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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厕所出来的子奇听到声音吹了声口哨,眼睛盯住月玄不放。皮肤就不用说了那叫一个好,体型也够均匀称的上绝对的完美,而且月玄看起来个子很高,但是在他眼里怎么看怎么瘦小,相信抱在怀里的感觉一定不错!
“月玄,你。。。”花心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话还没说完,子桑把他又推回厕所并从外面锁上门,“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还是死心吧。”
“喂,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快开门啊,不然就看不到了!”子奇在里面急的大叫,透过厕所的毛玻璃知道子桑已经离开,他扯着嗓子大喊,“我看到了,你脖子被人咬了,你是不是想吃独食啊,见色忘义的家伙!”
子桑脚下一滑差点跌倒,他吃什么独食了?见什么色了?
“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他忍不住回嘴,子奇还在里面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月玄懒得理他匆忙上了楼,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人也舒服多了,不过身上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子桑也不理睬在厕所鬼叫的人,找到放在冰箱上的医疗箱把脖子上的伤处理了下,擦过止血消毒的药后在伤口上附上纱布。把厕所里的子奇放出来想洗个澡,月玄却在二楼叫他把人叫了上去。
“什么事?”上了楼居然看不到月玄,子桑开始在二楼找人。
“你等一下在洗。”
声音从书房传出来,他好奇地推门进去,就看月玄在书柜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柜子里的东西还不少,月玄从里面翻出几摞书扔在地上,又捣出几个小木盒。
“你在找什么?”
“好东西,我记得我搬过来时带着的。”
子桑不是第一次进这个书房,书架上摆放的书他大多也都看过。书房里摆放着两排书架,分成五层,边框全是镂空的。不用月玄说子桑也知道这可是老古董了,上面的雕刻全是纯手工,连雕刻痕迹都能看到,颜色有些发黑。书架上的名著、鬼故事、推理书籍什么的基本上世面上都有的卖。角落里有一个棕黄色的立柜,里面也堆放了不少书籍。不过最让他不解的是这里没有书桌只有个沙发,他问过月玄为什么只有沙发,月玄的回答是他喜欢躺着,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想问这类问题了。
他随手拿起堆在外面的书,暗黄色的书籍古香古色还有股发霉的味道,他看了一眼就放了回去,因为他看不懂。
“找到了,”月玄翻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他拿着一个小木盒跑回自己的卧室,“子桑,过来。”
子桑抓抓头发跟了上去,不知道他又搞什么鬼。
第27章 玩笑 第14章
第14章
月玄到了浴室在浴池里放好热水,子桑不明白的看着。小木盒只有巴掌大,月玄打开盒盖,里面居然是干枯的树叶,拿了三片扔到水里,他冲子桑使了个眼色。
“进去,洗一洗。”
“为什么?”子桑很好奇那是什么叶子。
“你被附身过,洗一洗对你有好处。这是柚子叶,可以驱邪。”月玄解释着。
子桑没怀疑的开始脱衣服,上衣脱完正要脱裤子发现月玄还在,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表情平静很显然不想走。
“那个。。。你能出去吗?”
“怕什么,我又不是子奇,还能把你吃了?”
“但是我没让人看的习惯。”
“我也没有,你不是也看过我的吗?不平衡的话一起洗也行。”
“。。。。。。”
子桑听不出他这是玩笑话还是实话,心里升起小小的期待。虽然月玄性格缺失,不过心地还算善良,人帅身材又好还能抓鬼驱魔,除了阴晴不定的情绪,缺德无良的腹黑,做个小情人还是不错的。一起洗个鸳鸯浴这主意不错,就是浴池小了点,不然两个人。。。想到这里子桑不敢想下去了,面部绷紧呆在那。
“该死,被花心二传染了。”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他气愤地唠叨一句。
月玄脑袋上顶个问号,不知道他被传染什么了,催促着,“你快点,莹快做好饭了。”
子桑没有犹豫脱个精光钻进浴池里,月玄拿着木盒出去了,子桑刚想说让他关门,他又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把水果刀。
“你。。。我们没仇吧?”子桑头上滑下黑线,就算自己搅了月玄的好事也不用拿刀子捅他吧?
晃了晃白亮亮的刀子,月玄不怀好意的笑着,子桑嘴角抽了抽难道他会“读心”,刚才的想法被他知道了?
月玄握着水果刀在手指上划了一下,几滴血落在浴池中,转眼间散在水里不见了。
子桑瞪大眼睛以为他疯了,好端端的弄伤自己做什么?刚要发问就看到水里的三片枯叶飘了下,接着褐色的枯叶慢慢蜕化成鲜艳的绿色,干瘪的叶片恢复生机长出厚实的叶肉,仿佛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完全看不出被压了几年箱底。
“真神奇。。。。。。”子桑捞起一片随便掰了下,还有弹性,真的和新鲜树叶一样。
“别像个小白痴一样惊讶不己,洗完了快出来,我去吃饭了。”月玄打着哈欠出去了,顺便抱走了子桑带血的衣服。
“我的衣服。”他拿走了,自己又没带换洗衣服过来一会怎么出去?
