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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讨厌守夜的陈云贵主动要求守夜,胖老娘们为了不委屈他,在附近租了一个大房子,见到陈云贵主动干货很高兴,回到房子去收拾屋子。
当陈云贵夜晚钻进了那清丽妇女的房间后。一切,又有了变化,守夜时在小旅店,轮到胖老板娘守夜时,陈云贵就只能忍着,正是澎湃火热之时怎能忍得住。知道胖老板娘绝不可能回来,他就仗着胆子,让那女子晚上来家里……
春节前夕,小旅店的生意很好,胖老板娘家里来了个亲戚打工,当天就安排在店里守夜。买了很多水果回家的胖老板娘,打开房门后见到的一幕是让她疯狂的一幕,几个月以来,小旅店生意不错却没有存下一分钱,她不怪陈云贵好赌好抽好喝,为了让他更舒服,好烟好酒伺候着……
胖老板娘拿起了菜刀。追着只拿了毛裤和披着一件羽绒服的陈云贵跑了三条街,最后一菜刀扔出去,差点砍在陈云贵的后脚脖子上,吓得他再一次疯狂的奔跑。
在火车站蹲了一宿,看到小旅馆门口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被胖老板娘给烧毁,那清丽女子被打的头破血流,门口发疯一样嚎叫的胖老板娘还扬言要宰了陈云贵,看到清丽女子的惨状,陈云贵偷偷在麻将馆里借了几百块钱,消失在这座小县城。
待到他走后。三天以后,本是农村妇女打扮的清丽女子,摇身一变,浑身上下贵气逼人,驾驶着一辆奥迪A4。离开了县城,在她的手机里,出现了一条这样的短信:“钱到账。”
火车站装卸工,水果批发市场装卸工,饭店的改刀……
陈云贵干了很多的工作,也遭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倒霉事,他没有落魄过,不知道这些事情始终缠绕着自己是不现实的,以为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
在小饭店喝酒与旁边桌客人起争执,被揍。
骑三轮车当车夫拉客人,因为一块钱又被人一顿胖揍。
腿上有伤口到小诊所治病,普通的扭挫外伤,愣是给治成了瘸腿。
没有钱到大医院,只能承受一瘸一拐的悲催结果,想要到小诊所去理论,人家三个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彪形大汉侄子,往那一站,陈云贵都不敢靠前。
大年夜,陈云贵瘸着腿在出租屋度过,只有几平米的出租屋内冰冷冰冷,小炉子内的温暖只有靠近才能感受得到,隔壁院子里电视声很大,从没有这么一刻,陈云贵想要看一看春节晚会,想要感受一下那气氛,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叹口气,看着窗口放着的一袋饺子,煮上,喝着一块钱一斤的散白酒,每一个饺子嚼起来都需要细细品味,生怕错过了其中的每一点味道。
靠着炉子睡着了,他觉得很暖,很暖……
啊!
