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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
普通的治安警能追踪得到反追踪的超级高手吗?
郭子羽是在一个酒会上得到的消息,二话没说直接开车就冲向了分局,一路上心惊胆颤,到了分局直接进入一个相熟的科长办公室,也没心思去寒暄,简单的应对了几句之后坐在那里抽烟打电话。
王琳琳带着弟弟王庆鹏很快就赶到了分局,她也是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顺路将在外面的弟弟抓到,赶到分局静观其变,你张世东要是能来到分局闹事那就算你厉害,我们无话可说。
“马上安排人将花惊云那边保护起来,疯狗出来咬人了,子睿和庆明都遭到了迫害,我这就去一趟老爷子那里,看看两位老爷子怎么说,我就不信他们会纵容那个混蛋一直胡作非为下去。”
宋海这边还在安排人去宝华花惊云,从办公室出来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指挥着秘书,车子刚出院子,嘭的一声宋海整个人撞在了侧面的车门上,手里的手机也飞了,头晕的一塌糊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楞的抬起头还想问司机发生了什么,就听得嘭的一声,后车座的玻璃窗被硬物击碎,一个脸上还有干涸血迹的男子狞笑着看着自己。
不会吧?
宋海迷糊间想到,不会是张世东来找自己了吧,他敢!
这反抗的念头还没出来,蛤蟆已经打开了车门,抓着宋海的脖领子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司机被撞得迷迷糊糊,打开车子走下来,想要阻拦发生的一切。
嘭!车门被人用力的关上,司机也被车窗撞在头上重新顶回了车内。
宋海这时才从晕迷的状态中挣脱出来,看到不远处前保险杠撞坏的银色尼桑内坐着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发生的事实,他还真的敢,真的敢在自己的身上复制对几个孩子的举动。
蛤蟆将宋海扔在了公路上,然后看着张世东驾驶着尼桑加速向着他冲过去,宋海双腿蹬着,屁股在地上挪着,双手撑着身子向后退,眼看着撞坏的车头就要撞击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的闭上眼,心脏跳动的速度超过了想象,一种身体不受控的感觉升起,有些生理上的不受控也随之开始。
剧烈的刹车声音响起,一股淡淡的热浪迎着脸冲过来,某种机械碰撞好的味道混杂了汽油的味道扑面而来,宋海睁开了眼睛,破损的车头距离他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张世东下车,望着宋海,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远处刹车停车的声音响起,才以一种非常不屑的声音哼了一句,转身上车离开,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家汽车修配厂,然后被分解成报废的零件,迅速被销毁掉,这辆车彻底的消失再没有存在过的痕迹,之后蛤蟆也随之消失,在专业人士的安排下,乘坐游轮进入公海,在宝岛登陆,辗转到了香江进入到金三角地区,暂时的消失在公众视线之内,至于他的基本资料,早已经被安排的天衣无缝,本来他也是疯狗部队豢养的暗中杀手,运用几年的时间来制作资料不留任何破绽,一旦想要脱离马上就能消失无踪,在国外进行一些整容后重新回来换个身份都没人认识他。
张世东带着端木月和安安到了醉伊人俱乐部,跟没事人一样享受宵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安陌生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她觉得自己脑中形成的一切都被今晚发生的事情给摧毁了,他怎么就敢干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就敢对一个有着官职身份不低的人做出那种事,当街大小便失禁,就算对外是交通事故这人的脸面也丢尽了,更何况那些了解内幕的人,以后会怎么看他?
“你不怕?”安安没有动筷,她在告诉自己,如果有人问起自己,一定要实话实说,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臆想也不隐瞒。
张世东斜眼看了她一眼,不言语,端木月在一旁放下汤碗说道:“我给你个建议,马上申请调离,自己走还能留一些颜面,真到了部队将你撵走,到时看你还有什么脸面。”
安安哼了一声:“就因为我没有与你们站在一个战壕内?”
端木月:“这还不够吗?就是他脾气好,换做我,早将你捆上让人给政委送过去,什么玩意儿,刚刚要不是老师拦着,你认为自己能挡住蛤蟆多长时间,能不能赢,想过输的后果没有?”
安安正色:“你以为我会怕?”
端木月不说话了,怕不怕,不是狡辩得出结论的,有些话说多了没有任何意义,毫无作用可言。
结果就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有人来找他们,安安就一直在房间内坐到早上,她内心坚守的东西突然之间一下子崩塌了,觉得正义这个词汇已经不复存在,本该是守护神的人却做着破坏规则的事情,没人能制裁了吗?权力和地位真的能够破坏规则破坏法律吗?为什么他堂而皇之明目张胆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没有人制裁他,是因为他的权势和地位吗?
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他对别人身体造成伤害的既定事实,即便他没亲自动手却是幕后主使是怂恿者。
我要举报他!
安安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决定要还一个朗朗乾坤给魔都,不能让那些犯下罪行的人逍遥法外。
拿出手机,安安想了很长时间,不知道是该直接报警还是通知部队监管部门,最终,她选择了报警,只是电话却没有拨打出去,在几声接通后里面没有既定流程传出来的声音,安安愣了一下,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没拨错电话号码啊,这是怎么回事?
