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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昏厥,宁霜儿就算在市区,只怕飘车的速度也不会少於一百六十公里的。
不过雪羽倒是没有昏厥,而是淡淡瞥了一眼宁霜儿,道:「那我来开车吧!」
「好啊!」宁霜儿几乎没有看过雪羽开车,顿时饶有兴致地交出了钥匙,坐到一边的位置上去。
「嗖。」几秒钟後,那辆红色跑车的速度便仿佛飞了起来。
「啊!」然後听到宁霜儿一阵尖叫,接著大叫道:「好过瘾啊!」
用很短的时间,雪羽的红色跑车便直接冲进了虞氏庄园,而外面的保卫早就认识了宁霜儿的车子,不但丝毫不敢阻拦,还告诉前面的同事,赶紧清理路上的闲杂车子,还有不要在马路上瞎晃悠,不然被这个千金撞死了可是白死。
「雪羽先生和宁小姐赶紧过去,宁老爷和宁少爷已经在大厅里面了。」那个过来接待雪羽和宁霜儿的人面上显然露出一丝担忧和焦急,仿佛也很为虞诗诗的情况心焦。
雪羽看到他已经上了年纪了,而且那神情没有作伪。
「这位老先生,请问虞诗诗小姐出了什么事情?」雪羽不由问道。
那个下人顿时低下头,脚步稍稍快了一些,朝雪羽道:「等会儿雪羽先生自己进去就知道了,主人没有让我们说,我们做下人的是一句话也不敢多嘴的。」
「嗯!」雪羽顿时点了点头,便没有再问。
「是小姐……」那个下人犹豫了一会儿後,终於稍稍说了一些道:「好像,好像回来後一点也不一样了,好像脑子不,不怎么清楚了,有些疯了……」
说完後,那个下人也丝毫不掩饰满脸的担忧。
「老爷,雪羽先生和宁小姐来了。」那个下人带著雪羽和宁霜儿来到大门外面,恭敬朝里面禀告道。
「诗诗、诗诗,宝贝你先下来,乖……」刚刚到了门口,雪羽便听到里面虞冲远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
下人显然以前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由再次说了一声:「禀告老爷,雪羽先生和宁小姐来了。」
「诗诗,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的妈妈……」虞神远的声音充满担心和疼爱,然後才注意到大厅外面的声音,便直接朝外面说道:「让雪羽和宁霜儿进来。」
「是!」那个下人方才推开大门,然後自己弯腰走开。
雪羽和宁霜儿刚刚走进大厅便看到了今天晚上的肇事者,因为她此时所在的位置很高,正坐在大厅天花板中间的灯台上,正晃晃悠悠地好像荡秋千一样。
而大厅下面围满了无数人,正在大厅灯台下面的位置,摆放著厚厚的几层棉被,以免虞诗诗会从上面摔下来。
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大厅天花板的灯台距离地面至少有十几米,按照正常情况,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从上面摔下来,不死也残废了。难怪虽然下面防备工作已经万无一失了,但是虞神远还是担心得几乎要哭出来。
雪羽看了下面大厅的人,四大家族的族长除了苏清秋不在外,其他三个都来齐了。而代表苏清秋来的是萧剑岳,不过好像苏碧寒和朱七七不在。
「霜儿,你来了,你来了就好,你赶紧过来劝劝诗诗,让她乖乖下来,要是摔下来那可怎么办?就算没有摔下来,吓也会吓坏的。」虞冲远看到宁霜儿过来,认为这群人中或许虞诗诗就和这些小姐妹最亲了,其他人的话不听,也许宁霜儿的话比较听得进去。
「还有,你让她千万不要松手,敏姨虽然不是她的亲妈妈,但也是她的亲人,从小就非常疼她,所以让诗诗千万不要松手。」虞冲远接著又吩咐了宁霜儿一句。
宁霜儿这回算是看清楚了,灯台上面不止是虞诗诗一个人在那里荡秋千,她的手上还抓住一个女人,正是虞冲远的後妻敏姨。不过此时她好像已经吓昏过去,因为她被虞诗诗抓住在那里摇荡,似乎随时都要摔下来,却也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宁放看到女儿过来,先是狠狠瞪了雪羽一眼,然後朝宁霜儿道:「霜儿过来,你告诉诗诗要听话,将你敏姨放下来,然後让我们上去将她也救下来。」
