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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的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晚安!”他扬起一抹笑容冲她笑笑,“去吧!”
她转身进去,没有说晚安。
直到她房间的灯亮了,他才进了车子里,把车子开到了隐蔽一些的角落,没有离去,他依然坐在车里,安静地守护着他。
白筱童十点半关灯,就在灯灭的时候,收到了叶初寒的信息——老婆,晚安,好梦!
她来到窗边,远远地搜寻着他的车子,她觉得他一定还在楼下。
果然,比昨天停的位置远了些,但那车子,停在那里。
叶初寒就在车里,安静而耐心。
窗外在下雪,夜里气温一定是很低的,他就只穿了一件风衣,会不会感冒?
犹豫了半个小时,他依然没走,她终于按耐不住,还是下了楼。
她想见一见他,告诉他,不要再像傻瓜一样等在那里了,回去睡觉!
白筱童走得很快,她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等她跑到那辆黑色跑车前,一时间不知道是因为走得太快还是因为紧张而有点气喘吁吁。
她还没走到驾驶室这边,他已经打开车门,人钻了出来,错愕而紧张地问道:“老婆,怎么了?你怎么下来了?”
她一下停在那里,一步之遥,抬起头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不回去休息?”
“等下就走!”他小声道,有被抓包的羞赧,真的很意外她居然跑下来了,看到她穿的这么少,又在下雪,他担心起来,“快回去吧!”
“昨天你几点走的?”她又问。
“昨天吃饭就走了!”他慌忙道。
“撒谎!”
“童童,不是,我——”他话只说了一般,就看到她眼中含泪,痴痴地凝望着他,她的眼中,有贵怪,有爱恋,有心疼,还有深沉的情意涌动。
他微微一愣,上前一步,低声道歉:“我只是想离你更近些!”
白筱童抿着唇不说话,望着他眼中交错的深情,以及那隐藏在眉眼之间似乎熬夜后的浓浓疲惫,心揪成了一团。她咬紧唇,不敢开口,她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童童,你不喜欢,我再也不这样了!”他怕她生气,怕她流泪!
她再也忍不下去,不顾一切猛地扑到他怀里,蓄满眼眶的泪水滚滚而落,渗透了叶初寒的衬衣,打湿了他的脖子,那滚烫的温度将一颗男儿心融化成一池春水。
她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哽咽道:“你怎么能这样?谁要你死皮赖脸地在下面守着的?谁要你守着我了?”
她的身子轻轻颤抖着,心中是对于他的无奈,还有对于过去那件事的一丝介怀和委屈。
叶初寒紧紧抱住她,锁了车门,一把抱起她,“老婆,别哭,人来人往的,会被人听见的,人家会以是色狼欺负你呢!”
可她还是认不出抽噎着,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脖颈处,滚烫的泪水湿了他的肌肤,烫得他心疼不已。
“好了,是我的错!乖,别哭了!我们一起进去。”他轻声诱哄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横抱起她。
到了三楼,他沉声道:“老婆,房卡!”
这时,她才警觉自己被他抱了上来,她开了门,他抱她进门,一脚勾上了门,把她放下来,低头吻住她的唇,轻柔拭去她面上的泪水,低头吻上那娇嫩的唇瓣。
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他由轻柔的试探到深入的索取,小心翼翼的珍视震颤着她的灵魂。
她抬手楼住他的脖子,泪水仍在不断的滚落,没入唇齿间,蔓延出咸涩却又幸福的味道。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她所有的力量去回应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唇齿厮磨,带起一阵阵发自心灵的颤栗,那体内被突然引爆的深沉渴望,来得汹涌而猛烈。
一个月了,他们之间的亲密发生的那样自然。这一刻,他们都忘记了那一丝的芥蒂。
两人浑然忘我,吻得激烈而投入。
白筱童毫无保留的回应掀起了叶初寒心头深沉的激荡,他紧箍住怀中那令他几度疯狂的小女人,唇舌间的吻愈发的肆意而张狂,仿佛不将她与他一起融化了便不罢休。
喘息急促,心跳剧烈,他们彼此的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焚烧着他们的理智和身心。
只是,在这一刻,突然有电话铃声打断了激烈拥吻中的两个人。
白筱童一惊,连忙放开了楼着叶初寒颈脖的手,一把用力推开他,一下子感觉很是尴尬与羞涩令她面上如火烧一般。
是叶初寒的电话!
白筱童什么都没说,抹黑飞快地跑进了卧室,叶初寒在黑暗里看了眼不长眼的电话,皱眉,开了客厅的灯,看着电话号码,是于洋。
“于洋,你找死啊?”某男怒了,气她打扰了他的关键时候。这种事被人打搅,搁在谁身上都会很不爽,尤其是近一个月不曾尝到甜头的男人。叶初寒的脸色遽黑,眉头紧皱,要是于洋在,他一定捏死她。
“呵呵,怎么?难道你现在箭在弦上?”“我没工夫跟你闲扯!”
“不是我,是小悦想跟大嫂说话啊,把电话给——”
他话还没说完,小悦已经将电话抢过去,“叶少,麻烦你把电话给我姐姐好吗?”
叶初寒无语的抚了抚额头,走到卧室,发现白筱童半倚在床头上。
看到叶初寒进来卧室,白筱童的脸还很红。
“小悦的电话!”叶初寒盖住听筒说道。“她找你,你要说话吗?”
白筱童一愣,心里对小悦不由得愧疚起来。“给我吧,我接!”
“我去洗澡!”他说道。
她的耳根子一下子都热了,想说什么,他却道:“你们慢慢聊,我会多洗一会儿!”
