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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快乐,但怕别人多问脑子里又闪过洛神二字,于是把那三个字弄了上去。
然后回头,就看到尚宝宝和秦仲霖了。尚宝宝小脸红通通地,裹得白绒绒的羽绒服真是可爱。“小鸡,你今天生日吗?!”其实这姑娘老早就想开口了,但人家还在和店员聊只好忍了下来。
“是啊,今天生日。”康洛微笑,“本来说好今天有人陪我的,结果一个人也没有,真孤单啊。”耸耸肩,她混得可真凄惨。尚宝宝眼里闪过同情,伸手来牵她:“那我和仲霖帮你庆祝生日好不?!”
康洛看向秦仲霖,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吧,反正她一时解答不出来,只耸肩说:“没事啦,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一个人过了也一样啊。”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底还是落寞。
正低头间,蛋糕已经来了,而且更巧合的是,从蛋糕店又走进来一个人,蒋东原。
1月11日,康洛觉得邹小鸡的生日太倒霉。
“小鸡怎么会是一个人过呢?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怎么,这两天我没联系你,你生气啦?”一副亲热状的无耻男人走了过来,一手就搂上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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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腰,抱歉地说:“我这不是赶来了吗?你以为我忘记你生日啦?没有,没有!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完还往康洛脸颊上啵了一口。
康洛忍下厌恶由着他作戏,嘴里还附和着:“哪能跟您大少爷生气呀。要事事都计较我早给气饱了。”
蒋东原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俏鼻,这才抬头和秦仲霖寒暄:“这么巧?宝宝也来买蛋糕吗?”
“嗯嗯!然后遇到小鸡了,没想到她今天生日,才十九岁耶!好年轻哦!仲霖你说是不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也不知道尚宝宝眼力在哪里,康洛现在多是素脸朝天,一眼就看得出年纪小小。
秦仲霖深深地看了一眼,敛下眼眸说:“嗯,化了妆的女孩子都会更成熟一些。”
康洛撇撇嘴,蒋东原猪手还勾在她腰上,那贪看美色的服务员可在一旁哇哇叫,这家糕点店何时一次性聚集了这么多帅哥美女,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说出去可长脸了!
蛋糕改好了,康洛接过,蒋东原掏的钱。揽着姑娘的腰就不和秦仲霖多说了,先回去了。各自道再见后,康洛还隐约听到尚宝宝说:“仲霖,下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也来定个情侣蛋糕好不……”然后细腰上一紧,她无奈翻白眼:“拜托,我也是人,我的腰是肉生的,你要发泄去捏柱子吧!”
蒋东原立即松了手,但仍没有放开她。康洛提着她的那对情侣蛋糕,蒋东原提着她那只大蛋糕,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他的车。“送我回家。”上车后她也不跟他废话。
“去我家,我帮你庆祝生日。”却是蒋东原霸王地宣布。
康洛忍着气,今天是她生日,懒得计较,有人帮她庆祝也总比一个人孤单过得好。
说到蒋东原的家,有好几处。蒋东原很少带公主去他住所,邹小鸡也不过有幸去过一回。他带她去的另一处是邹小鸡没有去过的一幢别墅。相当豪华但明显是夫妻住宅的小型别墅,里面装修高档而精致。拉她进屋后,他让她自便,但不准上二楼,她也不稀奇。
把自己的蛋糕放在茶几上就打开了电视,然后去厨房拿盘子和筷子,自顾自地开始切蛋糕,连蜡烛都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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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狼吞虎咽着,他躺在床上嘴角噙着嘲笑看着,饥饿,饥饿能让一个贞烈的女子放下她的自尊出卖肉体。他抓过她的头发,手指缠绕而上,轻轻地问:“邹小鸡,下次,还会拒绝我吗?”
