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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和贲来思没事儿的无理取闹已经够呛了,但胡海霞的功力摆到我的面前,那人家绝对是城市的奥特曼,而我就是那农村的葫芦娃!人家是要打小怪兽的,我却只能和山虫打打交道。
其实胡海霞和姚芳对我的怨气我心里清楚,当初胡海霞在我们婚前曾经去过新房,见过贲来思,然后就喜欢上他了。可那个时候我和贲来思已经订婚了,所以她自然会气愤,因此后来姚芳才对我一百个不待见,希望能让我知难而退,自己找个借口就滚蛋算了。
不过她低估我了!我能从小到大一直喜欢贲来思一个人没变,可见我的心性有多么的强大,现在竟然用这招!完全不好意思,姐不吃这一套。
其实我这个人虽然胆小,却典型的是吃软不吃硬。越是跟我装逼穷横,我越是生气,越生气我就越不服。可要是在我面前一哭,一求,再一跪,那我顿时就完蛋了,就是让我妈改嫁估计我都能干出来。所以说,这娘俩选错了主题了。
我怀孕了,姚芳以为有了孩子,我和贲来思就不会分开了。所以对我的态度也能有所缓和,但后来我流产了,估计她就认为她家胡海霞又有了机会,于是又开始跟我一百个不对付起来。
现在我怀孕已经三个月了,依旧像上次那样没有什么呕吐的反映,还是习惯性的饿。看来我这个体质还真不错,大概是老天眷恋我,知道我和贲来思在一起不容易,能怀孕更是不容易,所以才会让我减少很多的麻烦!
眼下贲来思还在我身后蹭啊蹭的,将我从沉思中惊醒。
“你能老实一点不?”我用力咬着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的怒火不要喷发出来。
“媳妇,昨天晚上我做春*梦了。”贲来思一边将手试探性的往上摸,一边跟我哼哼着。
“梦见谁了?是奥黛丽赫本还是朱茵?”我毫不吃惊的问。连续三个月没做了,而且每天我都是裸*睡,他要是不做春*梦的话只能说明他有毛病了!至于奥黛丽赫本和朱茵,则是贲来思最喜欢的两个女人,不过最近他又迷上了一个叫柳岩的女主持,我看了看,那柳岩和我的模样有几分相像。我脸上不屑嘴里窃喜,他就说他喜欢我这个类型的不就完了么?不过我嘴没那么大就是了!
“当然是梦见你了。媳妇,我这可是活活憋醒的,你就成全成全我呗!”说着,他的手直接又开始按上我的胸开始*起来,*也饥渴的贴了上来。
这下终于把我惹火了!他饥渴,谁不饥渴?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需要,我也有需要啊!可我还要辛苦的挺着肚子,虽然不大,可毕竟是孕妇不是,这也不让那也不行的,知不知道我都要憋屈死了。
“贲来思呀——”我扯着嗓子却不敢太大声。
贲来思老老实实的缩回了手,我真生气了,他是知道的。我们俩都有这毛病,不生气的时候闹,怎么闹都没事儿,喊什么都有。经常我会喊他小思、老公、臭虫之类的;他也会喊我嘭、怀表、媳妇、傻子这样的话。但是一旦真生气了,我们才会互相称呼彼此的大名。时间久了,这就已经成了我们俩判断对方是否生气的标准之一了。
我转过身去半天没听到贲来思有任何的声音,心中也有点后悔,觉得我有点脾气过大了。可孕妇有的时候情绪就是不受自己控制,我也很想和他讲道理,可一想到我如此辛苦的孕育着宝宝,而他只想到*来*去的事儿,我就忍不住发飙。
“我不是不让你摸,我是希望你能等到咱们都睡醒的时候再摸。别想起来了就摸,我本来睡眠就不安稳。”我把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贲来思,伸出手臂轻轻环上贲来思的脖子,小声的解释着。
贲来思见我并没有太生气,顿时又蹬鼻子上脸,伸出右手捏上我的胸拼命的*起来。
“轻点儿!想搓碎了不成?”我疼的直抽凉气。孕妇的乳*房敏感的不行,稍稍摩擦就会有很强烈的反映。贲来思这个白痴竟然像揉馒头一样使劲搓着,真是要气死我!
