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冬顾不得思考她的改变,急忙回房拿了手机钥匙准备去追人。
在大门口,突然出现两名穿黑西装的大汉,挡住她去路。
其中一名大汉,说道:“小姐,请回去吧。先生说,在没有他允许前,您不能离开山庄。”
“山庄?”夏冬惊疑地回头,只见大门上的木匾上,“逐风山庄”四个字无比醒目。
“以后,这里就是您的家了。”这时,老板娘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向夏冬鞠了个躬:“请允许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桂嫂,您的管家。”说罢,指着两名大汉:“他们是您的保镖,您可以随意给他们取名字。”
夏冬觉得一觉醒来,世界完全变了样,一切都显得这么荒谬,这么不真实。
“萧逸墨在哪儿?带我去找他!”夏冬固执地要见到萧逸墨。
桂嫂低下头,神色凄凄:“抱歉,小姐,我们做不到。先生说,如果他活着,自然会回来找您,如果……”
“带我去找他!”夏冬失控地打断她的“如果”,面色铁青,眼神肃杀。
三人被她的表情震慑,同时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但仍旧坚守萧逸墨的命令,异口同声道:“抱歉!”
卷二 VIP 第六十二章 结局。中秋快乐!
夏冬没有再跟他们啰嗦,直接硬闯。
萧逸墨早就摸清了她几斤几两,留下来的人自然是为了压制她而精挑细选,虽然单挑不一定胜过夏冬,但两人联手,夏冬绝不是对手。
没几个回合,夏冬就被困住。
夏冬被送回房间,在焦急与忐忑中不安等待。
夜幕降临,桂嫂送来晚餐,并无可奈何地撤下夏冬动也未动的午餐。
随着日头西沉,房间的一切渐渐被黑暗笼罩。
夏冬望着窗外风萧萧、叶簌簌的茫茫山林,凤眸中冷光明灭。
她缓缓转过身,走到餐桌前,将所有的食物一扫而空。然后,坐回窗前,等候深夜降临。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她同时起身,幽灵一样走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门口只有保镖甲一人看守。而保镖乙则一直守着窗。
如果从门走,要经过走廊、厅门,最快速度需要五分钟;如果跳窗,则可以大大节省时间。
想着,她打开电视机,将声音调到最大;然后进入浴室,将花洒打开,哗啦啦的热水落下来,一会儿功夫,浴室里就白雾茫茫。接着,将保湿喷雾中的保湿水倒掉,换成洗发水、洁厕剂和自来水的混合物。
其间,浴室的门被敲响,传来桂嫂的大声的询问:“小姐?您还好吗?”
她迅速穿好浴袍,将头发打湿,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上半身,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很好。”
桂嫂脸上闪过尴尬的表情,讪笑着退了出去。
夏冬又在浴室呆了十几分钟,然后脱掉浴袍,悄无声息地移到窗前。
负责看守窗户的保镖乙就站在距离窗户五米外的草坪上。
夏冬悄悄打开窗,在他察觉前豹一样跃出窗外。然后在他回头的同时,冲过去,用自制的喷雾喷向他的眼睛。紧接着,不等保镖发出声音,手刀如闪电一般劈向他的后颈。
保镖乙软软地倒了下去。
她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躲进与主屋分离的厨房。
五分钟后,察觉夏冬逃离的保镖甲和桂嫂跟了出来。看到昏倒在草坪上同伴,桂嫂忙拿出一把车钥匙塞给保镖,焦急地说:“小姐肯定跑不远,你快开车去追!”
闻言,那保镖甲二话不说,拿了钥匙往屋后车库冲去。
这时候,夏冬悄无声息地来到桂嫂身后,一掌将她劈晕,然后拿着保镖乙的对讲机跟在保镖甲之后进了车库。
她躲在车库外的树后,见保镖甲驾驶一辆越野车除了车库,便压低声音,学着桂嫂的声音对着对讲机说道:“小姐在这里!”
保镖甲一听,二话不说跳下越野车,急奔向主屋。
夏冬丢了对讲,冲上车,迅速发动汽车,奔出山庄。
身后,保镖甲大声喊叫着什么。
她已完全听不进去,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到萧逸墨。
找到萧逸墨,谈何容易。
面对茫茫夜色,夏冬心乱如麻。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连夜赶往郑朗住处。
莫忘去世后,郑朗也像是去了半条命,每天昏昏沉沉地瑟缩在自己的公寓里,抱着莫忘的骨灰坛,与烟酒为伍。
夏冬赶到时,他竟然连房门都没关,公寓内更是一片狼藉,跟垃圾处理厂没什么两样。
凌晨三点二十七分,郑朗依旧彻夜无眠,望着窗外的星空,表情麻木而颓废。
听到夏冬的脚步声,他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什么都无所谓地样子让夏冬不禁心酸。
夏冬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怀里的骨灰坛:“桑晟睿死了。”
郑朗纹丝不动。
夏冬又说:“萧逸墨不见了。”
郑朗依旧面如死水。
夏冬咬唇,低头,眨去眼中的雾气:“萧逸墨就是莫忘的弟弟。”
郑朗双眼眨了一下。
夏冬接着道:“莫忘在临终之前曾给我发过信息,要我‘照顾好他,别辜负他’。”顿了顿,“我想,我爱他。”
郑朗空洞的双眼,缓缓看向她,直视她清澈的眼眸,许久,才沙哑地吐出五个字:“我能做什么?”