“我会把你的睡衣拿过来的。”
不一会儿,月玄拿着他的睡衣回来了,放在浴室挂衣钩上出去,并关好门。
子桑舒服地泡在浴缸里待了会儿,之前紧张地情绪真的缓解不少,想想今天发生的事真叫一个刺激。电梯里血腥的场面历历在目,鬼怪的凶残程度远比他想象的要厉害,可以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干扰人类的生活。它们自己的私怨,却要活人的命来满足。而且看月玄的样子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就好像习惯了一样,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生活的。厨艺没有,他怎么养活的自己和小白至今是个谜。房间也懒得打扫,经常随便抓个鬼来处理。衣服更简单,满柜子的白色运动服,其他外出服根本没有,简直和原始人的习性差不多!
“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子桑越想越奇怪,带着满肚子的疑问从浴缸里出来,换上睡衣下了楼准备吃饭。让他失望的是其他人已经吃完了,桌上只有残羹剩饭,还有些凉。
月玄把血衣扔在子奇面前的茶几上,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子奇是不介意他和自己说话的,但是这审问的语气就让他不自在了,“什么意思,我要说什么?”
“你知道我们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月玄严肃地表情让子奇也正经了一些,他看看月玄又看看子桑,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血衣,上面的血变成暗红色,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鲜亮了。
“你们受伤了?”
“她要是能弄伤我就算她有本事了,回答我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子奇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震慑到了,这样的月玄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帅!
“你生气的样子真帅!”子奇这种时候还不忘花痴下。
月玄把血衣丢在他身上,喊道:“马倩倩是不是你杀的?!”
“。。。。。。”子奇呆住了,顾不得砸在身上的血衣看着月玄,一脸的迷茫。
“你知道她在电梯里说什么吗?她说她恨,恨你们背叛她的信任,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么?别跟我说不知道,不然我撬开你的脑子看看埋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月玄喋喋不休的说,“我看你是子桑的亲人才帮你,但我不想帮一个执迷不悟的杀人犯。”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子奇听出他在说什么了,自己虽然男女通吃还有点贪玩,但是有些道理他还是懂的,除了感情方面可能对不起别人,其他方面他敢发誓绝对没做过违法乱纪的错事,更不用说杀人了。
子桑听到客厅的吵架声出来看,他们的对话他一字不差的听进去了,走过去对子奇说,“我宁愿你去牢里蹲一辈子,也不想你被鬼杀。”
“我真的没有,连你也不相信我?!”子奇把血衣丢在地上吼着,“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除了四处追美人做过什么错事,什么违法的事?”
“你天天做错事,这是有目共睹的。”作为弟弟他真是太了解子奇了,拈花惹草这都不算什么,偶尔就会被警察叫去警局,起因是感情纠纷,说他是个贻害四方的害虫一点都不过分。
“啊。。。气死我了!”子奇气愤地抓乱了柔顺的短发,然后看到静静在一旁听审的言,问:“言,你也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言皱眉思考着,他总是说些讨自己欢心的话,还不时流露出温柔的神色,他以为所有人类都这样,至于月玄和子桑说的事,他压根不明白。
看他犹豫,子奇觉得自己受伤了,弟弟帮别人说话,自己喜欢的人居然还在思考自己是怎么样的人,“我受够了,情人不信我,弟弟也泼出去了,没人疼我了,我回去了!”说完,子奇拿起门口挂着的外套负气出走,还把门摔的砰砰响。
“他说我是泼出去的?”子桑眨眨眼,前面说的情人他听懂了,因为子奇已经自动把言看成情人了,可是后面是什么意思?
月玄反应快的解释说,“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该死,我就知道他临走了也要损我一顿!”子桑要暴走了。
“不行,要把他追回来,马倩倩随时都会攻击他。”虽然被气的不轻,不过他还是很担心出走的子奇,毕竟血浓于水。
“不着急,马倩倩的怨气已经没多少了,真的找他麻烦的话也不会弄死他的,让他吃点苦头吧。”
“。。。。。。如果是你哥哥你会这么做吗?”子桑上楼换衣服。
“当然不会,我会拼命保护我的亲人的。”月玄自豪地追上他。
“子奇也是我的亲人,不是假的。”子桑强调他们的血缘关系。
月玄笑眯眯的说,“不过你真配合我,知道我想故意气他走。”
“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么等我下来才说?这种事最好避开当事人的亲属说才对,不是吗?”所以他和月玄唱了出双簧,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猜到月玄的想法,可能这就叫心有灵犀。
子奇披着外套走在幽暗的马路上,出来的急钱包不仅放在月玄家,脚上还穿着拖鞋就出来了。
“哎。。。”他郁闷地坐在马路边上,自己的人品真的这么不济,连亲弟弟都不信任自己吗?
“找个美人安慰下吧。。。”
他摸摸口袋,该死的手机居然也离他而去。
他心里这个苦啊,有种想哭的冲动,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平时家人疼着,美人宠着,多么逍遥自在,现在可好要成杀人犯了,自己出来他们居然都不来追他,他可是个病人的。
“你怎么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一抬头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站在面前,因为背灯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是听声音是个善良有爱心的人。
“没事,有些失意。。。”子奇回答着,又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外出多危险,快回家吧。我这里有。。。”他本来想给她出钱让她坐出租车回去,才想起来钱包没带。
“你为什么不回去?”女孩语气平淡的问道。
“不想回去,心情不好。”他唉声叹气的回答。
“为什么呢?”又是淡淡的语气。
“因为他们怀疑我杀人,但是我没做过,所以出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的把被怀疑的事说了出来,那个女孩没有惊讶还站在那里。
“那不是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