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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就沉默着穿衣离开。除了电话上几句寒暄,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话,想吃的时间也就只有
那几个小时,全部累积起来其实也就一两天。可她却觉得像是经历了很长时间一样。
她走神的时间太长,李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雅莉?”
“啊,怎么了?”
“问你呢,他是做什么设计的?”
“这个很重要吗?”
“很重要。”那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回答,李真补充道,“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只是
玩玩’这种话。你从来都很清高,是不和男人玩的。”
“以前没经验肯定清高啦,现在不一样了。你懂得。”申雅莉坏笑着,试图转移话题
。但显然李真不吃她这套:“快说快说,他是做什么设计的?”
申雅莉张了张口,发现还是没法撒谎:“……建筑设计。”
丘婕用力击掌:“哇靠,莉莉啊,你还真是跟这一行拗上了!你到底是因为喜欢建筑
,还是因为放不下那个人渣啊?”
“当然是因为喜欢。”
“哦,还好,我还以为你又和顾希城搞到一起了。不是他就好。”李真总算松了一口
气,但看着申雅莉刹那变色的脸,她警惕地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吧?”
“什么不是什么?”丘婕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申雅莉沉默的时间变长,李真有些恼了,挑衅地说:“雅莉,你一向是我们的榜
样,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是吧。”
“什么?!”丘婕这才后知后觉地尖叫起来,“你又跟顾希城好了?那个死男人不是
回西班牙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莉莉,你可不准犯贱啊,你要自爱知道吗!”
就是因为猜到会有这种结果,所以她一直不敢把和他有联系的事说出来。她摆摆手,
故作轻松地把卸妆油倒在新的棉团上:“跟你们说了,只是玩玩的,别这么当真好么。
”
“就算是玩也不可以,那个男人只会伤害你啊!”
“丘婕,别冲动。雅莉也不是小孩子了,单身女人有需求也是正常的。”李真看着镜
子里的申雅莉,抱着双臂,认真地说道,“不过雅莉,你为什么偏偏选他?”
申雅莉耸耸肩:“他那方面很厉害。”
“原来是这样……你吓着我了,既然你想要好的,我给你介绍一个混血男模。”李真
神秘地笑了笑,“Ken。”
“Ken?就是那个中美混血?”
“对,圈子里乱来的男人很多,但真正厉害的还是占少数。这个我姐妹亲自试过,她
跟我说,爽翻了。”说“翻”的时候,她居然还真的陶醉地翻了个白眼,“而且,他口
风很紧。”
“真的啊,这么厉害?”
“对,你等等,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李真拿出手机.很快拨通了一个号码,“亲爱
的,你最近有什么活动会叫上Ken么?你等等,我记一下……”
也不如自己是中了什么邪。这一刻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很想和他见面。原本以
为只是一对冲动,但等得越久,这种欲望就愈发强烈。申雅莉匆匆把脸洗干净,重新穿
上衣服:“我突然想起来明天早上还有别的事,先回去了。李真,你帮我把那帅哥的联
系方式留一下哦。下次找你要。”
没有理会两个好友的惊讶和挽留;她急急忙忙离开了李真家。但怎么都设想到的是;
自己头—次主动联系他,他的手机却一直关机。看着出租车在夜晚都市的霓虹中穿行,
她忽然意识到刚才做的决定有多么愚蠢。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自
己竟变得如此耐不住空虚?—颗心空空地沉了下去,她懊恼不已地关了手机。
出乎意料的是,顾希城竟在她家楼下等她。在沉凝的夜幕下,小区草坪旁的矮座路灯
摇曳着金色的光,他倚靠在门前,动作比平时少了几分端庄,却懒懒地令她想起了高中
时背着单肩包靠在校门口等她的少年。人工溪流的声音淹没了她的心跳声。她心情复杂
极了,连正眼都没给他—下,径直走过去开门。
“申小姐,原谅我不请自来。我手机没电了。”他眨眼的速度非常迟缓,碎发倚在复
古石制墙面上。
她并没看出他的异样,只是漠不关心地走入家门。而他如同逃狱的罪犯一样嗖地跟进
去,迅速把门关上。像是怕被别人,甚至怕被她发现一样,他安静却用力地抱住她,急
躁地亲吻她。
没过—会儿,她稍稍推开他:“你喝酒了? ……”
然而他的吻太急太快,令她没机会继续问下去。这样的激情感染了她,令之前的敌对
心理烟消云散,一如既往自然地回应着他。他将她打横抱起,却再也等不到回卧房,直
接把她扔到沙发上,无礼地脱彼此的衣服。而后他做的事,也是与之前的温柔截然相反
,几乎没有前戏就占有了她。好在两人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是前天晚上,疼痛只持续了几
秒,她很快适应了这个状况。她有些不悦,却又有一种被征服的满足感,有些怨怼地说
:“你真是喝醉了吧。”
他将所有的重量都覆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想把她囚禁一般。他的行为热情至极,声
音却离奇地冷静:“说你爱我。”
“……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而他却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漠然:“快说,
说你爱我。”
他将所有的重量都覆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想把她囚禁一般。他的行为热情至极,声
音却离奇地冷静:“说你爱我。”
“……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而他却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漠然:“快说,
说你爱我。”
她甚至连“不”都不愿再回答,只是倔强地看着其他地方。然而,没过多久,他就看
见她的眼睛红了一圈。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内心的焦躁令他不知所措。终于他不再
试图让她说些什么,只是比以前更加激烈地与她发生极度亲密的行为,把她通得泪水盈
眶。
这一晚他们做了很长时间,从客厅到卧室,直到天快亮了才结束。他弯腰捡起自己
