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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童很喜欢这样的地方,可此刻却无心欣赏,只因为站在她身边的是最最令人反感恶心的男人,他正紧紧地牵着她的小手,那种天生得天独厚睥睨天下的气质与这里温柔古朴的气息格格不入,每到一处都引起别人的瞩目,他太过于耀眼了,而她不需要这样的关注,她只觉得难堪。
叶初寒搂着白筱童,仿佛还挺陶醉地说:“我选的地儿还不错吧,最适合人居住了,不像大都市,吵吵嚷嚷浮世浮华,看着都嫌烦。”
白筱童心里冷笑,只要有你,不论身在何处,都跟地狱没什么区别。
她沉着脸不说话,叶初寒微勾起唇冷冷瞥了她一眼,拉着她默默地在巷子里走着,一些古朴的民宅前还会有人摆摊卖一些镇上的独有的东西,有刺绣,有吃食,有衣服等等,叶初寒闲适地走着,拉着她小手的力度不自觉有些放松。
白筱童几乎是立即就抽回了手,反射性地在自己的裙子上蹭了蹭。
叶初寒满腔的好心情立马被她的态度给浇得冷了下去,紧抿着唇,努力忽略心头窜起的火气,大步向前跨去。虫
一路再没有多余的话。
余辉落下。
他们落脚的饭店不远,徒步走去也不过十分钟,当然,他们住同一个房间。
白筱童紧张得要命,只要想到要跟他独处就会恶心和恐惧,还要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所以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叶初寒自然也知道,眼神暗了暗,抛下一句:“我先洗。”
拿起浴袍到浴室洗澡。
这话把白筱童吓个半死,晃着腿几乎站不稳,她想夺门而出,可是她又能逃到哪里呢,她妈妈在他手上,她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渐小,白筱童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她觉得自己每一次都像是被疯狗啃噬,血肉模糊痛苦难当,而后第二天被咬下去的皮肉又离奇地生出来,再一次承受那一切恶心的苦难。
叶初寒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他一边拿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近她。
她拼命往后缩,很快就没有退路,他露出的纠结肌肉让她胆战心惊,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世界是一片黑色的。
谁知叶初寒只是拍拍她的头,很好笑地说:“你不去洗澡吗?”
还要洗得香喷喷的供他大少爷享用吗?白筱童僵直着背脊走进浴室,像准备赴死一样。
叶初寒看着她的样子,似乎笑了笑。
白筱童一直在浴室里,直到叶初寒实在等不及了敲门:“喂,你今天还出的来吗?”
一直没反应,他都想撞门了,门一下子打开,冒出氤氲的热气,白筱童红着一张脸走出来。
叶初寒看着出水芙蓉一般的白筱童,睡衣内细嫩的皮肤若隐若现,白得跟上等的羊脂白玉一样莹润,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然后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
湿濡的吻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叶初寒的身子紧紧的贴着白筱童,男性的刚烈气息,紧紧的围绕在白筱童的四周。
他的手牢牢的扣紧白筱童的双手,牢牢地与她十指紧扣,他的唇顺着她的肌理在辗转,慢慢的,又开始往上吻去。最后,又一次紧紧的压住了那两瓣诱人的红唇,吻铺天盖地。
白筱童被暴力强压着,身子僵硬,叶初寒的舌头用力顶进她的嘴里,蛮横的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尖和牙齿。叶初寒勒得她更紧,呼吸也越来越重。
白筱童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胸膛,滚烫的皮肤触感让她本能的把手缩回去,可是却已经迟了,叶初寒骤然一把拉着她的手,他黑亮的凤眸紧紧的看着女人,慢慢的沿着他的胸膛往下移。
“咕——”
然而,此时此刻,房间里面却忽然响过一道奇怪的声响,在这逐渐升温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的响亮。
叶初寒动作骤然停下,阴沉的凤眸如空洞一般深不见底,看不出丝毫情绪。他浅浅的哼笑一声,一手扶着白筱童的腰背,“饿了怎么不说呢,恩?”
白筱童脸已经红了,却还是倔强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
事实证明叶少不论在哪出现都是讲求效率的,十几分钟,便有好菜好饭被张罗好了送进来。
叶初寒看着白筱童,笑得有些邪气,“赶紧吃吧,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肚子饿。”
白筱童也不看他,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慢慢喝下去,然后又舀了一勺,喝了下去。
“怎么样?这的粥还可以吧?简单的东西才最难做成精品。”
白筱童慵懒地歪了下嘴角,继续喝粥。
“你现在瘦成这样,还是得慢慢调理,等好些了,才能多吃大补的东西。看你对这里的粥还挺爱吃啊,不然咱们把厨子带回家去?”
白筱童听着叶初寒的话,看着他一直在说的嘴巴,忽然说
“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叶初寒有些紧张地问
“我为什么那么想吐啊!”
起初,叶初寒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都起了身,但看到白筱童揶揄的表情,才
知道她话的真正含义,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白筱童静静地看着他,“说真的,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吐啊怎么?”
“白筱童!你别给我跟这没事找事啊!”
白筱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想笑,“你还是把这虚伪的样子留到别处去用吧,对我没有必要,真的。不过你要是喜欢我这么着,那我就陪你。”她虚弱地笑了笑,忽然换上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叶少,您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我恐怕会爱上您的。”
“好,好,好!勇敢了啊白筱童!”叶初寒这么说着,下一秒便把桌子都掀翻了,“我一直给你脸,你偏偏不要是吧?”