看似请求,却是威胁。所以她从善如流:“不会。”她很乖的,他想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不就是□吗?不就是代替品么,没什么是她康洛办不到的。
“看,你们女人就是缺调教。”他得意自己的手段,却忽略掉这一切仅仅是他男人天生体力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听话。
“你什么时候让我离开。我已经无故旷工两天,会被公司辞掉的。”“那就来当我的情妇,我会给你钱。”
她沉默,他得不到回答,手指一用力倏地扯住她头发,满脸地阴鸷:“怎么不愿意么?!还是你更想要当秦仲霖的女人?!”
“不,我愿意。”他是喜怒无常的蒋东原,她是谎言连篇的康洛,眼也不眨地安慰暴怒的男人,获得他的满意:“我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听话。我每个月都给你一百万花,好吗?”“好。”
蒋东原送她回家,辛姐两天没见到人了,电话也打不通,正在焦急等待着就差马上去报警了,刚下楼就看到邹小鸡在蒋东原车里,男人无视光天化日下就给少女一个火辣的吻。少女下车后头低着面无表情地朝男人挥手,男人一走她回头,辛姐就看到邹小鸡那张美艳的脸一片憔悴与病态的苍白。
那时候什么也没问,辛姐已经明白了,迎上来带年轻的女孩回家了。
康洛那之后病了两天,向公司请了两天假才稍稍复元。辛姐从蒋东原那得到消息,他要包养这个女人。因为邹小鸡不再是妓,也不会再经过辛姐的手。只是传了话,让康洛病好了简单收拾下过去。
康洛初听时没任何反应,只安静地收拾衣服,辛姐想说什么最后只是轻叹。这姑娘人倒霉,被权势的男人缠上了不乐意还不成。康洛把衣服收拾好了才说:“辛姐,我订明天最早的飞机去成都,这北京我是不想呆了。你帮我辞职吧。”
“你要一走了之?!”辛姐拧眉,并不赞同:“如果蒋东原要找你,就算是出国了他也能把你揪回来!”
康洛咬牙恨声道:“我不信他权力有这么大!”不就是当官的么,还真当无法无天了?!
辛姐叹气:“说来也是,你只知道他是尚城的一位股东,又是广电局长之子。但是,别逃,咱们只是平民百姓,蒋东原凭的可不仅是家世,他和黑社会私底下有那么些不干不净。你知道李连杰吗?几个月前谁给他几包白粉差点让这位少爷上了瘾,就是蒋东原私底下找到事主解决的。”
康洛皱眉,几个月前会所里不知道为什么白粉出现得很多,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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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不是稀奇事,但好几位客人也受了害,警察都找上门来了。后来没过几天就说事情摆平了,李连杰还被关在家里戒了几天的毒。原来是蒋东原在私底下动的手脚。
“难道我就要让他随便玩我?!他是个变态啊!”连政府都会默许黑社会的存在,这个国家的社会形态非常地畸形,那些道上混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康洛也怕惹事。
“你别急,这事儿让我好好想想……”辛姐安抚着抽出一根烟点上。
康洛愤愤不平地一屁股坐下,一时间脑子空白想不出主意:“要找个能制住蒋东原的男人……”
辛姐眼睛一亮大叫道:“秦仲霖!”吓了康洛一跳。“小鸡,你去找秦仲霖,现在只有秦仲霖才能帮你?!”
