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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真是吓死人不偿命。”钟莲拍拍胸口,看来自己真是老了,就他那么一个动作居然给自己吓到差点叫出来。她刚才一直在看月玄的左手,因为昨天月玄割伤了自己的手,可是今天却看不到伤口了。
“我听到子桑的声音了。”月玄似乎能感觉到子桑就在附近,目光四下看好像他在身边一样。
钟莲将拉他回来坐好,“你还是睡一会,你才刚睡着。”
钟莲是中午和殷郅冉一起过来的,想让殷郅冉替代子奇和月玄让他们回去休息,不过月玄怎么也不走,他们也不强求了。之前月玄站在玻璃窗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子桑,叫了他好多声才给点反应。让他吃饭也只吃了几口,接着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月玄皱着眉坐下,开始觉得心慌,刚才明明听到子桑的声音了,但是他人在哪儿,如果召唤他的魂魄会不会成功。
“我不困。”月玄无意识地回答着,开始思考要不要施行这个决定。今天是阳日,成功率应该不会高,不过子桑还没死,只是魂魄离体应该不算死人。
钟莲见状叹口气,起身去找医生问治疗的问题。
“要不,我也去找?”汐淩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也想出分力,“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
“算了吧,你先替我在这里看着,我去准备些东西。”汐淩本来就呆,回头在把自己丢了,还得先把他自己找回来。
月玄说完急忙离开医院,留下汐淩和殷郅冉守在病房外。等月玄再次回到医院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身后还跟着小白。
“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殷郅冉和汐淩看他提着两个巨大的黑色布包上楼跑过来帮忙提,包一入手就是百斤重的重量。
“呼~累死我了,找这些东西花了我三个小时。”月玄将包丢给他们自己坐到椅子上休息。
钟莲忍不住打开其中一个包看了眼,里面居然是一大团黑布,摸摸布料有种很厚实的感觉,“这什么?”
“布啊,遮光用的。”月玄将黑布从包里拖出来,全部展开至少也有五六平米。
“为了找这种能遮挡光线的黑布我跑了五条街,他们居然说我这是为丧事准备的。”月玄有点气愤的说道,所以和老板吵了几句又费了点时间。
“你找这东西干嘛,早说的话我派人去找就好了。”钟莲拿出手帕给月玄擦擦头上的汗,月玄呆了下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自己擦,并解释说:“因为我要招魂。”其他人一愣,静静听他讲。
“不过招魂需要很多条件,所以我就准备了这些东西。”月玄一边说一边将另一个包里的黑布、香、香炉、米袋等东西拿出来,“子桑的魂魄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然我让人帮忙去找,不过我怕七天之内找不到,所以招下魂试试。”
钟莲听到这个也搭把手将黑布拖出来放到椅子上,“为什么要在七天内找到?”
“因为人的三魂七魄,肉体没死魂魄先脱离出去魂魄很不稳定,短时间内记忆混乱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是人是鬼,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生灵在七天内会丢失一魄,一年内丢失一魂,运气好在七天内被鬼差找到带去地府,运气不好三年内魂魄散尽,或者凭着一丝执念成为孤魂野鬼,到时候谁都救不了。”月玄抱起几十斤重的黑布往病房走,汐淩帮他开门却看到一个医生和护士在帮子桑换药。
“家属不能进来。”医生制止着想赶人,月玄将黑布放下拽住医生给扔了出去,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到外面了。
“你!”医生瞪圆眼睛不敢置信差点破口大骂,从来都是家属像伺候大爷一样对待医生,哪有被人丢出来的道理。
“我在救人,麻烦你们在外面等会。”月玄没理睬医生,刚要去拿其他东西,殷郅冉已经拖着一个黑包进来了。
“你们往病房里拿的什么东西!”医生惊了,这些东西干不干净啊,不知道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期,病房内要无菌的吗。
月玄推开挡路的医生和护士,将另外那些东西也拿进病房,然后对医生说:“死不了人的东西。”
说完,用力关上了门。
第150章 运财 第17章
第17章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幕东明领着子妤和子奇来到医院时,病房的玻璃窗上已经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连点光亮都透不出来。
“他们想招魂。”钟莲在一旁没有阻止,反正情况已经很糟糕不如放手一搏,还可能有转机。
幕东明的脸色沉了下来,“胡闹,快停手。”小儿子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这几个人居然在这里搞这么大动作,还要招魂,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幕东明走进病房就看殷郅冉和汐淩两人正将一块巨大的黑布往窗户上挂,月玄把几根蜡烛整齐的摆在病床旁的柜子上,香炉和米袋还堆在地上,本来严肃的病房立马变得搞笑起来。
“你们在胡闹什么?”幕东明气到脸发青盯着屋内的三人,接着责备起这里年长的殷郅冉,“还有郅冉,你居然帮着他们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殷郅冉将黑布的一头挂在窗帘角上的横杆上,扭头对岳父说:“我很认真在做,没有胡闹。”
