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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救过我,”萍萍突然说,回忆起过去有些冷漠的脸上透出一丝温柔,“还向我表白,我答应了。”
“现代版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月玄恍然大悟似的说,子桑捂住他想继续说下去的嘴示意萍萍继续。
萍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这人比较冷淡,所以朋友也不多,只有他很照顾我,也许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爱上我了吧?起初我对他只有感激,后来相处的久了我开始接受他,想和他过一辈子,可是。。。。。。”即使她已经放下一切,但是想到那痛苦的事仍然无法彻底释怀。
怪不得在看林伟记忆时只有林伟一个人在傻笑,月玄正这么想着就听子桑问:“反正你也不能去投胎,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萍萍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在我死亡的地方,每七天重复一次自杀时的情景。。。。。。还要继续等林伟。”
“既然没地方去就先进来。”月玄晃着手里的手机,看到这样的萍萍,他有点下不去手。
萍萍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自己进去,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就毫不犹豫的飞了进去,接着又说:“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少杀一个人林伟的罪孽就少一分,就算几年后他死了也不至于因为怨恨久久不散在地狱里受罪。
景组长跑到四楼果然看到清醒了的林伟,林伟没有任何反抗被拷上了手铐。而他的三名同事早就找到院长和副院长,这两个人拒不承认在职内收受贿赂并迫害林伟的事。景组长找到三名警察看问不出什么,索性叫王海林弄几辆空车来,将疯人院主任、科长这样中层以上的干部全部带走协助调查。
月玄子桑在其他警车到来前先一步离开了第五医院,并找了家餐厅解决五脏庙的问题,吃过后又开车去了白虎山找黑白无常。
他们到达白虎山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太阳正毒的时候,月玄知道这个时候黑白无常这样的鬼神也不喜欢出来,于是烧了道符将他们叫出来。
“你有事吗?”黑子从亭子里出来时正在穿他那件白西装,睡眼惺忪哈欠连连俨然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怎么只有你一个?”月玄站在树荫下问,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黑子就火了,“拜托,我们是死人受不了这大太阳的。我们正在午睡,你一张请帖下来我被白无常那家伙给踹下了床,说什么你找我们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我来看看。”
月玄挑挑眉,阴阳怪气的笑道,“哦,鸡毛蒜皮的小事啊?”
黑子看到他这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说错话了,马上赔笑说,“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先。。。。。。”
不等他要逃,月玄一甩手用缚魂索勾住他的脖子,“当然有事了。”一手拽住黑子的脖子一手将那几张道符交给他,“这是几个冤鬼,怨气应该耗的差不多了可以带走了。”
黑子拿着道符正要问他还有事没,月玄又掏出手机萍萍一下子飞了出来,惊恐地看着面前的黑无常。
“她挺可怜的,看看能不能让她在做一世人。”月玄看了一眼萍萍,虽然她很可恶的弄伤了子桑,不过看在她道过歉又没有杀过人的情分上为她求求情好了。
黑子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的萍萍浑身恶寒,“她是自杀的,还杀过人,恐怕。。。。。。”本来自杀的人已经没有在有轮回的资格了,更何况她还杀过人。
月玄听了愣了下转头问萍萍,“你杀过谁?”
萍萍无辜地摇头,自己确实恨那四个人,也很喜欢看他们被自己吓到昏过去的样子,但是她真的没有杀过一个人。而且每当林伟要出手时自己还会用吊灯提醒那家人,一来不希望林伟杀人,二来她自己也不喜欢看到有谁像自己一样死去。
黑子指着萍萍的肚子说,“她肚子里有两个月的胎儿,却因为她的自私行为,让这个等了一百年的人要继续等一百年才有出世的机会。”
差点忘了,林伟说过自己的孩子也很无辜。
月玄皱着眉头这下真的很难办了,“通融一下吧,大不了明天把电脑给你。”既然已经开口了,要是目的没达到他是不会罢休的。
“你说真的,这次不会是什么模型了吧?”黑子眼睛一亮,突然想起白无常的话说,“不行,不能轻易答应你。她已经没有转世的机会了,那个等了一百年的人比她还可怜,所以恕难从命。”
“喂,我们就是商量商量,没必要这么快否定吧。”月玄没什么耐心了,手上微微用力勒紧了手中的缚魂索。
黑子感觉到正在收紧的缚魂索镇定的脸上有些慌,“别为难我嘛,我做个鬼不容易。”
“我没为难你,但是不能不通情理。”
“我又不是人还要什么情理。”
“好啊,那我现在就把白无常拖出来打一顿,算一算他要将落熄推去畜生道的账。”
“别别别。。。有事好商量,别使用暴力。”黑子可怜的抓着脖子上的缚魂索。
月玄继续说:“要不你代替他,要不给她一个机会。”
“真的不能。。。上司不会同意的。”黑子学白无常拿上司压人。
“那我连白无常一起扁。”月玄说着就要动拳头,黑子马上制止他,“住手,我同意还不行吗。真是的,一定会被阎罗王骂的,你还要打,弄的我两头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月玄耻笑着,就连一旁的子桑嘴角也在上翘,拼命忍着才没笑出声。
“。。。。。。”黑子这才发现又把自己骂进去了。
将那几个冤魂交给黑无常后,子桑开车送月玄回去,自己则去上班。刚到公司就听秘书说之前交通局给他发来了传单,他进了办公室看完传单手哆嗦着差点将单子捏烂,这哪里是什么传单根本就是罚单。
