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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才怪!外面温度肯定十度不到,即使升了火、盖上他给的外套,还是有点冷,他睡离火源那麽远,怎麽可能不冷!
「你可以靠过来,我不介意。」韩妤洁羞怯的嗫嚅着。
他救了她、又细心呵护她,更重要的是她爱他,她怎舍得让他为了她受冻。
宫玄烨仍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不动分毫。
韩妤洁起身检查枯枝上已经烘乾的衣服,动作轻微的将它们套上。
如果他不愿意靠过来,至少得让他盖上外套。
她怕惊动他似的,缓缓靠近他蹲下来,将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
他翻身抓住她的手,两人在无声中对看许久。
她的眼眸清澈明亮,美得犹如沉夜星子,令人心动不已;而他深邃的眼瞳,像一潭见不着底的湖水,既神秘又温柔,深深吸住了她的灵魂。
「你拿着,我不用。」
「除非你过来睡。」
「你不怕?」他眯起闪动着火焰的阒眸。
她摇头。
何止不怕,其实她好渴望、好渴望紧紧的拥抱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
他终於妥协的将身体移到火源旁,靠着她闭上眼睛。
她将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并侧身主动的环住他,给他更多的温暖。
他极其压抑的低叹一声,翻身与她相拥而眠。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彼此呼吸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偶而夹杂着火焰燃烧枯枝的声音,哔哔啵啵响着。
她感觉到男人下腹的硬物抵着她的腹部,越来越明显……
作家的话:
、夺情恶少: 64
张开眼睫,他正专注的盯着她。
她的心头一热,脸上犹如初熟的红苹果。
「别担心,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不会对你怎样。」宫玄烨解释着。
她深吸一口气,再度闭上眼睛,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的欲望。
她想将自己献给他,却没勇气主动,处子的本能让她裹足不前,久久才沉沉睡去。
天晓得,这种诱惑对男人根本是种折磨。
他不想趁人之危,所以整晚都张着双眼默诵三字经,直到天边鱼肚白才渐渐入睡。
当韩妤洁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睡意朦胧中将手脚全攀在他身上了。
抱着他睡觉又暖、又安心,好舒服!
不过这姿势真尴尬!还好他还没醒来。
当她轻轻将脚从他身上移开时,再度感觉到他下腹的硬挺。
他的确是个君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下,却努力克制自己,没有侵犯她。
望着他斜飞入鬓的眉宇、他看似温润的薄唇、他性感的喉结、壮硕的身体,她对他的爱恋溢满胸怀,禁不住诱惑的将自己的唇凑近,试探性的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迅速移开。
那是她忍了一整晚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趁她现在有勇气,趁他还在沉睡中,否则离开这里,她再也没机会了。
宫玄烨感觉到一片温暖柔嫩的东西轻轻刷过他的唇,他睁开双眼与韩妤洁正好四目相接。
他没说话,饱含情欲的黑瞳锁住着她脸上的羞怯。
见他并无嫌恶之意,韩妤洁鼓足勇气再度凑上红唇吻他。
压抑一晚的欲望因她的撩拨,自制力正式宣告溃散。
他一翻身,想也没想的就压在她身上,狠狠的回应她的吻。
犹如唤醒沉睡中的狮子,他的攻击猛烈而带着掠夺,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恣意捣弄,逼得她吸不到氧气,频频喘息。
他开始或轻或重的肯啮她的粉颈,让她逸岀无意识的娇吟,一面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随着上衣被他剥下,他一手捏着她的浑圆,用嘴封住粉色的蓓蕾,专注的吸吮,另一手在她光洁柔嫩的背上来回抚触。
有技巧的逗弄,令身下的女人频频颤栗,全身因他的爱抚而泛着淡淡粉红。
她弓起身回应他,感觉他下腹的硬挺不断挤压她柔嫩的禁地。
「玄烨……玄烨……」她全身麻痒难耐,紧缠住他的颈,奇异的渴望令她不自觉的低唤男人的名字。
女人的娇声呢喃是致命的催情剂,他手中的触感更足以击退他的理智,想要马上侵入她最销魂的芳泽。
但他的内心被两股力量拉扯着。
身体的本能呐喊着想要她。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清丽的身影就深深烙在他心中,再次见到她时,他竟想将她占为己有,对她的感觉不是一时冲动,是揉进了更多的情愫。
理智警告他不能要她。他并没有忘记,韩妤洁是宫正尧三千万买来的女人。他不是什麽情圣,玩的女人也够多,但这女人他不能碰!
因为对她的感情,已经超出他能掌控的范围了,她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此刻的情绪太多,也太复杂,他不能要她!
不管这女人究竟曾经承欢在多少人的身下,也不管她对自己放荡的行为是否在乎过,但他知道,一旦自己沾上了她,恐怕会像染上毒瘾,欲罢不能,戒也戒不掉。
最後江采苹的事件会再度重演,因为她是个拜金女!
他再怎麽爱她,没了金钱、没了地位,她一样会一走了之。
他极尽自持的将她推开。
一霎那,韩妤洁的失落与羞愧同时来袭。
是她过於主动的示爱让他鄙夷吗?
没错!对他的爱,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宫玄烨还有个女人在默默等着他,他怎麽可能会移情别恋?更何况她是他哥哥的未婚妻。
未婚妻!呵,是啊!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她无可躲避的命运。
即使自己拼命投怀送抱,他根本不屑一顾!
谁会与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随意欢爱?最後还惹来一身麻烦。
自己也未免太天真了!
