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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字重。
父爱,很轻,父爱,很重。
“这次回来,是休假?”坐在沙发上,见到张世东下意识去摸香烟,张军愣了下旋即主动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芙蓉王抽出一支递给儿子。
张世东抢先用打火机给父亲也点燃,这是第一次,父亲递给儿子烟,儿子为父亲点烟,也是为数不多两父子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我退伍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哦,退伍好,为国家当兵六年,好!”一旁将蔬菜和水果在厨房放好的孔梅见到儿子还穿着回来时的衣服,关心道:“怎么,你爸的衣服不合身?先对付穿着,一会儿给你去买,大热天的怎么还穿着长袖,多热,来,换下来,妈给你洗一下。”
孔梅说着就去拉了一下张世东的衣服,回到家对亲人没有任何防备的他袖子被拉上了一点距离,一小块在手腕处的伤疤被张军收入眼底。
“妈,不用了,我有衣服。”
孔梅还想坚持被丈夫用眼神制止,只得到浴室去把准备好的睡衣拿出来也想着收拾一下地面,看到干净整齐的浴室愣了一下,会心的笑了笑。
张军是当兵出身,也当过侦察兵,眼神犀利带着一丝激动的问了一声:“穿透?”
张世东点头:“xm8,只擦破点皮。”
张军:“外军?”
张世东竖起大拇指,赞父亲脱离军队多年依旧专业的判断力。
张军哈哈大笑,拍着儿子的肩膀:“好,好,好,小梅,做几道儿子喜欢吃的菜,我要跟儿子好好喝几杯,庆贺儿子为国效力归来。”显然,张军是想歪了,以为儿子是负伤退伍,眼中浮现淡淡的忧伤,在这忧伤之后,是深埋在心底的愧疚。
一旁摆弄着苹果手机的张以晴模糊的听到了父亲和哥哥的对话,凑过来问道:“爸,什么外军啊?”
张军一摆手:“去,小屁丫头懂什么,看看你这装扮像个什么样子,多学学你哥。”
张以晴一翻白眼,也不理会父亲的斥责,晃动着手里的手机,父母都说哥哥好,她心底那点隔膜也就消失了,略带一点撒娇的对张世东说道:“哥,你又不懂用,换给我怎么样,看你手机里一个电话号码没有一个短信没有,老妈都说了我上大学就买给我,现在又说话不算数。”
张世东将自己拎着的麻袋拿了过来,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款没上市的5呢。”
“啊!”张以晴随手就将张世东的手机扔给他,抢过那盒子拿出了更为精致的手机,欣喜的摆弄起来:“哇,好多功能,不可能啊,还没上市你是怎么拿到的,不对啊,内存也不对啊……”
张世东又继续在那破旧的麻袋内掏出一件东西,冲着正在厨房忙碌着还不时望过来的母亲扬了扬手:“妈,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一件没有牌子但看起来很端庄的职业女装,孔梅也顾不得做菜,到房间内换好出来给一家人展示,很合身,很舒适,忙于摆弄新‘玩具’的张以晴没过来,否则一定会诽谤张世东给老妈带没有牌子的衣服,殊不知这衣服乃是英国最昂贵的私人制衣师纯手工剪裁,不是用钱能够衡量的。
本来张世东还觉得自己送给父亲的礼物会达不到效果,见到他仅凭一点破皮留下的枪伤就能准确判断,想来对这份礼物的价值也能清楚几分。
一个手掌大的盒子,递到张军的身前:“爸。”
张军打开盒子,看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军功章,他只认出了其中的两个,个人特等功军功章和一等功军功章,激动的眼眶湿润,这几日工作上受到的压力顿时全部散去,有儿子如此,还有什么奢求。个人特等功在和平年代几乎没有可能被发放这一点张军还是清楚的,越是如此,他内心越是激动。
张世东看着父亲在地上直打转,一会儿嘟囔着要摆在客厅的展柜内,一会儿又嘟囔着要放在床头,完全没有了记忆中威严的状态,细细看去,六年了,不到五十岁的父亲鬓角已经有了白发,不忍打扰他的兴奋,从麻袋中又拿出了一个老式的尼龙绳袋,将里面的几瓶酒和几条烟摆在了茶几上,又拿出了一个破旧的军用公文包放在茶几上,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依次摆在茶几上,站起身走到开放式的厨房内,接手母亲的切菜工作。
