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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童猛的撤回了上了。她要撕碎他虚假的面孔,真的很恨他。真的好恨,心口好痛,说不出的痛苦折磨着她。只有不断的狠狠打在他身上,才能稍微缓解心底的撕裂般的痛楚。谀
“你发什么神经——”他沉声怒斥,一把猛力牵制住白筱童挥打的双手。深邃的眼眸暗淡无光一片死寂,大下。
“你打啊!你打吧!打死我也不会去!”白筱童大声的哭喊,掂起脚尖,把脸高高的扬起竭力探向他。
“——”他高举的手紧攥成拳,咬牙嘲讽,无情的恨道“你——今天就算打死了,尸体也要给过去——”他眉峰一蹙,跟着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大力落下。
“——”白筱童被他紧握着双飞出去。但脚下虚软,却被他一掌打跪在地。
白筱童就这样无力的瘫跪在他眼前,双腕仍旧被他牢攥在手中。叶初寒深沉的凤眸无丝毫波动,冷酷无情的俯视着脚下的白筱童。
他低沉的声音冰寒刺骨,寡情道“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过去,不管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这次就当是我最后欠你一次,以后我一定会还——”
白筱童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叭叭的滚下来,缓缓抬首望进无情的凤眸,凄凄难掩绝望“叶初寒,原来,你真的一直没有变过——”泪水模糊了小脸,白筱童颤抖的双唇心碎的指责道“你真是个混蛋,我怎么会……怎么会以为……?你这个畜生,混蛋——”
“——”他敛起深暗的凤眸,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道“你骂吧,我的确是混蛋——”
白筱童只感觉全身无力,瘫软的向下倒去。叶初寒跟着俯身蹲下,一把紧紧将白筱童搂揽入了怀中,俊脸埋,咬牙承诺,保证道“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谁都不敢动你。”他的吻深深的落在白筱童肩头,痛苦的恳求,恨道“帮我这一次,我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为什么心里这么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了,颤抖的心房一下一下怦怦跳动的那么真切,每一次跳动便沉落一寸,一直不断坠入深渊,堕落无底的黑暗中。
白筱童的眼泪断了线,像清亮的珠子一串串不停的落,耳畔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烧灼着。她想自己一定还在梦魇中,一直未曾醒来。谁来把她叫醒,她不要留在这可怕的梦境里。
白筱童猛的一把抓住他手臂,发泄的大声嘶喊“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不把我叫醒——”
“——”他眉宇纠葛,薄唇缓缓开启,微微颤抖的唇齿,轻轻嚅动了两下,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略显冰凉的大手按抚上白筱童双手,紧紧的握住。他漆黑的凤眸昏暗浑浊,一片空寂丝毫无光。不自知的一手轻抚上白筱童唇边,爱怜的擦拭着唇角渗出的淡淡血渍。
原来这不是梦,原来她早就该从不真实的梦中走出来了。心底已经被无尽的苦涩淹没了,酸涩的凄凄溢满胸腔。
只有现实才会让她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那份锥心之痛,深深的刺入骨肉。这双凤眸那么深沉,那么无奈,那么多迫不得已。她好像甚至都可以感觉到他心底传来的丝丝呐喊,无法自控的手轻轻抚摸上他俊逸的脸庞。
叶初寒,我已经爱上你了,你知道吗?那份不能自已的爱越来越深重,越来越不能抗拒,可是你居然在这个时候将我整个人整颗心都狠狠地碾碎!
一巴掌狠狠的抽打上他俊脸,一掌完了又一掌。
白筱童的手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叶初寒只是微偏侧脸,敛起暗淡的黑眼睛。依旧紧紧的拥揽着白筱童,没有动摇丝毫。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还手,你为什么不还手啊!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是在逼我吗?
