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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没几分钟,她就分清楚了所有的利害形势,那就是,就算宗政澈这边想要干什么,也不管那个女人到底是ida还是乔安安,无法改变的事实就是她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季慕斯,而且他们也亲口承认是一家人。
有季慕斯那个障碍,白语彤相信,只要她也出手,宗政澈和那个女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从五年前,季慕斯找宗政澈大吵一架的时候,她就清楚的看到,季慕斯看乔安安的眼神和那种不同寻常的保护欲,已经和一般朋友不一样了。
何况,现在这个ida指不定是不是乔安安呢,是的话,季慕斯五年前就喜欢她,现在两人相处了五年,还有他们已经有了儿子,到现在,她不相信季慕斯会轻易放手的。
而要是不是的话,ida本来就喜欢的是季慕斯,她是更没必要担心了。没道理,她身边已经有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了,还会去理一个只是因为她长得像他之前的老婆而去追她的疯子?
当然,ida也不一定会知道,不过没关系,她会适时的去提醒她的。
这些形势分清楚之后,白语彤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所以达到她所要的目的之后,她也没必要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旁拿起自己的衣服,白语彤微笑的说道:“那些饭盒我会吩咐苏珊进来收拾的,你在忙也要记得吃饭哦,我先走了,澈。”
她看到宗政澈点头,白语彤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去,她悬着的心早已下落了,不过是合作,她倒要看看他还想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不过她会见招拆招的,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还有一些无伤大雅的人罢了。
白语彤心情好了,倒是宗政澈在白语彤出去之后,慢慢的靠在了椅背上,闭起了眼睛。
白语彤的话恰好提到了他一直不肯面对的事情,如果季慕斯和乔安安现在真的一起,他们在一起五年了,还有个baby。
资料显示baby的出生证明写的是四年前,也就是说baby今天四岁是真的,那么如果真是baby的儿子的话,那不就是说,baby很有可能是乔安安和季慕斯的儿子。
只是说起baby,宗政澈倒是一直对他有一种亲切感,而且两人也很投缘,这些感觉真的让他无法忽略,因为那个孩子真的有种让他当父亲的感觉。
想到这里,宗政澈一直觉得有些问题,那晚,baby在车里问他的话历历在目,当时他并没有多想,不过现在拿出来,baby出现在帝皇,而且还问了那么奇怪的话题之后便消失了。
这难道只能说是一种巧合?说实话,他并不觉得,特别是知道baby是乔安安的儿子之后,那么那份资料便是很有问题的了。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baby根本就是他宗政澈的儿子,因为五年前乔安安没死的话,按照她的『性』格,也不会去打掉孩子,况且,小孩子,多一岁少一岁根本看不出来。
虽然白语彤一直提醒他,ida和乔安安根本就是两个人,他也承认变成ida的乔安安确实是改变了很多,但是如果世界上真的会这么巧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的话,他也认栽了。
所以他才要用这个企划案,,去接近那个ida,他要慢慢的让她原型再现,所以这个企划,他势在必行。
mik珠宝展开了一段时期之后,最终完美落幕,之后乔安安和季慕斯便准备回英国去,只是在珠宝协会的各位前辈的一致坚持和盛情邀请下,他们还是被邀请去三天之后,是专门为他们举办的庆功宴。
当然盛情难却,又有很多季慕斯当时的老师,乔安安和季慕斯只好将行程推迟,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季慕斯接到墨白的电话说暗门那边有了特殊的麻烦,所以季慕斯不得不提前离开,先回英国去了。
第三天后,乔安安便一个人出席了那场庆功宴,因为不是特别重要的宴会,所以她只是穿了样式简单的黑『色』小晚礼,配合简单的淡妆。
比起开幕典礼那天,这身装扮似乎是简单了些,但是不得不说,却是另外的一种风格,不仅乔安安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庄重,而且裙子短了,人看起来还更加精神清爽了。
要说那天的乔安安是白『色』的百合的话,今天的乔安安便是开在秋季里的菊花,气节站了全份。
乔宝贝说要和他的那个小女朋友玩游戏,所以今天参加宴会的时候,只有乔安安一个人来了。
第3卷 逼她现原形
当身着简单的黑『色』小礼服的乔安安站在会场的门口的时候,全场的的注视又再次积聚到了她的身上。
做设计的女人,都是很有形象和品味的,只是除了这些,乔安安身上还有一种独特的气质,那种气质不同与一般女设计师的傲气,也不同于一般设计师的装模作样,而是从内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
怎么说呢,一些女人,漂亮却没气质,有些女人,有气质,而长相却很难恭维。而另外的一些女人呢,漂亮有气质,却是眼睛长在了头顶上,也就是说,是那种别人一看就会自然而然很讨厌的人。
但是乔安安不同,她漂亮却不高傲,有气质却又不张扬,对人和谐有礼貌,对待前辈也很谦虚,但是只要她站在哪里,她身上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气场,那就是魅力。
如不是她身边早已有了季慕斯这个设计界内的鳌头,乔安安身边恐怕现在都已经水泄不通了。
但是尽管如此,又有谁不喜欢美女呢?还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美女,所以乔安安人一到,已经有人围了上去。