一家,张军还在纠结于如何放置这些比他得到都要高兴的荣誉,孔梅到房间内去把儿子的礼物换下来,张以晴则纠结于这款还未在国内上市的机器强大的性能。
“小东,你快去做,不用你。”孔梅一走出房间就看到儿子在厨房忙碌着,连忙跑过来,待到她看到儿子那堪比机器的刀工时,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我来吧,妈。”
孔梅双眼湿润,点着头:“欸,那妈今天就尝尝儿子的手艺。”
“哇,老爸老妈快来看,好多钱啊。”
本来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张以晴看到了张世东最后拿出来的存折,翻开来看到强大的七位数,慌乱的喊道。
“个十百千万十万,六十万,我晕了,晕了晕了。”张以晴夸张的躺在沙发上,一副我晕倒的模样。
孔梅皱着眉头看向儿子,内心担心儿子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之前父子的谈话简单,实际意义也只有父子心里清楚,这对母女又哪里懂得xm8意味着什么。
张世东随意的转过头:“我的津贴和退伍费。”
孔梅一皱眉,脸冷下来,刚想斥责儿子撒谎,当什么兵六年能有这么多钱?张军反倒是最平静的,能够代表国家与外军作战并英勇负伤获得过无数荣誉的军人,六年,虽说这钱多点,但还在张军的接受范围内:“行啦,你们懂什么,儿子,这钱是不是都能够查得到出处?”
张军唯一担心的是这些钱解释不清或是解释困难,自己是警察妻子是医生,担心被人说三道四。
张世东点点头,幸得自己没把另一个只有极少数人极少数部门才知道的‘工资卡’拿出来,否则还不吓坏他们。
“爸妈,小晴,那包里还有三块玉,是真正的好东西,你们时刻带着,明目清脑的作用还是有的。”
第三章 替父出手
一顿饭,喝的张军酩酊大醉,特供的茅台喝的他难得慷慨激昂,特供的大熊猫飘香让讨厌烟味的孔梅都觉得好闻。儿子出息了,做父母是最高兴的,母亲会将一切都表现在脸上,父亲则会压制深沉的爱直到爆发。大醉的张军爆发了一回,最后是张世东抬着他到床上,听着父亲口中喊着的:“我儿子出息了,我还怕你们什么,来啊……”张世东暗中下了决定,帮助母亲收拾了碗筷返回房间。
盘坐在床上,双手在丹田之前上下搭,一股暖流在身体内流转,良久之后双眼猛的睁开,狂喜,掀开衣服在腹部某个特殊的经脉附近,双手猛的向下一按,一抹金色从身体内透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一支三寸多长的金针从身体内被拔了出来,想象中的戾气上涌现象并没有出现,兴奋异常的张世东猛的挥舞了一下拳头,没想到困扰了自己两年的暴虐负面情绪状态,在回家感受到亲情之后竟然化解了。
自从两年前实力达到了瓶颈之后,他选择了独自闯荡,两年来神秘的功法虽说不断的进步中,却不能抹掉诸多杀戮而沉积在心底的戾气,一直用金针来压制狂暴的负面情绪,经过多位专家的集体评议,是战场老兵综合症的狂暴升级版,一旦有朝一日压制不住,将会根据患病者的实力强弱来判定危害性。
张世东还记得自己看病时房间附近超过百位的华夏最顶级特种兵,要不是有金针压制,他甚至怀疑会有人下达命令。
选择回家,最初是为了控制自己接触的世界,归来后真正被那份浓浓的亲情所感动,才决定真正的留在家中,享受家的温暖,没想到亲情的力量会有这么大,竟能化解自己身体最大的隐患。
紧紧握了握拳,张世东此时才敢放言现在的自己是最强大的,想到父亲眉宇间的阴霾,张世东眼中闪过一抹杀气:“谁也不能破坏这个家庭,谁也不行。”
手腕翻了翻,金针在手里消失,站起身走出房间,手里转着手机敲响妹妹张以晴的房门。
单独面对张世东时,张以晴还略微有些不适应,找不到一家子在一起时的其乐融融感觉:“哥。”
张世东在电脑桌前非常卡通的椅子上坐下来:“能跟我说说,爸在工作中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听那个李东的意思是爸涉嫌将抓捕行动告知犯罪嫌疑人?
