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一个身穿制服的空姐一脸笑意盈盈的走过来,一双妩媚的眸子落在梁倾泽身上,微笑着道:“梁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她的声音娇柔无限,似乎打定主意非要引起这个男子的注意不可。
闻声,他从文件中抬起头,完全出于礼貌,轻声道:“水,水就好。”
空姐的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柔声道:“好的,您稍等。”
不一会儿,空姐手中拿着一小瓶矿泉水回来,她走到梁倾泽面前,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扭开瓶盖,俯身把矿泉水递到梁倾泽的面前,她柔软的身体极力前倾,写着名字的胸牌几乎要撞到梁倾泽的鼻梁了。
他抬起眸子正好看到那胸牌上的名字,好像是Kathy,或者是Kristy,大概就是那种你只要随便在纽约街头喊上一句就会有十几个人同时回头看着你的名字。
他接过矿泉水,还是礼貌道:“谢谢。”
真的是很让人心烦。
他感觉头很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好像隐隐的要失去些什么。
首都机场。
“梁总,行李交给我吧!”接机的是王司机,他从梁倾泽手中接过行李箱,很轻,除了几件衬衫和几分文件之外几乎没什么东西。
上了车,王司机询问:“梁总,您想去哪里?”
“回东区吧。”
“好的。”
他拿出手机,群发了一条消息,通知重要分组的人他已经回国了。
刚下飞机,感觉很疲惫,他闭着眼睛,整个人靠在座位上。沉默了很久,他还是重新拿起电话,拨了她的号码,他需要她的支持,哪怕只是听听她说话,电话里‘铃铃’、‘铃铃’的响了一阵,却是无人接听。
她,怎么会不接电话?
他手指冰凉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感觉很冷,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安全感,会不会是真的要失去些什么?
“王司机,还是先去馨合公寓吧。”还是想先去找她,否则他感觉做事情都没有动力了。
“啊?”王司机先是一怔,但又马上会意,点头道:“好的,梁总。”
**
一个猛的急刹车,他将车子停在了她的公寓楼下。
车子还残留着飞速运转的马达声,他独自坐在车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他低下头,整颗脑袋深深地埋在手臂里,脆弱样子让人看了心疼,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柔软的睫毛上微微有些潮湿。副驾驶的位置上放着一份病历和一份诊断报告,他斜睨了一眼那份诊断报告,不禁自嘲的笑了。
他走下车,拉开后备箱,从那一整箱的红酒里挑了一瓶,扬起步子向公寓里面走去。
马丽从浴室里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丝制的短裙,外面披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袍子,诱惑力十足,黑色的长发垂在腰间摇晃摆动,还有些微微的潮湿。
‘铃’‘玲’一阵门铃声,晚上九点,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她疑惑着打开门:“是你。”
梁潇黑色的西装的没有像以往那么整齐笔挺,而是敞着扣子,白衬衫上也没有打领带,整个人看上去有种颓废和性|感,他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一瓶红酒:“喝一杯,怎么样?”
“你走错地方了。”马丽反手就要关门,已经明确的下了逐客令。
梁潇用手臂撑住门,隔着门缝就能听见他调笑的话:“我喜欢你这件睡衣。”他手上微微用力,推开门,大步走进房间,深邃的眼眶下一片阴霾,他的唇角漂浮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看到马丽房间的门开着,他很自然的进去,把黑色西装脱下来丢在床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手里红酒倒在杯子里,橙黄色的灯光下,滚滚流淌的红色液体就像浓稠血浆一样刺激着眼球。
“这里是我家。”他还真是不客气,马丽追上那个背影,为什么感觉他今天的样子怪怪的。
“我知道,所以我来这里找你。”他只是凝着杯中的红色液体,目光中透着迷恋意味。
“说吧,什么事?”忽然想起:“如果是有关FQueen收购的案子,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没得商量。”生意上的事,她不但不会让步还会一拼到底。
梁潇眉目一挑道:“又要和我作对了吗?”