「知道了。」宁霜儿走到灯台下面,仰起骄傲修长的玉颈,朝上面叫道:「诗诗。」
「干嘛?」虞诗诗在上面摇摇荡荡,听到宁霜儿在下面叫她,也没有看下来,而是直接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好姐妹霜儿呀!」宁霜儿娇声说道。
虞诗诗此时瞥了宁霜儿一眼,道:「你也以为我疯了吗?你也要让我下来吗?你也要让我放掉我手上的这个坏女人吗?」
「没有呀!」宁霜儿美眸一转道:「我是想来问你,灯台到地面那么高,又没有梯子,你是怎么上去的呢?」
虞诗诗冷笑一声,朝下面的宁霜儿道:「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很厉害的了,你也可以轻易上来,不过你上来会比我丑很多,要沿著墙壁爬上来。」
宁霜儿在雪羽面前被虞诗诗奚落了一番,美眸顿时闪过一道恼意,不过转眼又笑意吟吟。
虞诗诗接著说道:「不要以为你有些道行就想要上来救走我手上这个女人,我说过了,只要你们谁跃上来一米,我就将手上这个女人扔出去。当然不是扔向地面,而是扔向墙壁上撞死。」
虞诗诗做势将手中的敏姨朝墙壁上一扔,吓得下面的人一阵惊呼,但是刚刚扔出手,虞诗诗又将敏姨抓住了。
宁霜儿瞥了一眼上面的虞诗诗,娇媚笑道:「我可没有兴趣救走你手上的女人,只不过她终究是你爸爸的妻子,而现在穿的是裙子,下面此时有十来个男人。她正在上面摇晃,裙摆大开,下面所有的男人都看清楚了你後妈的内裤和腰间了,你的爸爸可是算绿了头顶哦!」
此言一出,大厅内所有人顿时色变。
宁放顿时一声大喝,然後朝虞冲远歉意说道:「我这女儿,我这女儿。」
不过大厅下面的男人们听到了宁霜儿的话後,也不敢呵斥她。一是宁霜儿在四大家族中一贯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虽然论刁蛮要属朱七七,但是朱七七看到自己的爸爸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而要论胆子大出口无忌,四大家族数百口人物中,宁霜儿绝对算是第一个了,四大家族的人还没有一个她不敢开口说粗话讽刺的人物,就算面对老爹,必要时也六亲不认了。偏偏因为这样,四大家族的人对她疼爱无比,算是又爱又恨了。
不理会父亲严厉的眼神,宁霜儿继续问道:「诗诗,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虐待你手上的那个女人吗?怎么说她也算是你的後妈啊,难道她之前有虐待过你吗?」
「没有啊!」虞诗诗道:「相反,还待我好得很。」
宁霜儿接著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待她呀?」
虞诗诗在上面却是再也懒得理会了,也不想开口了。
此时大门再次被冲开,却是苏碧寒和朱七七走了进来。
苏碧寒好像差不多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了,抬起头直接朝虞诗诗冷道:「诗诗,你下来。」却是一派姐姐命令的口气。
虞诗诗美眸露出稍稍疑惑的眼神,朝苏碧寒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朝她笑道:「很奇怪哦!你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却偏偏不生气,不然换成别的女人,我早毁了她的容了。」
「快点下来,还有赶紧放掉你的敏姨。」苏碧寒不理会虞诗诗的言语,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不过,虞诗诗又懒得理会了,依旧在上面荡著秋千玩,气得下面苏碧寒的脸蛋如罩了一层寒霜般。
接著,她脸色稍稍解冻了一些,声音稍稍柔和了一些,朝虞诗诗道:「诗诗,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下来,怎么样才愿意放掉你手上的敏姨?」
