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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佳琪。很快佳琪的生日到了。全家聚在一起,爸爸妈妈为佳琪准备了很多礼物,佳琪开心地拆着礼物,有美丽的名牌裙子,有最好的学习用具,有各种各样的洋娃娃,总之只要爸爸妈妈能想到的都给佳琪买来了。而这里边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佳琪拿起来摇了摇,“这是什么呀?”
“这是哥哥送你的生日礼物。”少哲开心地答到。
“哥哥送我的是什么呀?”佳琪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拆开礼物,打开盒子,一串非常精美的手工项链映入佳琪的眼帘,只见她眼前一亮,将刚刚捧在手里的玩具全都抛开,从盒子里把项链拿出来。
“哇,好漂亮啊。哥哥,哥哥,快点帮我戴上。”说着佳琪兴高采烈地跑到哥哥身边,让袁少哲帮她把项链戴上。
爸爸看到在一边佯装生气地说到,“佳琪真是长大了,已经开始爱美了,连爸爸妈妈送的礼物都不要了?”
“爸爸,我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好不好?这样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佳琪天真地笑着。妈妈和爸爸对视了一眼,脸上掠过一瞥惊讶,但转瞬即逝。尽管如此,还是被少哲看在了眼里。
“佳琪很喜欢哥哥吗?”妈妈将佳琪搂在怀里,“可是妹妹是不可以嫁给哥哥的,知道吗?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会叫人笑话的,明白吗?”佳琪听了妈妈的话有些沮丧。
庄园附近的风景真的很美,可是却不巧,正赶上了那里的雨期,大雨连续下了一周,这可把两个孩子憋坏了。终于等到雨停了,佳琪吵着要出去玩,爸爸实在拗不过她,就叫少哲陪她一起去玩。
“哥哥,我要到树林里去玩,这里的人说树林里有很多花,我想去看。”袁佳琪吵到。
“可是我怕一会会下雨。”
“求你了,哥哥,就带我去吧,就一会,好吗?”
袁佳琪不断地乞求袁少哲带她去,袁少哲看了看天,天气还不错,于是就答应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把伞,一会就带你去。”袁佳琪点了点头,看着袁少哲向房子跑去。
可是房间里,一场暴雨即将来到。
“你告诉我,少哲到底是谁的孩子。”曾子荞的语气颤抖中夹杂着冰冷。
“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袁世年转身去倒酒,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安。
“我再问你一遍,少哲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我不是说过了,他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如果知道父母是谁,不就还给他们了吗,怎么会送到孤儿院呢?”
“如果他们死了呢?”
一种极不祥的预感袭上袁世年的心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觉得少哲长得特别像一个人吗?小的时候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最近他总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曾子荞说着,眼睛里开始泛红。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袁世年继续装糊涂。
“不明白你就看看这些。”说着曾子荞犹如火山爆发般将一些文件扔向袁世年,纸片飘落在袁世年身边的地板上。
袁世年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一边捡一边看,这时他的眼睛被定格在一份亲子证明书上,“你是怎么……”
“我是怎么得到这些的,是吗?我最近看着少哲,总是想起那个贱人,她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就算她死了我也不会原谅她。可是你倒好,竟然让我帮她养了这么多年儿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们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我替那个贱人养儿子,还为你这个帮凶生孩子,我当初就不该相信你,我恨你,我恨那个贱女人,我恨你们所有的人……”曾子荞说着,情绪已经崩溃了,她开始把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拿起来砸到地上。
袁世年马上上前抱住曾子荞,害怕她伤害到自己,“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袁世年看着怀里已经崩溃的曾子荞,心疼不已,他仍不放弃地劝着曾子荞,“大人有错,但孩子是无辜的。”
“你骗得我好苦,我不想再看见他,我不想再看见他……”想起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伤痛的过去,曾子荞瘫坐在地板上,房间只有她的哭声。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滴拍打着窗子,好像无数支利箭射向曾子荞那再也无法掩饰的伤口上。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接近傍晚了,快到了晚饭时间,可是两个孩子却还没有回来,袁世年和曾子荞呆在不同的房间里,袁世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现在曾子荞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他能做的就是让曾子荞先冷静下来。正在袁世年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是少哲打来的,电话那端,少哲哭得很厉害,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一句,“佳琪……不见了!”
