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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资格和资本去要求你,不许爱别人……
心口处突然疼痛难忍,观月踌躇着走过去,伸手想要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却又犹豫,右手停在半空中,不起不落。
“学长……”观月开口,声音沙哑的连他都有些诧异,“你……”
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该说什么……
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全都是这样,全都是这样纵容着我。
就连学长也这样……
“学长,我不是故意!”观月摇着头,眼中蓄着泪。
七海炎看着窗户,上面倒映着观月的身影,脸颊,那双蓝墨色眼眸因为蓄满了泪水而显得亮亮的,脸颊有些苍白,他使劲沿摇着头,摇的眼泪都掉落了下来。
“学长,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翻来覆去就是这样一句话,重复了好几遍,七海炎看着观月这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的怨气也化解为心疼。
转过轮椅,让小人儿趴在自己的怀中,抚弄着发丝哄着,“乖,小易不哭。”
“学长,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观月哽咽着,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衬衫。
真的……不是故意要喜欢上他们的……
我也不想发生这一切啊。
只是他们的宠溺,疼爱,更是宁愿痛了自己也不愿让我痛……
把我慢慢禁锢、围困……让我的心属于他们……
这让我怎么放手?
男人伸手替他抹去泪珠,轻声安慰着他:“没关系,我并没有责怪小易的意思啊,我只是有些生气罢了,生气小易居然会喜欢上别的人,而且还有那么多。”
“学长一定怪我了,而且一定很气愤,绝对不是像现在这么平静。”观月垂眸,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语气有些委屈,“我刚刚还以为,学长再也不要理我了,学长刚刚……真的好可怕。”
“放心吧,生气归生气,但是……一定不会不理你。”
怎么可能不理……
怎么可能放手……
“永远都不会放手!”男人思索间,脱口而出。
语气坚定无比。
**********
“啊嘞,还真是有意思呢。”忍足感觉着身边有些沉重的气氛,推了推眼镜,悠闲道。
大家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迹部不爽的瞥了他一眼,“呐,忍足,你想陪本大爷练习吗?!”
感觉举手拒绝:“嘛,还是算了。”
忍足识相的闭了嘴,他可不想一遍遍的被轮。
“啊,其实还真的很有意思的说。”不二倒是不怕死的开口。
却是睁着眼睛笑,蓝眸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那个男人,就是之前他口中叫做‘阿炎’的人吗?
果然啊,自己只不过是个替身。
从开始,到现在。
那么,既然是个替身的话,就不要白做啊。
怎么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中闪过一丝无助,蓝眸缓缓闭上。
这个时候的他,是脆弱的。
最需要的,不过就是伪装自己,让人看不到眼中透露出来的情绪……
而已。
***
手冢国光看着在场几人的表情,顿了顿,声音清冷的开口:“那么,我先离开了。”
这场练习赛,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意义?
也许,不是吧。
只是每次遇到和初有关的事情,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摆了。
初他,像什么呢?
让人会上瘾啊,就像毒品。
就像罂粟。
明明有毒,却又想要靠近。
手冢突然明白了吸毒的人们为什么要吸毒。
“呐,手冢,就这样离开不是很好吧?”转身的那一时间,身后随之响起的是幸村的声音。
“抱歉,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眼神暗了暗,手冢没有回头。
“呐呐,部长身体怎么会不舒服喵?”一旁的菊丸英二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居然跑上前去问,以为他是真的生病了。
“没有关系。”手冢看了他一眼,对他说。
然后又转过头对青学众人道:“正选部员继续参加练习赛,比赛结束后可自行离开。”
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却透露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疲惫。
幸村也不再为难他,任由他离开。
某几人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身影,突然觉得……
这个人好会逞强。
这么多人中,他也许是为观月付出感情最多的一个了吧?
不爱便不爱,爱了便深爱。
这就是手冢国光吧——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全力以赴。
站在太阳底下,努力的感受的他的阳光,幸村却依然觉得浑身冰冷。
小初……
我好痛……
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幸村刚刚康复的身体突然之间承受了这么大的冲击,有些承受不住,向后踉跄了一步。
“幸村,没事吧?”身旁的真田看到,忙扶了一下,问道。
“没事。”幸村摇了摇头,把自己的不适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他没事。
真的没事……
*********
东京某处。
“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想整日都躲在这里!”说话这人一脸不甘,正是许久不见的楠木园。
楠木惠子撇了她一眼,爱理不理的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楠木园攥紧了双手,眼中闪过一丝怨恨,“都是观月初那个贱人,我才要躲在这里,我为什么非要躲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怎么?那你能怎样?是去杀了他还是怎样?”楠木惠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她那没脑子的女儿,“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么冲动,我会和你躲在这里?!你怎么不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一天竟给我惹事!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还不可能进不了观月家!”
