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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赶上了为首的道士和四大家主。
两个道士一惊,大喝一声道∶“贼子厉害!”
欧阳锋却是不紧不慢,跟著进了池塘的那座白房子。
“砰!”那为首的道士飞快就跑到了那幢大房子的门前,只见他未出手,身上发出的力道将门撞得粉碎。
接著,四大家主,老道士和雪羽六人前後窜进了大厅。
“嘶!”雪羽刚刚进入,便看到一股鲜血飙起,一个蒙著面孔的女子,一刀将一个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镖杀死,然後朝几个保镖护卫中的赵连城市长扑去,要将他杀死。
“放肆!”那道士见之,顿时一声大喝,手掌猛地凌空朝那个女子劈去。
“啊!”一股凌厉的掌风,那个女孩如同被狂风吹落的花瓣一般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上,然後重重地摔了下来。
“噗!”那个女孩落下後,口中喷出一股血雾,染红了蒙面的丝巾,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了身子。
“道长!”那赵市长是一个面目英正的中年,此时正无比痛心地看著地上已经死去的几个保镖,然後目光含泪朝老道士望来。
而此时,欧阳锋和两个道士此时已经陆续进来了。
老道士看了赵市长没有事,顿时冷眼朝雪羽射来,道∶“贼子,你好厉害的手段啊!调虎离山,险些害了赵先生的性命。”
“你并非前来杀害赵先生的杀手,而是那个调虎离山的诱饵,所以你和这些杀手是一伙的,否则怎麼会带著赵先生的画像来让我们将你认为那个杀手,进而将精力放在你的身上,而真正的刺客趁著我等不备,前来刺杀赵先生!”为首的道士缓缓走到雪羽面前,双眼盯著他道∶“你还有什麼可说的?”
苏清秋看了雪羽一眼,接著朝那个摊倒在地上的女子走去,稍稍弯下腰,伸手将那个女子的面巾扯下,露出了那个女孩漂亮迷人的面孔。
雪羽看了那张美丽的面孔後,缓缓地闭上了眼楮,接著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个女孩的面孔上。
那个女孩,便是饮丹。
老道士在这瞬间,紧紧盯著雪羽的面孔,只要她露出一点点异样,他便能够发觉。
不过,雪羽的面孔上,却是波澜不惊。
苏清秋面色慈和,扯下一条丝巾,轻轻将饮丹面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後,然後朝为首的道士道∶“道兄,这个女孩我倒是认识。是宴家的人,是宴家大公子宴惊秋的未婚妻。算来,还和我们几个女儿的这个保镖有些过节,倒是没有什麼可能会是一伙的!”
“哦?是麼?”为首的道士朝苏清秋微笑道∶“苏居士可肯定麼?”
“自然!”苏清秋微笑道。
欧阳锋走到饮丹面前,朝众人看了一眼,道∶“诸位道长,正如苏家主所说。我这贤佷与这女子的家族稍稍有些龌龊,怎麼可能会与这个女子是一伙的呢?”
接著,欧阳锋朝雪羽道∶“贤佷啊,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将这女子杀了,就彻底撇清了你与她的关系。诸位道长怎麼可能会再认为你与这个女刺客有瓜葛呢?”
四大家主互相看了一眼,便纷纷点了点头。
韩雁沙朝雪羽看来,用长辈的口气说道∶“雪羽,你便听欧阳老师的话,将这饮丹杀了,那就证明你与刺杀赵市长没有任何瓜葛。我们四家的人与你关系莫浅,自然会护你周全。”说完,他便朝三位道士看去一眼。
三个道士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他们固然是世外高人,但是也非完全不通世事,听到四大家主这般口气,雪羽这个人他们是护定了,自然自己三人在雪羽的问题上必须稍稍做出妥协了。
为首的道士缓缓叹息一口,接著朝赵市长一眼,然後对雪羽说道∶“我们同意四位家主的主意,年轻人,证明你的清白吧!”
