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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她的笑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乎瞬间的;两行冰泪就顺着脸颊滑了出来……
我难过的指着远山凄凉的说:“你看那一端的高山多俊美;老人说想走出山沟就要翻越茕茕山峦,可是有时候人的力量和雄伟的大自然相比好渺小;山外是山;山的后面还是山……”
回来市区的途中,刚好经过了阿祥和云仔的场子,于是泊了车子进去看看。守门的小子亲近的叫着:“如梦姐,你来了!”
“阿祥云仔他们都在吗?”
“翔哥云哥都在里面呢!”
我点点头往里面走,多久不来这里变化很大,可以称得上奢华了。做到今天的地步,阿祥云仔付出了很多代价和汗血。
“如梦?”云仔惊讶的迎我:“这么久不过来了,怎么突然来了?”
“子浩说你们越来越红;我来看看。阿祥呢?”
云仔面色有点尴尬犹豫:“在里面……你等一下,我叫他出来!”说完就匆匆回头向里面走。
“一起进去找他吧。”我说着跟上去。
“不用……你坐着等一下,我叫他出来!”云仔笑呵呵的说。
就听内室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女人的尖叫:“阿祥你这个王八蛋,畜生,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云仔面色一沉,立刻冲进门去,感觉不好,我也跟了进门,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
阿祥正疯狂的上着一个赤身囗的女人,那女人四肢都被大张的捆绑着,承载他非人的羞辱和折磨,哭嚎的谩骂已经被破布条塞住,双目惊恐的死睁……
“阿祥,如梦来了!”云仔慌神似的叫了一句!
但疯狂冲刺中的男人狂野的低吼着,即将达到高朝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动静……周围的几个手下尴尬的杵在原地各个表情紧绷大气不敢喘。
阿祥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折磨的没有人样,看到我想见到救世主一般睁圆杏眼透出苦苦哀求……这一幕狠狠揪住了我记忆的神经,过往的相同的不堪瞬间排山倒海!
云仔大力打了阿祥一拳,才让阿祥不耐烦的回过头来:“干嘛?”一回身撞上我,忽的全身一震,□开始密集狂暴的进出,之后不可遏制的痉/挛,喘息着从女人体内抽出□铁青着脸系好裤子,尴尬道:“如梦……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祥,你在干什么……”
“如梦,这事你别管。”接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他用力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残忍的吩咐下边:
“你们几个继续上……玩死了大家都有赏!”
那几个手下立即就有人接了阿祥的班,又一轮禽兽行为上演。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裹在他脸上,我骂道:“阿祥,你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你怎么能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
云仔上来拉住我,劝道:“如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在给你报仇,这个贱货是尖哥的妹妹,尖哥现在已经被我们弄垮了!当初尖哥□了你,我们就让他妹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尖哥……给我报仇……
“云仔,你也做了?”
云仔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点点头。
我踉跄的退后,险些跌倒,呆楞的说:“你们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残酷,冷血……”
阿祥恼骂:“我们残酷冷血?如梦,不残酷不冷血我们他妈还能活到今天吗?你以为光是你这三
年来在宋子浩床上摆几下腰呻吟几句好话,我们就能爬到现在?你自己也不高尚,也不过是个□!”
砰地一声,云仔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栽向地面:“你妈的阿祥,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怎么能这么侮辱如梦!”
“如梦,如梦!”
我疯狂奔出场子,开了车就踩足油门发疯了似的开出去!……
咆哮的风从车窗呼呼袭卷进来,刀割一般刺透了我布满疮痍的脸,一条条泪痕转眼风干,又一条条泪痕决堤而至。
穿过人际喧嚣的大都市,一条寂寞的高速公路向我展开,风的刺骨的痛感已经麻痹了知觉,夕阳掉进山坡,乌云笼罩黑夜,不知不觉中我驶向一条熟悉的公路,通往那个美丽僻静的海边……
阴沉沉的外面下起小雨,纠结飘摇的沾满车窗,车灯照出前方一片朦胧,混沌不清,沙滩上杳无人影,往昔的美好在今天看来萧条而苍凉。
就在这片沙滩,曾经有一个男人说会带我去天国……
可是今天我才明白,绝望的人与遥远的天国之间根本没有路!
或许,生活本就是个强与被强的过程,一直就是一场H戏。
开门下车,迎着冰冷彻骨的雨水,我走向茫茫大海。
连阿祥都骂我是□?
我是妓女和赌徒生的孩子,我的血液本就肮脏。这副肮脏的躯壳要怎么样才洗的净呢?天国没有路,灵魂没有解脱,可地狱不同,条条陌路通地狱,大海的深处就是坠入地狱的出口……
我不知道我还要为了什么活着,是不是很可笑?
海水已经漫过腰际,生命正在接近死亡,可是莫名的兴奋开始了,死亡的尽头可以忘却往生的痛苦,在彼岸等待着的是不是一个新的起点幸福的开端?
可当海水吞没耳际的时刻,朦胧中我听到天边传来的不是幽灵勾魂的声音,而是熟悉的,急切的吼叫……
“梦梦,梦梦!你这个傻女人,快游回来!”
为何这个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颤抖?不,我不要!含住一丝冷笑,头都没有回,全身放松下来,彻彻底底沉入海水中,地狱之门张开你讽刺的怀抱吧……
身体一寸寸结冰。周遭一片死寂,黑暗无边。
为何黑色曼陀罗剧毒无解?呵,我懂了,因为黑色本身就是决绝无解的颜色,通往死神……
温热的气息从唇瓣徐徐渡进喉咙,胸口被强大的力量不断按压,人工起搏,心脏死灰复燃的跳动起来,证明我活过来了……
“梦梦,你给我醒过来!”沉痛的男声哀怨的怒吼:“你要是不醒过来,我就把你在乎的人全部杀掉,让他们陪葬!”