他落在马丽身上的目光滚烫炙热,仿佛是对商场上那个强势锐利,睿智锋芒的他的另一种诠释,但却是一样的锐不可挡。
马丽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闪避,固执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他‘那又如何?’。
两个人互相对视,就像是强者和强者之间的战斗,他们之间的战斗、刺激、暴戾、充满兴奋与挑战,这种战斗让人疯狂、让人失控,他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全局,其实,只不过是沉迷于这种游戏。
也许,某种意义上,他们真的很像。
梁潇拉近与她的距离,直到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热度,周围的空气顿时升级到一个暧昧的温度,他只是缓缓的向她靠近,他的举止就是一种‘艺术’,不但迷人而且不容抗拒。
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已经就犯了,可是,她是马丽,她不动声色向后退,适度的拉开与他的距离,面对他的挑逗,她依然是镇定从容。
直到无路可退,她只能靠在身后的书桌上。
他的唇角挂着一抹凝固般的笑意,修长的手指穿过她黑色的长发,他凝视着她,手上一个用力拉近二人之间距离,低下头就是一个足以勾起邪念的深吻。
他的心里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阴霾,一个人太孤单了,就算真的要下地狱,他也要让这个处处和他作对的女孩陪他一起。
她有点惊讶,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里,梁潇居然也敢这么猖狂。
这样算什么?他从来没有尊重过她,从来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好像她只能任由他摆布。
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本来因为梁倾泽的关系,她才刚刚想要和他休战,可是,现在他居然这样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也许吧,她和他注定只能是敌人。
也许‘恨’到了一个极点,也会爆发。
这个吻,她没有反抗,相反的她的眼睛里噙着一抹诡异的笑。
不像以前那样点到为止,这个吻滚烫、火热,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
直到快要不能呼吸,她很有技巧的结束了这个深吻,目的只是让人渴望更多。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眉,她的声音竟然出奇的温柔:“梁潇,我恨你,我恨你流丽的眉。”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他的眼睛,鼻梁和唇角,用迷离的声音道:“我恨你深邃的眼睛、我恨你挺拔的鼻子,我恨你薄薄的嘴唇。”她的双手滑过他的下颌:“我恨你迷人的脸。”
她的唇角始终挂着笑,半透明的黑色袍子和几乎露出了整条腿的短裙让她昏暗灯光下看上去格外妖娆,只是不易察觉的她一双黑色的瞳孔正散发着刺骨的冷漠和冰寒。
车子停在馨合公寓门外。
梁倾泽下了车,径直向她家走去,他从口袋拿出钥匙开了门,他没有敲门,这时他反倒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悄悄的走进去,四下看了看,她不在客厅。突然听见房间里有声音,便向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
她房间的门半开着,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人定在原地,再也不能移动半分。
她和三叔?
她和三叔怎么会以一个那样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他们之间……
这不可能,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直直的站在那里,修长的指尖更加冰凉彻骨。
房间里。
她的手托起他锋利的下颌,一双黑色眸子与他对视。
她的‘笑容’里另有深意。
“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你。”此时此刻,她心里溢满了‘恨’,只要能够报复到他,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说出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她贴近他的耳边,声音轻柔:“当年,到了美国之后,我发现,我怀孕了。至于,我怎么会怀孕的,想必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她笑看着他。
那是一种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表情,有惊讶、有慌张、有凌乱、甚至不知所措,他的神色复杂又混乱,看上去有种被摧垮的狼狈,可是这些却让她感到了一丝报复的快慰。
“告诉我。”他的眸子很少这么锋利,少有的认真显得有些可怕。
他修长手指勒紧了她的双腕,她没有挣扎,只是毫不畏惧直视着他,她的一双眸子里依然固执,寒冷。
“孩子呢?”他的声音冷冷的,看到她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恼人的愤怒,他用力收紧双手,勒得她手腕上的骨头发出骨裂一般的响声:“我问你,我的孩子在哪里?”
门外。
梁倾泽整个人感觉混乱不堪,他觉得头痛的快要裂开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和三叔,他们之间怎么会是‘这种关系’?
恍然大悟一般,他的瞳孔在阵阵的颤抖。
原来是这样,当年,她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分手?
那个她一直无法说出口原因就是因为她和三叔……
钥匙掉落在地上,好像他一颗坠落深渊的心。
他转身大步离开。
也许,应该说是逃走。
听到门口的声响,房间里的两个人向门口看去。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仓皇走掉的背影。
马丽凝起眉,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糟了,只有梁倾泽有钥匙,如果他听到了刚刚她和梁潇的对话,那么……
脑袋里一阵眩晕,只是觉得一切都毁了,顾不得手腕上的疼,她要去追他,至少应该给她一个解释机会。
而梁潇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整个人挡在她面前,他的身后笼罩着一层黑暗,他强大的气势透出一种窒息般的压迫感。
ˇ爱是见血封喉(4)ˇ 最新更新:20140210 21:00:00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事她会懂。'
'谁为你感动。'
梁倾泽耳边反复出现的只有那段对白……
“你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要告诉你。”……“到美国后,我发现,我怀孕了。”
“孩子呢?”……“我问你,我的孩子在哪?”
当初,那么坚决的离开他,就是因为这个吗?
因为,她和三叔……
为什么会是这样?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他感觉头痛的快要裂开了。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她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她最好永远天真,为她所爱的人。'
夜色已深,陈晨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酗酒,从酒吧里出来,拦了一辆计程车。
司机问她:“小姐,去哪里呀?”
她没什么酒量,虽然喝得不多,但是依然感觉有点头重脚轻。
学长,大概是我太想你了吧。
司机又问了一遍:“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海域·万鑫公寓。”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他的家,陈晨感觉鼻子一酸,学长,也许我是真的太想你了吧。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她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事她会懂。'
'谁为你感动。'
深夜,路上人影稀疏,一个巷子的转角处。
梁倾泽蹲在街角,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喜欢她会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
可是,对她,他却是不得不爱。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