“这样你不是爽么?”贲来思嬉皮笑脸的贴过去,想要和我亲个。
我嫌恶的眯起眼睛,头偏到一边,躲开贲来思的*。狠狠的伸出手握住贲来思的*子,用力的掐着。
“爽不爽?爽不爽?你是不是这样也很爽?”我一边掐一边恨恨的咬牙问着。
贲来思也疼的抽气,求饶着:“媳妇,我错了,错了,轻点轻点,掐坏了以后就没有用的了!”
我松开手,在贲来思的肚皮上啪的拍了一下:“不用更好,省得你总是糟蹋我。”
贲来思被我掐的那几下又起了性了,他侧过身子用力的把身子往我的身上贴,嘴里腻呼呼的喊着:“媳妇儿,好媳妇儿,你看我多难受啊,帮帮我呗!”
我一翻身,直接后背对着贲来思,话都不想多说。
贲来思嘴角咧开老大,挺着屁股就往前冲。我头都没回往前窜了下:“不行,我是孕妇,不能做。”
“那走后门,我不嫌你臭。”贲来思死不要脸的说着。
我回手就是一个小锅贴:“后面你想都别想,这辈子都别想有第二次!”
自从曾经我因为大姨妈没办法和贲来思*,禁不住贲来思的苦苦哀求,奉献出菊花后,贲来思对与犹唱后庭花这件事情就十分的热衷。不过我也自从那次知道了为何提起爆菊人人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敢情是真疼啊,疼的我两天走路内八字。
贲来思估计是欲*望得不到发泄,憋的难受,搂着我的身子前后乱晃,那欲望一下又一下戳着我的大腿,黏黏的液体弄得我右腿外侧脏兮兮的。
“*腿!”贲来思很自然的说出这两个字,他是不是打定了主意必须要发泄出来?我看出来,他这就是打算他玩他的,我睡我的,两不耽误啊!
我受不了贲来思的骚扰了,我是多么渴望再睡一会儿啊,哪怕是一小时也行。
咬着牙转过身,我伸手抚上贲来思的欲望,上下撸动着。
“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你也不怕早晚有一天萎了。”这话说的既咬牙切齿又有点心疼,我也知道贲来思三个月没接近我身子有多么难受,当初我们俩那*那可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贲来思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被我弄疼了,嘴里嘶嘶的直叫唤。看着他脸上那猥琐的表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瞅你那德行,一天到晚就没见你想过别的事儿。信息部的那个报告你看了么?今天等着你批呢,还有新招来的那几个业务员,那报表做的叫什么啊?我都不止一次和他们说过格式问题,报表填写问题,你看看他们叫上来的,真要气死人了。”我一边帮贲来思手动,一边说着公司最近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的脾气本来就比平时就大,还是那几个新来的业务员实在太不争气。现在我怀孕在身,已经不太去公司了,平时大多数时间就在家里上网看看报表,谁知道这点事情竟然都办不好!
越说越生气,我手上的力道也就不自主的加重。终于贲来思脸色大变,奋力从我的手下把自己的*子抢救出去!
“行了行了,别弄了,一会儿弄折了。我这好不容易才好的,以前球坏,我可不想以后棍子坏了。”他一边说一边起身穿衣服。时间不早了,他也该去公司了。
我躺在床上乐和:“那不是更好?你还成名人了呢!”