的衣服,背对着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碰你。“
“无所谓。”
“但是.你也别想和别的男人有瓜葛。我会看好你,直到你老公回来。”
“……你没这种资格。”
他对她微微—笑:“不能理解的话,就让谁靠近你试试。”
她皱紧眉头,抱住自己的双膝:“我才不会怕你。”
他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看了看手表,直接忽略了她的话:“再过几个小时我要回西班
牙了,在这里陪你唾着吧。”
本来想说“我为什么要你陪”。但看见他重新坐回自己身边,喉咙却像被堵住—样,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撑着额头侧卧在她身边,像个温柔的长辈一样轻轻拍她的背
脊,等她入睡。而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小孩,因为只有孩子才会在知道大人即将
离去的情况下,更加无法入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她闭着眼,呼吸均句,假装睡得
很熟,如此一来居然真的渐渐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她听见悄然的开关门声,他在浴
室里冲澡的水声,还有他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的声音。当他回到床边拨开她的头发,轻轻
吻了她的额头,她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看着他。
“乖乖睡吧,我走了。”他揉乱她的头发.站起来走出门去。
卧房里的灯是关着的,里面一片漆黑,而走廊上的灯却亮着。由于背光的缘故,他
的背影被笼罩在深邃的阴影中。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是如此熟悉,如此清晰,却又如此
模糊。这让她想起了他飞机失事后,自己因为身体累垮被送入医院的夜晚。当时也有这
样—个明亮的走廊和黑暗的房间,他的身影却没有出现在那里。
他从床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间并不长,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过。多么想翻身下床
,送他出去。可是,名为尊严和原则的怪物却擒住了她,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她听见
他走出去的声音;换鞋的声音,最后关门时哐的一声轻响。
他又走了。只留下了床单枕头上属于希城的味道。把头埋入被窝里,本以为自己会因
为这股味道流泪,可她没有。
看来真的对这个男人免疫了,已经不会再哭。原本是这样想的。
然而,昏沉的几个小时睡眠过去,当她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地走入浴室洗澡,伸手去捞
莲蓬头,却发现它被挂在了比平时高出二十公分的地方。她呆了一下,往空空如也的浴
室里环顾了一圈,却突然抱着膝盖蹲下来,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十三座城 亲密
申雅莉的生日又快到了。
对女明星而言,年龄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恼人的事。明明是一件比较敏感的事,可是这
偏偏是大众最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尤其是过了三十岁以后,如果依然活跃在演艺圈,
那要承受的舆论压力简直比变老本身还要可怕。申雅莉被说成剩女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
,现在更是在生日前几个星期就已经有不少媒体拿这个当话题,借此点评“娱乐圈的‘
黄金剩斗士’知多少”。不过,她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坦荡,几个采访过后,关于她的头
条都变成了“在遇到真爱前,我永远是不婚主义者”。
她不觉得年纪大了就不该过生日,相反,更该利用这个机会让忙碌的朋友们聚一聚。
提前两天与影迷们开了影友会,生日前一天晚上她在江边的大酒店里举办了一个Party;
邀请了所有圈内的好友。从早上十点起,她就开始在家里准备,把提议要上门服务的化
妆师搁在一边,手机上挂着三个微信群,对着镜子漫不经心地往脸上上底妆。
“啊,我受不了了,我连续唱了十一首歌,待会儿还有下半场……”微信群里丘婕故
意用一种类似沙丘怪物的嘶哑声音说道,“这次转型真是太挑战我的嗓门了,重点是晚
上还要飞回去参加某个死人的ParLy,看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来刺激我,今天真是可怜的
一天……”
申雅莉放下粉底液,对着手机说:“喂喂,丘婕,你……”
“同感同感,我现在正在商场给她买礼物,差点被粉丝围住。”李真说得漫不经心。
“我谢谢你啊李真,临时抱佛脚。”
“别人的生日礼物我都是让助理选的,知足吧你。”过了一会儿,李真又发了一条,
“你们有没有看到丘婕代言那牌子的鸡尾酒系列珠宝?我之前一直以为是修片出来的,
没想到实物也这么好看。丘婕肯定有吧,我再买两只我和雅莉—人一只?”
“别啊别啊。”丘婕说得飞快,“他们多送了我几只;到时候带给你们好了。”
李真发了一张戒指的图,然后说道:“这也是红蓝宝石的一种,是paparuchi对吧。”
接下来她们对此展开了长篇大论。申雅莉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抽屉里的盒子,对着
顾希城送她的项链出神很久。再翻翻手机上和他的对话框,最后一次对话已是四天前。
这一回他离开的时间比以往要长,而且似乎和她对话的频率也减少了很多。她没有跟他
提过自己的生日,但如果他还会上国内的娱乐新闻网站,应该也能知道这件事。可是,
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心不在焉地化妆、和朋友们聊天,却在某个点看见他上了MSN。她心里一惊,竟
想都没想就直接点了上线。接下来的两分钟内,她收到了十多条生日祝福,但没有一条
是来自他的。十多分钟后,他的头像消失在了在线名单中,变成了灰色。这一瞬,她悬
着心,打开微信,直接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在么?”
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回了—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