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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几人拳脚功夫不差,又以多敌少,宗政澈很快便落了下风,只是他一时被刚进门的画面所刺激,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也让周围的人多少有些忌惮。
他刚刚被人一拳打倒了下巴,温热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凶狠的眼神环视着周围虎视眈眈的七八人,宗政澈喘着粗气瞄见一旁躲在墙角的乔安安脸『色』苍白,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宗政澈狠狠的说道:“来啊!再来啊!想死的话!你们就来啊!”
说着将身上已经脏破不堪的西服外套脱下来甩在了地上,宗政澈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朝着左边的小罗喽就是一个旋风腿,附近的一个看此情况首当其冲也冲了过来,宗政澈脚下一稳,手上一个左勾拳就挥到了冲的那人脸上。
被打的两人受到痛楚,一时捂着胳膊或脸处,竟不敢上前,可也恼羞成怒,顾不得别的,伸手就往身上『摸』去,再一晃眼,便是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刃。
刚刚宗政澈突然杀了进来,大家一时措手不及,不等反应,便打作了一团,哪里有的时间去拿武器,后来便是一阵厮杀的纠缠,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了,『操』起手上的利刃就往宗政澈捅去。
宗政澈余光早已瞥见一个闪身,躲过袭击,抬腿就给了那个其中一个拿刀的踹到了一边,只是在无暇顾及另一把利刃,在它捅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左手一档,只听撕拉一声,他的左手臂便被拉出了一道一寸长的血口子。
那刀虽短却是没到了刀柄,宗政澈眉头一皱,愣是没哼出声音,蔑视的看着这些人那种气魄直『逼』撒旦。
其余人更是看到他受伤,眼神一汇,便集中攻击宗政澈受伤的手臂,而宗政澈手臂因为受伤终究反应迟缓了些,一个闪神,背上、腿上便被划了多处伤痕,一件雪白的衬衫此刻一大半都浸在血里,鲜红的血『液』让刺激着人们嗜血的神经,杀戮,厮杀。
此刻的宗政澈再也不是宗政澈,他化身成了战神,似乎要在他身体血『液』流尽的那一刻誓死要这些人同归于尽,他知道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渐的流失,如果再不解决这些人,只要他倒下,刚才的画面就会历史重演。
乔安安苍白无助的小脸如同魔咒般在宗政澈脑海中闪现,他只知道不能再让那种事情发生,对待敌人的攻击,不去躲避,而是迎刃而上,这是打斗中最不要命的打斗,他打红了双眼,似乎只有攻击的时候能见到血的鲜红才会罢休。
小腹的疼痛似乎一阵盖过一阵,乔安安的额头渗出了汗珠,贝齿紧紧的咬着唇,连那本就苍白的小脸也更加苍白了,尽管如此,她的眼中也只有那个在混战中厮杀的宗政澈。
只见他雪白的衬衫现在已经全部被鲜血浸成了暗红『色』,连带黑『色』的西裤,都蒙上了浓重的『色』彩,她清楚的知道哪里,就在他的腿上,也都是该死的伤口。
她的心紧紧的被什么抓着,当那些人的拳头和利器无情的**着他的身体的时候,就如一刀刀的划到了她的心上,痛不欲生。
她的心早已遗落在这个人身上,她看不清他的感情,可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她的脑海中清晰了他的面庞。
他来了,给她带来了希望,可是她并不想让他为她陪葬,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他的。
宗政澈硬生生接过一拳,反手将那人就打倒了一旁,似乎意识到宗政澈已将生死豁了出去,这些人反而恐惧了。
已经几个回合,双方的体力纵然悬殊,也都喘气了粗气,只是宗政澈这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让几个人逐渐吃到了苦头,他似乎根本没有痛觉般,见招接招,根本不闪躲,像是铜墙铁壁般,只要出击反而伤的最终的是你。
只是丧坤门下,黑道上的人都清楚,只要临阵退缩的,就算天涯海角丧坤也会将你抓回,碎尸万段都算是最轻的惩罚。
因为丧坤门下无逃兵已是金字招牌的象征,谁能又有谁敢去破了这招牌?那可是天下第一“丧尸”的招牌。
乔安安这笔大买卖,丧坤是下令吃定的,在他们手上搞砸,丢了人质,回去也是死,倒不如死在这里,最起码还会一笔丰厚的安家费。
一行人不时的环顾着四周,等待时机的同时,宗政澈背后一人瞧见手不远处的一只凳子眼神一亮,几步『操』起来就向宗政澈后脑勺砸去。
他快,有人比他还快,一旁的乔安安看到这情景,一时心急,反正宗政澈死了她也活不了,与其让人糟蹋羞愧而死,不如一起。
乔安安看到那人从宗政澈后面袭击他,已顾不得别的,撑起已支离破碎的身体,撑着最后一分的力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千钧一发,用她自己的身体挡了那椅子。
“啊!”随着木头被撞裂的声音,让她眉头一皱,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宗政澈听到声音立刻转了过来,就看到那人的椅子击中乔安安的后背,她面对着他,在看到他转头的时候,她嘴角挂着笑意缓缓滑落,宗政澈一个激灵,三魂已去了两魂。
原来刚刚那人本是向着宗政澈后脑砸去的,只是乔安安忽然冒出来,一来吓了他一跳,接着手上一个不稳便朝着乔安安后背去了。
“乔安安?!”怀中的人儿脸『色』苍白已毫无血『色』,她『迷』离的双眸似乎没了焦距,生命随时都会从她身上流失,宗政澈的心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搬,那种悲戚从中而来:“乔安安!?回答我啊!“
一阵眩晕,乔安安只觉后背的疼痛好似已经麻木,只是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总是被什么挡住,感觉到体内正有重要的东西流失,是什么?