白筱童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她又被叶初寒拽起来,拖到床上。
叶初寒很快扒掉两人的睡衣,他赤,裸的紧靠上她赤,裸的后背,把脸窝进她的颈窝儿深嗅几下,张开嘴巴猛的咬了一口,白筱童吃痛想要推开他,叶初寒忽然伸手紧抓住她的手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向下,白筱童一碰到他重振雄风又热又硬的性,器上,吓了一跳就开始挣扎,满脸通红的恨声说:“你变态!”
“说对了!你还就是被我这么一个变态缠上了,一辈子也别想脱身了!”叶初寒说着,已经急急的低头去吻她,强硬的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看着白筱童来回的闪躲他的吻,眼睛里都是反抗和厌恶。叶初寒心里那个恨哪,你个笨女人,我偏要你给我服软,我还就不信连你都收服不了了。他固执,他强硬,他就是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征服也好,占有也罢,他就要看她成为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带着她的恨连同他的恨一起溶入到他的骨血里去,她的身体里有着他的精血,她此刻就是他的,不论她再怎么恨,再怎么不屈服,再怎么反抗,他就是要她,她也永远摆脱不了他……
白筱童的身体其实已经习惯了,但是她的心理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每次被迫和叶初寒做,爱,她都像坠在地狱里,没人可以救自己。她已经又像往常那样,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她像只虾米似的蜷缩颤抖,双腿用力绷紧,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羞辱虽然明知反抗没什么用处,可是本能的,她用力地咬上叶初寒的嘴唇。叶初寒身子一僵,随即用力狠狠抓紧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她就用满是恨意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他捂上她的眼睛说:“你恨我也没有用,这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记得当初答应我的话吧,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
白筱童紧盯着他的眼睛,叶初寒喘息着用力的折磨她,她被叶初寒的力量击撞的快要散架了,叶初寒却表现得比她更加生气:“觉得委屈了?”
看着女人充满恨意的眼睛里流出眼泪,生生激怒了他,为什么一副林黛玉的样子,她的笑容只留给那个居笕,她看居笕的眼睛里都是温柔,居笕是她的贾宝玉吧,那他呢?他天生就是薛蟠是吧,比不上你们的风花雪月,郎情妾意,那么,就索性让我彻底当恶人。
叶初寒喘息着掰过她的小脸,开始蛮力的进出一边轻声说:“你听好了,你妈就在这座城市,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是给我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发发好心让你见她一面,你要是一直跟我这么拧巴着,我明天就让你回b市去,到时候你哭死都没用……”
果然,白筱童身体一抖,随即真的像受了魔咒一般,停止了挣扎。
叶初寒对她的顺从很满意,
他精力充沛地越战越勇,白筱童几乎被折磨到晕过去的时候,叶初寒忽然邪魅的一笑,大力地搂过她的脖子吻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折断了,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终于激烈的射了出来,白筱童挣扎着微微向上挪动身体,却被他一把按住,反而进入的更深,霸道的喷射像箭一样打在她几乎痉、挛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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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从起床开始就一直没交谈,后来出了酒店,叶初寒依旧像昨天那样牵着她的手,只是这一次再没有丝毫松懈,给她逃跑的机会。
岸边垂着柳条儿;有的像姑娘的辫子长长的垂在地上;被风一吹就晃晃悠悠的。
“杨柳阊门外,悠悠水岸斜。乘船向山寺,著屐到人家。夜月红柑树,秋风白藕花。江天诗境好,回日莫令赊……”
叶初寒听着远处有人唱的民间小曲,忽然问白筱童:“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白筱童不想理他;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小声的威胁:”不跟我说话是不是?那行;我也说累了;找个轻松活儿;接吻?”
赶紧的掰开他的手;不情愿的小声说:“恩,很清净,很纯朴。”
叶初寒满意地笑了笑,往向一指:“用不了多久,那里会再建一个跟水龙吟差不多的度假村。”
白筱童一愣,随即讽刺“叶少开发利用国家土地资源,可真的是不遗余力,看来以后想找个清净地方都难了。”
叶初寒也不在意她话中的讽刺,笑眯了眼睛:“度假村离这里有一定的距离,不会有太大影响。再说,开发旅游业带动国内经济,不是比第二产业环保多了?刚才你也说了,挺喜欢这里,以后再盖一个别墅区,你喜欢的话以后长期住在这也成啊……”他说起自己的生意自信满满地,却发现白筱童脸色变得惨白。
长期?她巴不得马上跟他说再见,他到底还要囚禁她多久?她的心里话全写在脸上,叶初寒怎么看不出来,当下也冷了脸不说话,薄唇抿得紧紧的。
这时,有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女孩提着一个篮子走过来,脸上堆满笑意地向他们兜售:“哥哥,买束花送姐姐吧,祝你们的爱情和和美美。”火红的鲜花递到他们面前,并不是玫瑰,白筱童以前也没见过这种花。
可“爱情”这两个字戳中了白筱童藏在心里最柔软的痛处,她又快又急地摆摆手说:“抱歉,我不需要。”
那位小姑娘说尽好话,可白筱童的态度都很坚决,转头又看了看叶初寒,发现连男的也冷冰冰的,无奈之下只好走了。
等人一走,叶初寒看她的表情又像之前的似笑非笑,十分骇人。
白筱童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也不在意,倒是忽然问道,“你昨天答应今天让我见我妈妈的,不会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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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优美的环山公路上,黑色的轿车一圈又一圈往上行驶,在距离山顶有一段距离时,轿车却突然偏转方向,开进了一条幽静平坦的林间小道。
车子在幽道上缓缓前行,穿过初春己经生出嫩绿枝桠的森林,倏然间,明亮的光线驱散了轿车内的阴暗,狭隘的小道尽头是宽激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