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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二代继续端着酒杯,看着角落边的狗男女们散发出强大的怨念。
而其他人在听到李思明的解释之后,不禁看了看左右,“说到大乔,你们看见他人了没?”
“你这一说,我好像也就只在开始哪儿会见到过他。”
“不只他好嘛,你们没发现林哈和丞轩也不见了吗。”李思明受不了的摇头,明明是宋家的宴会,可是从宴会中段开始负责招呼年轻一辈的人就变成了他,这到底算什么意思啊。
表哥和颜乔去哪儿了暂且不知道,而我们的主角林哈童靴此刻则美滋滋的从厨房里端出了张妈特地给他开小灶做的一蟹三吃往自己卧房走。
可是当他的手一碰上把手,“啊勒!”怎么锁住了!
打不开门的林哈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画面。美丽的林夫人亲自用钥匙锁上了他回房的通道,然后脸上露出一抹极具女性魅力的笑容道,“每次宴会都给我躲起来偷吃,看你这回躲哪儿去!”
林夫人!对自己儿子能不能不那么阴险。母与子之间最基本的爱呢?我怎么老遇上这种喜欢耍着自己孩子玩的父母,太过分了!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宋家这么大,就算把卧房锁了,还有其他房间可以去啊!
林哈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被锁的房间默哀,还是对于林夫人偶尔失灵的脑袋瓜表示遗憾,转身往三楼的吸烟室走去。
宋家共有两个吸烟室,一个大的在一楼提供给宾客,一个小的则是以前舅妈因为不想闻香烟味特地给舅舅留出来的,后来舅舅把烟戒了之后,就发展成了亲友团专用空间了。基本上知道那间房间的都是宋家的老熟人。
既然是老熟人,看他啃螃蟹一定不会介意吧!林哈这么想着推开了三楼吸烟室的门,里面一片黑暗。
没有人,太好了!林哈迅速抬起手肘碰开电能开关灯,将螃蟹放到桌上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这种季节就应该啃螃蟹!小吃货快速的消灭掉两只大螃蟹,吮了一下手指,无比的满足。当年他选择投胎到华国真是太正确了,要是投胎到别的国家吃饭都成问题了!
“吃完了吗?”
“没有。”还有三只……等等!这个声音!
正处在满足中的林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差点被嘴里的螃蟹壳卡了喉咙,“咳,咳。你……你怎么在这里?!”
颜乔背对着林哈坐在沙发上,高出椅背的部分只露出了半个后脑勺,加之刚才房间全黑,才使得林哈没能看见他。不过,就算颜乔不转身过来,林哈也能猜出,此刻背对着他的男人一定顶着一张犹如得了肺痨一般苍白没有血色的脸。
当今社会,路边看到一个摔倒的老奶奶都会心里抖三抖;见到一个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的病秧子那还不得浑身发冷有多远躲多远啊!颜乔从小就有肺病,在外人看起来他只是体质较弱,但是林哈看得出,颜乔前几年已经彻底伤了根基,没有多少年好活了。
一个快死的深井冰出现在你面前是什么感觉。一怕他死二怕他犯病,总之就是令人头疼,与其那么麻烦林哈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干脆多远一点。可是他躲得越远颜乔就越是喜欢找机会捉弄他。
就好像现在,颜乔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就是偏偏要挑在林哈吃得正香的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把林哈整个吃东西的好心情都破坏掉。
面对林哈的问题,颜乔继续维持着背对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可是你不抽烟啊。”你一肺痨在吸烟室里找死吗?林哈很想反问他,但是最终还没说出口。
可是面对林哈的问题颜乔却有些无所谓的回答道,“所以其他人都走了。”
因为你自己不能抽烟,所以就把其他人都赶走?喂,这是宋家,不是你颜家,做人能不能低调点。林哈特别想要冲颜乔说点什么,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最多也就高调那么几年了,也懒得和他继续在啰嗦什么,能让就让吧。林哈抓着蟹腿沾沾姜醋继续往嘴里塞。
可是颜乔却好像不打算让林哈消停,接着说道,“螃蟹性寒。”
以为颜乔实在提醒自己的林哈顺口接了一句,“没关系我有姜醋。”可是刚说完,林哈就觉得哪儿不对味了,从小到大颜乔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了?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正在诧异之际,颜乔的下一句话也说出口了。
“可惜,我不能吃。”
我不能吃,所以你也不许在我面前吃。就和赶走那些想抽烟的人一样,颜乔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请人滚蛋。
林哈吸着螃蟹腿,姜醋特殊的酸味在口中蔓延,总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味,“这是我外公家。”
“那又怎么样?这也是我干妈家。”
“好吧。我出去。”林哈微微嘟了一下,再一次决定不和重症病患一般见识,端着没吃完的螃蟹开始寻找下一个作战根据地。
而他才打开门就遇上了手上拿着药的女佣,“给颜乔送药?”
“是,大少爷让我送来的。”
“那赶紧进去吧!”颜乔的毛病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林哈特意用脚跟把即将关上的门踢开,随后带着自己的螃蟹迅速撤离,闹得女佣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能傻傻的将药送到了颜乔手上。
接到药物的颜乔并没有马上吃掉,而是握着那几枚药片冷冷的问道,“丞轩呢?”
