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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
一个大胖娘们,屁股大胸大,此刻发出的声音丝毫也不性感,有些类似母猪叫,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的癫狂状态,痴癫的在床上左滚右滚,在她的身后有一个裤子只脱掉一半的男人,身材匀称适中,对他的评价除了这四个字之外就只剩下脱了裤子是王者,除此之外,长相相貌气质等等所有的词汇都不需要,也没有办法放置在他的身上。
浑身上下,尽都是火烧之后的痕迹,从头到脚,全身除了胯部那地方之外,百分之九十的高度烧伤,眼睛鼻子和嘴都已经被烧得扭曲,看上去无比的恐怖,但不管多么恐怖,一个男人在性能力方面的强势,依旧能够抹掉外表的缺漏。
黑衣人萧雨儿的双胞胎哥哥裤子也被扒掉,胸前那制作的人皮假胸也被拽掉,趴在床上,被那大胖娘们摸着小脸,冲着门的屁股上带着一点血迹。
除了这三个正在澎湃热情的人之外,还有一个将二十一寸电视放在地上,端坐在上面的超级大胖子,个子看不出来有多高,横向挤得一侧的木板墙壁变型,整个人卡在床和墙壁之间,手里拿着一个油乎乎的烧鸡,正大口的啃着。
看到张世东,举着啃了大半的烧鸡:“还有个鸡屁股,你吃不?”
第四百四十五章 烧男胖男
这两位,确实不用隐藏身份了。
一个烧的具有无与伦比的辨识度,一个胖的任何伪装都是扯淡,这两位确实不用如小丑一号那样改扮自己,也没有任何改扮的途径。
床上的大娘们在一阵阵近乎于痛苦的哀嚎中身体抽搐,下体狂喷,整个人如一滩死肉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满足的幸福,见到烧男提起裤子,还忍不住凑过去对着粗壮的存在亲了一口,抛了一个媚眼还要将自己的电话号留给对方。
噗!
胖男将烧鸡的鸡头直接塞进了她的嘴中,抬手拎起了男萧雨儿,似乎觉得旁边太挤了,屁股一撞,整个装修木板隔成的‘墙壁’顿时直接倒向了另一间房,油手猛的往门附近的墙壁一推,整间房子被他拆掉,也不知他进去是怎么进去的。
一双油手在男萧雨儿的身上擦抹干净,也懒得给他提裤子,就让那沾着血迹的屁股和被勒着绷带的前身裸露在外,昏厥的状态下表情也异常的痛苦,脸上身上还有着胖男往身上抹掉的油渍。
“我是二号。”烧男。
“我是三号。”胖男。
“我们是亲哥俩。”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张世东和病毒孔雀都接近崩溃,这样的两个人会是亲兄弟,怎么可能,你在这两人身上找不到一点相似的生理特征。
“他用了五个月时间,生生将自己吃成这么胖,吃的过程中每天被十几个人抡着打。”烧男用最简单的话语介绍着最疯狂的男人。
“他有硫酸把自己烧成这样的,除了小jj之外,一点点烧的,很过瘾。”胖男用更为简单的话语介绍了一个比他还要疯狂的男人。
当两人一同将他们名以上父亲的名字说出来时,更是让张世东等人倒吸一口冷气,这两位似乎介绍自己的身份,明显就是故意的。故意恶心埋汰他们的父亲。
一个搞煤矿起家的隐形大富豪,一直不曾正式进入福布斯,但有人戏称他要上榜那一天,定然是前十。十年前迎娶了最当红的一名女星而正式进入公众的视线,成为当年炙手可热的大新闻,那一场世纪婚礼轰动了整个娱乐圈,九位数的花销更是创下了当时的记录。隔年的大胖小子更是让其地位稳固,却很少有人知道,原本这个家庭中就有两个男孩子,在这场婚礼之后,消失在这个家庭之中。
真正属于这个企业的元老知道,这两位走的时候都是年满十八岁。带走了属于他们的股份和不动产,数额之大足以造成轰动影响。
这样一对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超级富二代,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疯狂的自残,从星光璀璨的生活状态转为一个畸形变态的阴暗状态?张世东看到二人心中有所猜测,但没有去点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二号,三号。就是他们的名字。除此之外,他们不认同任何的名字。
两个用自残方式让自己对疼痛免疫的疯子,就算他们底子薄,十年来也足以成就强者的本领,胖男要比烧男差一些,要靠着体重脂肪来减缓疼痛,烧男则是纯粹的变态,能用硫酸一点点的燃烧自己肌肤。尤其是脑袋,这家伙得有多疯,一个这样的疯子愣是将自己的下体给练的能够转动几十斤的汽车轮胎,一个忍耐力一个毅力,都在他身上得到了最为完美的体现。
外间的几个发廊女看到男萧雨儿的状态时,都不禁捂嘴惊叫,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竟然是个男的,臭人妖死变态,很快就从这里传递出去,成为了附近街区一段红火了几个月的段子。
两人的车子是改装的。更准确点说像是专门订制的。前面不分驾驶副驾驶,就一个巨大的座椅,方向盘偏向了中间,三号端坐在里面,靠近原本副驾驶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储物柜大小的隔断。
车子地盘不高,三号上去之后车子一点也没有下坠的痕迹,后面则是正常的区域,二号和病毒上了这台车,将男萧雨儿抓到了后面,两人美其名曰要共同切磋探讨一下,找了免费试验品,小模样又招人喜欢,病毒早就按耐不住,见到这二位本身就是变态,上车后在二号比了一个你不必客气的手势后,真没客气,对方的脑袋往下一压。
当他们返回到销魂窟后,这里已经风平浪静,外围的人撤走,里面的人也被带走,只剩下极少数在外围负责警戒的警察,诺大一个销魂窟,如今是落魄落寂,曾经觉得要是进入这里是骄傲,而今彼此之间恨不得谁也不认识谁,生怕被牵连进去。
整个区域被演习的军队征用,正在后方休整的演习驻防团进驻这里,以内紧外紧的方式将整个区域全部封锁住,不允许一只耗子进出。
那些被送回到魔都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一个个全都被家里的长辈痛斥一顿,关禁闭封锁零用钱强制性上班强制性相亲,对这件事禁止发表任何言论,封口令选择性暂时忘记这件事。
龚胖子还坐在那里吃,从铁板烧换到了四川火锅,吃的伤口发炎满头大汗,时不时还要往旁边的大桶内呕吐吃掉的东西,里面往往参杂着一些粘稠的血丝。
南景泰就坐在不远处,看着一言不发的龚胖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同情?怜悯?似乎用什么情绪来面对他都不正确,这是一个敢于用肩膀扛起一切的男人,也是一个被生活摧残的毫无生气的男人。
