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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爱子的头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小佑;你太让母亲不放心了。”虽是诘问,但声音里却盈满了关心。
“对不起,妈。”
“我都听说了。”徐夫人叹了口气,“那个人,就那么重要么,让你不顾伤势一次又一次的违背医生的嘱咐,冲出去,不惜伤害自己?”
徐天佑不知该如何叙述,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徐夫人无奈的叹口气,“那就去吧,只不过答应母亲,无论如何,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记住你在是一个爱人之前,还是我跟你父亲的儿子。”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这么开通,徐天佑满眼感激,他本以为自己的母亲回来会更加不遗余力的阻止他去见小纳,已经很多天了,他听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日夜担心一个人,简直快要将他折磨到疯狂。
“谢谢,妈。”片刻未做停留,徐天佑起身便要出门。
没有再受到阻隔,徐天佑被医生带去东方所在的地方。
一直未进入的徐父,看见了儿子匆忙的背影,没有追过去,推门进入病房,看见自己的娇妻撑着额角,背影有些单薄。
徐父心疼的上前抱住自己的爱人,叹气,道:“你还是不忍心拦住他。”
徐母转身倒入自己丈夫的怀中,“我是个母亲。怎能忍心,我们永远都斗不过自己的孩子。你会怪我么?”
徐父摇摇头,“我怎么会怪你,你比我要坚强的多。别自责,孩子毕竟是长大了。”
“我真希望,那个人死掉,他会毁了我们的儿子。”
徐父听到自己一向柔弱的妻子,说出这般无情的语言,身体不觉一震。
走到半路,徐天佑却停下了脚步,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脚重如灌铅,不停的颤抖,他们死活不让他见他,他早已猜到他的状况不会太好,可如今自己即将知道真相,却害怕了,怕见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该说庆幸么,方向不是沉尸间,而是重症监护室。
隔着巨大透明的玻璃,他终于看见了他,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链接了那么多管子。
徐天佑抓紧玻璃窗,“他怎么了。告诉我实话。”
“伤到了脑部。”
几个字,徐天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会怎么样。”这么多天他一直睡着,如果他一直醒不过来,就会成为植物人。植物人苏醒几率十分低,几乎等同于死亡。“怎么会这样呢。”徐天佑开始胡思乱想。
医生被那悲恸的双眼感染,“你别着急,各项检查都恢复了正常,只不过是身体太虚弱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醒?”
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口,“病人的求生意识太小了,可能是他根本就不愿意醒来。”
想起那天的情形,他在他的怀里念叨着,一切都完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早已在那天将自己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原来你的世界只有菲斯特。”
“并不是这样的,徐总裁。”
徐天佑不明看向来人。
“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我是伊尔斯卡洛先生在英国古堡的管家,埃德温。”
“找我有什么事?”
“少爷叫我告诉你,东方很在乎你,他是为了你才会独自去找蒙迪欧,还差点为了你上了蒙迪欧的床,他今天之说以会躺在里面,可以说都是为了你,所以不要怀疑他对你的感情,以后好好对他,还有,车祸是蒙迪欧搞出来的,我想你们已经查到,少爷说,蒙迪欧就交给你来对付,这是对你能力的考验。”
徐天佑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绅士分度十足的异国男子,“不会的,他从来都没在乎过我。”
“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少爷已经回英国,以后你们的事情,他再不干涉。”
埃德温叹着气离开,少爷真的舍得放弃么,明知道蒙迪欧是个祸害,却没亲自动手,车祸的紧要关头,救了他们。这样的少爷还真是傻,明明比谁都爱,却非装做不在乎。
徐天佑抱住头,痛苦的滑□体,如一个孩子般蜷缩在那里,为什么要保护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你有事,我比你更疼,你明明知道,我宁可自己躺在那里。小纳,你怎么能这样自私。
孤独的身影,独自蜷缩在那里,谁也劝说不了,只能留他一人守候在那里,所有人都感叹在商场上风声鹤唳的徐总,会这般痴情,有些女护士甚至希望躺在那里的人是她,而本来对同。性、恋有些匪夷的医护人员,现在也希望那个人能早点醒来。
天色已经渐亮,淡淡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床上的人儿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想要苏醒的迹象。
徐天佑就站在那不动,守着他,日落天明,口中喃喃说着什么,却没人能听清。
他目前的状态跟所有人想的一样,一直拦着他,只是想让徐天佑如今的样子能晚来一些。
事到如今,谁都没有办法,现在的徐天佑,没人能劝。
“小纳,等我,把所有事都做好了,我带你走,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管你会不会醒,我都会守着你一辈子。”
徐天佑将自己颓败的外表重新打理整齐,恢复到了紧张忙碌的工作中,所有人都以为他想通了,放弃了。
而只有他的亲人,才知道,他只是换了种方式折磨自己。
白天,他拼命的工作,恨不得将自己拆成好几个人用,到了深夜,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跑去医院,对着没有生气的人,隔着玻璃窗,傻傻的笑着。
“小纳,你怎么样才会醒呢,你是要变成睡美人么?”