被这么一说,楠木园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能怪我呢,都是观月初那个贱人阻止我们的啊。”
“不怪你?!”楠木惠子的声音有些尖锐,“谁让你那么没有眼力见去骂他?你是笨蛋么,是不知道他有羽柴家撑腰是不是?!”
“我……”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冲动,我们才要躲避羽柴家的人找到我们!”楠木惠子恨不得上前去给楠木园一个耳光,“你说你找谁不好偏偏找什么羽柴真,你在惹祸上身知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轻重,找谁不好非得要找他!”
“!!”楠木园被骂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太生气胸前起伏的厉害。
手心慢慢浸出血液,顺着手指缝流出,楠木园眼神中满是怨毒和愤恨——
你让我这么痛苦这么委屈,还夺走了我的周助,不给你一些教训,我不甘心!!
观月初,我决不饶你!!
也许每次想到要对付观月时,楠木园的脑袋就非常聪明灵活,此时,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正在慢慢形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坦白
英国某处。
长相妖冶的男子身着家居服,手持酒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深邃,不知是在沉思着什么事情。
“啊嘞啊嘞~jayce你看起来还真是悠闲呢~”玄关处出现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子,标准的外国男子面貌,一头耀眼的金发熠熠生辉。
被叫做jayce的妖冶男子瞥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道:“antonio,你是不是没任务了,不如我送你一个怎么样?”
“诶,还是不要了,我好不容易才解决了手上的所有任务,还想着给自己放个大假,出去把妹呢,听说惑夜(一家酒吧)最近来了许多美女。”antonio急忙摆手,澄澈的蓝眸里写满了拒绝,说到美女时又充满了向往。
无视他的双眼桃心,jayce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角轻佻,“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若是上床的话就免了,我对你可没兴趣。”
antonio嗤然一笑,“我对男人还没兴趣呢。”然后做作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感叹着jayce的运气太差,“boss说了,让你去日本。”
“去日本?”jayce挑眉,“去日本干嘛?”
antonio双手一摊,“我不知道哦,而且你觉得boss会告诉我吗?”
“也许是……”思索片刻,jayce放下手中的酒杯,身体放松的向后靠住,双手摊开放在沙发沿上,话说到一本却停了下来。
“喂,你吊我胃口啊,快点说呀!”虽然最讨厌jayce总是喜欢话说到一半,但antonio还是迫切的想要知道boss是为了什么而派他去日本。
而jayce却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站起身,拍了拍手,随口说道:“嘛~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jayce楼上走去,antonio走过去想跟着他,把事情问出来,到了楼梯口的时候jayce却突然转过了身,伸出手指点了点他脚下的台阶,语气轻松道:“你在向前走一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antonio猛地停下脚步,还向后退了几步,他可打不过也惹不起jayce,刚才一直顾着追问他,居然忘了jayce不允许任何人上他家楼梯的这条规定,真是大意(喂?)。
“你别上去,倒是先告诉我啊。”
“无、可、奉、告!”jayce在他无比期盼的目光中,慢悠悠地吐出可以让antonio吐血的四个大字,转身上了二楼,不再理会楼下那个会被他气到抓狂的人。
好半天才范因果来的antonio气的咬牙切齿,甚至直跺脚,口中还念念有词,“jayce真是气死我了,是不是我偷喝他珍藏的红酒被发现了?完了完了,他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才不说,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就故意吊着我,怎么办?我不知道的话今天晚上一定会睡不着觉的……”
听力极好的jayce把antonio口中不停的在念叨着的话一字不落的纳入耳中。
jayce微微勾起了嘴角,心中计划着要如何整蛊那个偷了他名贵红酒喝的人。
***
黑白风格、简约布局的房间内,jayce站在书桌旁,看着手中的相片,有些出神……
这次会日本,我会见到你吗?
为什么心中如此迫切的希望boss派给我的任务是那件事呢?
raffaele,许久不见,你……会想我吗?
**********
手冢国光看着眼前那俊脸上阴晴不定的观月,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因为实在是疑惑的不得了,所以才会那么冲动的把他叫出来,可是现在坐在这件咖啡厅里,四目相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或是从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