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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已经为您开好,您请进。」他们的姿态和神情非常恭敬,但是又充满了敌意。
「你们知道我要来?」雪羽走下车後,问道。
那个黑衣大汉点了点头,接著再也不开口说一句话。等到雪羽下车後,几个人站在雪羽的跑车周围,牢牢将车子护在中间。
雪羽走到大门口,此时大门口紧闭。
不过等到雪羽走上前,大门却是缓缓打开。雪羽走进後,里面却空无一人。
雪羽好像是一个熟客一样,直接走了一条距离饮丹房间最近的路。
穿过一个花园後,前面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亭子。亭子後面,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後面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後面,便是饮丹的房间了。只不过中间间隔了两道围墙,虽然距离不远,但站在这里却是看不见饮丹的房间的。
雪羽几乎敢肯定,宴家平常肯定不会这么小气,因为现在整个城堡都处於黑暗之中,就算现在是凌晨後半夜了,庄园里面的路灯,还有亭子里面的装饰灯,都应该是亮著的,但是现在整个庄园一阵漆黑,压抑。
「哈哈!」前面的亭子传来一阵残忍的冷笑,虽然声音已经扭曲,但是依旧可以听出是宴惊秋。
接著亭子里面的灯光亮起,宴惊秋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道黑色的影子。
「有人告诉我们你会来,让我们在这里等著。」宴惊秋用猎物的眼睛阴冷盯著雪羽。
「你们?」雪羽淡淡问道:「也就是说我中了陷阱了?」
「是的,是我们。」
宴惊秋拍了拍手掌,只看到他身後的走廊亮起了一盏灯,灯下站著一个表情木然,目光凌厉的老者,这个人和雪羽算是老熟人了,就是之前在铁房间里面看守他的那个唐老头,那个能够伸手抓子弹的唐老头。
接著,宴惊秋又拍了一下手掌。
又亮起了一盏灯,灯下的人是美丽得让人震撼也厉害得让人震撼的罂粟。
接著又亮起一盏灯,灯下的人是表情木然的桑态,然後是桑剑,最後,是那个神秘的小和尚。
「足够留下你了吗?」宴惊秋冷冷笑道。
雪羽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下手表。
时间,凌晨两点二十五分,距离那个人带走饮丹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然而,足足有四五个绝顶高手拦在前面。
「嗖!」雪羽抽出兵器,黑暗中顿时亮起了一道紫红色的光芒,正是他的那支质子光剑。
宴惊秋等人看到雪羽直接亮出兵器没有说一句话,便也目光一冷,直接亮出了兵器。而四周一阵响动,却是无数黑袍武士用光波枪对准了雪羽的身体。
「罂粟小姐。」雪羽并没有出招,而是将目光望向了美丽绝顶的罂粟。
「我想请你放我过去。」雪羽直接说道。
「理由?」罂粟冷冷说道。
「有人告诉你们我要来,那是他在利用你们。」雪羽回答道:「或许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不成立。」罂粟冷冷回答道。
雪羽眉头一皱,接著嘴巴张合,只是做嘴型,却是没有说出声音。
而这种嘴型,罂粟是绝对看得懂的,他肯定。
雪羽说的是他此时进去,就是要去救罂粟的好姐妹饮丹。
罂粟一直冰冷的眼睛闪过一道黯然,但是依旧摇摇头,冷冷说道:「我恶心你的欺骗。」
「上。」罂粟一声清喝,走廊中的六个人顿时化作五道闪电朝雪羽扑来。
雪羽举起光剑,身躯顿时变得飘逸起来,便要迎战对面扑来的六人。
虽然战意凛然,但眼睛却是一片赤红。目前时间剩下不过四分钟,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突破这五个高手的难度……
雪羽曾经和欧阳锋说过,他可以对付一个罂粟,但是只要来两个罂粟,他就只有逃跑。
要是有三个罂粟,他连跑也跑不掉,只有等死。
桑剑类似一个罂粟,小和尚比起罂粟只高不低,罂粟自己是一个罂粟,还有桑态、宴惊秋和唐老头,怎么想也怎么是一个死局。
就在雪羽的光剑扑上前去的时候,另外一道影子却无声无息,仿佛闪电又仿佛清风一般飘进,在雪羽的光剑之前迎上了扑来的罂粟六人。
「呆子快去,我能够拖住他们一秒钟。」说话的声音非常的熟悉,正是娇嫩而又清冷的虞诗诗。
仙女一般的姿态,仙女一般的曲线,仙女一般的身躯,魔女一般的气质,用一种漂亮而又无理的痕迹游离在六大高手中,没有任何交手,却足足缠住了六人。
仿佛一道看不见的蜘蛛丝缠绕在众人的空间中,让人进也不得,退也不好。
雪羽看了一眼虞诗诗美丽无比的背影,脚下一点,如同一道幽灵般越过走廊边上的花丛。
唐老头修为最差,而虞诗诗的缠绕好像丝毫没有他的份,所以他是完全自由的。看到此时雪羽要闯过去,便一声大喝,朝雪羽扑去。
雪羽身躯一闪,掠过唐老头的身边,转眼间便已经不见。
唐老头身躯,却是生生止住,所有的表情和动作停滞在瞬间。然後,只见到脖子上出现一道红痕,细微得比头发丝还要细,然後鲜血缓缓涌出,那道红痕才渐渐变粗起来。
雪羽的光剑上毫无痕迹,没有看过任何杀人的痕迹,而虞诗诗美丽的小嘴轻轻一笑,长长的袖子边缘,轻轻一甩,仅有的一点血气也仿佛直接气化了一般,消失不见。
雪羽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饮丹的小楼面前,此时的时间,刚好是凌晨两点二十七分,还有三分钟。
此时雪羽的头顶上,正对著饮丹房间的窗户,里面的灯光是亮著的,不过站在下面的雪羽,丝毫感觉不到上面有任何的呼吸声。
他横剑在手,看到在窗户上面有一条绳索,一直垂到了他的脚下,好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一般。
雪羽一把抓住绳子,用力一拉,身躯顿时腾空而起,脚踩著墙壁飞快跃上了窗户。
「嗖!」雪羽飞快跃进了窗户,不过奇怪的是,他跃进的瞬间并没有舞动光剑来护住全身的要害。