“我咋成名人了?”贲来思扭着脖子看我。
我笑笑:“圣诞(剩蛋)老人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贲来思气的咬牙切齿的,拿我还没办法。以前闹他还能给我来个飞扑,现在他飞扑一个试试,要是把孩子挤坏了,他就罪过了。
送贲来思到大门口,我告诉他下午约了几个朋友去金殿宝贝唱歌。贲来思有些不赞同,说是那里乌烟瘴气的怕对孩子不好。我反驳,告诉他我那是去找音乐细胞去了。最后答应他一定没问题,得瑟一会儿就回来,他这才算通过。
贲来思一出门我就开始打扮起来,穿了一件宽松的韩版高腰连衣裙,因为是八月份,正热的时候,下面则穿着白色的平底凉鞋,头发别起来,用一个花瓣形状的发夹固定住,很有波西米亚风么。
因为穿着韩版的裙子,加上月份不大,肚子不太明显,到还看不出像孕妇。
依约来到金殿宝贝,没想到骚狐狸竟然也在场。忘了,他是我的同学,同学聚会他出现也是自然。
这还是分别两年后再次看到他。他比以前成熟多了,也妖孽多了。穿着一件白色的休闲长裤,足下是同色系的白色休闲鞋,上半身穿着白色衬衫,外面罩着一件白色的马甲,刘海随意的从额头前方斜着划过,眼睛半眯半睁,给人慵懒的感觉。
这家伙,简直可以去拍偶像剧了。
原本他和同学在里面说着话,我一出现,他立刻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的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这两年,你还好么?”
听这话我忽然鼻子一酸,也不知道怎么感情就那么丰富,竟然说哭就要掉眼泪。赶紧看向别的地方,用力眨巴两下眼睛,这才把到了眼眶的眼泪收了起来。
“挺好的,你呢!”我轻声问着。
“还凑合!”他倒是挺谦虚的,看他的样子可不仅仅是凑合那么简单。
我们俩站在门口唠嗑,包房里面的同学可都不干了,大呼小叫的:“你们俩还能行了不?几百年没见了是怎么地?说起来还没完了。胡力赶紧回来吧,人家小鲍现在都要当妈了,你就别往前凑了!”
这是谁这么大嘴巴啊!我从骚狐狸的肩膀探出头去看了看,里面说话的是以前和骚狐狸挺好的一家伙。
骚狐狸听到声音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视线落在我的肚子上。
我下意识的摸着肚子,露出腼腆的笑容。
“你……怀孕了?”他慢慢的问着我,就连声音都不敢放大。
我点点头,我想此刻我脸上的笑容应该是那种散发着母亲的光辉吧,谁知道呢。
骚狐狸不再说话,只是把我让进了包房。一群老同学天南地北的说了起来,但我很少说话,一直都默默的听着。现在我和他们已经说不到一起去了,他们所说的就是大学生活亦或者是上网聊天甚至是谈恋爱那些问题,可我现在涉及到的一是完美孕产、二是公司运营。
忽然有一种我老了的错觉,可我分明比他们要小啊!
我看到骚狐狸在一旁也是不太说话的,基本都是别人问到他,他才会轻哼几声算是回答。不过我还是听的仔细,他刚刚从国外回来,听说下个月就要回去了。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家里人,至于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人多了,有人带头唱歌,气氛顿时就热烈起来。大锤拿着麦克风像主持人一样活跃着气氛,刚刚他才唱了一首歌,然后看了一下四周,点了我的名字。
“来小鲍,上来来,给大夥儿来一个。”大锤热乎的喊着我。
大锤以前在我后排,我们关系也算不错,因为他头特大,力气也特大,他爸又是给牲畜钉掌的,所以大家也都管他叫大锤。
我乐呵呵的上去,既然大夥儿都该唱的唱,该得瑟的得瑟过了,我也不能藏私啊!
大锤递给我麦克,拿着另外一个大声的问我:“小鲍,刚才我唱歌你听见没?”
“听见了。”我有些迷茫,这哥们是不是唱彪了。
“那你有什么绝活给大夥儿来一个。”他在旁边起哄,下面的人也立刻跟着嗷嗷的叫唤。
我思考了一下,拿着麦克风说:“绝活啊!那我给大夥儿表演一个生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