幕东明头大,殷郅冉看上去温文尔雅,有时说出来的话却能气死人。
月玄此时却对幕东明说,“对了伯父,这些仪器一会要停一下。”
幕东明站在门口僵住了,停下仪器儿子靠什么呼吸,没有那些仪器怎么知道儿子的生命体征是否稳定。
“你开什么玩笑?”幕东明走过去抓住月玄去拿米袋的手,“你到底爱不爱他?你这么做,他会死的。”
“他这样下去早晚也是死,”月玄没有甩开他,但是说出的话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人,“就算死了我也能救。”
“。。。。。。”
抓着月玄的手松开了,因为幕东明发现月玄眼中浮现出一丝银色的光线。银光就像映入眼中的灯光一样,然后慢慢扩散到整个眼瞳中,月玄眨眼的瞬间银光遣散仿佛从来没出现过。月玄不在理他,将米袋里的米倒入香炉中,很快就将香炉倒满,他抬手看了下表还不到八点。
“月玄,景组长他们来了。”
子奇在门口通传一声,月玄马上放下东西出去。景组长、小周正和宁局说什么,看他出来马上将一叠文件交给他。
“重案组和刑侦队这次是联手办案,我们负责查这些资料,齐队和秦副队负责找人。”景组长小声说着,也不知道低头看资料的月玄听没听到。
“子桑还好吧?”小周透过门缝看到病床上的子桑了,眼眶有些红的问。
幕氏三子出事连总局的人都惊动了,几乎调出所有刑侦组抓捕嫌疑人闹的满城风雨,所以到现在医院外还有很多记者等着爆料。
“还好。”月玄毫不思索地回了句,三份资料足有十多页,这三人的生平事迹他是没兴趣知道的,他只在乎这几个人的八字。
“一样。”看过三人的生辰八字,月玄突然开口,“有笔没?”三个警察都随身带着笔赶忙掏给他,他将资料翻转铺在墙上,开始在上面写东西。
月玄先在背面的白纸上画了个五角星,并在五角上写了「金、火、水、土、木」五行,又画了五个弧将五行串在一起。在木字旁边写上了老王的名字和八字,在金字旁边写上韩志及其八字,火字旁边写上李美仪及八字,到水字时刚写上子桑的名字停顿下,紧接着划掉了。
“伯母,子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月玄扭头问钟莲,钟莲正站在月玄身后看,“八月二十二日夜间一点四十分。”
“那就对了。这几个人之间没联系,问题就是他们的生日全是8月22日,22日正是阴日,所以这天出生的人全部算作阴日阴时。但是出生的年份和月份是阳,八字半阴半阳。”月玄在土旁边写上子桑的名字和八字,“王国志是第一个死亡的人,头部撞在假山的石头上,石是金。。。”
“可你怎么把他的名字写在木上?”小周打断月玄的话,月玄瞪他一眼,他马上闭嘴了。
“五行相生相克,”月玄继续说,“王国志是木时出生的,金克木,所以他是头撞石头而亡。韩志金时出生,火克金,所以他的喉咙被火烧。李美仪火时出生,水克火,所以被水淹死了。他们死的时间,也是对应在相克的时辰上的,王国志死于四点到五点之间正好是申时(金),韩志是九点以后巳时(火),李美仪十一点是子时(水)。”
“但是有个问题,子桑是土时出生,木克土,而土以火烧制属金,那么子桑头部中的应该是木棒。。。。。。他应该是最后一个。”月玄在水的上面画了个问号,又写上四个时间段,“1:00~3:00,7:00~9:00,19:00~21:00,13:00~15:00,你们还有五个小时。”
月玄将资料还给他们,“今天午夜一过就是阴日。”本以为少的是木,没想到少的是水,导致景组长他们的时间一下子减少了一半。
“我怎么听着这是在宣布死刑?”小周接过资料嘀咕一句,景组长一拳打在他头上。
一直没出声的宁局这时候开口了,“但是为什么幕子桑会提前被袭击?”月玄眯起眼睛盯着宁局,他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你该去问凶手,或者我帮你找。”
“不了,找到可能就成死人了。”宁局说完带着景组长和小周匆匆离开。
死兔子,别让我知道你家在哪,我非贴一堆招鬼符不可。
月玄盯着宁局的背影恨恨地想,他看了眼外面已经全黑的天,走到小白面前伸手去摘小白脖子上的铃铛,小白一口咬在他手上。
“小气,借一下又不会死。”
摘下铃铛,月玄还不爽地再它头上拍了下,它气呼呼地直叫表示自己很不高兴。月玄将小白丢给挂好黑布从屋内出来的汐淩转身进了病房,对着病房内的仪器思考一下,便把一直守在外面差点气晕过去的医生给叫了进来。
“关掉,搬走,或者我把它们砸了,你选一个。”月玄指着这些仪器说道。
“。。。。。。”医生气到浑身直抖,很想哪个也不选,对外面的病人家属说:“如果关掉病人出任何差错别找医院的麻烦。”
子奇站在门口笑着说,“用签生死状吗?反正我是信得过月玄的。”
“一群疯子!”医生又看了眼走廊外沉默的其他人,骂了句就手脚麻利的关掉所有仪器,然后跑出病房吃药去了,在不吃药自己这心脏病怕是要犯了。
月玄锁上门并加了一个结界,防止有人突然闯进来,看了眼挂上黑布能完全遮挡外面所有光亮的病房,视线最后转到子桑身上。认真盯着子桑苍白的脸,他走过去握住子桑微凉的手,取下子桑脸上的呼吸罩,慢慢弯下腰轻轻吻在子桑的唇上。温软的唇失去了平日的热度,这让月玄心里突然觉得空虚,莫名的悲伤感浮现出来。
“上次你就是抱着这种心情守了我五天吗?”月玄的黑瞳转变成银色,与好心情时的亮银色不同,带着淡淡的哀伤,轻柔地抚摸着子桑的黑发,“可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由于帮汐淩度过天劫,月玄曾经昏睡了五天,那五天是子桑最难熬的日子。每天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人,期盼做好的饭能在第一时间被月玄吃到,却只能热了凉,凉了热,再热再凉,接着扔掉,就这样循环了五天。现在情况相反,月玄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耐心也等五天,估计他会先发疯。
收起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