饮丹的房间灯光明亮,正中间是一张床。床上躺著两个女人,正是饮丹和欧阳雪,并且两个女人好像都是赤裸著,只不过肩膀以下的位置被毛毯盖住了,浮凸动人的曲线展现无余。但是房间里面仅仅只有这两个女孩,没有第三个人。
雪羽足足在房间里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第三个人,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呼吸声。
「三十分钟还没有到,但是我已经来了,你为什么不现身?」雪羽朗声说道。
「我不是一直都在吗?」忽然,空气中响起一道声音。
雪羽顺著声音看去,顿时长长吸了一口气。因为自己视线之处,没有任何人影。再细看一下,顿时惊讶。
并不是因为他看到的那个人过於让人惊讶,让他惊诧不已的是那个人的隐身术。
他其实一直坐在床头上,只不过坐在台灯灯光的背面,整个人都穿著黑色的衣衫,头发也是黑的,并且背对著雪羽,所以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使得他整个人都隐藏在高高台灯影子後面,仿佛隐身了一般。
那个男人轻轻移动了一下身躯,使得自己的身子从台灯的影子脱离开来。
换成另外一个人,雪羽怎么也能够发现的,因为人的气息,是怎么也隐藏不了的。
但是雪羽刚才却是没有发现,因为那个人的身子是完全融入了台灯的影子,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就这样的能力,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寒了。
「我给你定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应该是在最後一秒钟出现的,你的开车速度,以及闯过罂粟等人所要花的时间,我都给你算过了。应该是半个小时,你为何提早了三分钟?」那个人的声音仿佛机器人一般,没有任何感情,仿佛是天生的,又仿佛是到了极致的做作。
那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著欧阳雪美丽的面孔,然後缓缓朝雪羽转过面孔来,露出了一道极其诡异的笑容。
「吸!」顿时,雪羽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这张面孔给他带来的惊讶,更加超过了刚才。
因为这张面孔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自己一般,或者说就是自己,因为这张面孔就是那张平凡而又秀气的雪羽。
本来那张面具戴在任何人身上都会不吻合的,都会有突兀的,但是此时戴在这个人的脸上,却是无比的吻合,就仿佛是一张真面孔一般。
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有两种原因,首先就是那个人和雪羽装扮的平凡面孔长得一模一样。其次,就是这个人可以调整自己脸上的肌肉去吻合那张平凡秀气的面具。
但是雪羽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对自己是极其了解的,甚至是熟悉的。但是自己熟悉的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第一种原因是不可能的。所以表示这个毒,几乎可以控制自己脸上的肌肉,让面孔吻合那张面具,虽然那样会让面具後面的面孔扭曲丑陋。
「看到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惊讶?」那个人依旧若无旁人地抚摸著欧阳雪美丽的面孔,朝雪羽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提早了三分钟来?」
「因为有人帮我拦住了罂粟他们。」雪羽回答道。
「咦?」那个人神情微微一变,接著道:「是谁这么厉害?」
「虞诗诗?!」没有等到雪羽回答,那个人(以後用毒来称呼他)便用提高了三度的声音自己说出了答案。
「没有错。」他的话刚刚说完,一声清冷迷人的声音响起,接著从窗户外跃进了一个美丽到了极点的女孩,虽然蒙住了面孔,她就是替雪羽拦住罂粟的虞诗诗。
雪羽并没有看跃进来的虞诗诗,而是暗自沉吟。因为毒竟然知道虞诗诗的存在,竟然知道这个厉害无比的虞诗诗的存在。
「你是谁?!」接著,又一道身影跃进了窗户,正是同样美丽到极点的罂粟。
然後桑态、桑剑、小和尚和宴惊秋依次跃进了窗户。
「饮儿。」宴惊秋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赤裸的饮丹,眼睛顿时猛地一睁,双眼顿时喷出火一般的光芒,如同野兽一般扑了上去,手中的拳头仿佛要将那个毒砸烂了一般。
「能不能麻烦揭开你的面巾?」毒仿佛没有看到扑来的宴惊秋一般,而是朝虞诗诗望去一眼说道。
「不行。」虞诗诗断然回答道。
「可惜你太厉害,不然我想直接揭下你的面巾。」毒轻轻叹息一口,接著左手对准宴惊秋扑来的方向,随意一拨。
宴惊秋粗壮的身躯顿时如同一道稻草般,直接飞了出去,在窗户上撞出了一个大孔,摔到楼下的地上。从头至尾,除了一开始的怒吼外,再也没有一丝声息发出。
「我再问一次,你是谁?」罂粟目光紧紧盯著毒,缓缓亮出了自己的兵器,然後朝虞诗诗望去一眼,道:「此人厉害,要联手吗?」
虞诗诗朝罂粟望去一眼,道:「你竟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凭著这点,也要和你联手对付这个人。」
罂粟竟然破天荒地点头微微笑了笑,但是紧接著就冰冷下面孔,朝雪羽望来一眼,道:「你呢?」
雪羽稍稍想了一会儿,便也点了点头。
毒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然後朝虞诗诗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句话。」
虞诗诗仿佛没有任何机心一般,点头说道:「好啊!」说罢,竟然是没有任何犹豫地朝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