“大少爷去楼下接待宾客了。”
“是吗?你下去吧。”颜乔仰头靠在椅背上。
等的人总是不出现,不想见的却要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两兄弟还真是有意思,呵。笑完之后,颜乔捂着嘴重重的咳了起来,药片丢进纸篓,根本没有要吃的意思。
出了吸烟室后,林哈在阁楼与花园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下楼往后门走去。混到要在花园啃螃蟹的地步,也是醉了。
只是这一回林哈又被人捷足先登了。路以西扶着凉亭的柱子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被那么多女人拉拉拽拽了那么久,就算不是人也会累的。难怪明明可以现场遇上粉丝吸收信仰力,主上大人却还要把他丢出来。
摊上这么个主人,也是有够倒霉的。路以西靠坐在凉亭里,正想要一个人静会儿,谁想一名红衣的外国女郎又找了过来。长得太帅,果然也不是好事。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妖冶的女人调笑着靠近路以西。
路以西直白的给了两个字,“介意。”哪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烦我。
女人没有想到居然会有男人拒绝自己,在短暂的尴尬之后,故意撩拨了一下自己胸口那条闪烁的项链,想要让路以西将注意力集中到她傲人的身材上。可是这一回路以西依然没有搭理她。
女人咬了口银牙,眼底露出一抹凶狠,但是人却更加殷勤往路以西身上贴,手指轻触路以西的手背一路向上,在指尖滑动的同时整个人都贴到了路以西身上。
要是寻常的男人遇上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尤物根本把持不住,但是此刻的路以西却只想说,“指甲里藏着那么利的刀片,万一划伤自己可就不太好了。”
既然被拆穿了,女人也不在和路以西啰嗦,已经攀爬到肩膀上的红指笔直的朝着路以西的脖子上划过去。
☆、第24章
羽毛君觉得,真。路以西上辈子一定得罪了折翼的天使。不然为什么备受秃毛堕天使厌弃的羽毛君最多也就只是被主上拔下来附身在僵尸身上,而路以西却要一年四季不停歇的被追杀、谋杀、暗杀、杀、杀、杀!
面对脖子上又被刀片划开的细口子,羽毛君想要对前八任为了复活路以西而消耗的其他羽毛同志说,对不起,你们牺牲一切所复活过的这具身体又受伤了。
而主上大人说的那句,每攒满十万信仰力就补个洞的话,听起来更是遥遥无期。按照现在路以西身上的伤痕需要攒满多少信仰才能全部修复?两百万?还是三百万?
路以西偏过头,再一次躲过女人的指甲攻击。若说第一次闪过是有所警惕,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就是有些能耐了。
“没想到你一个小歌手,身手能这么好。”女人用手背遮着嘴盈盈的笑着,但是结合现场的状况来看,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夸奖。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路以西不解的问着。无论是天使还是堕天使,其实都不喜欢太过复杂,想法太多的人。反而是比较单纯的人他们更容易献上信仰。简单来说,就是容易受骗。
羽毛君虽然并没有读取到路以西全部的记忆,可是主上在定下契约的时候肯定会把真。路以西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全部看上一遍,就算当时主上的情况在糟糕,也不可能故意挑个烂摊子把自己搞得更加焦头烂额。
那么,真。路以西到底为什么会被不断追杀?羽毛君思索着,拧起了眉头。
这个细微的动作在一直观察了路以西随时准备痛下杀手的女人眼里根本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攻击信号了。和之前犹如母豹子一般挥动爪子的攻击不同,这一回女人的攻击宛若螳螂一般,快、准、狠,对着路以西的眉心弹出了中指上的甲片。
这么出其不意的攻击,要是换了一般人,甚至是一些训练过的人都有可能招架不住,但是对于本质为堕天使之羽的617来说,只要伸出两根手指就轻松达成百分百空手接白刃的成就。
“小姐你在哪儿做的指甲,藏刀片也就算了,居然还崩壳儿!你应该回去投诉退款!”路以西嫌弃的丢开那枚甲片,他原本还想继续和这个女人扯会儿皮,套出这个女人幕后的黑手,可是渐渐接近的脚步声却让他改变了注意。
不凌乱急促,也不鬼祟小心,不像是赶来帮忙的同伙或是对着路以西纠缠不休的粉丝,那么是恰巧路过的宾客?
在女人还没有察觉到情况变化的时候,路以西已经有了新的决定。他一改之前与女子拉开距离的做法,突然上前贴近女人,一手迅速的抓住女人的手腕至于头顶以上,把女人整个甩到凉亭的柱子上。
巨大的冲撞力,使得身为杀手的女人也疼得失去了半秒的知觉,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手上的指甲已经又少了一片,而那片甲片正被路以西捏在手里抵在她的咽喉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割断她颈项上的动脉。
路以西欺身向前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在女人耳畔冷言的逼问着,“说吧,你的主人是谁?”
两人的动作就姿势就好像是正在偷腥的男女,让端着三只螃蟹走到凉亭附近的林哈,一看到那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就本能的转身跑去阁楼。
宴会上时常会出现一些男女之间的暧昧和猫腻,像这对一样大胆激情的也并不少见。以前林哈也在厕所里撞见过别人的事情,一般遇到这种事情,林哈基本上都会选在对方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迅速离开,然后找个隐蔽的角落稍稍偷看那么一下下。
作为一个有道德有理想的地狱神祇,偶尔八卦一下应该不要紧吧。可是当林哈跑上小阁楼拿起望远镜找好角落准备看看今天的偷吃男女到底是谁时,后花园里的一男一女早就没了踪影。
这么快就解决了?还是说我被发现了?所以那两个人离开了?反正不管原因是什么,林哈都带着失望的拆下了螃蟹腿塞到嘴巴里,早知道那两人那么快就会离开,他就不那么快爬上阁楼了,来回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