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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童一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天,她和他是不是太放纵了。她娇羞地摇头。
叶初寒起身,拿了一件柔软的棉质睡衣帮她穿上,这才去拿饭。
“我下去吃!”白筱童开口,“不要把饭弄在床上了!”
“也好!”他话不多说,直接横抱起她。
“做什么?”白筱童疑惑地抬眸,他抱她去哪里?
叶初寒低笑着不答,抱着她,走了出去,直接放在铺了精致坐垫的餐椅上,白筱童看到桌上备了四菜一汤,每份上面都扣着一只碗,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她真的讶异了,“你做的?”
“嗯!”叶初寒献宝似地开口道;“尝尝看!”
说着,他已经把扣在盘子上面的碗打开,然后盛饭给她。
白筱童看着桌上摆放着的菜,有点错愕,蒜香茄子,青椒牛柳,宫保鸡丁,鲫鱼汤,清炒西兰花,真的错愕了,这些菜看起来很漂亮,味道也很好,飘着香气!这是叶初寒做的吗?
还有白米饭,冒着热气的白米饭。他会如此积极主动,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遇。
其实算起来认识这么久,她似乎只吃过一次他煮的粥,而今天,呃,原来在床上喂饱他,还可以得到如此的特惠,以至于她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白筱童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牛柳,味道真的好,牛肉丝嫩嫩的,青椒的火候也很好。
“好吃吗?”某男已经很迫不及待地问了。
白筱童咀嚼着,品味着,真的好吃,味道不错,尤其是对他一个大男人来说,真的是很厉害了,味道比她煮的一点不差,“嗯,好吃,想不到你居然会炒菜,既然会炒菜为什么自己总是不做饭?”头而傲到。
他笑了笑,眉毛跟着灵动的一瞥,一本正经地说道:“煮饭这种事平时不能做,做多了,会影响我的气质!”
“呃!”白筱童被他的话震得有点哭笑不得,“什么叫影响气质?”
他又给她盛了汤,递过来,夹菜到她的碗里,然后说道:“我是做什么事的人你不知道吗?男人哪能整天呆在厨房里?整日围着围裙围着锅台转的男人能做什么大事啊?是不是?”
好像有道理!白筱童几乎当场笑不可遏。
“不过以后我可以照顾你,在工作不忙的前提下,适当的煮一次给你尝尝!”他说道。
“只是适当呀?”她问。
“老婆,偶尔煮就行了,煮饭这事我真的没耐心,这个你要包容我!”叶初寒低喃浅笑着,有点赖皮的味道。
白筱童真的拿他没办法,“好!你不愿意煮饭,我煮饭就好了!反正我很喜欢煮饭,也没有必须要胸怀大志,快点吃饭吧!”
想着他整日穿的衣服笔挺,几乎都没什么褶皱,头发有一丝不苟,整日仿佛大幅广告画里的模特,很有质感,要是站在厨房里炒菜,着实有些不搭调。OPpu。
她笑着摇头,看着桌上这几道菜和一个汤,其实都是家常菜,配料也很简单,但是拿起筷子一尝,竟然十分好吃。
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什么都会,这个男人真聪明,她到底是捡了个大宝贝儿!而他仿佛很得意,挑眉用一种十分暧昧的语气说:“别用这样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扑过去,不吃饭改吃你的!”
她一下脸红,怎么他什么都能联系到那种时候?真是流氓!可是谁能想到,B市年轻的叶少在家里会是这样呢?
