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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样。”
“好了,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可做”
“什么?”
“去问他。”
“问他?”
“是的,我们去问他。他很可能对此有什么冠冕堂皇的解释。如果我们去问他的话,他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是啊。那就意味着公开战争了。”
“也不一定。我们不需要告诉他我们所有的怀疑。我想你最好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这样更好,我怕我没自己想得那么有本事,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蒋天生的。”
“我不知道,但你已经得到了很有价值的信息。不要担心,我和这个叫蒋天生的家伙见过面之后,就能把他摸个底朝天。我现在就去辉煌大酒店,去看看他现在有没有警觉。”
他立刻就出发了,发现亨利不仅没有逃跑,还吃了晚饭,和一群别的住客一起玩牌。他应该打断他们去问问题吗?或者他应该等一等?最好还是等着吧,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温和地展开这场交谈。他给了夜间值班的侍者一些小费——如果蒋天生有任何要在夜间离开的迹象,就去通知他。然后夏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第六十二章 两重生活
蒋天生没有逃跑。第二天早上,夏想没费一点劲就找到了他,更让他放心的是,蒋天生已经在等他了。同时,他还收到了一个信息。
夏想:
接下来你还需要什么?我给你找了一些初步的信息,如果有任何新发现的话,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首先,你的那位马洪不是一位俄罗斯特工。他在银行的账号已经开户相当长时间了,他在那里还拥有一套小房子,产权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拥有的,房子就在郊外。据我所知,他是在一九九九年买下这套房子的,后来时不时在那里出现,戴着黑色的眼镜。马洪的账户从来没出现过任何麻烦,只是一个小账户而已。银行觉得他是一个四处跑的商人。所有的这些让我感觉,这位马洪也许有两重生活,但你完全可以排除那个关于俄罗斯特工的推断。
就在今天晚上,我跟线人联络了一下,据他所知在你那不可能有俄罗斯特工在活动,他觉得你一定是搞错了。
还有,关于马洪的内幕故事,我是通过电话从他那的警察那里了解的,他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首先是你们那里的警察找过他们,现在又是我!所幸我跟他们的局长很熟悉,还能让他向银行施加压力。我怕,在和我的谈话之后,他的感觉是,这个案子和重婚罪有关!
这就说得通了。然后他见了蒋天生,蒋天生还是用惯常的粗鲁作风来打招呼。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然后,他不经意地说:“哦,昨天下午你可给了知秋一个不小的惊吓啊。”
蒋天生非常不快地看着他。
“哦,是吗?”
“我并不是指你的行为,”夏想说,“当然我也觉得你的行为很让人吃惊。但你为什么没提过,你以前见过他?”
“没提过?原因非常简单,原因就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别这样,蒋天生。那上个星期四下午在老乔小路呢?”
蒋天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过,这当然是你自己的事,但如果你想换个假名,应该把胳膊上那个花纹也弄掉。我知道,这些东西是退不掉的。我想,用一种新颜色再文一次是最简单的方法了。”
“哦!”蒋天生愣了几分钟,然后一个勉强的笑容慢慢出现在他脸上。
“所以,当那个娘娘腔知秋说他看到了一条蛇,他指的原来是这个啊。厉害的家伙,夏想,干得不错。”
“请你说话注意点!”夏想说,“你需要用尊重的称谓来称呼社长,别逼我干难堪的事,把你牙齿打到脖子后面去。”
“哦,好的好的,随你喜欢。我倒是愿意让你试试。”
“现在我不会,但如果有必要就一定会发生,我这么对你说。但我没时间跟你争论牙齿和脖子的位置。我知道,你把自己伪装起来到关卡是为了什么。”
“这又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但警察会感兴趣的。现在这个时候,任何上个星期四发生的时候都会让他们感兴趣。”
“哦!我明白了,你想陷害我。好吧,不过就事实来说,你办不到,所以还是把这个主意放在自己的烟管里抽了吧。我的确用了另外一个名字到这里来,这是事实。但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我不希望我母亲知道我在这儿。”
“为什么?”
“好吧,你看,我不喜欢这个林克。这一点没有必要否认。我已经说过了,我也不介意再说一遍。我当时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如果他们真的要结婚的话,我能阻止他们。”
“但这样的事你难道不能公开办吗?非要把头发染色,并戴黑框眼镜吗?”
“我是可以,的确可以粗鲁地把这对恋人拆散,把事情闹大,把林克吓走。但然后呢?我想,在我母亲心中我就会是一个恶魔,她一分钱都不会再给我。这可不行,我的主意是,先在周围打探打探,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要结婚,如果他们真要结婚,我就去把那个讨厌鬼抓来,私下把他买通。”
“你这么做需要很多钱,”夏想冷冷地说。
“这我不知道。我听说过他在这边有个姑娘,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我的母亲知道了——”
“呵,是啊,这敲诈很有分量。我开始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当时在村庄是想打探林克先前的那些感情纠葛,然后给他两个选择,要么你就告诉潘晓雯这一切,这样他很可能要两手空空地走人;要么从你那里拿一点好处,但不可以再扮演那个忠贞爱人的角色。是不是?”
“是的。”
“为什么要在关卡?”