雪羽面容平淡,无动于衷。
欧阳锋见之,从饮丹手中拿出了那支带血的刀,走到雪羽面前,将刀子递给了他笑道∶“杀人偿命,这个女孩杀了那麼多人,你杀死她也不算犯了罪孽。”
雪羽缓缓接过刀,轻轻闻了一下上面的血腥气。
“动手吧,贤佷!”欧阳锋的声音,尽管充满了关心和急切,但是隐隐中却是带著一丝阴冷和幽森。
“雪羽!”韩雁沙看到雪羽面无表情、举步不前,顿时一声断喝。其余三个家主,目光落在雪羽的背後,带著一丝焦急。
而三个道士,目光紧紧锁著雪羽。里面带著逼迫,带著悠然。
“贤佷,假如你不动手,那麼你和这个女孩的关系就说不清楚了!”欧阳锋继续劝道∶“那麼我与四位家主就算想要护你,也有心无力,在三位道长面前,可是理亏了!”
“她是什麼人?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欧阳锋的声音继续在雪羽耳边响起。
雪羽轻轻甩了甩刀上的血迹,缓缓朝饮丹走去。
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将之前苏清秋没有擦干净的血迹抹掉,看著她苍白的面孔和苍白嘴唇。
雪羽轻轻将她扶正了娇躯,然後眼楮始终看著她的面孔,彷佛要将这张脸牢牢记住了。
如此,整个厅内寂静了许久,便是众人的呼吸声也听得清清楚楚。众人紧紧盯著雪羽手中的刀,神情越来越紧。
唯有欧阳锋,看著雪羽迟迟不能下手,嘴角轻轻蕴起一丝诡异的角度。
不料,雪羽却是缓缓闭上眼楮,将锋利的刀刃,缓缓放上了饮丹雪白的玉颈。
四大家主面色一喜,而欧阳锋则是面孔一惊。本来她算定雪羽是极其骄傲的人,绝对不肯为了保全自己而去杀一个女人,尤其是对他无比痴情的女人。
“慢著,贤佷!”欧阳锋顿时飞快跑到雪羽和饮丹的面前,然後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饮丹的颈脉点去,道∶“直接杀死这个女孩太为不智,将她弄醒了之後,问清楚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後,才将她杀了!”
四大家主见到节外生枝,顿时面色微微一变,朝欧阳锋看来的眼神,也带著几分凌厉。
而三个道士则是面色一喜。
欧阳锋嘴角一笑,接著在饮丹脖子脉处轻轻一按。
饮丹顿时幽幽醒来,欧阳锋眼楮深处的喜色和期待越来越浓。
因为他知道饮丹对雪羽是如何的深情,所以自然也知道一旦饮丹见到雪羽後,会是什麼表现。
饮丹绝对不是一个非常精密的人,也不是一个非常有城府的人,所以掩饰自己的能力非常的弱。所以只要她一见到雪羽,流露出来的表情,就会让任何人看到他们的关系非浅。
只要饮丹的表情露出一点点异样,那麼她和雪羽的关系,在三位道士面前就怎麼也说不清楚了。而四大家主,就几乎再也没有保护雪羽的理由。
而且此时雪羽是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心爱的人用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足够冲垮任何一个女人的理智。
饮丹睁开美丽的双眼後,首先看到的是雪羽,然後落在脖子上的刀。
奇怪的是,她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欧阳锋一惊,面色顿时变得严厉起来,质问道∶“我问ni,到底是谁让ni前来刺杀赵市长的?”