逼的白筱童无路可退,把白筱童逼到绝境。
你可以拿走白筱童的生命,但她不能把最后的尊严打碎。这是她最后剩下的东西!白筱童可以忍受你的戏弄嘲讽粗鲁漫骂,可是她不能忍受你像对待妓、女一样再次将她推给别的男人啊。
看着他冰冷的眼眸,白筱童心像是被一刀刀割开般淌着血淋淋的痛。她真是佩服叶初寒,短短一年就让她流尽了二十多年的眼泪。白筱童牵动唇角,费力的扯出抹凄苦的笑。强忍着心中痛楚,沙哑的声音难掩的绝望“我去……”
我会去帮你,这幅皮囊算的了什么。但是你记住了叶初寒,你是用我对你惟一的最后的一点眷念去交换的。我舍弃的是对你全部的情感,之后我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了。
以后再也不用去承受这份煎熬,也没有资格谈及什么感情或者希望了,以后心如死灰,但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
白筱童疲倦的闭上双眸,依恋在他怀中的温暖。这残忍虚伪的胸膛以后就不属于她了。如果没有一开始,如果从来都没有遇到你,那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你没有把我拉近地狱,也许就不会有所有的痛苦了。如果你不是一直调笑戏弄、宠溺纵容,我也不会对你渐渐熟悉滋生情意……
他乖顺的任白筱童把头压靠进怀,现在真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叶初寒,我不要你的补偿,你也永远补偿不了我了。你真一个自私的男人,这样利用别人的感情不觉的缺德吗。也是,从认识你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哟,呵呵,这都是干怎么了——”于洋推门而入,嬉笑的靠近。他略一俯身,目寻探过来。看见叶初寒脸上细长的血痕,不禁对白筱童喝斥道“哎,你,你做什么了啊——”他说着,一手跟着想将白筱童拉起来。
“——”叶初寒扬臂一搪,一把挥打开他,扬脸双眸昏沉,阴冷道“别碰她——”
“——”于洋有片刻怔住,无辜的搔了搔脑后,撇了撇唇有些无措,略带怯忌的小声说道“差不多是时候了叶少。”
叶初寒撑起身,一把将白筱童拽到眼前。深邃的凤眸阴郁的目视着白筱童,沉声明显的沙哑。良久,缓缓吩咐道“去换套衣服吧,稍微梳洗一下——”
白筱童一颗心猛然沉落,难道真要去陪那个男人?白筱童不禁打了个寒颤,白筱童一咬牙,一字顿,心痛的恨道“我恨你叶初寒——”
“我知道。”他略收眼帘,漆黑的眼眸浑浑噩噩的没有半分光彩。片刻,凤眸笔直的望尽白筱童眼中,轻声平静道“我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你想要什么,只要开口——”
“不受委屈?我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行了吗?几张金卡?别墅?豪车?是算我陪客的功劳,还是我陪你这些天的犒赏?”反抗不了他,白筱童只能不断的侮辱贬低自己,让伤痛的心,痛上加痛,或许麻木了就没有感觉了。
白筱童咽下所有痛楚,水雾朦胧了双眼,对他娇嗔笑道“叶少打算给我多少,觉得我一个晚上值多少?”眼泪无声的淌下脸颊,白筱童委屈的紧咬下唇不想让自己再哭泣出声。佯装的坚强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加软弱,颤抖的双肩已经无法抑制。
于洋不禁蹙眉,急忙打圆场,“说什么傻话呢?走走,咱们先走——”他一把拉握住白筱童,便要将她带离,却被叶初寒喝住。
“让她说——”叶初寒脸色阴沉,黑漆漆的凤眸如孤寂的夜空平静安宁。低沉的声音无一丝异样,轻淡的重复道“让她说,有什么话想说就都说出来,不必憋在心里——”
这算什么,对她的特别恩惠吗?白筱童双手紧紧的攥住胸前衣襟,不知道这样的话能不能刺到他,触动他分毫。但是却深切的伤害了自己,白筱童尖刻的嘲讽如利剑般一刃刃缓缓心底。已经无法再强挤出笑容,白筱童深深的垂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叶少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会努力伺候好你的贵客,让他开心的,让他满意,让他——”喉咙哽咽着如火炙烫的烧灼,她已经无法再继续了。
叶初寒安静的听着,眉峰越蹙越紧,一把猛的将白筱童扯了过去,双手死死掐进她的肩臂,凤眸满是凄凉,咬牙愤恨的恳求道“你别乱来!”
