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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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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则在兜帽下听得直眨眼——什么什么?他就这么相信了?还是说他明白了他们在查案因此不能暴露身份?
    “在下途径此地,听闻周边一些村镇出现人口失踪的怪事,想来查寻一番,不巧路上偶遇二位,当真是缘分。”赫连舍再度打开折扇,摇着向前走近了几步。
    展昭立在原地,听着赫连舍的话就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耳熟,又是偶遇?当真有缘?
    那个刚刚被展昭点了穴道的年轻人此刻定在原地也不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自己动也不能动,跑也不能跑,当真是苦不堪言。
    “几位大侠,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他仍不死心的求饶,赫连舍这才注意到白玉堂的身后还定着个人。
    又向前走了几步,赫连舍来到那个年轻人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发觉不过是个村民,他抬眼看了下展昭,又把视线移向白玉堂,“兄台,可否为他解了穴道?”
    白玉堂将寒月抱在怀里,望天,不理他。
    赫连舍轻叹一口气,问那个村民,“你说会把知道的统统告诉我们?”
    村民哭丧着脸,“问什么说什么!连我的小金库藏在哪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了!”
    赫连舍无力的扶额,心想要你的小金库作甚?想了想,又问他:“你是哪里人?为何会来这里?如何知道何处又丢了人的?”
    村民连忙具一禀答:“小人名叫吴良,周围朋友都叫我良子,是前面吴家村的,今日出来是奉我娘之命来这边买药。要说如何知道丢了人嘛,因为我良子是出了名的‘良知道’有点什么小道消息我总能得知。”说道最后,这吴良的眼中已染上了少许得意之色。
    赫连舍听了一点头,“好,那我们若为你解了穴道,你可愿意让我们同你一道回家,并保证不将我们问你这些的事情说予旁人?”
    这吴良倒也爽快,满口答应着:“当然没问题!我就说在村口偶遇你们,想要寻个歇脚的地方,反正这周边除了那十里镇上有个小客店便也没有什么客栈了。”
    赫连舍听得满意,抬头正欲再度开口拜托白玉堂解穴,不料一旁突然飞过一块指甲盖般大小的石子,不偏不倚正打到吴良的穴位上,吴良瞬时感觉身体一松,再试着一动,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
    赫连舍看了看地上的石子,又抬头看了看展昭,见他正在垂着头踢石子玩……
    “咳咳。”轻咳了两声,赫连舍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来塞到吴良的手里,淡淡的对他道一声:“烦请带路吧。”

   第二十回五爷初闻龙阳事吴良之母疑中毒

吴良将三人带回了吴家村,路上三人得知吴良他娘身患重疾,常年卧床不起,吴良这些日子,除了要到周围的几个村镇走街串巷倒卖一些物件来赚取差价养活他和他娘,也随口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解闷,更主要的是他想要去探听哪里有神医可以帮着医治他的娘亲,说起来他也算是孝子一枚了。
    吴家村距离十里镇不算太远,不过整体经济水平相对于十里镇却是下降了一大截。吴良因为去各地倒卖差价倒是也赚了不少钱,不过一多半全都用在母亲的医药费上了。
    三人跟着他进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吴良让他们先在外间稍等片刻,他去卧房同母亲说说就回来。
    待吴良进了屋,赫连舍这才转过身子走到展昭的面前,“熊飞,你们来此可也是为了人口失踪的事情?”
    展昭用手轻抬帽檐,露出半只眼睛来看了看他,而后又放下手,轻声道:“赫连兄不是要赶去扬州会朋友,怎会在此地出现?”
    赫连舍被他问的微怔了怔,继而晕开一抹淡笑,“确是如此,不过听闻了有孩童无故失踪,总还是放心不下的想要来看看。”他垂下头,随即又似想起什么一般抬头,“熊飞你们不是护送郡主去了扬州么?我见出巡的队伍已经走远了,如何你们却留下了?”
    展昭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他们故意用计让队伍先走的吧。
    一旁的白玉堂听着赫连舍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本就没多少的耐心此刻已经几近瓦解,他冷然的扫他一眼,而后伸手拽住展昭的手腕子,将他往自己身后带了带,“白某奉劝你最好不要有那么重的好奇心,对你来讲没什么好处。”
    赫连舍被这冷冰冰的语气噎了一下,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他扁了扁嘴巴,摸着鼻子退到一旁不说话了。
    恰巧这个时候吴良从内室回来了,“几位,我娘说了让你们快些进来,我娘身子弱,就不来见各位了。”他笑嘻嘻的倒是很恭敬,大概是赫连舍刚刚塞给他的那块银子起了作用。“你们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住处。”他将三人让进了里间,“恩,赫连大哥你暂且与我挤一挤将就下,将旁边那间屋子让给他们夫妻可好?”他向赫连舍打着商量。
    展昭听着吴良说夫妻,忽然就想到了刚刚在客栈里被白玉堂压住一痛热吻的情景,他脸上瞬时一热,也幸好他此刻有兜帽遮着,不至于被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白玉堂倒是很开心自己能凭借着假夫妻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和展昭一间屋,恩反正自己手上还有伤,也需要他给自己上药,不在一间恐怕不太方便!他美滋滋的暗中去拉展昭的手,却被对方藏在身后死命的挣脱。
    进了房间里,展昭总算是可以把该死的兜帽摘下来了,他将兜帽往桌子上一扔,而后有些疲累的倒在床榻上。以前跑江湖无论多累都不觉得怎样,后来跟着包大人查案办案也不觉得如何,唯有此行扮成女人,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觉得自己此时又是腰酸又是背痛。
    白玉堂站在桌前,先是看了眼被展昭随手扔过来的兜帽,而后有些玩味的看着倒在床榻上呲牙咧嘴用手锤腰的展昭。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轻声走过去,站在床前,打趣的问道:“娘子,可是要为夫帮你揉揉?”