“喂?”试探的问了一声之后,里面响起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安安上尉,你本人也是军队内部相关部门的精英,你给我分析分析,昨天张世东做了什么?”
第九百一十五章 看不惯(昆明挺住)
“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人来找他吗?”
安安知道,自己的电话信号被切断了,单对单锁定自己一部电话进行信号切断并不是太难的技术,她淡淡的回应:“身份。”
“你从始至终看到他动手了吗?还是看到他让人动手了?算了,多说无益,我只告诉你这是私人仇怨,能带着你就不怕你说什么,接下来你的手机将不会被切断,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安安愣了下,一股不知名的愤怒涌上心头,你们欺人太甚了,真当我不敢吗?为了维护正义和法理,我敢去承担。
“哦,对了,挂断电话前说一声,你把这件事想的太复杂了,我通报你一件事,三个人的询问笔录里都没有提到张世东的名字,你们当时,正巧是在附近充当了一名观众,是吗?”
话音落,电话挂断,并没有丝毫想要劝慰安安放弃那些不切实际想法的意思,也没有威胁,给人感觉就只是给你提个醒,告诉你不要去犯错误不要在未来后悔。
安安很生气,同时也很迷茫,她不是一个没有见识过外面世界的纯粹女军人,她也清楚知道某些妥协是这个社会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让她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暂且不管张将军是不是真的有着超强的能力,他所做的事已经触犯了法律,难道就真的会被容忍吗?
是屈服于强权,还是去维护正义?
安安坐在窗前很长时间。直到端木月敲门进来,以一种明显带有接纳意思的眼神望着她。她才恍悟,自己的容忍似乎成为了某扇门的钥匙,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不走进去,当你的正义感被现实残酷的吞噬之后,你会发现良心这两个字可以分场合分地点的以不同方式诠释,譬如,街边倒着一个老人……
安安告诉自己,你没有选择与他们同流合污。只是要给自己时间想清楚,只是不想丢失自己一直为之奋斗的梦想。
在窗前的那段时间内,安安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将心思放在这件事的判断上,她也很自私的考虑了一下,如果自己选择做他的敌人,会否自己的军装和未来的梦想不保?如果他真是自己想象的那种人,这必然会成为现实。除非他直接被打倒,可电话里的女子分明告诉她,昨天晚上那三位都选择了将张世东摘出来,一个干部,两个衙内,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矛盾似乎并不难猜出。
是狗咬狗吗?
权且当做是。
安安就这么给自己信心。告诉自己猜测是完全正确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不是普通老百姓被他们残害自己需要良心的谴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自相残杀碍自己什么事。做好自己就得了。
每一个人,都会给自己的所有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出处和解释。安安也不例外,一直沉默的她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之后,再看向张世东的时候,眼神中不再是犹豫,只是深深的距离感和淡淡的恐惧,或许自己调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太过危险。
十几天的时间,安安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名军人的事实,每天跟着他穿梭在各种场所,有时在一个办公室内一呆就是一天,你会发现他无比专注的对着电脑对着文件资料一忙就是一天;有时他会整日穿梭于各种交际场所与各种人推杯换盏,似乎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一样,整个魔都的人都忘却了;有时他会吃喝玩乐;有时他会对着电脑打游戏一玩一天。
这十几天来,唯一算是规定项目的只有一样,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不同的超级美女出现在他的身边,这让安安心底那点害怕进入虎穴的心思淡了不少,至少以自己的姿色在那些女人面前完全就没有自信,当令惊云和艾爱出现时,安安更是感慨这世界注定要被少数人所掌控,管理一个国家绝不是单纯的文字,最终还是要以人为本。
人,才是真正的主宰。
但人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圣人,所以大家眼中的公平二字,只是相对而言绝非文字规则中的绝对。
很快,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郁闷和等待所冲淡,安安觉得自己就是个摆设,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同样是一个摆设,在这x军组建伊始,他这个一把手竟然游离在军营之外,整日在魔都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内醉生梦死,他还有没有一个一把手该有的觉悟,他不会是摆出来的样子货准备在未来树立新时代军人年轻化的典范吧?或许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期待中的那个传奇军人。
每一天,安安都在矛盾和挣扎中度过,谨守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充当一个连花瓶角色都不是的桩子,站在那里坐在那里什么都不需要做,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
同时安安也很佩服端木月,小小年纪真的就能沉下心来当一个摆设,之前自己还真就小看她了。
恍惚之间,安安都不记得每天张世东见了什么人,也没有心思去了解他这些纸醉金迷的生活,每当出去的时候就是云游天外,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一直有所担心要被当作酒桌调剂品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张世东也表现的很规矩,甚至连多余的一句话都不会跟自己说,最后安安告诉自己,就先这样吧,等到了军营找机会调走吧,跟在他的身边什么都学不到的。
他竟然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安安彻底崩溃了,大四开学,她和端木月竟然陪同张世东到学校去报道,安安疯了,当将军这位太年轻了,当学生这位也太老了吧,这岁数读研勉强能接受读博还差不多。
吃喝玩乐也就算了,这位还带着两个秘书到学校来当学生,安安就觉得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经历了人生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跟在他的身后,还真的是让人‘受益匪浅’。
张世东在学校内呆了三天,在安安的眼中这家伙在这里玩了三天,组织一大堆同学课也不上,在寝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