身体渐渐又有了知觉,缓缓睁开眼阿三紧张担忧的神色才稍稍缓解,:“梦梦……”
“呕!……”腹部的海水猛地上涌,我吐的五脏六腑几乎都快碎了。阿三狠狠地抱紧我,殷实的力道似乎要把握揉进骨头里,掐着我身体的手臂竟然在瑟瑟颤抖!
捏住我的下颌咬牙切齿的说:“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我伸手痴痴然抚上他棱角分明且深邃的脸颊,无奈苦笑:“阿三,天堂究竟有多远,为什么这么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比地狱的距离还要远很多呢……”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寒冷令我忍不住瑟缩,再加上晚风作祟,如同跌进冰窖。阿三脱下外套裹住我,横抱起我向小屋走。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年到了,每一个人都在时光的隧道中逐渐成长。在休学的这一年里,我体会到了很多东西。人生许许多多简单的道理,原来在没有经历过的时候都是无法真真切切明白的。
在新的一年里,祝愿大家,在逆境中的人能破茧成蝶,浴火重生,在顺境中的人,前途四平八稳。
仔细的生活,脚踏实地,愿我们明年能有更多成长和收获。
大家更喜欢宋子浩还是更喜欢三少爷?
、(19)
我主动拥着他;贴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的献吻;手臂寒蛇似的游走于男人滚烫的肌肤。没有多余的话;我们解除彼此湿漉漉的衣物,疯狂的□、纠缠、醉生梦死……
苍白的身躯在激烈的掠动下升温;残余的寒意被逼出体外;徒剩无法抗拒的快感销魂蚀骨。
“梦梦,你还爱我吗?”
“爱……一直都爱着。”
“你恨我吗?”
“不恨……”
他抱我坐起,灼热坚硬的囗更深的嵌入我体内,猛烈地挺动,逼人欲死的痛感和快感让我在他肩膀深深咬下触目惊心的齿痕,他说:“我也爱你……”
“那,和无烟比呢,你爱谁更多一点?”
他没有回答;深邃的皱起眉角恶狠狠的加快掠夺,赴死一般激烈……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抿紧双唇扣住我的纤腰狂风暴雨地贯穿……
轻叹口气,我笑道:“等子浩爱上我的时候,你亲手杀了我吧。”
“好,但是在这之前,你不许再做傻事。”
“不会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心甘情愿等着死在你手里。得到人间最美丽的死法……飞蛾扑火……”
得到、爱上、再以残杀结束。这个过程一定很凄美……
飞蛾为何从生就注定了扑火?因为它从生就注定了要爱上火。所以,当它们遇到了火,即使被火燃烧致死也不顾一切地飞扑而上。
可是它们爱上了火的什么呢?火焰虚虚实实,摇曳不定……原来它们爱上了的是幻象……唯有爱情是真实的。
“如梦!”
“阿祥?你怎么在这?”阿祥靠着跑车手上夹着烟,看起来很凝重,见到我便将烟蒂往地上一扔跑上来。
他满是愧疚的说:“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了两个多小时了。昨天……对不起,我说的都是气话,别放在心上!”
我笑笑说:“我没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云仔一直是对我好的。”
“还说没放在心上,你跑的时候都哭了,这么多年你很少哭,你的一滴眼泪把我的心都搅碎了……”
“哭完就好了啊!”
“我只是嫉妒……嫉妒你跟了宋子浩这么久。其实,我是心疼你,心疼嫉妒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是胡言乱语……”
“我懂,我明白……今天你不忙吗?”
“不忙,我和云仔现在不用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闲得很。如梦,咱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了,一起去吃个饭吧。”
“好啊,你等一下,我把画具放到车子里。”
阿祥这才露出喜色,接过我身上背着的画具袋跟我向车子走,开了车门丢进去,笑嘻嘻道:“坐我的车吧。”这个笑容似乎让阿祥变回了三年前的单纯无厘头的小伙子,令我一微微恍惚。
三年了,他和云仔变了好多。
“如梦!”身后另一个人又在叫我,是东方邵阳正向我们走来。我和阿祥一同回头,阿祥见到来人蹙起眉尾:“东方邵阳?”
“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只知道他是东方家的二公子,间接见过面。如梦,你们认识?”
东方家族二公子!富豪子弟!东方邵阳居然是这么名贵的出身?
社会无非三条大道,黑道、白道、商道。在这里,黑道的龙头要属云霁会和苍穹并立,白道高官联合,而这商道的霸者便非东方家族莫属。
东方世家势气雄厚,资产庞大,黑白两道都要礼让三分呢……
我说:“我们是最近认识的,一个绘画班的朋友。”
东方邵阳几个箭步来到我们跟前,看看我身边和我谈笑亲近的阿祥问,态度略显僵硬排斥:“如梦,他是谁?”
“他是我的朋友阿祥。”
他皱起眉,问:“男朋友?”
我笑笑:“不是。”
“东方少爷,我见过你,幸会了。叫我阿祥。”阿祥向他伸出手。
东方邵阳冷冰冰的回握,带了股火药味:“东方邵阳。我也知道你,云霁会的红人,黑社会响当当的人物,原来你也是如梦的朋友。”
收回手,阿祥道:“没错,世界本来就不大,碰上的都是有缘。”
他们对话的姿态明显有些对峙的意味,我只好快一点打破两个人不动声色却暗潮汹涌的矛头:
“邵阳,我和阿祥有点事情要一起走了,我们明天见。”
阿祥替我拉开车门,东方邵阳叫道:“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