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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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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两个人玩也不是能轻易预算输赢的,其中一个人不按常理来,另一个人就要拿出见招拆招的精力应对,不到最后一张牌,胜负难分。
红酒的后劲挺大,记忆不像最初那么清楚了,杂乱的睡梦里重现了公司股价下跌的惨状,梦中的她盯着屏幕,无力感真实得不像是梦境,有个人占了一部分梦境,细碎额发,层次分明,发梢扫着后颈,耳垂若隐若现,能记住这一段梦无非因为想起这个人的名字时瑟缩了一下。
不是颤栗也不是发抖,是瑟缩,带点自我防护下意识逃走的词儿。什么词儿啊这是!谷致绯狠狠嘲笑了自己一番。她再弱也没弱到用瑟缩形容自我的地步。
作为商海沉浮的都市白领,尤其是作为一个决策者,谷致绯认为妄自菲薄比妄自尊大要愚蠢。机会这东西是不断飘摇的浮游体,你不去抓它,它不会为你驻留。
第二天,谷致绯坐起,她安安稳稳在后车座上躺了一宿。佐藤真守打开车门深鞠一躬,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没有声调起伏的语句:
“少爷离开酒会就去公司加班了,请您和少爷见面的时候务必保持清醒,少爷他说不习惯与头脑混乱的人共事,并且他建议您今天十一点四十三分以后十二点之前跟少爷联系。占用您宝贵的早晨时间,抱歉!”佐藤真守再次毕恭毕敬鞠躬。
谷致绯抓住了文雅的“共事”一词,发自肺腑地赞叹汤仰故的深沉心机,他过于成熟的思维亵渎了他的脸,尤其是额前那些柔软漂亮的发,细细碎碎的,一看就很温柔。
汤仰故不是温柔的人。
她读过几本弗洛依德心理学方面的著作,心慌慌,怕S市那边会出问题,给穆艳艳发了几条信息,拐弯抹角得知那边没事。
松了一口气。
谷致绯发完信息之后懊恼,为什么要在乎那边怎样,巴不得谷连云哪天潦倒街头呢!
思来想去,最懊恼向汤仰故搭讪。
浴室的水声停了。
汤仰故看着谷致绯难得的发呆模样不禁莞尔。他抽出谷致绯攥在五指间的手机丢到床尾,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接吻的姿势。
谷致绯额头上贴上两片凉凉的柔软:
“晚安。”
轻柔的晚安吻。第一个。
汤仰故背过身去躺下,给谷致绯留下足够的空间。
半个小时,又或许是一个小时过后,汤仰故翻身。
她蜷缩在床沿,只占了小小的一块。两人中间隔长长的距离。
汤仰故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回到床上躺下。一番挣扎与鄙夷过后,他轻轻地抓住谷致绯的一缕发,收紧手指。
自我唾弃。为这种卑微的行为感到不齿,以至于仍睡不着。
汤仰故松手,勾下头,她的后颈光洁白皙,有特别的体香入鼻,不是沐浴熏香的味道。近似于横向睡的别扭姿势让他可以听到她恬静的呼吸声又不至于靠得太近。
她的存在感非常强烈。她就在这里。
不理长久的习惯,汤仰故双手紧抓着枕头强迫自己不去握她的任何一个部位。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妙。越想摆脱越是空荡。找不到一个支撑点。
反复唾弃自己。
恨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只要他还有记忆,一得了空闲就会想念,想念着烦躁着就又想工作,想要做出最棒的成绩给她看,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这些年来,除了工作,想的最多的人是她。痛苦着矛盾着,见不得她过得好。强迫自己做出一番事业之前不去打听她,神经质似的定下每一期的她主编的杂志,翻看杂志每月的销量也变成乐趣之一。
没有他的原谅,她怎么可以过得比他好。像是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鸦片瘾君子一样,他从蜕变到现在都没有少过她,有她在,已成瘾。
放弃挣扎,汤仰故压着她睡衣的一角,幻想此刻抓着她的手腕。掺杂着甜蜜的满足感让他更加唾弃自己。
都已经卑微到这种程度了吗?尽管唾弃,却舍不得切断与她细微的联系。哪怕仅是一块布料而已。
只有唾弃自己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采茜


装潢奢华的会客室。纯白羊绒地毯延伸出门外。
大理石走廊灯火辉煌。两排保镖一字排开,穿着统一的深色西装,背手叉腿,昂首挺胸,相互之间隔一米的距离。
黑色高跟鞋咔哒咔哒靠近,回声悠然。
“茜小姐,采公在谈事情,请不要去打扰。”门口的保镖伸手拦住他。
采茜用小指勾住枪柄轻巧转了几圈,枪口抵上保镖的额头:“它要进去”。
“这……”
“你有意见?”