当袁世年和曾子荞赶到的时候,少哲正跪在一棵大树旁,大树的树根有一半露在外面,下面是湍急的河水和刚刚塌陷的泥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佳琪呢?”爸爸妈妈一边焦急地寻找一边向哭得厉害的少哲问到。
袁少哲只是跪在地上,他全身都湿透了,雨水还在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滴下,他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山谷下那被繁密的树枝遮掩住的湍急的河水,现在它已经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不管他们怎么问,袁少哲就只是傻傻地盯着山谷下。曾子荞按捺不住自己要发疯的情绪,她抓起袁少哲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你告诉我佳琪到底去哪了?你快点告诉我。”
袁少哲转过头来,看着湍急的河水,这一刻,袁世年和曾子荞才明白,袁佳琪已经从这里掉了下去。曾子荞松开手就冲向袁佳琪失足的地方,袁世年立刻拉住了她,“子荞你不要这样,我马上报警救她,你不要做傻事。”袁世年紧紧地抱着瘫坐在地上的曾子荞,一边打电话报警。
警察赶到了现场,山上的土被连日的雨水浸透,还在不断地往下滑落,他们试了很多次,却也险些跌落下去。山下的河水十分湍急,雨一会下,一会停,很多人在现场忙来忙去,却仍然没有找到。袁少哲的耳朵里什么都听不到,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袁佳琪曾经站过的地方,一道彩虹在天空中铺开,彩虹的一端恰好就在佳琪曾经站过的地方。隐约中,袁少哲好像看到袁佳琪在向他招手,然后转身沿着彩虹向天空的另一端跑去。袁少哲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向前追去,千钧一发之际,袁世年马上赶过来拉住了他,他停住了脚步,脚下就是湍急的河水。
警察找了很久,天已经黑了,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最后,终于在塌方的泥土里找到了一只鞋子和一些零散的彩色珠子,还有破碎的衣服和鲜血。看到这些,全家人都陷入了悲恸之中,警察的结论是袁佳琪已经遇难。abcdefgabcdefg
第3章是在做梦吗?
山中雾气环绕,苍翠的树木一层叠着一层,阳光在树叶间躲躲闪闪,树叶的沙沙声像极了小女孩的笑,开心,快乐。袁少哲在树林里转着,他在寻找,远处有个小小的身影在向他招手,招呼着他快点过去。袁少哲跑啊跑啊,可是那个身影还是在远处一直招手,无论他怎么追,也无法追上。忽然,树林消失了,他的脚下是一片悬崖,湍急的河水在他的脚下奔腾着流过。突然,一双小手拉住了他的脚。
袁少哲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当他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他端坐了一下身子,看着保姆车外的街道,一切还如往常一样的热闹、繁华,街上的每个人来去匆匆,忙碌着自己的事。
司机将车子停在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这家医院的医疗条件很好,而且袁少哲的父亲袁世年与这家医院的院长十分熟悉,所以当袁少哲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这一周以来,他几乎都没有睡过觉,繁重的工作和严重的失眠一直折磨着他。
“袁大哥,你怎么了?做恶心梦了吗?”坐在后排的洛小东探过头来关心地问到。
“我没事,这段时间太累了,要操心的事也太多了,所以没睡好。”
“袁大哥,上次我和你提过我想当你的助理,可以吗?”
“小东,我还是那个意思,回去好好念书,不要因为别人歧视你的出身,你就要放弃。123456789他们越是这样,你越要好好努力,证明给他们看。123456789你也不用急着挣钱来报答我,我对你好并不是想要你的报答,我希望你能过得开心。”
“这些我明白,可是我……我真的很不喜欢他们。”
“其实同学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别看你现在不喜欢他们,等你真的步入了社会你就会深深地怀念起那段时光了。听我的话,回去好好念书,等到你大学毕业了,如果还想到我身边来,我不阻拦你,好吗?”
小东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我假期的时候来可以吗?你也知道,我假期的时候没有地方可去。”
“你这个傻孩子,你假期的时候不是一直都呆在我那里吗?我又没说要赶你走,只是想你再多读几年书。”
小东听了袁少哲的话十分高兴,“那我听袁大哥的。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们在这里等我就行。”袁少哲说完便快速地换了一件连帽外套,他将帽子戴好,又配了一副黑色的大墨镜。出于职业习惯,袁少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狗仔跟踪他时,才转过身来向里面走去。戴着墨镜正看向身后的他并没有发现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正向门口走来,女孩低着头,提着一些药,一不小心与袁少哲撞个正着,女孩很纤弱,她没有承受住袁少哲的冲击,向后倒在了地上。袁少哲立刻上前想要拉住女孩,可是女孩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一样,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123456789她站起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袁少哲,只是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对不起!”袁少哲有些发愣,他看着女孩有些苍白的脸,长长的睫毛毫无生气地垂下,眼角却有着未干的泪痕。123456789而最让袁少哲如此吃惊的是女孩衣领处露出来的那半串手工项链,像极了他曾经送给袁佳琪的那一条。看袁少哲没有出声,也没有躲开的意思,女孩将头抬了起来,看了看袁少哲,再次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绕过了袁少哲离开了医院。
只是那一眼,袁少哲的心好像被针扎一样一阵痛苦的感觉袭来,那串项链,那双眼睛,与梦里一直缠绕他的那双眼睛太像了。
“是在做梦吗?”袁少哲恍惚着。
袁少哲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医院的大门,马上追了出去,可是女孩已没有了踪影。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山雨欲来风满楼,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吹得袁少哲睁不开眼睛。这一阵风让袁少哲忽然清醒了过来,“这世界上有数不清的手工项链,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只要看到那样的女孩子就以为是她,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袁少哲这样告诉自己。
过了许久,袁少哲再次回到医院。
“少哲!”有人在身后叫住了他。
这一声,好像将袁少哲叫醒了,转过身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欧阳宇生,他留学时最好的死党,一位医学天才。
袁少哲摘掉了墨镜,“怎么是你啊!”说着开心地用拳头轻轻地向宇生的肩膀打去。宇生也开心地握住袁少哲的手,两个人热情地拍着肩膀打招呼,死党见面分外亲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联系我?”
“已经回来一周了,一直在忙,本想安顿好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