肩头有力的手指深深的陷入骨肉,身背撞的生疼。白筱童紧握双拳,他不喜欢听她就偏要伤到他。他激烈的反应稍微缓解了她心中的伤痛,现在竟然可以轻笑出来。
白筱童牵动双唇,扯痛了嘴角的伤口,却依然娇媚的嬉笑道“叶少是怕我得罪了你的客人吗?放心吧,我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满意,我会把跟你学的,啊,混蛋——”
他就像一头发了狂的兽,凶恶的抓住白筱童纤细的肩头提起猛力撞回墙上。深黑的双眸阴沉的可怕,漆黑的眼底泛起嗜血的暗红,冲白筱童低斥道“该死的,我教过你什么!”
一条条血痕慢慢自心底渗透,缓缓的流淌过心田。你到底想我怎样叶初寒?白筱童笑的花枝乱颤,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我怎么让他开心?怎么心安理得去拿你的打赏?”
“蠢货,你给我闭嘴——”他沉声喝斥,扑身将白筱童推向墙壁,倾首惩罚的封住白筱童双唇,深深的吻,血腥中那一点不舍,无奈的看着白筱童,哑声隐约着伤痛,恨恨的质问,指责道“是哪个该死的女人因为我吃醋来着?——”他注视着白筱童,凤眸渐渐流露出惨淡的凄凉,怜惜的擦拭去白筱童脸上泪水,紧锁的眉宇满是愤恨,承诺道“相信我,童童,就一次,帮帮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
“好,我相信你——”白筱童心里像是被人挖空了一般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我只是希望,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初寒大手握起白筱童一双手凑至唇边轻轻的吻着,凤眸深深的望进白筱童眼中,“好,你说!”
“从今以后,你要放我离开,我们恩怨两清,从此陌路!”
室内一阵沉默,叶初寒沉着略为急促的呼吸,凤眸牢牢的锁住白筱童。对视着白筱童抗拒不服的双眸良久,突然深重的封吻下。他将白筱童死死的搂进怀里,脸深藏进她肩颈。用情的承诺,心痛的保证道“相信我,什么都不要想。我用人格担保,你不会有事的宝贝儿,真的不用怕……”他略带责备的凤眸直视白筱童“你应该相信自己的男人。最少,现在我仍然还有保护你的能力——”
他稍微顿了顿,扬唇轻佻的调侃,勾出抹凄凉的笑,揶揄道“等到我连这份能力都没有了,连自保都困难了。那时候你再离开,我不会多言半句……”话语中满是怜惜不舍,认真的教训道“你要把所有怨恨不满都积存起来,到我伤痕累累无力抗衡的时候再来反击报复。你还那么年轻,总能等到这一天——”
白筱童的不禁心惊,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上一鞭。心头火辣辣的刺痛撕烧着,他的话一字字吞噬着白筱童残弱的心房。她不要再听,她要扯碎他满脸让人心痛的玩味,无法自制的随去。
叶初寒哼笑,跟着一把扣住白筱童腕间,撇唇不屑的调侃道“你今天还没打够,嗯?”他俯身凑近,戏谑的威胁着“你没打够,我可受够了,再来我就真不客气了……”
叶初寒似夜般深沉的双眸阴冷萧刹,脸色一沉,严肃的告戒道“我最后说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只要你不乱来,什么事都没有——”凤眸越来越阴郁,漆黑的眼底渐渐涌现的凶狠,烧灼的火焰染上噬血的赤红,低沉的声音正色警告道“要是和我赌气胡乱瞎闹,到时候谁都好不了,包括你自己——”
他扬指轻轻抚上白筱童双唇,制止了白筱童未出口的话语。温柔的亲吻落上她的额发,不刻意的乖张,带着宠溺细细的劝慰道“好童童,别太让我为难了……我能让你怎么去的,就会让你怎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