大小叫他由心底充满起一种……好似久违了,心中一个类似“主心骨”的东西回来了,激动,同时心安……
着实莫名其妙!但是,这种说不出的“激动”……好像,远远的,那里曾是他的归宿,他几乎虔诚地依赖在那里,但是,那里渐渐变了,变得他毫无安全感,亦或他心也大了,想出去再走走看看……结果,走丢了……他想念那里,万分想念着,却完全迷失了方向,在哪里?我的归宿呢?我要回去,求求你,让我回去……
“叔儿,我肚子饿了。”
驾驶位上仿若陷入迷离的儿贵突然回过神,缓缓转过头去,看到的就是丫头略显娇懒的面庞……一瞬,儿贵好似找到了……
轻轻摇摇头,儿贵自我清醒了下,为刚才那一不着调的走神有些懊恼,
“叔儿,吃点东西再回去吧,我真的肚子饿了。”她又哀求地说,还摸了摸她自己的肚子,接着也不待他回应,她将头侧向车窗好似不想漏掉车外的风景,也好似“她只要交代了,他就一定会为她去做”,一切那样理所当然……
儿贵带着懊恼与沉气开了车。心里想着,饿是你家的事儿。可是,沿途,还是不由自主在观察有没有合适的馆子能停车……
好吧,蒋大小眼睛望着窗外,人放松,心,也放松、笃定。
她的这些个“六字真言”呐,
小黄螳螂笑骂了句,就是贱!
她虽然世世无法力,但是只要“天忆”一开,骨子里的“贵勇狡黠”是遮掩不住的,只要她愿意,自然而然流露的“佛贵”能叫世上万物顷时毫不由己地流露臣服……
刚,她“驯化”黑狗绝对故意!
就是要将这种“凌驾感”强化给她的“六字真言”们,
“六字真言”都是灵机敏感非常,也可说娇贵傲人非常,
你不比他们强,他们永远无法找回曾经寄于你体内的感觉。
哼,贱就贱在这里,往世养你们宠你们在体内,你们得了意,大了心,敢抛离主子再世为王?
我此世泥一样的人,就算你们不在我体内,照样能把你们“调教”地服服帖帖滚回来!不急,这一世好玩着呢,咱们慢慢混。
、159
“就这一家。”
“这一家?”
“叔 儿,我保管你没吃过‘苍蝇馆子’。”
尊 贵的元首不做声,听见小野鸡叽里呱啦,
“好吃 ,但不一定好吃死了;好脏,但不一定是脏死了;好便宜,但肯定是便宜死了。‘苍蝇馆子’是成都人说法,其实就是广州人和香港人说的大排档,台湾人说的夜市,法国人的Bistrots以及日本人说的屋台。当然我还是觉得‘苍蝇馆子’以动感和传神而胜出。”
小野鸡特能说,边给她叔儿摆好碗筷,一个响指把那像夜总会妈妈桑的老板娘招过来,蹄花、辣蟹、毛血旺等等重口味一顿痛上。妈妈桑灿笑,“你爸爸好斯文,这些会不会太油腻。”
爸爸?
小野鸡咬着嘴巴歪头看他,元首耳根涨红,起身要走,她一下握住他的手,“叔儿,我真的很饿。”极真诚仰望着他,又眼神一滑,向那望着元首流口水的老板娘,淡淡一笑,“他生不出我这样的货。我刚才点的那些可以做清淡点,主要是叫我这位从海外回来的亲戚尝尝鲜。”
“好咧。”老板娘扭身而去。
老板娘走后,她又活泼起来,嘴巴不停,
“叔儿,你呆在那没人气的地方真该多出来活动活动,像这种luo陈于市井深处的街头巷尾,”她拎起一双筷子指指,很有点“指点江山”的味道咧,“坐在摇摇欲坠的凳子上,一边大嚼辣蟹,一边看斜对面红灯区里出来的小姐和客人勾肩搭背,进进出出。世道人心,人欲天理,吃咸点,看淡点,杯盘狼藉,不觉东方之既白……”她头枕在胳膊上咯咯沉笑,一种恣意,一种妩媚,一种洒脱,一种陶醉……好吧,儿贵是觉得她此刻实在不同凡响,出口成章……
“你!到底……”儿贵突然狠抓住她的手腕,很想问出“你到底是谁!”偏偏他自己都觉荒谬,她还是她,不过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罢了……
大小没挣扎,反而将额头顶在了他手背上,轻轻磨蹭。这个举动十分亲昵,儿贵如“烫手芋”赶紧甩开手,大小又像个孩子望着他笑……妖精!儿贵就觉得这孩子今儿妖得无法无天了!
