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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月玄转头望了望大门,“看起来人不是很多。”他还以为这里像赶集一样会人山人海,现在一看还不过二十个人。
“应该还有人没来,我听说孙家请了很多人来。”子桑说着已经到了二楼,跟着女侍者穿过走廊。
月玄收回视线,因为刚才他好像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进来了。
女侍者领着他们来到一扇门前,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看了看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是空出来的舞池,上面的吊灯闪着妖异的光芒,一侧是几个长条形的餐桌,美味佳肴早已准备好。
提前到达的客人正拿着酒杯和人聊天,看新来了几个目光转过来,有的继续谈话内容,有的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有的则走过来。
“幕家两个兄弟都到了呢,幕董没来吗?”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富商腆着肚子走了过来,子奇习惯性的回答,“家父年纪大了受不了劳累,所以由我们代劳了。”
“哦,那可惜了。”富商装出失望的表情,嘴上却没闲着继续和子奇聊。子奇虽然只和他见过几次面,不过碍于曾经合作过的情分上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配合。
子桑看他们「聊」的起劲拉着月玄往里面走,找了个清静的角落看着大厅里的人,“我说过很无聊的吧?而且会很晚,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不会啊,我看他们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很有趣。”月玄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些正在聊天的人们,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大厅里的空隙渐渐少了。
这时,一名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摆着几杯酒和饮料,礼貌地将托盘送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选自己喜欢的酒水。
看月玄随手拿了杯红酒,子桑忍不住问,“你会喝酒?”
月玄正关注其他东西,听到他的话一愣,这才发现手里的东西,“小看我,小爷号称千杯不醉。”说着得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潇洒地将手中的半杯红酒一口喝干。
“你不要命了,这个后劲很大的。”子桑一把夺下他的酒杯不过还是慢了,酒杯里已经倒不出一滴酒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喝酒的。
月玄伸出拇指将嘴角的红酒抹掉,顺便在拇指上舔了一口,“味道也不怎么样吗,其实这是假酒吧?”
“。。。。。。”子桑很想将酒杯捏碎,不过为了自己的手着想还是算了,但是月玄刚才的动作却很诱人,因为他看到月玄伸出的粉舌了。
“你刚才在看什么?”不能再盯着情人看了不然要出事,他在心里郑重提醒自己,知道月玄刚才在关注着什么,故意岔开话题问,并在大厅里扫了一眼。
月玄被他一说好像想起什么,指着大厅一处说,“北宫羽翎和北宫瑾。”说完还打了个酒嗝,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子桑差点被他那酒嗝逗笑,不过在他指出前已经发现那对兄妹了,因为他们正从人群里出来往这边走,如果知道他们也在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来。
“子桑~”北宫瑾离子桑还要几步远的时候小跑过来,然后插在他和月玄中间把月玄挤了出去,甜腻腻的说:“原来子桑你也来了啊,一会儿要和我跳支舞吗?”
月玄正盯着打量自己的北宫羽翎,被她这么一拱不满地转过头,看她伸手要去挽子桑的左臂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不善的说:“谁让你碰他的,他受伤了你不知道?”
北宫瑾喜滋滋地眼看要拉到子桑的手,被月玄这么一搅和火气一下子涌了出来,但是看到月玄那双眯起的眼睛时居然在害怕,心惊地抽回被捏疼的手却没有走。
子桑看她不走,寒着脸绕过她来到月玄另一边,月玄故意冲她挑挑眉轻蔑地瞄了她一眼。
“哥哥!”北宫瑾被他们气的浑身直抖,只好向北宫羽翎求救。
“改天请你吃饭你要来吗?”北宫羽翎心里苦笑着就听月玄这样说,那语气就和请自己吃苦瓜便当一样的。。。。。。欠扁!自己在吃过月玄的便当后整整上吐下泻了三天,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最近才出院,整个人瘦了几圈不止,就像被人扒了层皮一样的难受。
“上次你请我吃了那么‘美味’的饭菜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不介意到我家用餐吧?”北宫羽翎恨的牙根痒痒,脑子里想好几套接近月玄的办法。
子桑挡在月玄面前说,“介意,那边似乎有人在叫你。”
北宫羽翎听出他话里赶人的意思,一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认识的人正在对自己打招呼,无奈之下他只好带着北宫瑾离开,并留给月玄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嗝!”月玄又打出一个酒嗝,因为那对兄妹刚才在他忍了半天,“宴会还要举行多久?”
在他们说话的空,孙典正带着儿子和儿媳妇已经演讲完毕,悠扬的音乐环绕在整个大厅内,有些人已经在舞池中开始跳舞了。
“怎么也要持续几个小时。”子桑不确定的看看表,居然已经八点了,离夙大师睡觉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哦,我先去趟厕所。”月玄无聊地打着哈欠,会上优美的音乐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致,可能是酒的关系还有点热。
“用我陪你吗?”
“不用。”
月玄冲他摆摆手悄悄离开热闹的人群,询问门口的侍者厕所的位置后,他就沿着走廊往前走。几分钟后,他找到了侍者指出的厕所,不过却没有进而是站在外面等。
方便完顺便在厕所里补妆的北宫瑾,满意地看看镜中的自己。年轻的外表,漂亮的脸蛋,身材也很完美,但是为什么不能吸引到子桑?为什么他偏偏只注意那个该死的神棍?自己究竟哪里让他不满意?
“都是那骗子的错!”北宫瑾嘟起嘴气不过的说道,全是那神棍勾引了子桑,不然自己早和子桑订婚了。她趁着厕所没人将刚才受的气发泄出来,发完脾气后她心情才好点,然后从厕所里出来往大厅走。
“站住!”