接著,苏碧寒走到虞冲远的边上低声问道:「虞叔叔,诗诗昨天回家後就这样了吗?是不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事情?」
虞冲远脸上满是担心和愤怒,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要是让我知道谁对诗诗动过手脚,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所有人的问话我都不想回答,若是想要我说出什么来,就找一个我愿意和他说话的人吧!」上面的虞诗诗说道。
「诗诗、诗诗,我在这里。」一个俊美的年轻男子顿时冲出人群,满脸的深情和担忧,正是许久不见的李霄。
虞诗诗细细看著李霄俊美而又深情的面孔,接著玉手伸到灯台里面,摘下了一个还在亮著的灯泡。
「诗诗,小心手烫。」下面的人赶紧关切地阻止虞诗诗。
虞诗诗满不在乎地摘下一个灯泡後,目光静静地盯著下面满脸期待和深情的李霄,然後将手中的灯泡狠狠砸了下来。
「砰。」灯泡在李霄的脸上砸个粉碎。
然後虞诗诗不屑说道:「虽然我不是很讨厌你,但是也不想和你说话。」
「她连李霄都不认识了。」虞冲远拉过满脸不可置信的李霄,焦急说道。接苦仰起头,朝上面的虞诗诗道:「那么宝贝,你想要跟谁说话,只要你说出一个名字来,爸爸马上将他找来。」
虞诗诗比失踪之前变得更加美丽了,尤其是眼睛。她两只宝石般的眼睛,在大厅内的人群细细看了一眼。
由於她的眼睛实在太美了,所以被她看过之後,场内所有的男女顿时涌起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一种彻底的惊艳,还有一种类似要被眼神俘虏的感觉,虽然虞诗诗只是看了一眼,眼神里面并没有包含任何意思。
当然,宁霜儿却是一片的不服气,还有淡淡的妒忌。
忽然,虞诗诗玉手一指此时面目平凡的雪羽,道:「就他吧!」
众人所有的目光顿时朝雪羽射来,宁霜儿狠狠一瞪,朱七七眼神躲闪而又复杂,虞冲远充满了期望,李霄则是充满了愤怒和杀气。
「好了,你开始问我话吧!」虞诗诗对著下面的雪羽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吧,一开始就说让我下来,让我放掉手上这个女人这种话。」
雪羽并没有走到灯台下面的空地,而是站在了原来的地方问道:「你为什么抓她?」
「因为她是一个坏女人啊!」虞诗诗简单回答道。
「为什么这么说?」雪羽继续问道。
虞诗诗道:「她是邪恶势力派来我们家的奸细,一直卧底在我爸爸的身边,我不能让一个危险的女人时时刻刻待在爸爸的身边。」接著又道:「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人绑架了我吗?那个时候在爸爸的书桌上面,出现了一封信。」
「爸爸的秘密书房知道的人很少,更加不要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信放在爸爸的书桌上了,偏偏那天有封书信出现在爸爸的书桌上,而且还杀了那么多保镖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庄园也没有可疑人进出,当时所有的人几乎要将它当作一件灵异事件了。」虞诗诗缓缓说道:「就是这个女人,她可以自由出入我们家的任何地方,所以可以轻易地将信件放在爸爸的书桌上。」
虞冲远顿时在下面问道:「宝贝啊,这个世界上高手多得很,就凭著这么一点,也不能说你敏姨是卧底在我们家的坏人啊!」
虞诗诗冷笑一声道:「那爸爸知道,那天晚上我是被人用什么手段绑架走的吗?」
整个大厅的人顿时都摇了摇头,满脸充满了对答案的期待,尤其是虞冲远,这个谜团已经折磨了他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他们首先是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