猛的睁开眼,看着燃着起来的被褥和本就是木板搭成的房屋角落已经燃烧,陈云贵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那样的火焰根本不是他能够扑灭,房屋的主人搜刮走陈云贵身上最后一分钱……
又折腾了几个月,陈云贵的生活又一次的安稳下来,流浪到一个村庄被一个比他大了十岁的老女人收留,总算是重新有了一个温暖的家,没什么钱,一年地里的收入勉强温饱,可农闲时在火热的炕头一睡一天,或是和附近的几个懒汉输赢一顿酒二三十块的小赌怡情,都让经历了诸多磨难的陈云贵感觉到心安。
尽管,那老女人很丑,皮肤黝黑很粗糙,也不懂任何的情调,可毕竟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小窝,晚上吃饭的时候桌上能够有热乎乎的饭菜,哪怕仅仅是白菜土豆汤和大葱蘸大酱。
村庄有集市,每周三都有,陈云贵和老女人会推着小车到集市上去赚外快,买卖一些小的日常生活用品,
一如往日,陈云贵蹲在地上,等待着每一个来客。
黄色的老式军裤,厚厚的黑色棉鞋,刚开春还很冷,破旧的军大衣裹着身体,头发很长挡住了耳朵,嘴里叼着自己卷的旱烟,正跟老女人聊着一些事情,来了一阵风,老女人伸手帮他整理衣衫,避免风吹进衣服。
陈云贵扬了扬头,让老女人能够顺利的帮他系好衣扣,就在他扬头望向前方时,在他的前面,走过来一对男女,女的穿着打扮很时尚,从上到下都是名牌,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旁边跟着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满脸堆着幸福的笑容,细心的呵护着身边的女人。
陈云贵被触动到了心底最深的那根弦,这女人他太熟悉了,或者说曾经太熟悉了,同床共枕十几年,被他丧心病狂的卖掉的发妻,如今就出现在他几步之遥的距离。
他很确信,对方也看到了自己,那冷漠的眼神中,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无视,陈云贵与集市上的所有人一样,都只是路人。
就这么,两人隔着地面的小摊位擦肩而过,干瘦小老头快步到路旁一辆崭新的面包车面前,打开车门让她和孩子坐了进去,老来得子对这个买来的妻子,他已经投入了真感情。
当车子启动离开时,陈云贵看到了玻璃窗内,一双充满了仇恨和报复快感的眼神,自己的落魄,让她如此的高兴。
早已经是路人,可能够在新生活进入甜蜜阶段,看到无比仇恨的他如今遭到了报应,陈云贵的发妻还残存一点点躁动的心彻底平复了下来,看着前面开车的新丈夫老丈夫:“老陈,我今天想吃炖大鹅。”
干瘦老男人满脸笑容:“欸,好好。”
由宁九天操控的命运继续摧残着陈云贵,当他安稳了度过了几个月后,老女人早就离家出走的原配丈夫回来了,带着曾经带走的女儿,在她的面前一跪,女儿喊了一声妈,击溃了她内心所有的防线。
陈云贵被请出了这个家,老女人也没亏待他,给了他一万块钱,经受过磨难的他心已经冰冷,带着一万块钱离开了这里,到了一座繁华的大都市,看着灯红酒绿霓虹灯闪烁,他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自觉的,脚步就踏进了一家洗浴中心。
而在他进入这里之后的十五分钟后,一个妖娆的女人成为了这里的小姐,并在陈云贵洗好澡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后,进入了他的房间。
十天后,陈云贵被赶出了洗浴中心,一万块钱被全部掏干净,重新成为了一个穷鬼,而这一次当他重新开始掌控生活时,工作的级别已经沦落到扫厕所掏大粪……
全程,都有人摄录陈云贵的起伏,每隔一段时间传递回平江,每一次看到陈云贵的苦难折磨,宁九天都无法释怀,没有一点心软,看到他就会想到他是如何逼迫温情从楼上跳下去的。
张世东和米糯糯也看了最初夫妻两个被安排好的出租车司机抢走身上所有钱,坐拉猪车打扫猪圈的画面,米糯糯评价是他不如张世东大气,张世东的评价则更为诡异一些:“宁九天这孙子,脑袋绝对有包,被门框子狠狠夹过。这招固然狠,却没有意思,陈云贵会痛苦人生,却绝不会反思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要是我,一定要想办法暗示他,你个龟孙,遭到报应了吧,敢碰我的女人,折磨到让你死都死不了,只能疯掉。”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当卫律没有了赵美茹丈夫的身份后,你丫曾经企图碰老子的女人,现在,做好绝望的准备了吗?
ps:感谢笑世间风云变幻再次赠送的章节!