提及此事,张以晴就是一脸的不忿:“谁不知道李东他爸跟社会上的人关系密切,帝豪洗浴中心的老板就是靠着李东他爸的关系才发家的,当时嫌疑犯就藏在洗浴中心内,爸接到消息去抓捕,谁知人去楼空,为此有人质疑咱爸收受贿赂私放疑犯,虽说现在只是谣传没任何证据,不过我听别人说,老爸这个主持工作的副大队想要扶正可就难喽。老爸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破了多少大案要案,不就是上面没人吗?李东他爸都爬到咱爸头顶了……”
张军再不济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手里也颇有实权,在普通人的眼中张家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在公安局有权,一个在医院有权有名,不然当初的张世东也不可能那般无赖跋扈。这样人家的女儿再非主流,对于官场内的道道也略知一二,事关父亲的前途张以晴利用自己的小渠道也了解了很多,吃饭的时候见到父亲都挺以大哥的意见为重,此时也就没有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道了出来。
本以为哥哥会义愤填膺,至少要说几句狠话发泄一下吧,孰料张世东没多大反应的离开了张以晴的房间,让她憋着嘴努力的在新手机上发泄着,玩着玩着她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手机不仅是功能全信号好容量大,就连一项被诟病的待机问题也没有了,从下午几乎不离手的、上网到现在,竟然不见电量显示部分有丝毫的减弱,晃着头,将这当作新一代苹果的研发成果,开着台灯缩在被窝里玩的不亦乐乎,却不知在灯火通明的小区夜晚,她心底总觉得没什么本事的哥哥,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张家在三楼,站在窗口张世东对所有视线能够锁定自己所在窗口的区域都进行了观察,世界顶级杀手团队狙杀的观察手在他面前都自叹不如,遂当他从三楼跳下去时,并没有被人发现。
手指在手机的屏幕上按了一下,又将手机递到眼睛处采取眼膜确认,然后低声对着手机说:“北海省平江市地图。”
唰!没有任何附加功能下载的苹果手机,界面上出现了平江市的地图,这份地图要比公布给公众的地图详细了很多,一些政要所登记的家庭住址赫然在列,一些酒店商场饭庄都有着企业法人的详细信息,只要张世东想,就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属于国家机密序列的任何资料。
初秋的夜晚九点,有山有水地处交通要道有重工业旅游业支撑的平江市灯火绚烂,商业街人来人往,各个主干道两侧的商铺也都是灯火通明,李建国的家在同一个小区内。
四楼,一间屋子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张世东左右看了看,五分钟之后助跑两步蹬墙而上,手脚并用,搭在窗台、防护栏、雨管甚至墙砖之间的缝隙都能够借力,几秒钟的时间爬上了四楼,在黑暗没有灯光的厨房窗户前停了下来,手中银光一闪,窗户开启,当他跳进屋子时,之前他踩踏的窗台部位,并不见一点脚印的痕迹。
客厅、主卧、厨房、卫生间、客房都没有人,唯独该是李东居住的房间有人,凑到门前就听到低低的哭泣声和李东嚣张的声音。
“你哭什么,跟着我还能有你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