饮丹听到後,顿时缓缓闭上了眼楮,却是不作丝毫的理会。
欧阳锋面色更加惊诧,饮丹的表现太不正常了。欧阳锋面色急剧转变,脑子开始飞快的转,饮丹的表现绝对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不可能出现差错。
但是,现在饮丹的表现偏偏如此的奇怪。可以肯定的是,之前雪羽和饮丹肯定是全部不知情的,所以不可能事先串通好了。
而饮丹也不可能睁开眼楮的瞬间,就表现得那麼冷静,并且好像与雪羽心有灵犀,而面上没有露出异样。
想罢,欧阳锋顿时飞快朝雪羽的手看去。然後,恍然大悟。
雪羽另外一只手,放在了饮丹的背後。早在欧阳锋将饮丹弄醒之前,雪羽就已经将她弄醒了,但是仅仅只是让她神智清醒,但是身体和面孔眼楮都不能动弹。然後,在她的背後用手指写字,告诉她要如何的做,然後等著欧阳锋将她弄醒过来。
欧阳锋很快就想通了这点,但是他却不能揭发雪羽。因为他表面上的立场,是一直维护著雪羽的。
雪羽面色顿时一寒,对著饮丹道∶“快说,到底是谁让ni前来刺杀赵市长的?只要ni说出来,我们绝对不会与ni一个小姑娘为难,不然的话,就只能杀了ni了。”
欧阳锋缓缓站起身子,然後缓缓闭上眼楮,接著睁开朝雪羽望去一眼,他自然已经知道饮丹嘴里的答案了,因为那是雪羽教她说的。等下从饮丹嘴里说出的那个幕後的指使人,自然会是自己。
“大意了,大意了。”欧阳锋对这雪羽张开嘴形无声说道∶“真是棋差一招啊!”
雪羽面色微微冷笑,却是不理会欧阳锋。朝四大家主和三位道士看了一眼,朝饮丹道∶“在场的除了我之外,都是德高望中之人,自然不屑与ni这样的小人物为难。所以只要ni说出受谁的指使前来刺杀赵先生,我们肯定放了ni性命,三位道长,你们说可是?”
三个道士互相看了一眼,接著四大家主也互相看了一眼。
“我们自然不会与ni这小姑娘为难,只要ni说出幕後的指使者!”为首的道士面色漠然带著一丝不屑,因为从饮丹的修为看来,实在是一个小角色,只要挖出幕後的指使人,就算放了她,也没有大碍。
“赵先生,这个女子杀了你不少保镖,你说呢?”但是,出于尊重,为首的道士还是朝赵市长问道。
赵市长面色黯淡,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饮丹道∶“她也是受人之命,不是罪魁祸首,就依道长所言!”
雪羽微微一笑,接著朝饮丹说道∶“ni也看到了,众位长辈都已经说过了,只要ni说出幕後的主谋,就放了ni,现在ni说吧!”
“休想!”饮丹冷冷回答道,接著闭上眼楮不再理会。
三位道士面色大怒。
雪羽眉毛一竖,却是将刀刃放在了饮丹的脸蛋上,冷冷说道∶“我数到五,假如ni不说的话,我就毁了ni这张漂亮的面孔!”
饮丹娇躯一阵颤抖,却是表现得非常害怕的样子。
“一!”雪羽直接将冰冷的刀刃挨上了饮丹吹弹可破的脸蛋,冷冷报数。
“二!”
“三!”
饮丹娇躯不住的颤抖,欧阳锋英俊的面孔此时几乎是没有掩饰的阴沉和凝重,眼珠却是飞快的转动,表明他此时正用尽所有的脑子,想著等下该如何应对脱身,甚至反败为胜,彻底地将雪羽击倒弄死。
“四!”雪羽缓缓将刀刃竖起。
“五!”雪羽报完後,立刻猛地挥起刀子,朝饮丹的脸上劈去。
“慢著!”饮丹彷佛终于忍受不住即将毁容的威胁,在最後一刻睁开眼楮,然後气喘吁吁问道∶“假如,我说出是谁指使我的?你们真的就放了我?”
“自然!”雪羽将刀子放在距离饮丹面孔半寸处,再稍稍弯下,就割伤她娇嫩的面孔了。
饮丹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彷佛做著艰难的斗争,而眼楮在不停的转动。
转著转著,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欧阳锋的脸上。雪羽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得意,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楮,彷佛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一幕。
“轰!”忽然,一阵激烈的爆炸声,众人只觉得脚下一阵颤抖。
雪羽猛地睁开眼楮,欧阳锋嘴角顿时缓缓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