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混蛋!”
他似笑非笑:“不信是吧?不信我明晚就玩给你看。”
看着他像一副小孩子赌气似的模样,她闭上了嘴。突然想起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到小敏和李媚了,就转移了刚才的话题,说道:“小敏和李媚上哪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咱这吃饭了?要不明天请他们来吃饭?”
他没有理她,关上门睡觉去了。
第六日晚上,他真的又带了几个小姐来,除了那个小巧之外,其余的一天一换,而且一个比一个风骚。
欣月本想做好饭菜后出去溜达溜达,谁知他好像早知她要出去似的,没等她开口,他倒开口了:“又干吗去?在这陪我们一起喝酒。”
这时那个小巧也说:“大姐,你就别出去了,我们一起喝点,你不会喝白的就来点红的吧!”
欣月站在那里犯难,小巧过去拉住了欣月,硬是让她坐下来。
这喝酒的事,那里是欣月的强项,半杯红酒落肚,便坐在那里做陪衬。吴浩杰的行为比前几日更上一层楼了,他左边抱着王小姐,右手拥着张小姐,夹菜递酒,猜拳行令,殷勤得眉开眼笑,像个十足的酒场老手。在众人的一片喝彩声中,他端起酒杯,连连和左边的小王干杯,不知谁说了一句:“看来姚哥对我们的王小姐情有独钟啊,不如来个交杯酒吧!”
众人齐声喊道:“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他笑了笑,端起酒杯,正和小王相交臂弯时,欣月突然站起来,将自己面前的半杯红酒泼在了吴浩杰的脸上:“你醒醒吧!你这个花花公子!”
她说完起身夺门而去,再也不管他了,再也不信这些男人了,任他想咋来就咋来。她突然又想起他昨晚说的话:不该你管得你休管,甭说我现在只是找几个小姐喝喝酒而已,就是跟她们睡觉你也管不着。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啊!我只是一个保姆,凭什么要管他呢?她压了压有些发胀的头,不知道是这半杯红酒喝下去晕了还是被气晕了,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李媛媛的莲湖小区门口,想着今宵就在此歇一宿吧!一摸口袋,才知自己什么都没带,走了这么多路,脚也有些累了,只好去门卫处歇一歇再作打算。
平时看门的是一个老伯,今儿个怎么是一个大妈了?欣月走过去问道:“大妈,我住在A幢302室,忘了带钥匙了,我能不能在你的沙发上坐一宿,顺便给你看看门?”
大妈不认识她,戴起老花眼镜翻了翻A幢302室的资料,“你叫什么名字?”
欣月说:“那个屋主的名字叫李媛媛,我是她同学,她不在家,平时没事让我过来给她打扫打扫房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就顺便来这里住一宿,明天给她打扫打扫,不想出来时连手机都忘了带了。”
大妈狐疑地用四只眼打量着她:“你不会是小两口吵架了偷跑出来的吧?”
欣月答非所问:“大妈,以前看门的老伯哪去了?”
大妈回道:“你说我家老头子啊,前几天闹肚子闹得厉害,就是不肯打针吃药。后来被我硬逼着才去了医院,这几天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休息,这个犟老头!”
“大妈,你们两真好,这才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
“是啊!年轻时总也免不了争争吵吵的,人啊!一辈子就这样匆匆过去了,谁家没有个家长里短,就是舌头跟牙齿也会经常打架的。关键是男人不能变心,一变心就什么也救不了了。”
她听着伤感了一下下:“大妈,你说的都是经典啊!那你说要是天下的男人都不变心,那这个世界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那个世界啊,一定是一个无欲无争,不生不灭,一夫一妻相敬如宾,充满欢歌笑语的天堂!”
“是啊!好一个无欲无争,不生不灭,一夫一妻相敬如宾,充满欢歌笑语的天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竟然睡着了。
大妈看着她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这孩子,一定藏着心事。”
几个小时后,门外又来了一个:“大妈,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女的?”
大妈瞟了他一眼:“我这里来过的女人很多,你要问的是哪个?”
吴浩杰比着手势:“这么高的个子,不胖不瘦,黑头发,长得很清秀。”
大妈指了指门帘:“小声点,我这儿倒有一个,不知是不是你要找得那位?”
吴浩杰刚进去,只听见有个声音传来:“那你说要是天下的男人都不变心,那这个世界会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说完,一个转身又呼呼地睡着了。
大妈掀开帘子,捂着嘴笑:“你找的是不是她?”
吴浩杰点点头。只见她卷曲着身子,眼睫垂处似有些泪痕,睡得像个孩子。
大妈轻声地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吴浩杰笑笑:“大妈,就让她在这住一宿吧!反正也快一点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你去睡觉,我给你看门。”他说完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欣月的身上。
“不用了,你去里面坐吧!夜深了外面风凉。哎!做人哪!来一趟人间真是不容易,一生中能遇到一个有缘的人更是不易,都说是前世的缘分,今生月老牵的红线,才会有缘走到一起,所以要好好的珍惜啊!”
“我知道了,大妈,那我进去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
当欣月醒来时,天已亮了。她一骨碌坐起来,看到身上盖着一件衣服,以为是大妈的,便随手一放。突然神经警觉,拿起来仔细瞧了瞧,咦?这不是吴浩杰的衣服吗?便朝四周看了看,只见他双手交叉抱着胸,坐在椅子上犯困。她悄悄地走过去,把衣服轻轻地盖回他身上。
他醒了,搓着疲倦的双眼模糊的看着她。
“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家好好睡着?”
“我怎么能睡得着?就是家里丢了只小猫小狗也要把它找回来,更何况是人呢?”