第二百九十九章 龙之逆鳞
卫律带着足够他下半生小康生活的金钱,悄然的离开了平江市,这也是他最后对赵美茹做的贡献,算是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回馈。
赵美茹也没亏待他,多年来两人积攒的工资奖金,大半让他带走。
要论及霸道的狠,张世东要比宁九天强得多,他没有宁九天那么有耐心慢慢折磨陈云贵,只出了一招,就让为人师表的卫律成为了老家县城人人喊打的对象。
赵美茹最后为卫律做了一件事,将他的工作关系调到了老家县城,让他能够继续拥有现有品质生活的保障,奈何,做错了事总要接受惩罚,在接受宁九天折磨的陈云贵没有放过卫律,或者说是抢走了陈云贵所有东西的宁九天没有放过卫律。
那些视频资料,都交到了有关部门,卫律失去了工作,名声一下子在老家就臭了,迫不得已,他又带着钱离开了老家,找了一个生活消费水准低的县城安定下来。
没有谁离不开谁,也没有谁无法适应谁。
新的城市新的生活,卫律租了一套装修不错的房子,配了一台不错的电脑,开始了宅男的生活,在网上以超过常人的学识,很快就成为了当地县城城市交友群内的明星。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最向往的生活,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拥有着足够的金钱和学识,是那种让少女到妇女都着迷的对象,谈吐风趣,见面之后那些举止之间的绅士没有让大家失望,很快,网c成为了卫律新生活的主旋律。各色人群各种风情,玩的不亦乐乎。
张世东最狠的一招出现了,虎王爷的继承人、死变态错操的蔡司南,给张世东推荐了一个人。
还差半年满十六周岁的一个堕落女孩,在蔡司南手下一家声色犬马的场所内出卖初夜。完全符合张世东的要求。蔡司南亲自出手,花大价钱满足了女孩的一切要求,房子车子和各种名牌包包服装,要什么给什么,条件只有一个。
卫律被控告了,强制性与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经过专业化妆师和造型师打造的堕落女孩,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上网什么也不懂与卫律见了面,然后……
卫律想要反抗,明明是自愿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可当很多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摆在面前时,他慌了,他可是知道以这个罪名入狱后会有多么惨。
最终,他没有扛住,给赵美茹打了电话,期待能够获得帮助,赵美茹能做的就是替他请了好律师。对于能够判卫律多久,张世东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超过两年就好,让他进入真正的监狱,在那里,才是等待他的大餐。
八年,当卫律得到了这样的判决结果后,不服继续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入黑省一家臭名昭著的监狱服刑,在那里。贾勇刚刚从里面捞出一个‘杀人狂魔’,拎着菜刀砍死一家十二口的杀人狂魔,已经入狱七年,是这里真正的‘狱霸’。
因为被逼无奈杀人,判决时鉴于其自首情节和实际情况。判的是无期,一个能够隐忍这家人欺负自己近十年的老实人,在监狱的七年时间,成长为一个凶徒,让很多人害怕,偏偏这个凶徒表现的非常好,配合监狱的各种事情,是除了偶尔打架斗殴外,所有其它方面都表现最好的一个。
在贾勇的蛊惑下,这位发了话,牢里的很多人都知道要进来一个弓虽女干犯,早就准备好了各种招式等着他。卫律进来就被投入了最难管教的牢房,并且这牢房内还有两个对菊花很感兴趣的凶犯,有一个因为女儿被男人诱骗失身后怒杀对方的凶悍老爹。
卫律剃了头换了衣服,一脸颓废的端着日用品进入牢房后,立时就引得三方暗流涌动,一个要弄死他,两个要爆了他菊花,更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要参与一脚收拾收拾这位新人。
从他踏入牢房的那一刻,生命里最痛苦的灰暗岁月到来了,尝尽了在监狱内能够尝到的所有酸甜苦辣,痛苦的整日被人折磨着,渐渐失去了对生的希望,伤痕累累的身躯内承载着一个不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思想行尸走肉。
张世东来看了他一次,是除了赵美茹偷偷给他存钱送东西之外,真正意义上来看他的一个人,卫律拖着一身伤痕,缓步走到玻璃窗前,望着对面的张世东,眼神涣散没有焦点,脖颈处的勒痕还没有散去,他对张世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跪,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