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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兽共枕之情非得已作者:秦淮月色[出版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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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臻在外人面前绝不会刻意摆出什么造型,几张照片里都是随意站着,保持同样的微笑,但是苏太太细看之下发现这个看似冷漠的少将大人在看向月亦徽和挽月时笑得真的很温暖,而且每张照片里,他的笑容和眼神都是不同的,看向挽月时是宠溺疼爱,看向月亦徽时晶灿的眸子十分专注,嘴角的线条非常柔和。
  苏太太突然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过这样专注的眼光,换做是她,绝对会心甘情愿在那两汪温柔的深潭中溺毙。
  「四点半了,我们该下山了。」苏太太看到相机里显示的时间对苏默说,「别忘记今晚的约会。」
  苏默点点头,向慕容臻告别。
  「挽月,你不是走不动了吗?和苏伯伯苏伯母一起乘缆车下去好吗?在空中看下面的风景非常漂亮。」慕容臻对儿子说。
  挽月应了声,问:「那你们呢?」
  「我们走下去呀,刚才我们走的是大路,现在走走林中小道。」慕容臻把儿子抱到缆车里,对苏默道,「麻烦苏先生苏太太照顾他一下,我们走下去没缆车快,苏先生有事不必等我们,让挽月站在下缆车的地方就可以了,我们爬上来的,自然要走下去才算有始有终。」
  苏默爽快地答应了。月亦徽却有些不大放心,把手机掏给挽月,嘱咐:「宝宝有事打电话给你爸爸,我们很快就下山。」
  缆车很快朝山下匀速滑去,慕容臻专挑偏僻无人的小山道往山下走,月亦徽不满地说:「你也真是的,他们夫妻有事赶时间,还把孩子托给他们,我们自己带着走不行吗?」
  慕容臻突然转过身迅速把他压在一株大树上,低哑地说:「把他带着,我们还怎么做?」
  「喂,你疯了?不怕被人看见吗?」月亦徽挣扎着要推开他。
  慕容臻笑道:「已经四点多了,这时候不会有刚进来的卯足劲爬山的游客,下山的游客见时间不早了,不是挑大路走,就是太累了乘缆车下去,谁还会挑这种偏僻又绕路的羊肠小径?」
  「你儿子才那么点大,你不怕他弄丢了啊,别闹了,咱们赶紧下去接孩子。」月亦徽话音刚落,休闲裤就被慕容臻扒下来褪到膝盖处。
  「他比你还聪明,怎么会弄丢?夫妻该在大自然里做爱一次,我们做完该做的就去找他。」慕容臻让月亦徽转过身背对自己,一分一秒也不浪费,掰开两瓣紧致的臀,露出红润淫靡的入口,掏出润滑剂为那处做润滑。
  他们平时做爱很少用润滑剂,慕容臻会很耐心地爱抚做前戏,基本都是用自己或月亦徽的体液做润滑。当冰凉的黏滑液体一进入内部,月亦徽就闷哼一声:「你早就计画好的,出门竟然带着这种东西?」
  慕容臻含笑应了声,说:「虽然是在大自然里,不过我觉得今天可能会比较仓促,这样吧,这次只是实验,下次我们找机会再来次正式的。」
  说完拉开拉链,火热的硬物便借着润滑剂进入月亦徽的内部,变换着方位在里面戳刺顶弄,惹得月亦徽喘息呻吟不止,不知顶了多少下,月亦徽突然感觉那圆硕的前端碰到了自己内部某处极度敏感的地方,双腿一软,闷哼着射了出来。
  慕容臻迅速将自己抽出,抱着月亦徽颤抖无力的身子,在他股缝间重重地摩擦了一会,才释放了自己。