“四位数罚款。。。。。。扣六分。”深呼吸拼命压下心中的怒火,自己开车一向规矩从来没收到交通局的单子。
月玄这次干的真漂亮啊,只用一次就扣了六分。
深呼吸几次总算忍住了,冷笑着开始工作,这几天忙着给月玄当司机工作积攒了不少,还好很容易处理。
“那个。。。幕总,您不冷吗?”秘书抱着两份资料进来,将东西放下看老板寒着一张脸,屋内又是低气压又是寒气的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冷,你出去吧。”
子桑冲她摆摆手,心里却在想回去怎么收拾月玄才好。
秘书疑惑的转身出去看到老板那丝阴险的笑,决定出去后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点,人都被冻出病了。
上午没来所以今天他加了两个小时的班,眼看快七点了工作才处理完,下了班直接开车回家。子奇他们已经吃过晚饭正在客厅看电视,和屋内的房客们打过招呼,发现月玄不在就知道睡美人又发病了。
回到卧室锁上门,大野狼悄悄来到床前,就看月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唇微启有规律的一张一翕,脸颊睡的红扑扑好像桃子一样诱人。
他偷笑着俯下身堵住月玄那张呼吸的嘴,怕他不醒舌头还伸进去搅动着里面柔软的舌,手也不老实的探进睡衣里摸索着,每次碰到到这滑腻的肌肤都叫他留恋忘返。
“唔。。。嗯。。。。。。别闹。。。”
月玄睡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呼吸困难,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胸前还有什么东西压着说不出的难受,本能的伸手去抓反而被抓住按在一旁,动了动居然挣脱不开。
“。。。哈。。。放、放开。。。”他觉得脸上烧的慌,呼吸不顺连话都说不清,“敢、敢打扰。。。嗯?”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上,口腔内一个霸道的东西正在玩弄自己的舌头,这种感觉很熟悉。。。可是不对,屋里没人啊。
这下他清醒了,睁开眼看到的是子桑戏谑的笑脸。
“偷袭我。。。”月玄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看来真的不能睡太死,不然被人调戏了都不知道。
“牛奶味,”子桑舔着嘴唇说道,“睡美人该起床了。”
月玄看了他一眼,将在睡衣里作乱的爪子扔出来,侧过身继续睡,“你说错了,是蜂蜜牛奶。小爷要睡觉,别吵。”
子桑被他可爱的动作还有话语逗笑了,想到下午收到的罚单马上掏出来,拽起月玄给他看。
“什么东西?”月玄被再次弄醒心情十分的糟糕,拿着单子看完上面的字将单子甩开又躺回床上说,“我不识字。”
“不识字还看半天,是在学习吗?”子桑爬到床上问,“你就没点其他表示?”
“什么表示?”月玄眼睛也不睁,直到感觉出被压着才睁眼,子桑的脸距离他只有十多公分,想起刚才被偷袭他坏笑着说,“你是来让我吃的吗?”
谁吃谁还不一定。
“你猜。”
“一定是。”
月玄眼睛放光困倦的神经也绷紧了,抱着子桑一翻身压在他上面,然后满足的笑出声。刚要将手从他后背抽出来,却觉得自己腰上攀着一条手,那条手臂仿佛一条蛇从腰侧滑到后腰,顺着腰部曲线又滑进睡裤里,他身体一僵那个狼爪就抓在自己的臀部上。
“你说那两个人下一世会不会在一起?”子桑这样问着手就不老实的在月玄浑圆的臀部上肆无忌惮的摸着,好像那就是自家的所有物一样。
“我怎么知道。”月玄窘迫地伸手去抓滑进裤子里的爪子,手才从他背部抽出来就被他抓住,然后往下一拉顺势吻在一起。
“那么我们下一世会不会也在一起?”将手从月玄的裤子里抽出,揽住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听着胸前属于对方的急促心跳和喷在脸上的气息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别想有下一世。”月玄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闪着得意的色彩。
听到的人却觉得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接着耳边传来月玄低沉的话语,“等你死的了在说。”
看着月玄眼中那狡诈的目光,他现在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个妖孽,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棍!
“喂,前几天你在电话里的告白我没听清,在说一次。”月玄笑着伸手去解子桑衬衫的扣子。
“你没听清怎么知道我在告白?”子桑也没反抗就等着他将自己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送上门的美食要是不吃那就没天理了。
月玄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手停住了,“我不管,在说一次。”说着下面的扣子也不解了,直接伸手捏住子桑胸前的一点,好像他不说就把这小东西捏碎一样。
这算不算撒娇,前面被捏住接触到月玄的体温让子桑有了点感觉,不过他还是照月玄的吩咐说了,并附赠一个吻。
“我爱你。”
“同上。”
我也爱你。
不想萍萍的事重演,为了将自己真实的心意告诉心爱的人等那么久,于是月玄用同样深情仿佛咒语一般的话语回应着。低头轻轻咬住子桑的脖子,在第一次自己留下痕迹的地方再次种了颗草莓,宣誓着自己的东西只有自己才能动。
贴近子桑的下腹被很有精神的小子桑撞了一下,他满眼笑意很没情调的说,“你撞到我了,是不是应该负责?”
“谁叫你说爱我的?”子桑半眯起眼睛盯着他浮现红晕的脸,想告白就直接点,为什么要随着自己的话说,还怪自己有反应,不知道男人的身体禁不起挑逗吗?要是没反应还是男人吗?
“我没说过。”
夙大师翻脸比翻书还快还得意的吹着口哨,子桑冷笑着抓住他的腰翻身重掌主导地位,“你总是说要在上面,本来这次我想让你上一回的,既然你不承认就算了。”
“咦?我怎么不知道。”某个要被吃掉的美味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后悔,可是已经太晚了,“我承认,我承认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