“也是呢……”康洛真给急糊涂了,蒋东原历来就忌惮着秦仲霖,没什么比向这个男人求救来得有效了。
“只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个魅力让那男人帮你没。”辛姐有点底气不足。
康洛眼神一黯,银牙一咬说:“我现在马上打电话……希望他能卖我这个面子。”只有向这男人求助了。
***
收到邹小鸡的电话,秦仲霖是讶然的。康洛简单地道明来意请他一定出来,语气有些急说惹了事请他帮忙。秦仲霖当时没表态,只说现在忙过点时间再给她回复。电话挂断后他就坐在椅子前一直玩着手机思索着,这小姑娘惹了什么事。也真没让她等多久,半小时就回拨主动约到了辛姐的清酒吧。
人刚到,就看到小姑娘坐在靠窗的沙发前坐立难安,左手边捏着他送的那条昂贵狐毛围巾。他眼神一黯,向她走去。姑娘一抬头,眼窝浓浓的黑眼圈,脸色明显地憔悴。看他来了赶紧站起来迎接。
他坐到她对面,脱下黑色的大风衣说:“这里面有暖气还是怕冷吗?”小姑娘穿着厚厚的高领毛衣。保暖的羽绒服外套只是敞开着。
康洛给他倒咖啡,他从羽绒服袖子里看到她两只手腕绑着扎眼的绷带:“怎么回事?”不动声色地寻问。
她捏上自己的手腕,是不确定他真的愿意帮她忙,便问:“听说你和尚宝宝要在年底结婚了……”
“嗯。女方家催起来了。”他淡淡回道,发现她右脸侧下方有淡淡的吻痕。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敏感多想的。
“……我并不是来搞什么破坏的……请你放心!”她猛然抬头,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持,现在是个十足十九岁女孩的无措样。“我想离开北京!如果可以想请你帮忙!”
“离开北京?为什么?”他淡淡地眯眼端祥她的无措,她的手腕她的吻痕,她脸色的憔悴,他或许是猜到了和男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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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蒋东原。”她咬了咬牙才挤出这个姓名,然后清亮的眼睛刷上了一层湿雾:“他绑架了我……就在我生日那天。”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开始哽凝地断断续续开口:“是不是、当了妓女的女人、哪怕从、良了还是被标上妓女的头衔——”
头颅快速地低下,她有些欲盖弥彰地抹去眼角的泪水。他的指尖沾在温热的咖啡杯上,安静地注视着哭泣的少女。他没有表态,看着她低头抹眼睛的动作,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我不想再当妓女……我被他□了,他把我关在屋子里两天。他是个变态!”
有些激动地抬头,她的脸颊没有湿,只是一脸的倔强与隐忍:“他要包养我,但是我不想。我只想平静地过日子。我想离开北京到另一个城市生活。你能帮我吗?!我不要再被他辱骂!”
他沉默了,指尖来回在咖啡杯上摩挲,她等得差点绝望,他才轻轻地低下头呢喃:“跟着东原,他不会亏待你的。”她的心几乎一瞬间绝望,左手下意识地捏上那匹狐毛,指尖深深地陷入肉里。手腕上的疼痛几乎一瞬间击垮了她,她的脸色苍白地骇人。
他再看时,她就是这样的表情,绝望,无措。仿佛要入地狱那般恐惧,在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时,她于是死了心。他想轻叹,笔直的背放松朝后背靠去,修长的手指揉上自己的太阳穴,其实不疼,疼的只是他莫名其妙那酸涩的心:“如果不想跟他,我会帮你,你不用离开北京的。在外面没有学历的你很难生活下去的。”
她瞬间从绝望的深渊爬上来,掩饰不了的惊喜是小心翼翼地求证:“您、您是说……愿意帮我?!”
他听到自己说:“嗯,东原他在女人的处事上十分不成熟,让你惊恐了我向他道歉。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他以后不会没经你同意便再来纠缠你了。”他揽下了这个烫手山芋,想后悔,心里却反道升起不知名的怒火。但面上却是平静无波,他太习惯作戏了。
她欣喜若狂,压抑不住全身的颤抖,让那张小脸显得赢弱,他伸出手抚摸上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亦是错愕地看着他,他的手掌在她的脸颊上,用着爱抚般的力道轻磨着。当反应时,他的手指也有瞬间地僵硬,却快得如错觉般,他拈走那黏在她脸颊上的细发:“大美人哭泣不好看。”
她破啼为笑,是发自内心地诚心:“谢谢你。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这次,康洛没有说谎。她感激这个男人。他回以淡淡地微笑,笑却不达眸底。
等他离开了,她还在清酒吧里。辛姐端着清酒风姿卓越地走了过来:“你演技真好。”
她面无表情地承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