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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回到家以后终于相出办法。还是我先死了算了,只要我死了,贲来思自然就会去找其他女人了。
我开始尝试自杀的办法。拿了鲍老爹刮胡刀上的刀片,狠着心照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对自己下不去手,第一刀下去之后仅仅出了一点点的血,很快就在手腕上凝结了。我咬着牙找来毛巾折好塞进嘴里咬着,用力的割下第二刀。
这次很顺利,暗红色的鲜血不停的往外淌,手腕处很疼,过了一会儿冰冷冰冷的。
我躺在床上,刀片丢到一旁,闭上眼睛觉得很累。
我想这样我就可以死去了,身上开始变冷,我觉得好像可以听到血液抵达到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还是在我的床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跳起来,一阵头晕,看向左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血液凝结了,都结疤了。
地板上有暗红的血迹,也已经干涸。
我的娘亲啊,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我我的血液这么爱凝固啊,不带这样的,割腕都不能死,还要我怎样啊?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有勇气在自己的手腕上刷刷来两刀啊?
瘪着嘴开始无声的哭泣,认命的打了水跪在地上擦地板。没死成不要紧,要紧的是要是被母后大人和鲍老爹发现以后不踢我才怪呢!要是能把我踢死我也就认了,可他们俩就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啊!
瞅瞅已经结疤的手腕,我觉得我是一个大大的茶几,上边摆满了杯具和餐具。知道的是我自杀未遂,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脑残学人家玩自残呢!
看来割腕这条路行不通,那我就换个方式。
去药店买了一瓶安定片,然后继续下一个药店又买了一瓶。
我没敢在一家买,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买了两瓶,我估计这个药量肯定够了。以前鲍老爹失眠的时候吃上一片就能睡到第二天中午,我吃下去两瓶准能去见上帝。
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怕了,我觉得那就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回到家以后,我吃了点饭,有点饿。尽管要求死,但也吃饱了再死。
开始吞药片,喝水,反复重复这个动作,我估计大概得有半个多小时我才把两瓶都吃光。没办法,我嗓子眼太细了,一次最多吃两片,三片的话准保贴嗓子。
吃完以后,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这下子终于可以死了。贲来思,我许不了你今生,咱们来世再见了。
我和贲来思从小一起长大,然后上学,毕业……
发生过的事情像演电影一样在我的脑袋里匆匆而过,终于眼皮越来越沉,什么都想不了了……
迷迷糊糊的被爹*声音吵醒,我睁开眼睛,特想捶自己一顿。吃了两瓶安定片怎么还没死啊?那些卖假药的,我恨你们,耽误我时间。
“怎么地了?啥事儿啊你俩吵吵!”我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问他们。
“哎呀,你在家了啊!我刚才还说怎么都八点多了你还没回来呢。”鲍老爹看到我好像吓一跳的样子。
“啊,在家啊!”一直在,阴魂不散的在,想死都死不成的在。
“那没事儿了,吃饭没?一起吃吧。”鲍老爹问我。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饿了,先吃饭再说吧。
连续两次都没死成,我开始怀疑起我的人品来。以前听说过买彩票中大奖的,但是我从来都没中过;有那走道捡钱的,我从来都没捡到过;有抓住机遇一举成名的,我从来都没抓到过……
难不成我的人品在死亡上面爆发了么?怎么自杀都不死?
我不信邪的在第三天又出发了,这次买了老鼠药回来,为了避免死不了,我还又买了一瓶农药一起回来。
这玩意现在都不好找,我一直跑到农展那边才找到的。
兴冲冲的先吃了老鼠药,咯嘣咯嘣像嚼花生米似的,然后捏着鼻子把那瓶农药全都灌进肚子里。打开瓶盖的时候我有点后悔,瓶盖里面写着:再来一瓶。早知道我就在农展那买了直接打开了,还能多拿一瓶回来。
我把瓶盖放在显眼的地方,等着家人发现我的时候顺便发现瓶盖然后去换一瓶农药回来。
看我多节俭,我就是连死都想着怎么能节俭。
这次药劲儿上来的快,才喝下去不一会儿肚子里就跟要流产了似的疼。
嗯,我没流产过,但是我估计应该差不多吧,就是疼的人死去活来的。
我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喉咙处一阵一阵的恶心要往外呕。我拼命捂着嘴,死活不吐。好不容易才喝下去的,要是吐出来就可惜了。药力减少,我肯定就死不了了。
“哎呀,疼死我了——”我呻*吟着。
这人可真奇怪,不怕死,反倒怕疼。把我疼的浑身都是汗,就剩下哼哼唧唧的力气了。
可为什么我就不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疼的啊一声昏死过去了呢?我躺在地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了,除了疼还是疼,就是没有要昏死过去的迹象。
“疼死我啦——”我扯开嗓子喊,猛地用力爬起来想要趴在床上看看能不能好受一点。谁知道脚下忽然绊倒什么,一个趔趄摔了过去,脑袋直接嗑在床脚,咣当一声。
呜——黑了!
第三次自杀未遂,我觉得我的人品真的超级爆发了。之前疼的要死要活,然后撞到脑袋晕了,醒过来以后除了隐隐的肚子疼,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
尿急,厕所先。
从厕所出来,我决定去医院看看,这么折腾一通我怎么还能生龙活虎的?