    展昭现在很想一脚将他踹出去,可是一路上端着走又为了不漏破绽的一直紧绷着神经,此刻当真是没什么力气了,于是一扭头,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滚”字。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想笑,不过看他那么辛苦,到底还是将笑意埋在了心里。他在床沿上坐下,右手伸过去,轻轻地在他的后腰上揉|捏着,企图帮他缓解浑身的不适。
    展昭觉得受用,倒是不拒绝,任凭他给自己服务,心里却想着,这扮女子的差事本就应该让这死耗子来做,这倒好,自己扮了女人,根本没法抛头露面的去查案嘛!
    白玉堂一边给他揉腰,一边看他那副哼唧的表情,越看越觉得这展昭生的是这样的好,以前他也知道他面相不错,不过一直在心里把他当做对手,觉得自己缠着他就只是为了能跟他一决上下,如今他似乎在心内又生了些其他微妙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突然又想起刚刚在客栈自己把他压在身下亲吻的画面,展昭的唇温温润润的,很软却不冰凉,吻上去的感觉刚刚好。
    他越回味,就越是有些着迷,甚至有种想再亲他一次的冲动。“猫儿。”他不自觉的唤出声来,声音自口中传出的瞬间,温柔的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恩?”展昭似乎还在闭着眼享受着某人手下的推拿功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所出现的细微变化。
    白玉堂舔了舔唇,鬼使神差的朝他俯下身去。展昭等了一会没听到下文,索性睁开眼睛,就在他双目睁开的那一瞬间,他看到白玉堂那张放大的脸已经近在咫尺。
    “喂!你干什……”他慌张的想要推开他,不料自己的手却被某人抓住,并被他的力道一带,圈住了他的腰。
    “别动。”白玉堂温柔的声音传入他的左耳,“闭眼。”
    也不知道白玉堂的声音里是否夹带着些什么蛊惑人的功力,展昭听着他的话就有些身不由己的想要服从。
    刚刚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体,此刻又倏然僵了起来,展昭闭紧双眼,不敢动弹。刚刚被白玉堂带到他背后的那只手死死的揪着他的衣衫。
    白玉堂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临近,估算着就在对方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埋下头去,先是在展昭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继而听到对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索性再次俯身吻住他,舌头一遍又一遍的沿着他的唇形舔舐勾勒着。
    “唔……”身|下的展昭被他逗|弄的有些痒痒的,才刚一挣扎着想要出声,便被白玉堂找准时机撬开他的齿关,准确无误的将自己的玉舌送进去,吸吮着他的香甜。
    展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他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扎的起来,不料白玉堂却自己先从他身上挪开了。
    “你!”展昭用手背捂住嘴,对于白玉堂的再次轻薄,有些微微的恼怒。
    “嘘!人还没走远。”白玉堂忽视他的满面通红,他立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示意他噤声。展昭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做给别人看的。明了真相,他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愤然也逐渐散了去,只是在心中却多了一份莫名的怅然。
    “额……白兄,展某此时无法露面,你去探探那吴良的口风,看看能不能得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展昭有点别扭的别开脸,他想要让白玉堂出去替自己找找线索,一来是为了早日把案子查清,也好让他恢复自己的身份;二来他也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在这平静平静,这耗子三番五次的轻薄他,让他忽然有种不知该如何与他共处的感觉。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知道他自从跟了包大人就一心把查案和公务放在心上,眼下他为了完成大我而牺牲小我在这窝着出不去,大概心里也是着急的。他想了下,而后回身从桌上拿起兜帽丢给展昭,随即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
    出了房间,白玉堂找了一大圈才在屋后的一个昏暗的小厨房里发现了吴良。他此刻正蹲在一个破旧的药壶边上,垂着头,用一把破了好几处的团扇一下一下的扇着风。
    犹豫了片刻,白玉堂还是迈步踏入这个小厨房中,无声的来到吴良的跟前。
    “要帮忙么?”
    “啊?什……什么?”吴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他抬起头,透过药壶上冒着的青烟,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玉堂,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连忙低下头去,口上小声回了一句:“不用了。”
    白玉堂也没在坚持,因为这些熬药之类的他本来也不会,平常若是生病了总有大嫂的灵药在手,即便没有,那也是由白福去为他抓药熬药,哪里就轮的上他了。
    他左右看了看,而后将角落里的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台搬了过来,他一手捏起衣角,一屁|股坐在了下去。
    吴良看着白玉堂一下坐在了自家磨刀石上,才想开口提醒他一声,可嘴张了一半,又打消了念头——这大爷脾气比较凶,动不动就举刀子,他是见识过的。
    “你在熬药?”白玉堂悠哉的坐在磨刀石上看着他,开始没话找话。
    “恩。”吴良垂着眼,也不敢抬头,心说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白玉堂想了想,这回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怪病。”吴良仍然没抬眼,“我说了你一定不会信。我娘这病叫‘牛欢’,听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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