  月亦徽心道他也算体贴了,知道在外面不方便,所以体外射精,省得东西留在身体里难受。但是慕容臻的行为很快让月亦徽否决了体贴这一说。
  慕容臻这混蛋竟然也不给他把腿间的精液擦干,就给他拉上裤子。幸好他内裤是纯棉的,吸收液体的效果不错,外面的长裤应该不会湿。可是一路上,他敏感的腿间都被湿漉漉的、沾着这死家伙精液的内裤包裹着。让他说不清是因为羞赧而别扭还是因为别扭而羞赧,总之他一路上脸都发烫。
  苏默夫妇还在等到他们下山来接儿子。让他们多等了半小时,月亦徽又是愧疚又是感激,腿间湿腻的感觉却让他很不自在,恨不得踩慕容臻两脚泄愤才好,故作平静地跟他们解释:「林间秀木奇石多,我们贪玩,多看了会,耽误你们时间真不好意思。」
  苏默跟他们客套了两句,带着妻儿离开了。
  挽月好像和苏明紫和好了,虽然苏明紫根本没看他,还是朝苏明紫挥舞着小手臂作别。
  「爹地,为什么小紫的眼睛是那么漂亮的紫色?」好奇宝宝仰起头问,没注意两位父亲的神色有多古怪,气氛有多暧昧。
  月亦徽收回怒瞪慕容臻的目光,抱起被冷落的儿子解释:「小紫可能是遗传了他亲生父母的眸色。宝宝喜欢小紫,以后可以打电话给他邀请他来我们家玩。」
  「好,那我请他明天来陪我放模型飞机。」挽月宝宝抱住爹地的脖子,小脑袋歪在爹地肩膀上,玩了一天,就算他一向精力充沛,这会也觉得很累。
  月亦徽在他乌发上亲了口,说:「我们也回家吧,挽月想吃什么晚餐。」
  挽月说了声随便,打个瞌睡,倦倦地靠在父亲怀里安稳地睡了。
  月亦徽心里有气,也不搭理慕容臻,径自出了公园,找到泊位,等慕容臻解了车锁,就拉开后面的车门,抱着挽月坐在后面。
  「很难受吗?」慕容臻转过头别有深意地问。
  月亦徽目光如刀射向慕容臻,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这个流氓。」
  慕容臻好脾气地解释:「当时什么都没有,没法为你清理。」
  「闭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月亦徽怕吵醒儿子,压低了声音恼怒地说,「还不开车?」
  他这一气非同小可,一顿饭的时间都没理会慕容臻。
  两人气氛不对,敏感的挽月宝宝已经察觉出来了,担心地问两位父亲:「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月亦徽马上笑得春光灿烂:「怎么会呢?爹地只是太累了,不想说话而已,宝宝别担心。」
  慕容臻趁机含笑握住月亦徽一只手,温和地说:「爸爸是不会和爹地吵架的,不管你爹地多么蛮不讲理乱发脾气爸爸都不会跟他计较。挽月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去花园散步。」
  月亦徽气结,这倒成自己理亏了!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挽月见自己多心了,立即轻松起来,摇头说:「爸爸,我的腿又酸又疼,不想走路了。你给我洗澡,我好困,想睡觉。」
  「你爸要洗碗呢,吃过饭就洗澡会消化不良,爹地先给你讲会故事,等你爸爸洗完锅碗再给你洗澡。」月亦徽抽回手,斜睨慕容臻一眼,用眼神告诉他:「旧怨未报再添新恨,你惨了。」
  家里有洗碗机,通常月亦徽要惩罚慕容臻就会要他洗碗。
  挽月昨晚睡得迟,今天起得早,这会已经瞌睡连连,掩着小嘴问月亦徽:「为什么爸爸从看动物表演开始就不高兴了?」
  慕容臻的情绪一般大人都很难察觉,他那副总是冷淡的表情,让人误以为他不会有情绪起伏,可挽月这么小的孩子却能感觉到,月亦徽不知是要说他敏感还是感叹血缘关系实在奇妙,这也算是父子间的心灵感应吧?
