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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安稳,自从怀孕以来我的神经衰弱就不像以前那么严重了。可这一宿我几乎是失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做着小梦算是勉强*梦乡了,外面的防盗门就被拍的咣咣作响。
“谁呀这是?别敲了,来了!”
我打开房门惺忪的走出来时候,正看到母后大人披着外套一边咒骂一边跑去开门。
我跟在母后大人的身后,直觉告诉我来的人肯定和我有关。
果不其然,贲来思醉醺醺的出现在门前,扶着门框在那玩深沉呢。一身的酒气离他二里地都能闻着,差点把人呛个跟头。
“干什么这是?你又不是没有钥匙,大半夜的你敲什么啊?明天邻居都来找我来了。”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埋怨着,转身往回走。
“妈,妈……妈你别怪我啊,我……没带!”贲来思一张嘴说话那酒气更浓,舌头根子都喝直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假酒。
母后大人疑惑的看着他,我在旁边连忙充当临时性友情客串的翻译:“他说他没带钥匙。”
“对、对……嘿嘿!”贲来思腆着脸*不呲咧的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膈应。
我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嫌恶。只要看一个人不顺眼,那就是半个手指头都看不上。以前喜欢贲来思的时候,就连他放屁都是香的;现在看不上他了,就算他再怎么摆POSS我看了也只有恶心。
“妈,你进屋吧,我和怀表有话说……嗝……”贲来思依旧扒着门框,眼睛通红。
“有啥话进来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母后大人知道这次是贲来思的不是,把我惹急了,所以也愈加的看不上贲来思了。
贲来思伸出右手食指冲着上面指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了我半天,嘿嘿一笑后说:“对,进屋说,不能吵了邻居。”
去个屁的吧,他还嫌声音太小么?
贲来思进了屋,母后大人特不放心的在旁边戒备的看着。贲来思和我坐在沙发的两边,互相对望着,中间隔着茶色的茶几,上边托盘中摆着被子还有南泥茶壶。
“你满意了不?闹够了不?”贲来思等了半天,不时的看母后大人,一直不见她进去,终于忍不住对我开口了。
“谁和你闹了?”我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反问着。
贲来思挺纳闷的看着我:“你呀!要不是你闹的话,我至于现在这样么?告诉你,我和萧诗大吵了一架,回家还让我爸揍了一顿。这不都是你折腾的么?现在你满意了不?你还打算要怎么闹你?你咋就不能让我稳腾一会儿呢?”
唉哟,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现在我们俩到底是谁出轨,谁劈腿啊?怎么他恶人先告状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萧诗,原来真的是姚芳的闺女,我说怎么姚芳现在这么消停了呢,不吵不闹的,没事儿说点讽刺我的话来,却不像以前那样变着法子的想要打压我。看来一定是贲来思和萧诗私下里和姚芳达成了什么协议了,不然的话就姚芳那性格,不把我搓成灰扔锅里当十三香用了那都是她心地善良了。
萧诗,她咋不叫消失呢?破名字起的就不招人待见……
我忽然想起她和贲爸对骂的场景,不知道姚芳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我合计这姚芳母女俩也真是够劲儿,先是妈出场,妈不行了换女儿上,这是不是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贲家分上一杯羹呢?到底贲家有什么被她们看上了呢?就死活非要挤到这个家庭里面,实在让人崩溃的很。
“说话呀,合计啥呢?”贲来思忽然欠了欠屁股。我立刻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对我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说啥呀?有啥可说的啊?你做出那埋汰事儿来了你让谁说呢?小思,不是我说你啊!你把没把俺家嘭当人看啊?有你这样的没?”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在旁边对贲来思吼着。
贲来思立刻咋呼起来:“这是嘎哈啊?全家联合起来弹劾我啊!这日子是不是没法过了?”
“我看也是没法过了,咱们分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分么?分了吧,我现在就可以签字。协议书带了么?”我冷声说着。
母后大人似乎要说什么,我对她说:“妈你别说话了,你说话也说不到点子上,还是别说了。他现在都没理智了,你和他说那个干嘛?”
贲来思从怀里掏出离婚协议,啪的排在茶几上,对我吼着:“来,签字来。不签字的是孙子,离婚不是么?谁怕谁啊!我离开你活不下去是咋滴?”
看他一副悲愤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很可笑。我们到底是谁伤害了谁,为什么他要弄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来?
我拿起那离婚协议看了看,之前那份协议他还留给我很多的钱,这次竟然什么都没有,看样子是想要我净身出户的样子。
“签字没问题,但要加上一条。孩子的抚养权归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探视,而且每个月付给我两千块钱的抚养金。要是你同意的话,就加上这一条吧!如果你不想拿钱,也好办,孩子以后跟我的姓,与你没有半分关系,你一辈子都不能认他!”
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头脑异常的冷静。贲来思就算不拿一分钱出来,我也绝对可以养得起这个孩子。现在我父母都有退休金,我生下孩子一年半之后就可以完全脱手去上班。要是因为用钱紧的话,我完全可以在半岁之后就出去找工作。虽然说我的学历不高,严格算下来只有高中的学历,但我相信凭着我的工作经验也是可以找到工作的,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去读夜校,考一个大学文凭出来。难道活人能让尿憋死么?我还真就不相信了,就算我出去饭店做服务员,也不过是苦点累点,每个月一千多块钱省着点也够我和孩子花的了。
贲来思脸色一变,从茶几上把离婚协议抢了过去:“那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有什么不行?难道他还想鱼和熊掌兼得么?我和他结婚了,给他生了孩子,搭着青春搭着感情搭着学业,最后他什么都不给我,让我这么光棍的走,可能么?这是酒喝多了不打算醒了还是做梦呢?估计做梦都没梦见过这么好的事儿吧!