集中了所有的思想,大腿根部的温热终于让她清醒,努力的对准焦距,迎上宗政澈着急的眸子,扯一扯干裂的双唇:“孩…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宗政澈顺着乔安安的身体往下看,她的裙子已经浸上了红『色』,那鲜艳的『液』体正从她双腿处流出,蜿蜒崎岖,却形状狰狞。
紧紧的抓住乔安安已经下垂到无力的小手,宗政澈的心一阵一阵的刺痛着,猛的抬头看向周围的那群人,鼻哼道:“打电话给你们老大,对方出多少,我出双倍!”
“我…我们…是有职业原…原则的,不会违…雇主…”领头的小喽啰看着宗政澈的眼神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起来,或者有生以来,除了他们老大,在无人能给他如此的压迫感,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都被打不倒的男人,却给了他这样的压迫感。
“今天我妻子和孩子要有什么闪失,我让你们全部的人都陪葬!给你们老大电话!”不容那人说完,宗政澈再次吼道。
第3卷 天使的另一面
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似乎还要斟酌一下真假。可是从宗政澈口中说出来,却是另一种的风味,那就是威胁,纯粹的威胁。
“跟他废话什么,他已经伤成那样,咱们一起上,恐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回击的力气!”;另外一人看宗政澈全身已无一处完好,呼喊的便冲了上去,
他早就不服那窝囊废当他们的头,此刻还不趁机表现一下,说不定被丧坤知道,他的前途便会从此改变。
这样的小心思迫使的他冲了上去,同时旁边比较犹豫的人看到有人冲了上去,也冲了上去。
宗政澈抱着乔安安,害怕伤倒她,并不敢做任何反击动作,用自己的身体完全的遮住她的,如果是一命换一命,那么他愿意。
似乎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宗政澈面对如瀑布般的拳脚再没了反抗,只管抱着乔安安,紧紧地,紧紧地。
“宗政澈!你干嘛呢!还不反击!安安在流血呢!”
当季慕斯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宗政澈抱着乔安安一脸的视死如归,周围的人攻击他们,像是感觉疼痛般。
再看到乔安安**血流成河的样子,季慕斯更是生气了,查到地点他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手下的人还没来得及敢来,他率先一个人跑来的。
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一对要同归于尽的鸳鸯,虽是生气,到底那人在保护他那命苦的妹妹,到底也对宗政澈没了多少敌意。
率先冲了过去,将那些人击退,季慕斯瞅一眼还有些呆愣的宗政澈,用脚踢了踢那人,急切的吼道:“快!赶紧把安安送到医院去!这些人我来解决!”
“快啊!你没看见安安在流血吗?”宗政澈没有反应,可是气坏了季慕斯,又是一顿气急败坏的大吼:“那是你们的孩子!你要看他们死吗!”
嘴上喊着,可是身体是戒备的,不时的接下周围人的袭击。看准门口的位置,朝着那边的那人就是一拳!
宗政澈在听到“那是你们的孩子!你要看他们死吗!”终于有了反应,他看一眼安安白皙的双腿已经和那鲜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加刺激了他的脑部神经,他不能让她们死!
一个信念重新萌生在他的脑海中,一把将乔安安抱起,回给季慕斯一个一切交给你的眼神,就着刚刚季慕斯打开的缺口便抱着安安冲了出去。
季慕斯见宗政澈已经带安安冲了出去,没了顾忌,双腿一前一后成马扎形,双拳一挥,看着那群人不屑的说道:“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来?”
起先看这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来,那些人还不放在心上,可是接过了他的出招,懂行的人就清楚,这人绝对比刚刚那撒旦还要恐怖。
打蛇打七寸,他出手的地方从来都是要命的地方,没有任何含糊,干脆利落直『逼』他们老大,有过之而无不及。
几个回合下来,本已经被宗政澈打的差不多的几人便被季慕斯全部撂倒了,脚尖一抄,被打掉到地上的那柄利刃便被踢了起来,从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弧线,安稳的落入了季慕斯的手中。
另一只手『摸』着利刃锋利的刀刃,季慕斯邪邪的笑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的!”
“不…不知道,是我们老大接的案子。”那人看着季慕斯双眼布满了恐惧,那人虽然长得像个女人一样漂亮,可是他打斗的手法,还有那股子狠劲却完全与他的长相背道而驰。
如果刚刚那人犹如撒旦,战不死的战神,那么现在这人便是那好看的毒花,看着无害,却比那人更加恐怖一百倍,一千倍。
“不知道?”好看的眉峰一挑,季慕斯抓过一人的手腕,利刃上下一落,只听那人惨呼一声,血肉模糊,便是凄惨的吼叫:“我的手!”
“我只是挑断了你的手筋,何必叫的跟剁了你一般。”用刀刃顺着那划了手筋的人的脸一步一步的向下,季慕斯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来的一般:“或许,你们想看看人皮是怎么被活剥下来的?”
他现在在笑,可是那种笑却让人从心底冒出了寒气,他并不看被他抓住的那人一脸的惊恐,只是环视着周围其余的人,用那低沉好听的嗓音说道:“如果你们现在说,或许我还会良心发现放过你们,给你们新身份让你们重新生活,但是我的耐心可不是那么好…”
说话的瞬间,顺着刀刃划过的地方,那人的脸上、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狰狞的血道,而那人早已被吓傻了,哆嗦的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说些什么,甚至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吧。
面对死亡,他们或许不会害怕,纵身黑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也许他们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面对如此变态的折磨,却不是一副争抢铁骨能承受得了的。
当第二刀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