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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拥抱他的梦境,第一次在清醒时刻抓住了他,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去看一场只有声音的电影,或者说,强迫他去聆听一段只保存了声音的回忆。
“我不喜欢这样,福尔摩斯。”
“老兄,你在街上放哨。这件犯法的事由我来干,现在不是考虑小节的时候。……我们不能不去。”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我们是得去。”
没有影像,没有图案,没有色彩,可是华生感受到有人跳起来,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我早知道你最终不会退缩的!”这个人靠得很近,一张面容在没有影像的“白日梦”中逐渐实体化,在这一瞬间,华生看见那双眼里闪耀着近乎温柔的目光。
“我真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想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你不用去了。”
“那你也不必去,除非你让我和你一起去冒险,否则我向你发誓,我马上就坐马车到警^察局去告发你。我是说到做到!”
“你帮不了我。”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有自尊心、讲名誉的不只你一个人。”这家伙太傲娇了,可华生知道自己能说服他。
“好了,好了,我的好伙计,就这么办吧。我们在同一座房子里共同生活了好几年了,要是我们全死于同一颗子弹,那倒很有意思。……”
前景并不十分乐观。
但是,在他冷静的推理中有某种东西,使得避开他提出的任何冒险而往后退缩成为不可能。
我们知道,这样,而且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华生默默的握住了他的手。事已至此,不容翻悔。
“约翰……”
“嗯……啊?”华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从虚无缥缈的白日梦中挣脱出来,就像飞虫摆脱蜘蛛网那样,浑身脱力,死里逃生。
“You take my hand。”
“Sorry……what?!”
对于夏洛克·福尔摩斯来说,一切都超出了控制,自从那个碰触之后……或许还要提前。
他发现自己很难不盯着同居的约翰看,他发现自己一旦看了就难以把目光移开。他发现自己很难不去碰触约翰柔软的长长了的头发,这个意志坚定的战士的头发却像绒毛一样柔软,比红胡子的毛发还要顺滑。他发现自己很难闻着约翰特有的阳光、饼干和牛奶的味道而无动于衷,他发现很难看着约翰时而抿起、时而撅着、时而探出舌尖巡视的嘴唇,而不让自己去想再次碰触它们的滋味。他发现自己变成了铁屑而约翰变成了磁铁,他发现控制自己靠近约翰的冲动变得如此艰难。
他隐约感受到了一种更强烈的吸引,不受控制的吸引……再这样下去,他们一定会开启另一端冒险,将比他们之前经历的所有冒险都更加危险和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这小眼神~
噗……
鉴于这次引用福尔摩斯原文稍微多了点,大家留言跟小风要积分吧!注明【JF】,留言超过25个字就能送了~可以用来看文哦~(“我不喜欢这样,福尔摩斯。”
“老兄,你在街上放哨。这件犯法的事由我来干,现在不是考虑小节的时候。……我们不能不去。”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我们是得去。“我早知道你最终不会退缩的!”
那双眼里闪耀着近乎温柔的目光。
“我真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想也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你不用去了。”
“那你也不必去,除非你让我和你一起去冒险,否则我向你发誓,我马上就坐马车到警^察局去告发你。我是说到做到!”
“你帮不了我。”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有自尊心、讲名誉的不只你一个人。”这家伙太傲娇了,可华生知道自己能说服他。
“好了,好了,我的好伙计,就这么办吧。我们在同一座房子里共同生活了好几年了,要是我们全死于同一颗子弹,那倒很有意思。……”
前景并不十分乐观。
但是,在他冷静的推理中有某种东西,使得避开他提出的任何冒险而往后退缩成为不可能。
我们知道,这样,而且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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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的身边没有正常人二十九
Chapter29 老爷的晚餐
蝙蝠侠从蝙蝠车上卸下长达三米的杀手,把他捆得活像个柔韧性过人的杂技演员。他把窒息爱好者例行公事的扔在苏格兰场门口,身上贴了张纸条,纸条上详细有序的写明了如何应该如何捆绑这“条”家伙最合理,以及拉长版蛇脸伏地魔哪个器官受到了什么程度的伤害,采取何种治疗方案最省钱高效。
说实在的,别看他是个大家伙,本性竟然又胆小又迷信(杀手组织挑选成员的水平着实堪忧),把他吓得魂不守舍、活像一团稀泥那样瘫软太容易了。
难怪夏洛克偏爱高智商犯罪,成天跟这种大脑组织与肌肉组织负相关的货色交手,他不能保证自己的智商不会被拉低。
蝙蝠侠一身黑气的回到221C,尽管他早就换下了那件增加了隐身效果的新型蝙蝠装,但蝙蝠侠那浓郁幽暗的气息,仍然像一条高级领带般的缠绕着他。
直到克拉克抬起幼犬般的蓝眼睛,越过梅林祖母的眼镜冲他表示友好和关心时,他才得以彻底变成布鲁斯·韦恩。
“Let's have dinner?诺森伯兰街上安杰洛那一家怎么样?”小记者试图提找个话题,无疑不算成功。
“我们不吃英国菜,我的堪萨斯男孩。”花花公子轻佻而不失绅士的弯下腰,右手在胸前优美的一挥,这是邀请的姿势,“要说还有什么比英国人做^爱还差,那就是他们做的菜。”
绯红涌上小记者的脸颊,两朵红云托起他摇摇欲坠的眼镜似的,最终他决定拿上司的管家来辩护:“可是阿弗做的菜很好吃……”
“阿弗不是英国人,他是英国特工,我亲爱的。”布鲁西宝贝儿能把天气谈论得色^气满满,也能把诸如“亲爱的”之流的字眼说得像“今天天气不错”。
接着,他随心所欲的放下喝了两口的大吉岭红茶,把一只优美强壮、与纵^欲享乐毫不沾边的手,漫不经心的搭在乡下男孩肩头——触感结实匀称,完全不像疏于锻炼的新闻工作者——就像他在哥谭最高端的宴会、晚会和酒会上,揽着名叫“安娜”或者“安妮”或者随便什么名字的模特或明星那样。
小记者发出一声类似幼犬呜咽的含混悲鸣,这给布鲁斯带来了极大乐趣,于是他变本加厉的对可怜的克拉克横加折磨。
“Let's have dinner。”布鲁斯少爷更加沉稳优雅、确定无疑的说。他把目光胶着在对方的眼镜上,仿佛要用眼神把那副品味崩坏的哈利·波特级别的眼镜扒下来似的。
克拉克紧张的抓着头发说:“Er……good idea……”
“要吃什么价位的,我的美国男孩?我带你去吃法国餐、鹅肝酱怎么样?”