“因为住在村庄的话,我怕偶然会被我母亲撞上。一副眼镜,一瓶染发剂用来对付这些庄稼汉还可以,但要想逃过母亲敏锐的眼睛,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的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再问一下,你那项周密调查有没有什么进展呢?”
“不是很多。我星期二晚上才到这儿来,星期三大部分时间又浪费在修车上。那些修车厂的笨蛋们把它送出来——”
“呵,是的!等一等。真有必要为了保密的目的,而专门去租一辆车吗?”
“有,因为我母亲能认出我的车。那辆车的颜色很特别。”
“你的这个主意策划得很周全啊。那你租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哦,不,我多笨啊!当然了,你跟租赁公司用的肯定是自己的真实名字。”
“倒是可以,但我没那么做。跟你老实说吧,跟你说也没关系,我早就准备好了另外一个名字和地址以防万一。有时间我要悄悄跑去那里,去看那里的一个女人。一个不赖的女人,特别爱我。她丈夫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他不愿意跟她离婚,我也不着急,这对我挺合适的。只是,如果我母亲知道的话,那就是大麻烦了,我又不想招惹这样的麻烦。我们在那儿很安全——在那里的名字是马洪夫妇,在那里还很受人尊重呢,当我想要个清静的地方,溜到她那里去很容易的。你明白了?”
第六十三章 伪装
“了解了。你每次去那里的时候也是带着伪装去的吗?”
“我每次去银行都戴眼镜,因为有些邻居在那里也有账户。”
“所以你已经有这样方便的小伪装随时可以用。这个安排如此精巧,让我禁不住想赞扬你。真让我很佩服,我也敢肯定她一定觉得很幸福。那让我吃惊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焦急地打我们社长的主意,你想从他那里知道什么?”
“哈!是他自己送上门的,而且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心。你难道不明白吗,假如你的母亲还算是富有,你总会觉得别人都想在她身上占点便宜。”
夏想笑了。
“所以你就想着,你应该去试探下知秋,把这个搞清楚。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对你也抱着同样的打算。他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迫切地反对我跟他继续调查下去。那么我就不奇怪了,怪不得你们两个人都发现对方很容易上钩。知秋说,他怕你看穿了我们的计划,然后阻碍我们。好了,好了!现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可以公开、坦诚了。真是好多了,怎么样?”
蒋天生怀疑地看着夏想。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在某种程度上他是被操纵着,操纵到了这个可笑的位置上。本来一切都很好,那个该死的知秋,还有这个疯疯癫癫的业余侦探似乎把一切怀疑都隐藏得不露痕迹。但他的脑子里的确闪过这样一个念头,这所谓的坦诚其实只是单方面的。
“哦,是的!”他含糊地回答,并焦急地加了一句,“你不用跟我母亲讲这些,对不对?她不会喜欢的。”
“大概不会吧,”夏想说,“但你要知道——警察,我看你是没办法敷衍的。你要知道,如果社长要去见顾鹏飞警长,我也不能阻止,是不是?他的言行是自由的,而且根据我的判断,他可不是很喜欢你。”
“哦,我不怕警察。”蒋天生的脸色正常了,“我没打算跟他们隐瞒,你知道,完全不会。听着,夏想,如果我向你一五一十地交代,你能不能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别找我麻烦。你跟那个警长那么熟,如果你告诉他我没有嫌疑,那他肯定听你的。”
“哦,是啊!警长是个好人,他不会违背信任的。不管怎样,就我看来,我们完全没理由怀疑蒋天生和谋杀案有关系。我们应该站在一条线上。”
“那就好!”从惊吓中逃出来的蒋天生立刻又跳进了另一个联盟里,这算是进攻也算是防御,“这个,听着。我星期二晚上来到关卡,得到准许在老乔小路露营。”
“我猜,你对那个地方很熟。”
“我以前从来没去过,为什么?”
“对不起,我还以为,在你到达老乔小路的时候,就对那里很了解。”
“什么?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在酒吧里遇到了一个小子,是他跟我说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哦,是这样!”
“我去了几家店,干了点别的事,然后就住下了。第二天——那就是星期三了——我想最好开始调查。可是我又犯了点懒,直到下午才开始。早晨的时候就一直在闲逛,那天天气不错,我在乡间跑来跑去都累了,特别是那辆车还不怎么好使。午饭之后,我就出发了。我费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把车启动了,去村庄。查了一下婚姻登记处。”
“我干的第二件事就是从辉煌大酒店的人那里搞到这个林克的地址。我很小心地躲开了我母亲,给管理部打了一个电话,说林克有一个包裹但是地址写错了,就这样搞到了他的地址。然后我拿着他们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试图从那里的房东口中套话,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说我大概能在一个饭店里找到林克,并跟我说了那个饭店的地址。我又去了那里,他不在那儿,但我跟一个刚进饭店的家伙聊了一会儿天——像是个舞男,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跟我说了些话,让我觉得可以在花园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蒋天生停顿了一下。
“当然,”他说,“现在这个故事听起来大概有些可疑——我到处去找林克,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那种事情,但这就是事实。好了,我回到了我丢下车的地方,那车似乎有什么大毛病——我开始诅咒那个租车给我的笨蛋,然后想还是把车送到修理厂吧。可是车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