“睡美人,只有王子亲吻才会醒。”
“小纳,我够做你的王子么?”
“你不愿意醒来,是不是因为你还没有等到你的王子?”
“你的王子,只能是他么?”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这一幕,有蓝的目光略显空洞。
夜幕低垂酒吧里,徐天佑的身边围绕着一团冷空气,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却没人敢近身,冷空气的中心,是他身上弥漫的浓重酒气。
一杯一杯如饮水,陆卡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一杯接着一杯递出手中的酒。
忽然,一只手伸出,挡住徐天佑不停灌酒的手,夺过酒杯,“徐天佑,你想干嘛,想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回头转向楞在一旁的陆卡,“他要喝,你就给,你有点脑子没有。”
陆卡想反驳,看着俩人眉间隐约的怒气,识趣的闭上了嘴。
“给我酒。”徐天佑没理文森,朝陆卡不耐的喊着。
陆卡没敢动,眼神瞟向文森。
“看他干什么,我是他上司。”
“上司管P用,我是他老公,他得听我的。”
徐天佑被噎住,抬起混沌的眸子,冷哼一声,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对,你是他老公,我TM的是谁老公,我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徐天佑!”文森追过去,拦住他,奈何醉鬼徐脚步不稳,两人狼狈的一起摔在一旁的沙发上。
姿势有些怪异。
“喂,文森,你可刚说完你是我老公,可不许反悔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紧倒茶过来。”TM的,这一天都叫什么事啊。
陆卡一蹦三跳,倒了两杯热茶,再小心翼翼送到两人面前,嘴角不觉溢出兴奋的小微笑。
文森皱眉,端起热茶递到徐天佑眼前,“你喝死了,他也醒不了,何必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徐天佑紧闭着双眼,衬衫皱的像破布,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但即使这样他的俊美依旧未退色半分,只是微微抖动的长睫,沾染着隐忍不掉的水珠,看着有些可怜。
文森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热茶,“他会醒过来的,你不要放弃。”
过了很久,徐天佑才沙哑的开口:“我重来没放弃过。”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他为了我做这么多,却不爱我。”
文森身体一怔,轻叹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不爱,你们之间相处的不错。”
“他爱那个男人,我知道,我叫不醒他,又不愿意把他交给菲斯特,我明明知道也许把他送回到菲斯特身边,没准他就会愿意醒来,可是我却自私的不愿意放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天比一天凋零。文森,我恨这样的自己。”
相识十几年,在文森的印象里,徐天佑总是自信的,高傲又带些疏离,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按照正确的轨迹在行走,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偏差,这也是他为何会舍弃自己的梦想跟随他的脚步行走的原因。
就如同,徐天佑分整晟睿,文森明知道原因,却也愿意帮助他,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在逆境中也会找到激流勇进的方法让自己变的更强大。
可如今,眼前这个男人,被打败了,被感情所累,文森了然于心却束手无策,只有东方醒来是他唯一的救赎。
“文森,他是为了我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可是我却不相信他,还骂了他,我这样是不是很渣,他估计是恨我了才不愿意撑开眼睛看我,对不对。”
文森抬起手拍拍老友的肩膀,“怎么会呢,他要是恨了你,怎么还会为你涉险。”
“噢,那他还是为了菲斯特才变成这样,他还是不肯爱我。”
妈的,又绕回去了,文森真想一棍子敲晕了这个被感情弄的乱七八糟的男人。那个男人可以舍命相救,却未必会给他想要的爱情,徐天佑的人生,从那个叫陈纳的男人出现开始,就出现了偏差,文森现在只怕徐天佑会在这条分叉口上渐行渐远。
医院里,昏暗中,那双幽兰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床上人,不离去,也不靠近。
就如同幽灵般漂浮在那里,可瞳孔中倒影着白色影子却证明着他还是个人。
忽然,异样的声响打乱了此处的平静。幽灵侧身躲在暗处。
门被打开。只是进来巡视的医生。
医生熟练的做着各方面检查。忽然手头开始犹豫。
暗处的幽灵觉察出异样,盯住紧紧观察。
医生越发不对劲,动手开始拔掉床上男子的呼吸机,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脑袋晕晕的,可算把这章整理好了。
龙给老爸过儿童节,龙爸好久未看见龙,说龙的脸色跟正常人不一样,果然是自虐出来的。
甜宠,甜宠,你到底在哪里??
47我不是鬼
迈着凌乱的脚步;走回医院;看着保护东方的保镖坐在门口两侧;低垂的头,像是睡着一般,徐天佑顿感不妙,疑惑的伸出手;推了下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体,那人顿时歪着身体滑向一旁;紧张的推门而入,当看着空空如也的病床;和倒在地上的医生,脑子轰一声,瞬间清醒。
“小纳,小纳……。”徐天佑焦急的呼喊,“来人,医生,人呢。”
听见徐天佑的吼声,紧随其后进入的文森,紧张问道:“怎么了,佑。”
“小纳不见了,小纳不见了。文森,小纳不见了。”
“你先冷静,没准他是醒了呢。”
徐天佑手指指向地板,“不会的。”
文森这才发现徐天佑身后地板上还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