“那是莱克特博士的品味!”小记者吸了一口气说,“为什么总装作自己是个除了享乐之外一无所知的笨蛋和浪子,布鲁斯?你并没有你试图表现的那么糟糕。”幼犬般的蓝眼睛不满的眨动着,小镇男孩仿佛永远也直不起来的后背舒展着,缩在肩膀里的脖子也挺拔的伸了出来——无所不能、无所不为的布鲁斯忽然发现,原来克拉克比他还要高。
某一瞬间,布鲁斯感到了逼人的压力,而这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战斗本能。
“而你,我的乡下男孩,也绝不是这不合身的西装和眼镜所能概括和呈现的。”男主人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像你试图让人相信的笨得一无是处。”
“……谢谢你,董事长,好歹我也是个记者并且没打算给我的职业抹黑。至于你,布鲁斯·韦恩,天之骄子,聪明过人,接受过智力与体力的专业训练……为什么你如此热衷于扮演头脑空空、除了运气和脸蛋外一无是处的公子哥儿?在哥谭,每个人都大声或无声的宣扬这个认知。”
“正中下怀,克拉克,被轻视为一个舔了幸运女神脚趾的低能儿,总比扮演不能等闲视之的实业家来的轻松。”
“看来幸运女神还真偏爱帅小伙儿,否则你怎么轻而易举的赢取了她的欢心……”克拉克镜片闪烁的嘟嚷着,“但这里已经不是哥谭了,布鲁斯,出了这间公寓甚至没人认识你,为什么还要戴着‘布鲁西宝贝儿’的面具?”
“积习难改,亲爱的克拉克。”面具随着单词一个个蹦出而缓缓飘下,每说一个词,布鲁斯就更加不像“布鲁西宝贝儿”一分。所有的表情都从那张迷人端正的、典型的东岸人的脸上抹去,就像海浪抹去沙痕一样,“正如让你摘了眼镜、换件衣服、昂首挺胸比要你裸^着上身在白金汉宫跳草裙舞还艰难。”
克拉克微微瑟缩了一下——好像被某种寒冰凝成的针刺痛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头一次感受到了讽刺和孤独。
还有些微的,从心底的缝隙中缓缓流淌的,点滴的感同身受。
在这个心灵世界失衡的瞬间,布鲁斯搭在他肩上的手,让克拉克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谢谢你,布鲁斯,还好你也来了。”小记者轻轻吹了口气,额前柔软的黑发飘起几丝,“我们去吃中餐吧,约翰和夏洛克倾情推荐的,据说物美价廉,能让食客们把舌头吞下去。”
“恰好我偏爱亚洲菜,克拉克,而且中餐最得我心。”布鲁斯从善如流的说,一个类似“总算说了句合我心意的话”的笑容稍纵即逝,“中国人不受宗教那虚无缥缈的约束,因此各种奇妙食材的运用,再配合指尖舞蹈般的刀工,对煎炒烹炸焖和煮的炉火纯青,总能拼接和提炼出最多姿多彩的口感变化。”
“哦上帝,除了筷子!”克拉克半真半假的抱怨着,“我宁可用牙签!”
布鲁斯打了个电话,正准备在他那七辆天价豪车中选一辆,就听到小记者哀怨的嚷嚷起来:“你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你不能拒绝走这么短一段路,那家中餐馆就在贝克街尽头!”
“哦——”亿万宝贝长长的拖着腔,把尾音变出华丽和震颤的意味,他彬彬有礼又不失殷勤的勾起手臂,冲呆滞凝望的小镇男孩扬了扬下巴,“你愿意陪我散步吗,最美丽的克拉克?”
被称赞为“美丽”的男孩,非常不美丽的扶了扶眼镜,如同被毒蛇吸引的鸟儿,完全依照布鲁斯的指示,挽起了男主人的手臂,服从了公子哥的心血来潮,把“凭什么让我扮演女性角色”反过来复过去的,在两片曲线浑然天成的嘴唇和堆珠砌玉的牙齿间咀嚼。
当他们在著名的、221B邻居联名推荐的中餐馆里坐好后,布鲁斯轻松自得的从椅子里倾侧着上半身,像一只美丽无害的、懒洋洋的、血统高贵的黑猫。他用可以称得上真正友善的口吻说:“希望你已经适应了伦敦的天气和生活,克拉克。”
“相当不错,几乎没有任何可抱怨的,比我在大都会和哥谭租过的房子都好得多——没有任何昆虫目和啮齿类动物骚扰。”
布鲁斯放声大笑——不是那些还没他皱眉好看的空虚笑容,而是确确实实的、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大笑——他对穿着旗袍的女侍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