终于菜都端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吃呀,叔儿。”
儿贵筷子都不碰,她用手抓着蟹腿放进他盘中,“你不吃,就给我拨吧。”
那边花哨老板娘还望着他这边痴笑,儿贵忍无可忍,起身离去。
她不追也不喊。独自一人翘着腿拨蟹腿。坐在如此粗陋的地儿,她的动作是优雅不着急的,唇角微弯。放进嘴里细嚼,是20岁少女的天真;用餐巾纸擦手,是2亿岁妖精的从容。
儿贵如何得走远?他上了车,呼出一口气,从车后视镜看着那头的她……怎么办呐!元首半生清淡享精致的心直发紧!
那晚,她上车,一路行驶,回中n海,各自梳洗,上床休息,二人都没再有交流。元首表面冷酷着脸,心里猜疑,生气了?
除那一夜的妖气冲天,回来后的蒋大小似乎归于平静,乖巧,不惹他。
开会的元首有时候分了心,她几天没和自己说话了?甚至不看我一眼……
“叔儿,能求你再帮我一件事吗,”于是,她突如难能可贵的一次开口……元首隐约觉察自己被她玩弄于鼓掌,可无法,上了套儿就是上了套儿,除非你别想她,你有那个意志力别去想她,丁点儿都别想!……
元首没回答,不过继续翻看卷宗,
她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祈求而温柔,
“我朋友手术后还需要人照顾,我想这几天晚上出去看看他,您帮我把我送出去……”
元首慢悠悠翻看一面,语气却极其冷淡,“我不管你的事儿,你想出去自己想办法,反正云亭那边的门儿他们只认车不认人。”
这要以前的蒋大小保管还得琢磨一下这话什么意思,现在的小黄螳螂用得着揣度吗,
她起身,什么也没说,跑过去斟了杯龙井端过来,轻轻放在他手边儿,“叔儿,你真好。”然后像个小女儿盘腿坐在他膝下帮他整理卷宗……
好吧,也许元首都没觉察出,
不知不觉,她可“逼近”你越来越近咯,
你“三步远”见她就嫌弃的原则呢!
(今天清了所有群自12年就没说话滴主儿,望大人们既入群还是时常冒个泡儿哈,嘿嘿。)
、160
这几 天,小黄螳螂其实都在谋划一件事。
估 计“六字真言”这一世离她也不远,总会是有些渊源的吧,所以,从“身边”这些人开始“排查”,应该没错儿。
想不到 吧,她首先把脑筋动到谁身上?
徐美堂。
这一世,若论跟她交手过的这些男人,此人小黄螳螂感觉最好。也许应该这样说,她“惟愿”徐美堂是“自己的人”,于是先“试”他。
按照“六言还体公式”,首一条就得叫他“当她面受辱”,这叫小黄螳螂费思量了。
怎么能不拨他的面儿,但是又叫“受辱”呢?
这就要从“徐美堂最在乎什么”上来找出路了,
还记得否,连他的对头贾思敏都曾如此评价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人委托他做的事儿他必做到,这是他的“口碑”与原则。
要说近段,有一桩“委托”绝对是叫徐美堂颇耿耿于怀,即余唯淼这件。
徐美堂是局外人,他只关心自己的生意做好没有,做到“叫客户满意”没有。显然,对余唯淼而言,这桩“委托”是失败的,就算她那边事已败露,于徐美堂这边而言,你是至今也没有为你的客户提供她想要人出轨的证据啊!
所以,这可说是徐美堂的败笔。
小黄螳螂的计划利落而致命:直接叫余唯淼和徐美堂这对儿曾经的“委托人和被委托人”面对面!
本身面对余唯淼,徐美堂心口那道“败笔”的伤疤就又揭开了,已经属于“受辱”,更何论,如果余唯淼“记恨心头”,再埋怨几句他,话越说重越好,比如“你怎么这么没用!”“你都找的什么人!”“就冲你的口碑找你办事,结果狗屁不如”……好吧,彻底“辱”得不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