她看着大家这么热情,也只是礼貌的微笑,本来她是不想来的,可是已经答应大家了,季慕斯又因为特殊的事情回去了英国,她也只好来了。
这个时候宗政澈就在另外的一边,他正靠着墙,单手端着酒杯,眼神却是从乔安安进来的一瞬间就再也没移开过。
她真的跟五年前不一样了,当初的乔安安碰到这样的情况的话一定会不知所措吓得满脸发青,可是现在的乔安安,她站在哪里微笑,大方得体,不失方寸,最重要的是,她脱去了青涩的外衣之后的那种风情。
不得不说,直到她『自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真正喜欢她的,如果说那个时候是喜欢。那么再看到现在的乔安安的话,宗政澈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了。
她的一颦一笑,从那天看到她的一刻起,已经深深的刻印到了他的心上了。宗政澈慢慢的将酒杯放到嘴边,轻轻一抿。
他今天来之前,已经跟珠宝设计协会的那些人谈过了,帝皇和mik合作会以珠宝协会为中介,当然他也答应每年会给珠宝设计协会一笔不菲的赞助,而他们呢,就要负责说服mik加入。
这种双赢的结局,当然是每个人都乐得所见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论干什么,有钱就一切好商量,而没钱呢,就万万不行。
他不是说一切东西都可以拿钱买,不过可以用钱来解决一些小问题,他还是乐意花的。
接着乔安安被请上了舞台,又是一顿吹捧,然后一番敬酒之类的,总之就是那些宴会的一些琐碎的事情。
好容易脱离了那些人,已经被一群人围着拽着绕来绕去累到不行的乔安安,趁人不注意立刻找了一个角落,想要喘口气,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刚刚协会『主席』说一会还要找她谈点事情,而这个『主席』又是在珠宝设计界资历很深的老设计师,也是很妥名设计师的师傅,同时也是季慕斯的启蒙老师,所以乔安安也是很尊重他的。
长辈客气的说要跟她谈事情,她怎么能不给他老人家面子呢?
只是这样的场面,她真的很不适应,多年来遇到这种事,都是季慕斯帮她挡回去,要说真正一个人参加宴会,这还是第一次。
伸手『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几天前她接了一个法国爵士的儿子结婚时候要用的结婚戒指设计,因为婚期的问题,所以时间是比较赶。
可是,人家结婚嘛!而且之前她也和那个爵士夫人有过一面之缘,那位夫人很和气也很客气,特别喜欢她的设计,所以才会特别找她。
出于私人理由,乔安安很愿意帮这个忙,同时,她也希望那对新人能带上她设计的戒指的时候感到幸福。那么她自己通个一两天的宵,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事实也证明,她的牺牲是值得的,因为昨天她交设计给那位爵士夫人的时候,那位夫人满意的不得了,连她的儿子和新娘,也特别的满意。
看到他们满意的回答,她就像是亲身感受到了那种幸福似的,心里也暖暖的。所以尽管现在很疲惫,她也是很兴奋的。
从乔安安进入会场之后,上台讲话还是在会场中敬酒,宗政澈都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直到看到她面带疲惫趁人不注意躲进了房间角落里的阳台上,他便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
可能是太累了,乔安安靠着阳台的栏杆便闭起了眼睛,根本没注意倒自己是不是被跟踪了。只是努力的深呼吸,屋子里的人太多,空气不流通,她就要窒息了,需要充电。
宗政澈就站在阳台上的落地玻璃门后,因为厚重的窗帘,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他安静的看着她。
刚刚在宴会上,她犹如一只翩翩蝴蝶,穿梭在人群之中,面带礼貌的微笑,巧妙的把自己的锋芒潜藏在谦虚之后,给人永远是那种不远不近的亲切。
而在这里,只留了她一个人的时候,疲惫的表情,慵懒的动作,却是像午后的阳光般暖人心扉。
他就那样的看着她,安静的看着,前些日子,一到晚上,他就会站在她住的酒店楼下像这样的望着她的窗口。
传闻中的工作狂,常常整宿整宿的亮着灯,后来才让人查到,原来她接了法国一个伯爵儿子结婚用的结婚戒指的设计。想是因为赶这个设计,才会彻夜不眠的吧。
难道季慕斯那家伙把她当机器吗?竟然任由她这样折腾自己。想到这里,宗政澈不由的心疼了起来。
站在楼下和站在这里原来是两种不同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终究还是迈出了步伐。
“喝杯东西吧。”宗政澈端着东西递给了一直闭目休息的乔安安。
乔安安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猛的睁开眼睛,惊吓般得看着端着酒杯的宗政澈,更是吓了一跳,这个阳台她看过,不仅在角落还有厚厚的窗帘遮挡,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倒这里。
且不说是宗政澈,就是不是,忽然冒出来个人跟自己说话,出于本能也会被吓一跳的。
看着乔安安受惊的样子,宗政澈倒是颇有绅士风度又将手中的酒杯往前递了递道:“是我太冒昧了,把ida小姐吓着了,不过你不回不赏脸吧?”
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宗政澈笑的有些高深,看不清楚他到底的心意,却是让乔安安一阵胆颤。
从她认识宗政澈以来,那人就总是扳着一张冷脸,何曾像现在这样如沐春风的笑过?还是对着她。
心里斟酌着这男人到底存着什么心里,戒备的死死盯着宗政澈的一举一动,顺便用余光看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寻找着可以在突发事件下可以出逃的路线。
“ida小姐,上次我把你认错成了别人,是有些唐突,但是不会只因为这样,你一见我就准备要逃吧?”宗政澈还是一副笑嘻嘻的一样,不紧不慢的道:“为了表示上一次的歉意,赏脸喝一杯吧。”
看着宗政澈手里的酒杯,乔安安一直迟迟不肯接过来,就怕这人又有什么别的主意,只是淡淡的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