因为难得吃他煮的饭,也因为真的饿极了,白筱童第一次吃那么多,吃的胃鼓鼓的。
吃过饭,她刚漱口,叶初寒就迫不及待地抱起她。
“干嘛?”白筱童吓了一跳。
“你说呢?”叶初寒勾唇邪笑道。
“呃!”看到他唇边邪邪的笑意,白筱童当下玉脸微红,极力正色道:“我要去刷牙洗脸,快放我下来。”
“今天一天不刷没问题的,我不会嫌弃你的!”说着他已经抱她来到了卧室里。“可是碗盘还要洗!”她又搬出个理由。
“那个明天早晨我来洗!说了今天你不许下床的!刚才让你吃饭我已经很开恩了!”他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柔的能蛊惑人心。
白筱童挣了两下,实在挣不脱,也只好由着他。
“明天你确定你能开车载着咱们回去吗?”她真的担心他明天会腿软。
“傻丫头,你是不信我的体力了。”低喃浅笑着,叶初寒低头吻住白筱童的唇,堵住了她出声的抗议。
而后,一股炽热猛的顶在了她的身上,让白筱童原本就微红的小脸上快速的变化着表情,他当自己是机器啊?
“你要知道我等了一个月了,之前那两次半根本只是开头,其中半次还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来!”强势的抱住白筱童的身体,叶初寒魅惑无比的开口,火热的大手已经先一步的游移上白筱童的肌肤,那雪白的身体上有着她之前留下的疤痕,叶初寒的眸光不由疼惜的黯沉了几分,动作更加的温柔。
又要被吃了吗?她真的好饱啊!她低低地叫着:“我的胃好撑,不舒服!”
“正好消化一下,老婆!”叶初寒低沉一笑,抬起白筱童的下颌,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无赖至极的哀求着,可怜兮兮,万般哀怨,“再做两次,只有两次!”
“一次!”白筱童十分无奈地对上叶初寒那邪魅的却隐隐的带着无赖至极的模样,两次?她只怕真的要累死了!
“呵呵!老婆,一次就一次!”叶初寒忍俊不禁的笑着,抱紧了白筱童的纤浓有致的身体,将脸埋首在她的肩膀处,低沉闷笑着,声音沙哑至极:“做着看吧,或许三次!”
“不——”话还没说出,他已经进入了她。
“给我!我要你!”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叶初寒深情的开口,再次轻轻的吻住白筱童,不同于开始两次的狂野和急躁,这一次的他带着满满的深情和温柔,那深情的可以漾出水来的目光,让白筱童竟然不忍去拒绝,他真的吃定她了。
虽然有些的无奈,却带着一抹隐隐的幸福,白筱童懊恼的小手抚上他的腰线,浑然不察觉这样亲昵的动作让叶初寒目光倏地从温柔转为狂野,男人本来就是禽兽,尤其是得到女人鼓励的男人,那更是禽兽中的禽兽,禽兽之王!禽兽是刺激不得的!
她突然的举动让叶初寒彻底的化身为魔了,那磨人的战栗舒适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如同燎原之火燃烧起来,意识也有些的弥散,两人在一度的陷入了沉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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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清晨的阳光,从卧房窗口洒入,穿透窗帘覆盖在他们身上,将皮肤上的绒毛镀成了金色的光。
睡梦中的白筱童面颊依旧酡红着,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虚脱的感觉,欢爱之后的身体疲软的如同被榨干了一般,而原本卖力运动的男人此刻却精神奕奕,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昨夜,叶初寒像是龙卷风般,席卷了她的所有,灵与肉。
而她则敞开自己的所有,任由他的掠夺。
唇齿的缠绵,肢体的交缠,最神圣之地的相触,**的喘息,滚烫的肌肤,流动的血液,奔驰的激情,全部混杂在一起,像是染满春意的水,将他们包围。
而他们彼此,则心甘情愿在里面徜徉,直至永远。
凌晨快天亮时,他抱她去浴室清洗,她疲倦地躺在浴缸中,任由他帮她清洗身体,可是清洗着清洗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终于再度擦枪走火。
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困得要死!累的要死!