我从上到下做了一个特别详细的检查,检查结果是摔到脑袋有点轻微脑震荡,其他一切正常。
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道理啊?想要的没有,不想要的偏来了。
是不是老天不让我死啊?不然为什么人家能死十个八个来回的事情到我身上一次都死不了呢?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家里气压空前紧张。
“怎么了?我姥出事儿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外婆出事儿了。她都八十七了,出什么事情也应该在情理之中。
外婆颤悠着从厕所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这是受《非诚勿扰》的影响严重了。
母后大人指着桌子上的农药瓶子以及老鼠药包装还有之前的两个空的安眠药瓶子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坏了,我把这个给忘了。忘了收拾了,当时光顾着想死了拉到了。还好没发现刀片,不然保不齐又是一场革命呢!
面对这些东西,我是真的没了理由了。我说我捡的?没人能信啊!我说我管别人要的空瓶子?我说不出来用处啊!
最后我决定以沉默来对抗。
母后大人完全不罗嗦,拿着电话把徐泽瑞、贲来思还有骚狐狸都叫到家里来了,我一看这三个男的同时出现,就知道肯定不好。
“我能不能回避啊?看样子你们眼研究挺重要的事儿,我就不跟着掺和了。”我脑袋削个尖往屋里跑,生怕跑慢了又被揪脖领子。
贲来思眼疾手快把我拽回来,搂在怀里。
我发现他搂我的时候徐泽瑞眼睛不自然的眨了眨,骚狐狸则是定定的看着我们俩。
我闷头,看不见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
母后大人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鲍老爹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说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母后大人开口,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终于知道她为啥要我叫她母后大人了,估计她要是穿越到古代皇宫去做个贵妃皇后啥的都不用现学习,这气场,太强大了!
我不说话,就是打死不说。
贲来思抱着我搓我的胳膊,一下子碰到我手腕上的伤口。
尽管已经结疤,但是一碰还是很疼。我嘶的一声抽着冷气,快速的把手缩回来。
贲来思眼尖,一把给我拽住了,袖子往上一撸,立刻吼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
都曝光了,我也没啥隐瞒的了。这事儿估计不用我说,大夥儿都看明白了。
“你自杀?你不想活了?这个家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自杀?啊?”母后大人陡然拔高声音,用着能掀起屋顶的音量叫着。
所有人用着冷冽的眼神死死的看着我。
骚狐狸忽然开口:“如果是因为那件事情的话,我像你赔罪,你要是真的认为没有解决办法的话,那我去死好了。”
说完,他转身就进厨房,拿了菜刀又出来。
“哎呀,胡力,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把刀放下!”鲍老爹赶紧丢下烟头冲上去。
“叔你别过来,我就问花花一句话。”骚狐狸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就问你,喜欢过我没?哪怕一点点。”骚狐狸认真的看着我,那菜刀也很认真的泛着银光,上边还挂着一个葱花。
我吞了一口唾沫,看看贲来思,再看看徐泽瑞,这个时候我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似乎都有点不合适。
“你对我的好,我挺感动。你先把刀放下吧,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恨你。”我说着,实话实说。我真的感动他对我的好,我也确实不恨他,我就是恨自己。
“我就问你一句你喜欢没喜欢过我!”骚狐狸的声音稍稍提高。
鲍老爹旁边一个劲儿的吼:“胡力,不听叔的话了是不?赶紧把刀放下!”
一边说,鲍老爹一边缓缓的向前凑。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不适合开玩笑,我真的很想问鲍老爹:“那是你的私生子么?凭什么人家就要听你的话!”
“喜欢,喜欢过。”我平静的说着。反正也不打算和贲来思好了,说实话能咋地。
“好,我满足了。”骚狐狸满足的笑了笑,那叫一个灿烂。
“等会儿!”贲来思忽然嗷一嗓子,把我吓一跳。
这人怎么这样呢,羡慕嫉妒恨表现的是不是太明显了?我就说一声喜欢骚狐狸,他就立刻嗷一嗓子,嘎哈呀?
“你先把话说明白了,什么事儿?什么玩应你就忏悔了?你俩怎么回事儿?”贲来思问着,然后转过头看着徐泽瑞问:“你听听怎么回事儿不?是不是他没说清楚之前不许死?”
贲来思说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给徐泽瑞眨巴眼睛,那意思大概是让徐泽瑞配合一下,分散一下骚狐狸的注意力。
徐泽瑞语出惊人:“我知道什么事儿!”
“你知道?”贲来思嗓门更高了:“那怎么就我不知道?什么事儿?我更得知道知道了。”
看他梗着脖子的样,等真的知道了你再有本事这么梗着的话我名字倒过来写。
骚狐狸大概没想到徐泽瑞会知道什么事情,楞了一下。一愣神的功夫,鲍老爹就上去了,直接一个小擒拿加锁喉就把菜刀下下来了。可惜多少年不练武了,生疏了,把自己手划了一下。
母后大人赶紧给鲍老爹包扎,骚狐狸一脸不自在和歉意,在厨房那蹲着。
徐泽瑞走到他面前把他拉起来推进客厅,一把按在沙发上。
“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小花,就对她好点。事儿到现在了,都坦白了吧。”徐泽瑞说完话,走到我身边把我从贲来思的怀里拉出来,搂自己怀里。
嘎哈这是?当我是热水袋么?这个搂完了那个搂。
贲来思也是一个劲儿不乐意:“你什么意思?”
徐泽瑞说:“你现在最好冷静一下,等会儿我怕你不冷静了伤着小花。”
贲来思看了看我,看看徐泽瑞,再看看骚狐狸后脑勺。
“行,你们都瞒着我吧。”气呼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骚狐狸:“说吧!”
骚狐狸忽然噗通跪在我父母面前:“叔,婶,我对不起你们,贲来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