“做只小猫小狗也好啊!无知无觉的,也不知道人世间的复杂!”
这时大妈过来了:“你们两都醒了,吃点早饭回去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不用了大妈,打扰您一晚上了,谢谢您。”
大妈笑了笑:“你看你看,你们两真有夫妻相,连说话都一口的,不用谢了,再别上我这睡觉了,好好过日子。”
两人离开了莲湖公园门卫室,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不先说话,最后还是欣月先说了:“吴先生,我下午来把李媛媛的房间打扫一下,我想搬过来住。”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出来透透气。”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回家翻出合约仔细看看?”
合约?合约上没写着不让在外面住呀?欣月奇怪了,回到家时,她真的翻出了那份合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欣月,女,二十八岁,本市人口,因生活需要愿意在吴浩杰家做保姆十年,先付工资十年五十万,如林欣月有违约,不管做几年,退回本金五十万,合约期间吴浩杰必须保证林欣月的人身安全。
她笑了笑,终于知道了吴浩杰为什么不让她在外面住的原因了,原来是所谓的人身安全,这不是要她在他家软禁十年吗?她突然觉得有种上当的感觉。记得去年她被吴浩丽逼着起了个毒誓,满怀愤怒地出了东升公寓,来到莲湖公园巧遇李媛媛,就在媛媛家住了一晚上。清晨回到家时,就见他躺在沙发上,抽了一缸子的三字头软盒中华烟,还告诫她以后不准再夜不归宿。昨晚也一样,他好像完全掌握她的心思,找到门卫室在那坐了一夜。那以后搬到媛媛家呢?难道他也要来?想到这里,她问道:“吴先生,能不能把这一条去掉?”
他瞥了她一眼,像只大灰狼在瞧着小白兔,眼里射出狡黠的光芒:“可以去掉,但你要好好想清楚,去掉了就不可以再加上去了。”
欣月似懂非懂,怎么都觉得他话中有话?像是吃定了她似的?
“其实去掉不去掉都一样,我说不行就不行。”他终于说出了欣月心中的疑惑,说的是那样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欣月没有说下去,瞪着他心里犯着嘀咕:你算老几?你说不行就不行了?我偏要搬,谁喜欢天天看你这花花公子的现场直播,真是倒霉透顶了!
下午,他趁着吴浩杰不在,就去了莲湖小区。自从去年媛媛走时到至今,这都半年多了,她只打扫过两三次,这一次不一样了,要好好的打理一下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样了?最近老是关机,本来应该跟她讲一下的,如今也只好先宰后奏了。
花瓶里依旧插着各种干制的名贵花枝,墙壁上的挂画依然优雅,壁柜里的高脚杯、富贵猪等等安然尚在,只是不见了忧伤的主人。记得那夜在媛媛家住了一夜,她给她讲了一夜的爱情史,留了一夜的泪,那一半的泪水是为自己流的。当初最不想见的人,如今已见了面,出于他有知错悔恨之意,此心也已释然了。只是不知道今后这半生将如何度过?虽然手上有吴浩杰的伍拾万元,但目前的形势,能不能做下去还是个未知!哎!媛媛的命真好啊!离了也有套房子能分,我要是有套这样的房子该有多好啊!眼不见为净,也不用天天看着吴浩杰这家伙的风流韵事了!
晚上,欣月在温馨花园等到八点,还是不见吴浩杰回来,打了个电话又老是无人接听。心想说不定他又在那里喝花酒了,也说不定一会又带上几个小姐来。算了,反正饭已做好了,爱来不来,爱带谁就带谁来。便写了张纸条,随手关上门,去了莲湖小区。
出乎欣月意料的是这一夜吴浩杰并没上莲湖小区来。
清晨起来,欣月急急忙忙的赶往温馨花园给他做早饭,见房间的门大开着,人早已出去了。一连几日天天如此,原先欣月给他做的晚饭他还会吃一点,后来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欣月看着浪费,就干脆连饭也不做了。
每天一个来回整理房间,洗洗衣服也只需几个小时就够了,闲下来的时间实在是太多,她看到楼下几个阿姨正在钩着花边,便也帮着钩起来。有个林阿姨见她心灵手巧,就给她带了一圈线,叫她自己赚点手工钱。
一个星期过去了,他两就像捉迷藏似的,谁也没见谁的面。白天里,欣月又忙着做手里的活,没人来打搅的日子,倒也安静了许多。
一日晚上,她正在洗菜,突然听到一阵门铃响。她以为是吴浩杰这家伙又跑来整她了,便问也没问就打开了门。见门外站着一中等男子,一身疲惫,满脸灰暗。
欣月顿时愣住了:“你找谁?”
那男子也很惊讶:“我找李媛媛,请问你是谁?”
“噢,我是媛媛的同学,我叫林欣月,你是……”
那男子凄凄惶惶:“我是媛媛的前夫,我叫姜波,我能否向你打听点事?”
看着眼前这孤寂的陌生男子,欣月突然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天下的负心汉实在是太多了,都让她碰着了。出于礼貌的问题,她不情不愿的带他进了客厅坐下,不情不愿的给他倒了一杯提神醒脑茶,问道:“你想问我什么事?”
姜波叹了叹气:“你肯定知道媛媛在哪吧!”
“你不是跟他离婚了吗?你还找她干吗?”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欣月本来一见他心里就有气,如今他偏又问起,便没好气地说开了:“你说她过得好不好?她被你抛弃,心里却始终忘不了你,至今都不肯再找一个。你呢?是不是已结婚了?是不是有儿有女了?还想把她怎么样?”
“你误会了,我还是单身。当初是她给我的离婚协议书,后来没办法我就签了。”
“呵呵!你们男人都这样,以为是对方先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