“茜小姐……”
“保留意见和留下你的命,你选一个。”
保镖老实让开了。
“真乖!”采茜摘下保镖的墨镜甩出去,咧嘴斜斜一笑,抛了个飞吻,火辣身材尽显妖娆,“亲爱的,摘下墨镜看清楚了,我们是一家人。看人不要带有色眼镜,会看不真切的哦。”
看保镖呆滞得可爱,采茜亲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后点在保镖唇上:“出了事我采茜负全责。要是我老爹怪罪下来,受罚的人会是我,不关你们的事。”
保镖腰板挺得更直,打足了精神关注动静。
水晶茶几的两端,人数分布不均衡。一方单枪匹马,笑眯眯地靠在沙发上,一派属于主人的悠闲;茶几的另一端,站着五六个中年男人,个个神情严峻,相互配合着护住一个坐在长沙发上的少年。
采茜大喇喇跑进会客室攀住采公的脖子:“老爹~我想要个监护人。”
“稀奇喽”被称作采公的老人笑着挪开视线,陈年的刀疤堆叠在脸上,“我可记得我的心肝为了监护人的事跟我闹过不少回。谁说最烦被监护来着?”
“那是以前,现在改主意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嘛,这么柔弱。”
会客室里的人齐刷刷打了激灵。
采茜的枪法快而精准,她一个人嘿咻两声就可以撂倒几条大汉,鬼点子防不胜防,跟踪的时候吃了她不少苦头。没有九成把握,即使三五个男人也不敢贸然和她正面交锋。
能在道上混出名气来的,和柔弱沾不上边。
外表柔柔弱弱的人,反而是最需要提高警惕的那种。
这样的人,你看不出“柔弱”的保护色下藏着什么样的杀手锏。
防不胜防。
“你说想让谁监护,我去安排。”
采茜的眼珠骨碌碌转了好几圈,说:“他。”
她指住坐在茶几另一边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穿了件素洁衬衫,白纽扣细小却精致,袖口松松挽起,露出一截小臂,深蓝牛仔裤洁净修长。他好像身体不太好,一手搭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一连串压抑着的咳嗽声过后,苍白的脸上染了酡红,越发衬得少年唇红齿白。
站在少年身侧的男人齐刷刷掏出枪来,蠢蠢欲动。
少年摆手制止,缓不过气息又咳嗽了一阵:“没礼数!”
“勋老大!”
“听不见我说的话吗?!都收起来!懂不懂道上的规矩!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眼睛,这是采老爷子的地盘,哪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少年交叉手指微微前倾,缓了口气,语气大转,“这位就是茜小姐吧?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待客的基本礼数?”
采茜一转身坐到少年腿上,朝他的眼睛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待客的礼数。不过正因为不太周到才让你监护着啊,不然要你有个鸟用,当宠物养着?”