  「他没有不高兴,只是和挽月一样,觉得表演的动物们好可怜。」月亦徽拨了拨儿子细软的发丝,搂着他问,「宝宝,你看到狮子老虎之类的动物怕不怕?」
  挽月靠在他怀里摇头:「电视上的狮子老虎好威武,动物园里的好可怜。」
  虽然到挽月这辈只有八分之一的异族血统,但是基因仍受那八分之一支配,一直到挽月的下下代才会成为正常人类。不知等挽月长大,知道自己可以变成狮子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月亦徽给儿子讲了狮子王辛巴的故事,挽月本来有些困,听着听着困意便不翼而飞了,津津有味地竖着耳朵,间或地问一句:「后来呢?」
  慕容臻洗完碗、打扫好厨房出来,见一大一小两个人都饶富兴味地沉浸在故事中,也坐下安静地听了会。
  「好了,宝宝,今天就说到这里,洗澡去吧。」月亦徽讲到辛巴复仇便戈然而止,没告诉儿子结局。
  挽月拉着他衣袖撒娇:「爹地,说下去吧,挽月不困,等你讲完我再去洗澡。」
  慕容臻一把抱起儿子,朝儿子卧房走去:「你爹地累了,来,爸爸边给你洗澡边讲给你听。」
  月亦徽回房把房门反锁起来,洗了澡后犹豫了会,又把锁打开,在一起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把慕容臻锁在门外过,本来想今晚都不理他了,却又觉得这种做法跟受了委屈的大姑娘似的,他一个大男人做起来不恰当。
  在外面玩了一天,期间还在野外纵欲了一回,月亦徽也觉得累,躺在床上不多会就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传来湿润的、粗糙的摩挲感,脸上有点痒,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搔在他脸上。睁开眼,房里哪有人,只有一只高大健壮的雄狮伸着舌头在非礼他。
  月亦徽对慕容臻再熟悉不过,但是对眼前这头狮子却不太熟,只见过他一次,是四年多前在停车场。被一只狮子非礼,月亦徽瞬间身子一僵,伸出手抚着慕容臻光滑的皮毛,温和地说:「慕容,变回来,这样我不适应。」
  「我想起来我还没跟你用狮身欢爱过,今晚来一次。」狮子的声音和人型的慕容臻一样华丽如琴。
  月亦徽见他不像开玩笑,紧张地往床里边挪动,失声道:「不行,你别这样!」
  「你怕?」狮子停下了舔抵的动作,瞳孔一缩,厚实的手掌抓住床单。
  月亦徽见他似乎生气了,喘口气道:「我不是怕你,而是不适应,你要用狮身跟我、跟我……和往常一样不是很好吗?」
  月亦徽曾抱怨慕容臻在性爱上不知节制,每一次都那么长时间,慕容臻则表示自己已经非常收敛了。慕容臻说了自己理想的节奏和时间,月亦徽当时脸都吓白了,问他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所以这三年来两人的性生活都是根据月亦徽的承受度调节的。虽然那样的频率和时间已经让月亦徽充分满足甚至觉得有些过度,但是离慕容臻的要求还是差了很多。月亦徽知道慕容臻一直在忍耐,因为他有时候看月亦徽的目光充满野欲,像是饿极了的雄狮,恨不得扑上来把猎物吞下去似的。
  现在,这头饿极了的狮子终于忍不住了吗?月亦徽很紧张,他怕变成狮子的慕容臻会控制不住欲望而伤害自己。他瞄向狮子的性器,那样的尺寸,就算月亦徽爱慕容臻爱到可以接受跨越种族的性交,也必须考虑后庭撕裂的后果。
  「臻,你变回来,我知道你可以克制住自己变回来的,只要你变回来,今晚怎么都好,做到天亮,做到我晕过去都可以,好不好?」月亦徽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慕容臻商量,亮出自己的底线。
  雄狮歪着脑袋,似乎在犹豫挣扎,月亦徽缓缓伸出手抱住他鬃毛浓密的脖子,学挽月撒娇的语气:「我怕痛,你平时不是很迁就我的吗?臻,变回来。」
  月亦徽似乎听到雄狮的叹息,而后他搂着的毛茸茸的脖子便变成正常人类的脖子。
  「这才乖。」月亦徽终于松了口气,安抚地在慕容臻脸上额头印下琐碎的吻,「人对人才比较默契啊。」
  慕容臻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邪佞地笑:「你说今晚都由我,把你做晕过去也没事,那为夫就却之不恭了。」
  月亦徽哭丧着脸说:「你拒绝我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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