小悦的声音从那边传来:“筱童姐,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们了,一走这么多个月,是不是连我们这些亲人也不要了?”
刚一接听就接收到小悦的电话就被一番轰炸,白筱童更是心底愧疚了,“小悦,舅舅舅妈好吗?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才知道你不好啊,害我惦记了很久,你们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白筱童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对了,姐——喂,电话还给我!”
“大嫂,叶少不在你身边吧?”说话的人变成于洋,带着一丝贼兮兮的诡异。
“嗯!”
“哦,我跟你说,男人这种动物嘛很冲动的,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轻易得到的不珍惜,你长个心眼,不要让他那么轻易吃到,吃干抹净了他就不珍惜你了!就要他看到吃不到,心里痒痒,对,就要这效果啊!”于洋是憋着一肚子坏,说完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就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喂——”
白筱童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听到那端传来的声音,浓重的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白筱童一下子明白什么,赶紧挂了电话。
不用猜也知道于洋跟小悦在干什么,他们能修成正果,真是值得高兴的。
白筱童把电话放在床头桌上,心底扑哧扑哧地跳个不停,外面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蛊惑着她的耳膜,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复苏了,唤醒了某一种沉睡了太久的渴望
白筱童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卧室里的黄玫瑰开得异常妖艳,香水百合的清香仿若催化剂一般,带着撩人摄魄的蛊惑,传入鼻息间,心头都跟着酥软下来,看到吃不到?!
浴室的门开了,又关了!
她的心再度狂跳起来,身子下意识地滑下去,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睁着一双懵懂的眸子偷瞄着卧室门口的方向。
一分钟后,叶初寒赤脚走进了卧室,此刻他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
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发丝在滴水,清清亮亮的水珠就这样滴下来,顺着他结实的小麦色肌肤下滑,这副美男出浴图简直让人崩溃。
“电话打完了?”叶初寒低声问道。
“嗯!”白筱童小声回答,嗓音也说不出的沙哑。
叶初寒慢慢地擦干头发,身上的水珠,然后掀开薄被的一角,自然而然地钻进了被子里。
白筱童下意识地往床脚一缩,叶初寒关了大灯的开关,只留下床头朦胧的小灯,窗帘紧闭,屋子里花香缭绕,说不出的旖旎气氛、体幻豪豪……
昏黄的灯光下,白筱童的脸绯红的如芙蓉,羽扇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惊人的黑,波光潋滟的清眸如小鹿般忽闪忽闪地瞅着他。
他凝眉,这样的一副样子,她纯洁如稚子,倒让他觉得自己太猥琐了!
一把将半湿的浴巾从被子里扯下,浴巾飞扬着飘落在地上
他伸过手去,拥着她躺在床中,叹了口气,却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只要感受到她的体温,他觉得自己一颗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白筱童几乎是屏息的,说不出的紧张,他没穿衣服,薄被下是完全的不做保留的!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整个身体异常地紧绷。
似乎察觉到她有话要说,叶初寒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的安静,在她眼中,是一种期待。在他的脸上,同样也是一种深沉的安宁。
过声似只。算了,什么都不说了,白筱童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他却从后面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刚洗过澡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肥皂香,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香气,裹着她,白筱童大惊,动了动身体,立刻引发出叶初寒的到抽气声。
她不敢转头看他,她很紧张,比第一次还紧张。
他抓过她的手,大手轻轻地握紧她的小手,声音低哑而暗沉:“老婆,这不是做梦对不对?”
曾经他以为再度抱着她会是一种奢望,没想到,此刻,还能抱着她,不是梦。
她心底酸楚,说不出的滋味,微微的侧头,对上他的眸子。
那是一对深幽不见底却勾魂摄魄的眸子,睫毛很长很密。眉,修长飞扬,带着一丝孤傲不羁。鼻子高而挺,唇形完美。
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他,芊芊玉手想要伸出去,却又在他滚烫的视线里如同被烫到般快速缩了回来,手又抵在了他的胸膛上,而双手触到的胸膛,是如此的炽热。感觉到手底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更慌乱了。
“童童”叶初寒低低地声音在白筱童的耳畔响起,期间隐含着醉死人的温柔,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光华灼灼。
她终于伸出手,当她纤细的小手从他脸上温柔地抚过,他的心中,好似春潮涌过一般汹涌澎湃。
“想我吗?”他也捧住她的脸,修指温柔地从她脸颊上抚过,就好似抚摸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话,令白筱童一呆,他话里的温柔,令她的心忽然就乱了,她不敢说,她怕说出来自己的声音太沙哑。
夜很静谧,只闻窗外细雪声,还有两人狂乱的心跳声。
唇上忽然一软,那软软的,是另一个唇。轻轻地浅浅地轻触着她的唇,温柔辗转地吻她。
白筱童的娇躯一颤,心如鹿撞一般。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立刻感知到她的轻颤,这颤抖好似火折子点燃了火药,他的理智全然崩溃。他的唇俘虏住她的唇瓣,不再是浅尝,而是深深地霸住她的呼吸,掠夺着她的气息,和她的唇舌火热地纠缠。
白筱童低低喘息着,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有绚丽的烟花在炸开。一切似乎都随着身体的感官也变得轻柔而缥缈,她感到无边的眩晕。
这一吻,劈开了她混沌的感情世界,让她忽然意识到,其实他的一切早已占据了她的心,她的身体一样渴望着他。
就在旖旎缱绻时,叶初寒身子忽然一僵,火热的唇猝然离开。
白筱童只觉得唇瓣上忽然一空,她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水眸微睁,见他撑着身子,静静地一动也不动。他,不知是在挣扎着什么,还是在隐忍着什么。深呼吸,头埋在她的脖子处,大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