讨厌的声音响起,她很自然停下了,并转身看着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的月玄,“你、你怎么在这儿?”
月玄对她颤抖的声音不以为意,走过来和她面对面,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印象一直不好。
“特意等你啊。”月玄嘴角上翘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语气就像引诱白雪公主吃下毒苹果的巫婆。
北宫瑾对他现在的表情有些怕,四下看看居然没人,于是壮着胆子问,“有事吗?”
“对啊。”月玄笑眯眯的说,“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子桑根本不喜欢你,所以你还是取消订婚的念头吧。”
北宫瑾的脸色白上几分,“谁说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不可能不喜欢我的,我们相处的时间比你长!”
“真可怜,科幻小说看多了吧,这么爱幻想?”月玄向她走近一步,她却退后好几步直到脚跟碰到墙壁,一个踉跄及时扶住墙才没跌倒。
“他说过喜欢我!”北宫瑾紧紧靠着墙壁想远离他。
“什么时候说过,还是你在做梦?”月玄又向她走过去,伸出一手突然撑在墙上,墙壁似乎也惧怕的抖了几下。北宫瑾看看面前的手臂,有一瞬间她以为这只手是打向自己的,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乖~去和你的家长说你不喜欢他,不订婚了。”月玄像是在哄孩子,凑近她看着她快哭出来的脸说,“还有,你们家的人别在我面前晃,碍眼!”说完留下一个冷傲的眼神头也不回往大厅走。
北宫瑾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掉了下来。她看到了,刚才月玄的眼睛有一瞬间是灰色的,闪着诡异的色彩充满了冷淡和杀意,就和他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一样,好像随时都能掐断自己的脖子,非常可怕。。。。。。
子桑依然站在角落里等月玄回来,有几个曾经合作过的商人看到他很自然过来和他聊了几句,将那几个商人打发走他的耐心也差不多到头了,因为月玄去了半个小时居然还没回来。
“不会迷路了吧?”
他这样想着就想去找人,正巧看到子奇和一位美女跳完一支舞走了过来,带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说:
“咦?月玄呢,你不会把人藏起来了吧?”他问着还做出四处找人的样子,子桑扒开他的爪子说,“你不去继续和美女跳舞了?”
“不了不了,我刚想起来,上次沾了别人的香水味,言一天没理我。”子奇做出饶了我吧的样子,又说:“你别看他呆呆的,吃起醋来很可怕的。”
子桑一愣,言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很可怕的人,坏笑的说:“所以上次被打了是吧?”“你才被打了,那是我自己弄的,我只是想确定是不是在做梦。”子奇像个孩子一样狡辩着。
“不要解释了,你根本就是被打了。”
“。。。。。。”
子奇有些生气的瞪他,奈何自己怎么解释他就是不信。
哗啦哗啦——
细小玻璃碰撞声不和谐地混在美妙的音乐中,声音不大却意外的清晰。有些耳朵尖的人听到声音好奇的四下看,发觉声音是从头顶发出的就抬头看。接着屋顶水晶吊灯上的装饰水晶突然「啪」的一声破碎,不等人们反应过来一盏吊灯挣脱屋顶落了下来,下面正好是孙家的那对新人。
第84章 情殇 第6章
第6章
月玄还没回到大厅就听到里面传出几声惨叫,他马上跑进去,有几个人还撞了他从里面跑出来。子桑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他大声喊着子桑的名字,回答他的是人们的惊慌,还有刺耳的尖叫声。
那些富商们没了平日的威风,一窝蜂的向外逃搅乱了月玄的视线,他推开那些人寻找子桑的身影,就看大厅中央躺着两个人,还有几个人围着他们像是在救援,其中就有子桑和子奇。
“出什么事了?”看子桑好端端的站在这,月玄松口气。怕子桑被鬼缠上,这几天他一直跟着,如果在自己离开时出事,他最先不能原谅的就是自己。
幕家兄弟和孙典正正试图将那个一米高的巨大水晶吊灯搬开,试了几下只挪动一点。下面的孙奔半条腿被吊灯压着,吊灯的挪动让他痛苦不已冷汗直流,他们见状马上停手并报警。而新娘被孙奔压在最下面,因为孙奔被压着她也出不来,只能痛苦的呻吟。听到妻子痛苦的声音,孙奔努力想支起身子不压着她,也不顾自己疼的直皱眉小声安慰她。
“吊灯突然掉下来砸了孙奔。”子桑擦擦头上的汗看月玄回来就问,“你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
“没事,要把吊灯搬开吗?”将北宫瑾好好警告一番,他的心情明显见好,不过脸上的酒晕还没有消失,“你刚才和他们站在一起的?”
子桑摇摇头,“没有,我就站在刚才的地方等你,出了事才过来的。”
这时,有几个胆大的人回来了,人手一多搬吊灯就容易不少,几个人费了些时间将吊灯抬起一点,趁着吊灯被抬起,月玄拖着孙奔将他从灯下拉了出来,孙奔的腿上却已经血肉模糊。他们不了解他的受伤情况也不敢移动他,只能简单包扎在等救护车来,新娘陈丽莎的情况比他好点,膝盖被水晶划破好几处,除了皮外伤和受刺激外似乎没什么问题。
月玄伸手弹了下豪华吊灯上破了一半的水晶坠,坠子晃了晃折射出光亮的颜色,“看来鬼没看上你,是看上他们了。”吊灯上有股很淡的怨气,但是那鬼好像不在又跑掉了。
子桑刚要说什么,孙典正故作镇定的来道谢,头上的冷汗还在往外冒似乎被吓的不轻。他们安慰了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