母后大人不忘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分了吧。我看你们这么过下去也没有什么幸福日子,俺家孩子是嫁过去当媳妇的,不是受气去的。”
就算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但贲来思刚才的那几句无疑间接的承认了他和萧诗的关系。我家母后大人这辈子最看不上的人就是姚芳,那肯定是连带和她有关系的人都看不上了。现在贲来思又和姚芳的女儿搞到一起去了,母后大人没拿鸡毛掸子出来抽贲来思那只能说明我们家没那工具。
贲来思不说话了,蔫吧了。
我和他就这么静坐着看着对方,我干脆靠在沙发上眯着,母后大人一直虎视眈眈在一旁,我也不怕贲来思忽然暴走干点啥不法行为。
到了早晨六点多,鲍老爹总算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习惯性的早起去锻炼身体,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不过等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之后看到贲来思竟然在,吓了一跳。
“哟,这是啥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呢?”鲍老爹就是有这样的毛病,要么不睡,睡着了就是打雷他都听不见。昨天晚上那贲来思敲门声音大到估计从一楼到顶楼都能给震醒了,可鲍老爹就是一点动静没听到。
说到这里想起来个事儿。那时候我奶奶还活着呢,有一年暑假时候去奶奶家住了两个来月。奶奶家是那种二层楼的住宅,楼梯在外面,烧火炕的那种老楼。某天我们都出去玩去了,大人则都上班或者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有鲍老爹一个人在家里因为热的难受睡觉。
奶奶家在一楼,窗户都有栏杆,防止小偷进来的。
可那天等鲍老爹醒来之后,却惊恐的发现奶奶家的彩电被搬走了。那时候奶奶家的彩电还是二十一寸的,在那个年代已经是相当之前相当不错的大件儿了,可就这么被人搬走了。
报案之后警察来了好个勘察,门窗没有被撬开的痕迹,门锁也好好的,就是不知道那贼是怎么进去的。根据鲍老爹的描述,当时他睡觉的时候是好好的,醒过来的时候他原本丢在沙发上的背心蒙在他的脸上,家里因为没放现金,所以只丢了一台电视,也没有其他什么可值得拿的东西了。
因为那时候有家庭财产保险,因此鲍老爹就去找人家理赔,结果对方却以鲍老爹其实根本就是从犯为理由拒绝赔付。他们说的话是:哪有人睡觉睡的那么死?什么痕迹都没有,大活人把电视搬走了都不知道。
现在想想其实也都后怕,我估计当时肯定至少两个人以上,一个看着鲍老爹,另外一个或者两个搬的电视离开的。也多亏了鲍老爹睡觉的时候比较死,那时候真要是醒了,难免被人在身上狠狠的通上几刀不可。
“啊!来了有一会儿了。”贲来思的酒应该是醒了一些,对鲍老爹的态度明显比对我和母后大人那会儿好多了。
“啥事儿啊,这么早就过来了。”鲍老爹眼神中稍稍有些不满和得意。他是不是会错意了,以为贲来思是道歉来的呢?
“没啥事儿,和我谈离婚的事儿,这不离婚协议都拿来了么。”我晃着手里的那份离婚协议。
鲍老爹的眼神当时就冷了下来,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的微笑也统统不见了。
“离婚?小思你大清早的来就是这事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我看你这混小子是不是有点欠教育了?你爸知道这事儿不?不行,我得给他打个电话,要是他也知道这事儿的话,咱们就得好好掰扯掰扯了。”鲍老爹意见非常的大,说着就去摸电话打算给贲爸打电话。
贲来思赶紧过去拦着鲍老爹:“爸,不是。其实我就是来想和她好好说说,我也想好好过,我就想她给我表个态!”
“表态?表啥态啊?谁表态啊,我凭啥给你表态啊?我咋的了我就表态?怎么着?让我表态允许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胡扯么?贲来思你是不是吃屁长大的啊?怎么满嘴都是屁话呢?”我也顾不上什么胎教不胎教了,怎么解气怎么说。
鲍老爹和母后大人同时惊呼:“啥?还真外面有女人了?”
“你个小兔崽子,今天就是你爸来了我也肯定削你了。”鲍老爹上去就开始抽贲来思。
这是我从小到大记忆中第一次看到鲍老爹发飙,平时他都是一个温和的人,特别能容忍和包容。不管是母后大人还是周围邻居以及他以前单位的同事,没有一个不夸鲍老爹性格好的。
可就是这么个性格好的老好人,在自己家闺女被女婿明显欺负的时候,终于豁出去了。
两人身材悬殊的很,鲍老爹是那种干瘦并且不高大的男人。老爹的身高只有一米七二,而贲来思则有一米八四,接近一百六十斤的身材和鲍老爹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不过鲍老爹却根本没惧怕,顾不着脸就顾屁股,肯定能抽到贲来思。
贲来思最开始还受了两下,可能也知道自己办的不是人事儿,不过马上就躲闪起来。一边绕着沙发在客厅里跑一边哀求着:“爸你听我解释,我这都有原因的。”
没听说过出轨还有什么合法原因的,就一个字儿——*!我就不相信都是女的,她有的我也有,不缺啥不少啥的,他有什么原因非别人不可。要是说对我没感情,当初干什么去了?我还没和他算那利用我来报复骚狐狸的那笔账,他到是先说起他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