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他们陪着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没有从reborn口中得出失败到底会如何,但是……就凭他体内的魔器核心,他就知道若是封印被破坏核心一定会爆炸,不过……他想他可以用他的力量将这爆炸固定在一定的范围内,但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死吧……纲吉在内心嘲讽地一笑,就让他最后也自私一次吧……他只是想不要那么孤单地死去……
纲吉再次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reborn和白兰站在他的床后面剑拔弩张的对视,他的精神还有些一阵恍惚,飘飘浮浮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前一秒他还在努力控制着3个戒指庞大的力量修改封印。
“蠢纲?”床边对瞪的两人终于发现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人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眼中还带着迷惑,reborn立刻就想到了白兰做的手脚。
纲吉眨了眨眼,似乎是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嗓子干的厉害。
“喝点水吧”reborn拿起床边的一杯水——他之前就倒好就是想到了这种情况。“你还认识我吗?”他有些犹豫地开口。真是神奇,他居然也有了犹豫这种情绪,他能感觉到白兰果然在里面做了手脚,但他不敢肯定白兰想要做的到底成功了没有。他目光扫过略有点兴奋又努力压抑的白兰,心又沉了一下。
“当然,reborn你怎么了?”
Reborn看见纲吉脸上明显的疑惑,声音还透着些沙哑,倒是让reborn想到了纲吉情动时的声音,瞥过眼神reborn低头整了下帽子,才开口道:“没什么。”认识我就好了。
“哎呀,居然失败了,真是可惜呢~”白兰靠在床边随意地说道,只是这次连旁人都看得出白兰那双眸子里的笑意是那么真实,虽然这笑意中怎么也带着点遗憾的样子,只是白兰的好心情在下一秒就终结在了纲吉的口中。
“你是谁?”
在被一群守护者骚扰之后,纲吉的房间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他坐在床上还心有余悸呢,头一次就连狱寺都对他生气了呢,不过说到底这件事做的的确是他自己不对,没有和他们商量就自我决定以自身为代价来封印魔器的核心。白兰大概被他的那句话给打击到了,自从听到那句话后,白兰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连着一天都没有出现过,纲吉不免有些担心。
“怎么?担心你的谎话揭穿?”reborn抱着手臂站在窗前看着他,见到纲吉诧异地转过头来看着他时,勾唇笑了一下,“就你的演技……”
随便reborn没有把话说完,但凭借几十年被reborn调、教的经验,纲吉完全能够模仿出那嘲讽的语调,“原来你知道啊……”
“哼,也只有那个白痴看不出来了。”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纲吉有些尴尬地说明,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reborn给打断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reborn的语气带上了些烦躁,他心里知道纲吉这么做的用意是不想自己用这次的事情来针对白兰,这是纲吉另类的示弱恳求,“我本来就没想对他怎么样。”至少在救醒纲吉这件事情上的确是靠白兰才能行的,当然他不介意透露一点信息给别人,让别人为难他一下。
纲吉愣了一下,随即便扬起了一抹笑容,“谢谢,reborn。”
“谢谢的话是不是该有点诚意?”reborn弯下腰来与纲吉平视,过近的距离让纲吉忍不住向后靠了靠,耳根也慢慢红了起来,闭着眼缓缓地在面前的嘴唇上亲了一下,reborn轻笑了一声,在纲吉要退开的时候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那么,现在你该告诉我有什么后遗症了,蠢纲。”放过了有些缺氧的纲吉,reborn稍稍离开了点,却没有放开纲吉的脸,而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我……不能使用魔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由解决开始的完结剧
纲吉懊恼地看着reborn的后背,想象着在用眼神在他背后烧上一个洞,reborn居然用美人计!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上当了!
reborn倒完水转过身来对纲吉的怒目而视并不在意,只是挑挑眉将水杯递了过去,“怎么,难道你觉得你能瞒很久么?”
“…我只是在想怎么说罢了,并不是要隐瞒。”纲吉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收敛了刚才气愤的表情,只是微微叹了口气,“难道要我直接告诉你们,啊,我不是原来那个纲吉,我是从其他空间过来的退休的纲吉……我真怕直接被你一枪拉。”
“哦?”reborn在床边坐下,表情带着些戏腻,“原来你……”
“哎??!!川平没有告诉你们??!!”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了???
“……这么老了”reborn平淡地讲话说完,不出意料地看到纲吉激动的表情瞬间石化,本来因为之前守护者的骚扰正不爽的内心顿时愉悦起来,并且好心情地解答了纲吉的问题,“川平只说了你来自另外个空间。”
“好吧,另外的空间我退休了,不过有点意外……”说到这里,纲吉有些心虚,他觉得要是被reborn知道他是因为死了才来这里的话,总觉得想想就有不详的预感啊,纲吉看了看reborn,对方没有什么反应,给了他一个继续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就来这里,原来那里没有魔力,而彭格列也……”
纲吉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将原来世界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包括他现在自身的情况,因为封印魔器核心的关系,体内所有的魔力都被一齐封印了,如果要使用魔力的话,估计封印也会松动了。
“所以,你现在是需要人保护的娇弱公主了?”一直在听纲吉讲的reborn在最后做了总结陈词。
“果然是草食动物。”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纲吉转头便看到一身制服的云雀从窗台上翻进来,刚才的话大概全部被他听到了。
“恭弥,你就不能走一次门么……”纲吉有点无奈地看着自顾自坐在床另一边的云雀,他的精神倒是比自己刚醒时看到的时候上次好多了,大概是被reborn赶走之后就去休息了。
reborn没有在意云雀的出现,他早就发现了有人在外面,而且还不止一个,“川平他们怎么样了?”之前小岛战斗结束后是云雀的手下来处理后续的。
“失踪了,另外的人让草壁安排了。”云雀虽然回答了reborn,眼神却一直看着纲吉,他知道对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那么,你所谓的死气模式可以使用么?”