可是睡梦之中,再度地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暖暖的湿湿的略显粗糙的东西在的身体中进出。
白筱童疲惫地用尽全力,睁开眼,却看见他又来了!她真的想喊救命,十分想喊救命!可是她已经没力气了,于是,只能任由他不停地做做做。
原本以为,只要睡了,就可以当他不存在。可是,还是被他搅得睡不着,终于忍无可忍,低吼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我保证最后一次!”某人很厚颜无耻。
“你说话不算话!”想要语调更加的严厉些,可是此刻,白筱童发现什么气势都没有了,明明是很严肃的语气,可是听在耳中却如同在撒娇一般。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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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敌失踪
叶初寒回来的时候,白筱童是特地在门口迎接的,一看见他便高高兴兴地走了过去,抱住了他,甜甜地撒着娇。
“回来啦!”
小脸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他就伸手,微微搂住了她的小腰,冷峻的面庞,透露了些许的柔和。
所谓爱人,便是不用言语,只是凭借眼神,就能了解对方的心中所想。白筱童微微地笑了起来,轻快地搂着他的胳膊上了楼惚。
“宝贝,给我放水去,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他笑地很浅,只是眼睛李里闪着光,很亮,看上去,就像是个要讨宠的大孩子!
难得呢,他这个样子温!
“好。”她应地轻快,进入了浴室,放水,调试温度。他则跟在她后头,静静看着,嘴角边依旧带着一抹俊死个人的笑意。
“好了。”她将手从水里抽了出来,弯着腰看向了他。那一偏头的风情,迷人的卷发,轻轻晃动,就跟波浪似的。配合那绝美的脸,还有如此娴静的动作,让他的心头有些热意。
“帮我脱衣服。”他要求,眸子黑亮亮的,感觉带着点兴奋,又感觉好像是在看着一只猎物。
“看来是个大消息呢。”
她的眉梢微微翘起,不自觉带了一点妩媚,走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了他的T恤下摆。
“弯下腰!”
他好高的,他不弯下腰来,她不好脱的。
他就弯了下来,让她把T恤给脱了。瞬间露出的小麦色肌肤,让她的脸上略微发热。不过很快就自然了起来。然后,又在他的请求下,帮他把裤子给脱了。不过还剩下的内裤,她是说什么都不给脱了。
那东西都抬起了头,她可不要冒险。
“自己脱去。”
她撇开了脸,看向了一边。两只耳朵尖红扑扑的,看着真可爱。
无论她被他爱过多少次,但是她还是很容易就会羞涩。而他熟知她所有的秘密!
略邪魅地笑了笑,他不勉强,迅速自己动手脱了,不过却又暧昧地搂住了她,将她纳入了热烫烫的怀里。
“一起洗!”
热情的唇,凑到了她小巧的耳朵边,吐出了诱惑的语言。
“不要,已经洗过了。”
她软软撒着娇。“你快进去吧,我等你说好消息呢!”
她急忙伸手推他,脸庞有些红,喉咙有些干。因为,他的身子好热。总觉得这个男人,今晚上有一种很说不出来的感觉,很诱人!
“那你给我按摩!”
“好!”
他进去了,在偌大的浴缸里躺了下来。她就端着小凳子,在一边坐了下来。他背对了她,她的两只手,很熟练地摸上了他的双肩,揉按了起来。然后很快,她就惊得手下的动作停住了。
“那你真的去了?!”
虽然,他好好地回来了,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提起了心,高高挑起的尾音,泄露了她的焦急。
他无声一笑,提醒她。“继续!”
“啊?!”她愣了一下。
“按摩!”他又提示。
她就“噢”了一声,赶紧继续了起来,不过,再一次的,因为她听得太过全神贯注了,所以手里的活又不知不觉地停下了。
虽然,他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里面的凶险。这个男人向来不愿意夸耀自己,十分的难度,从他嘴里一出来,便成了一分。她又不是不了解他的性子,听得他娓娓道来,忍不住一阵后怕。
“你都不告诉我!”
也顾不上把自己给弄湿了,她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肩窝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