刘家兄弟的尸体被抬了进来,燕京刘家还在,此刻要比日暮西山还要惨烈,张世东懂得了退半步,燕京给魔都的交代就是刘家,这对惹事的兄弟最终将自己的家族全部葬送,尽管木管还有不少在位的成员,大家都清楚,用不了多久这个家族将会彻底的消失在华夏的版图之上,或许几年后还会有人记得他们,评价该只有一个,那就是两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车子直接开到了裤衩街,在张世东的要求下,除了一个班的战士进来收拾残局归拢尸体之外,外面的人至多进入餐厅,谁也不要去打扰这里面那些自我放逐之人。
所有的房屋大门紧闭,已经颓废掉的他们不想去面对任何人,一些人的父母来到了外围,除了叹气之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叫骂着自甘堕落内心也在心疼。
孔雀拎着曹敬忠,病毒拎着男萧雨儿,跟随着张世东进入了餐厅,小丑一号完璧归赵,将一直由他照顾的令惊云交还给了张世东,看着满身是钢钉奄奄一息的曹敬忠,看着裤子被扒掉完全没有了尊严的男萧雨儿,滑稽的小丑装扮之下,是一双冰冷的眼睛。
南景泰看到男萧雨儿的刹那,整个人呆住,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这就是自己为之疯狂的女人吗?这就是那个让自己忘却了身份的女人吗?怎么可能,绝不可能,她是女人,怎么可能是男人,即便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相信,那曾经缠绵悱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怎么可能是假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冲到‘萧雨儿’的面前,看着他,看着那裸露在外的下身,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南景泰崩溃了,怒吼一声抓着自己的头发,惊慌的看着四周,他觉得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怜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啊!”
南景泰抓着萧雨儿的脖颈,对着已经被卸掉了下巴遭受了二号和病毒轮番凌辱的他吼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南怀仁哀求的看着张世东,他知道儿子完了,不需要谁在对他做什么了,第一次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一个女人身上,为了他在这里大肆挥霍金银,为了他香江都不会了,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韪,结果呢?一个性感清纯魅惑的大美女,竟然是个男儿身?不止是南景泰,已经完全痴癫到不知辣滋味还在吃火锅的龚胖子也暂时停了下来,面对着萧雨儿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还有一个人的状态与南景泰相差不多,要不是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怎么脱身,估计此刻的表现丝毫不比南景泰差。
满东的车子最终没能离开销魂窟,与张世东之间矛盾也让他成为了此刻餐厅的座上客,在这里要么是围观的,要么就是要被张世东报复的,外面封锁了这里留下了这些人,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安抚张世东和所有的兵王,毕竟现在老鬼就躺在医院里,谁是参与者,谁是主导者,都必须受到惩罚。
看到萧雨儿,满东也傻了,他很确信这就是自己认识那个萧雨儿,那个曾经同学六年的萧雨儿,她是男的,怎么可能,那大学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自己与她之间的一切,难道都是梦境?
海滩上泳装的她是假的?跟女同学一同到温泉洗浴的她是假的?
怎么可能,一次两次男扮女装还装的过去,那么多熟悉她的人,怎么可能一个有过几任男朋友的女孩,是个男人?
呕!
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摆在这里,想到过往,满东吐了,恶心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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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煮、钉、烧、砸
呕吐过后的满东,有一种成功人士骤然失落的感觉,从上到下那股心气没有了,似乎奋斗的目标一下子变得虚无缥缈。倒不是爱上了萧雨儿如何,只是从萧雨儿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种萧瑟,努力奋斗过后的结局或许是你永远想象不到的。
失魂落魄的身影被另一个部分的负责人带走,张世东看了一眼没有阻拦,满东的水准在这销魂窟内就显得太过小儿科,他充其量是被人随便利用的障眼法,其水平也就是在晚会上陷害几个自己人而已,这么大的局他能成为其中一枚棋子,都是因为其特殊的身份,国外那些看似锻炼人的机会,到了国内就显得格外小儿科。
南景泰晃醒了昏迷中的‘萧雨儿’,咆哮着期待着对方的解释,最好一切都是假的,最好一切都是臆想的,真正的萧雨儿不在这里,真正的那个她依旧是心目中永远不变的女神。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怎么能与她长的这么像,你告诉我,你是假的对不对,你们是双胞胎对不对?”
“你快点说啊,你快点说啊,你不是萧雨儿对不对?”
忍受了折磨的萧雨儿惨笑了一声,下身光洁溜溜的感觉很明显,风的动向让他无需去看就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局面,嘴角微动:“红色的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