纲吉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不亏是恭弥。”纲吉抬起右手,整个右手猛然间被橙色的火焰给包围了,纲吉的目光有些怀念地看着眼前静静灼烧的火焰,“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以后发现死气可以点燃了,来这里以后我曾经试过,都只能发出魔力而已。”
reborn的眼神瞥过纲吉的脸庞时暗了一暗,每次看到纲吉怀念的神情他总是有些不爽,但是。。。。。。啧,虽然心里想了很多,reborn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只是很平静地分析着纲吉的能力,“大概是之前死气被魔力压制了,而现在魔力被封印了就可以出现了。”
“唔,大概是这样吧……”纲吉心不在焉的回答,心里面却在想着这事总算是完结了,川平的目的达到了应该不会再次出现了,他大概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活了吧,唔,好像还有白兰这事得解决一下……还有,看到恭弥和reborn盯着他的眼神总觉得好像要被吃掉的感觉,超直感告诉他还是多装几天虚弱吧……
纲吉想着就直接躺下来,把被子拉到脖子只露出一只褐色的毛茸茸的脑袋,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床边的两个人,“呃……我再睡一下……”
“还有一个人要你搞定,别忘了。”reborn看了一眼已经直接闭眼的纲吉转身就离开了,云雀也跟着一言不发地又从窗口跳了下去。
两人出去以后纲吉才慢慢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重又慢慢坐了起来,家里总有一两个难缠的人真是……好心酸,“骸,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随着纲吉的话落,原本无人的角落出现了一道身影,只是这一次没有出现他标志性的笑声让纲吉以为他感觉错了人,才要打趣一番的纲吉在对上对方视线的那刻突然讲不出其他,“……对不起,骸……”他终究是因为自己的逃避而伤害了他们,不止是逃避着封印后的结果以及逃避他们知道他不是原来那个纲吉的反应,而这也是不信任他们的反应。原来他们在他心里已经那么重要,重要到宁愿失去自己也不愿意面对失去他们的可能,纲吉微微低下头轻叹了一声。
骸就这么看着被阳光晒着的纲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去,整个人都有些沮丧,原来因不被相信而愤怒的内心忽然就像是被抚平了一样,一只手下意识的抚上了那橙色的发顶轻轻地揉了一下,看着纲吉略带差异的眼神直接笑了出来,他大概永远没办法改掉对纲吉心软的毛病吧,啊,除了……在床上……
由于魔器的封印,所有人的生活重又恢复了平静,当然彭格列家族内部是不可能真正平静下来的。
那天大概是一下子被吓到了,白兰居然没有看出纲吉在演戏转身就走了,可惜连纲吉预想的半天都没骗到白兰就回来了,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几大包的棉花糖,说是要他好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纲吉只能一脸黑线的举着还有些无力的手喂了一下午的棉花糖,以至于之后看见白兰的时候就觉得看见了一个巨型的棉花糖……真是心酸。
虽然守护者们(妻管严?)对白兰颇有微词,但是在纲吉的高压(?)政策下,也都默认了白兰的存在,之不过因为白兰之前的动作使得纲吉周围好些人总是对白兰很有敌意。
“你就不能好好和他们相处么,白兰。”纲吉一边给白兰脸上的伤口上药,一边皱着眉头在心里数这是他养伤期间的第几次上药了,明明这个人若是真的用心的话,打架这种事情才不会发生的,纲吉总觉得白兰是有意的,但是……对上白兰的伤口纲吉每次就忘记问他这些。
“明明是狱寺君线动手的哦,小纲吉~”
纲吉擦药的手一顿,每次都是这种荡漾地还带着委屈的口吻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啊啊啊啊!
XANXUS他们这次倒是异常地平静了,纲吉醒来之后就来看了一下,没有责备倒是让纲吉反而心虚不少,养伤期间总是在守护者和他们中间下意识的帮着XANXUS他们。
“怎么,还在担心川平?”纲吉一抬头就看到Giotto往他走来,每次和Giotto相处纲吉总能平静下来,这种温柔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虽然Giotto也有不靠谱的时候。
纲吉微微摇了摇头,“不是,川平之前说过,他只是为了解决魔器的事情,现在解决他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的。”
Giotto朝着纲吉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他们找川平麻烦。”
“啊……你知道啊。虽然之前他是敌人,但他也是不得已的……而且,在封印前,他询问过我的意见……”纲吉尴尬地看向Giotto,后者只是笑着伸手摸了摸纲吉的脸颊,“嗯,我明白的。”
“啊,对了,言纲怎么样了?”纲吉下意识地抓起Giotto的手问道,上次能够重新更改封印全靠言纲最后的帮助,不然最后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