少年的小腹上面,抵着一把枪,枪把握在嘻嘻笑着的少女手中。
“礼数不是欠缺了一点两点,要长年累月得教才行。呐,做你的监护人不是不可以,这要看采公的意思了。”
“哼!不就是放几个人吃闲饭的人嘛,好说~~~呀!呀呀呀!!!以后我就要有监护人了哎,我呢,不需要你这么小的监护人,你来做我的贴身保镖吧!”说到这里,采茜一脸兴奋,“要像我老爹一样宠我。不!老爹宠我,你只能爱我。”
少年不作答,只是微笑。
采茜的枪口用力顶住少年,磨着牙齿说:“有什么好笑的?让你爱我那是看得起你,给你个吃天鹅肉的机会。我告诉你,在我的地、盘,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采茜说过的话,你可以不信,去问问太平间里的死人是真的呢,还是——假的?你爹妈没给你一张大脸,就别以为你面子够大。”
少年的瞳孔缩紧,表情没有多大变化,淡淡的,尚处在礼貌客气的范围。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哦,我不该这么冒犯伯父伯母的。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少年的眼神锐利地刺向采茜。
“我喜欢你的眼神,就刚才那一瞬,简直迷死我了。”采茜摩挲着下巴,口气又变得正经起来。她把枪收在腰间,抱胸在房间里走了半圈,高跟鞋嗒嗒作响,眼睛一刻不离沙发上的少年。
高高的身影散发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没念过多少书,玩不来话里有话的交流方式,咱们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看上你了,早在四年前就看上你了,当时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我想离你近一点,慢慢培养感情。各位哥哥都在这儿听着呢!我就是想追你,纯粹谈感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无关采家,也无关于你太子的身份。谁要把帮派利益扯进来了,就是谁坏了道上的规矩。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对吧?”
采茜理了理头发,水晶吊灯的光线下,劲帅皮夹克上的纽扣折射出一道刺目的光。
少年条件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
几年来他都没怎么见过阳光,突然遇到太强的光线,眼睛不适应。
“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少年坦白。
采茜抽出手枪对准少年的眉心。
少年身边的几个人毫不逊色地拿枪指着采茜。
“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么?”
“是,太子。”
少年用手帕护住口鼻咳了一阵。颊上一片潮红。
等平复了呼吸,少年招手:“茜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少年仰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
握住她的手,缓慢地,用可以被分解的动作,扣动了扳机。
“你……知道里面没有子弹?”采茜惊愕。
“不知道。我只是读过一些心理学的书。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应该穿着校服和其他同学一起参加升旗仪式,手中握着最心爱的粉红颜色的笔,坐在教室里写下一行行心情日记。而不是手枪。”
“要你管啊!我、乐、意!”
“哈哈哈……不是冤家不对头。傻女儿,耍小性子也要看看场合,你再闹,我这老脸都要红喽!我是你爹,理所当然宠着你,换了别人,没义务顺着你的性子来,多长两个心眼,变通变通,不用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采公一脸笑容,眼底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老爹~~~”
采公这回是真笑了:“只要你喜欢就好。我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老爹最好了!”采茜在采公脸上亲了一下,“明天一早茜茜煲汤给您喝。”
采公前脚刚走,采茜对会客室的人说:“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滚出去!麻利点!”她又喊了声,“嗳,老爹,记得把门口的各位哥哥也带走啊,改天我请他们喝酒。”
“都出去吧。”少年点头。
人都走了。
采茜靠在少年肩膀上低声说话:“男的柔柔弱弱最没劲了,看你肌肉还不少,皮肤怎么这么白嫩啊?”
“我不怎么见阳光,最近得阑尾炎疗养了一段时间,不巧又得了重感冒。”
“太子就该是坏坏的痞痞的,野性、玩世不恭、喝酒调情哄女孩子开心。这样才能和兄弟们打成一片,吃我们这行饭的就要有点行业样。别人问你皮肤白的原因,你该爽快地说是天生的,不要啰里啰嗦介绍病史,没人愿意听你那些玩意儿,懂吗?”
勋一手托肘一手托下巴,默默点头,唇嫣红轻薄,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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