过於强烈的羞愧与心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心,她用力咬着唇,不让眼泪在这男人面前落下。
已经太过尴尬了,如果她真的流下眼泪,这男人恐怕会愧疚难当。
、夺情恶少:65
「对不起,希望没有弄伤你。」宫玄烨看到她的反应,强忍住再度拥她入怀的冲动,起身拿根枯枝拨动洞口的馀火,假装没看见她的表情。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引诱你。」她幽幽的叹息,心里懊悔莫及。
她只想表达对他的爱,却忘了他的感受,如果他真的要她,昨晚就把她吃了,还会等到自己去诱惑他吗?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猪!
她应该把对他的爱好好隐藏起来,别再让他造成困扰。
「天亮了。」他走出石洞看看四周。
「嗯。」她漫不经心的应着
雾已渐散,清晨的森林弥漫着一股淡淡幽香,清脆的鸟叫声啾啾低鸣,甚是悦耳。
他走回石洞,背对着她弯下腰。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看她迟迟没有动作,他回过头不解的望着她。
她在犹豫,如果可以自己走,她宁愿不再纠缠他,越接近他,只会让她陷得越深,无法从单恋中爬出来。
「我可以自己走。」
「自己走?你确定?」他看着她赤裸的脚,皱起眉头。
「对。」
好吧!既然她坚持,那就让她自己走。
宫玄烨伸出手要牵她,她却赌气的迳自先走出石洞,把他抛在後头。
她的故意疏离,让他一口火气堵在胸口,莫名奇妙的烦躁起来。
她不服输的踮起赤裸的双脚,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行走着。
「小心!」
当她踩滑了石头上的青苔,他的心跟着一紧,不由得惊呼出声。
她斜睨他再度伸出的大掌一眼,毫不领情的甩开头,摇晃着身子继续前行。
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摔跤,他的心也跟着她上上下下提吊着。
他冲动的想拥着她,给她安全的呵护,而她却对他的关怀漠然以对,令他眉头越拧越紧,怒意也越烧越炽……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点燃他的怒火,同时勾动他想征服她的欲火。
他真想捧起她的屁股,赏她一顿毒打,再狠狠的亲吻她、占有她,叫她乖乖的听话!
只有这女人让他向来冷漠的伪装彻底失败;也只有她看到他的温度、攻下他的心防。
他的本性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啊!」一根树藤绊住她,她惊叫出声,还没摔出之前,他一个箭步向前接住她的纤腰。
正要推掉他的手,他反将她拉入怀里,一股怒气跟着涌口而出。
「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麽办!折磨我,你快乐了吗?」
「你无聊!我为什麽要折磨你!我──」
不等她一句话说完,他忍无可忍的吻了她。
「走开!你放开我!」觑得空隙,她恶声恶行的推开他。
「啪!」清脆的一巴掌,结实的甩在他脸上。
韩妤洁被自己激动的情绪吓到了。
也许是因为先前被他拒绝的羞愧,让她升起女性的尊严,下意识的想为自己扳回一城,才会失控吧?但她没有勇气向他道歉。
他眯起危险的阒眸,森冷的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有胆再打一次!」他再度将她拉进怀里,霸道的吻她。
这一吻,犹如一世纪之久,他欲罢不能的强取豪夺,不顾反抗,直到怀中的女人虚软无力,倔强的眼眶流出委屈的泪水,才将她放开。
「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她无言。
既然讨厌他,早晨时为何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也许她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她压根儿看不起他是个私生子!
跟宫正尧比,谁都懂得选靠哪边。她怎会愿意让一个私生子碰她?
他忘了,她跟江采苹可是一路的。她们都是只爱权势的女人。
那一巴掌深深刺伤他的尊严,悲哀的发现自己无法不在意这女人对他的反应。
「离开这里,我自然会放开你。」他霸道的抱起她往前行。
「你最好説到做到,离我越远越好。」她知道挣扎抵不过他的蛮力,所以不甘示弱,对他无情的反击。
「我会如你所愿。」他隐藏起所有的情绪,回复一贯的冷漠。
三千万买来的女人,凭什麽在他面前嚣张?
她鄙夷他是吧?那麽他也可以用钱羞辱她。
如果他非要她不可,相信他可以更高价钱从宫正尧手中买下她,但这女人真值得他这麽做吗?
是否要将这种女人赎回来当情妇,他得好好考虑清楚。
、夺情恶少: 71
第七章
走出森林後,宫玄烨果然实现自己的承诺,不再跟韩妤洁有任何交集。
他正忙於几个年度的大型标案,无暇分心儿女私情。
三个股东面色凝重,同时出现在宫玄烨的私人接待室里。
「到底怎麽回事儿?最近几个即将到手的开发案,都被鼎元捷足先登,标案也陆续流失。」杨志远问。
「几亿元的标案,底价竟然跟对手相差几千块,实在诡异得难以置信。」左天擎直接指出疑点。
宫玄烨再三推敲後下了定论。
「唯一的可能是出现内贼。」
这种机密大事,通常参与的人只有他们股东三人。
他们互望一眼,任谁也不相信对方会出卖好友。
那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除非……」宫玄烨的话未竟,三人默契十足的交换个眼神後,同时用六只锐利的鹰眼扫过整个接待室。
左天擎很快的在会议桌底下摸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我们被监听了。」损失难以估算,事态的严重让左天擎的面容趋於凝重。
「不晓得被监听多久了?未来一年恐怕一件案子也做不到,现在最好开始裁员,否则等着倒闭。」杨志远悲观的提醒大家。
宫玄烨脑中闪过ㄧ个嫌疑人物──韩妤洁!
她曾变装来到这里,谎称跟他有约,还故弄玄虚的留下一个小木盒给他,使她的拜访合理化,才没让他起疑。
没想到外表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工於心计,处心积虑的算计他,而他居然对她一点防备也没有,还救了她,甚至对她……对她动了心!
「可恶!是她!」愤恨的一拳「砰!」地击落在桌上。
首度嚐到被女人出卖的滋味,和愧对公司损失的自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