夏冬忍不住露出感激的微笑:“他听到桑晟睿的死讯后,就突然离开了。我想一定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看向郑朗的眼睛,神情无比坚定:“我要去找他,帮我!”
郑朗移开视线,静默片刻,然后拿出手拨了个号码:“还债的时候到了。带夏冬去找萧逸墨,并让他俩平安的回来。”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然后头也不回地对夏冬说:“你去客厅等吧,他很快就会来的。”
夏冬听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客厅,在满是啤酒罐和报纸杂志的沙发上坐下。
十分钟后,郑朗家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张口就骂:“你TMD有没有脑子啊?让我带夏冬去找萧逸墨还要把他俩安全的带回来?我C——”男人在看到夏冬的同时,愣住。
夏冬也怔了怔,竟然是楚关!
楚关尴尬地僵在原地,没骂完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儿。
这时,郑朗晃晃悠悠地出了来,靠在卧室的门框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楚关,平板的语气没有任何挑衅的意味:“你办不到?”
楚关立马炸了毛:“我C,老子怎么会办……”噎了一下“对,我就是办不到!”
郑朗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拨号,“喂,行歌,我是郑朗——”
“他拨错了!”楚关闪电一般冲过去,一把夺过郑朗的手机,脸上挂着谄媚的贱笑:“对对对,我们在一起,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定会……好好好,不刺激不刺激……行行行,我会听我会听……懂懂懂,我马上办……是是是……”一连串孙子一样的允诺下来,楚关已是满头大汗。
结束通话,他夸张地松口气,抹把汗,然后把手机扔给郑朗,咬牙切道:“算你狠!”
郑朗接住手机,木然的转身,回到卧室,再没出现。
楚关耙把头发,看一眼夏冬,眼神为难,“那个……”半天,恨恨地说一句“楚泽会杀了我的!”
夏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他答应了!
59小时之后,意大利西西里。
这将会是总部在成立以来面对的最大的一次危机。
一身藏青色军装的萧逸墨坐在屏幕前,面对世界各地分部传过来的信息。
国际刑警与各国军方合作,联手打击总部势力,几乎每个国家都将面临一场白与黑、正与邪的大战。而这场战争的起因,竟是出于一个男人想要保护妻儿的退隐之心!
萧逸墨讽刺地笑。
人都是自私的。郁瑾琮为了自己的妻子可以将他人的生命至于水深火热之地,他也可以同样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而将郁瑾琮的命推上风头Lang尖。
这已转化为他跟郁瑾琮之间两个人的战争,只有你死我活,没有退路。
没到最后一刻,他不会轻易放弃希望。他答应过夏冬,要陪她一起……他一定会做到!
想着,打开一封文件。这里面记载了郁瑾琮的生平,以及他与楚泽、行歌的关系。只要这封邮件往国际刑警那边一发,郁瑾琮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样做。”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自身后响起。
萧逸墨动作一顿,缓缓转身,看着来人,眯起凤眼“楚泽?”
摘下墨镜,楚泽露出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又见面了,萧逸墨。”
萧逸墨笑了笑:“看来,我低估你了。”
楚泽缓缓摇了摇头:“不是低估,而是,你太自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U盘,“这里面是你们费尽心思要找的东西。”
萧逸墨压了压帽檐,似笑非笑道“哦?这又是什么花招?”
楚泽表情不变:“不是花招,只是交易。”
萧逸墨tian了tian上牙,“说来听听。”
“名单归你,但你必须承诺,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你们的人撤出我国。”
萧逸墨眯起眼,玩味的笑:“国家利益?不愧是人民保姆,连交易都是为了自己的祖国。”
楚泽扯了扯嘴角,“当然,还有第二。”
萧逸墨笑着点点头。
“离开夏冬,永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萧逸墨笑容一冷,“这算是以公谋私吗楚警官?”
楚泽戴回墨镜:“算是我精忠报国的小报酬。”
萧逸墨冷冷勾唇,镜片后的凤眸闪过嗜血的杀意:“那要看,你有没有命拿了。”话落,迅速按下操控台上的红色按钮,霎那间整座基地警铃大作。
萧逸墨鬼魅一般飘向楚泽,挥手向他咽喉抓去。
楚泽急忙格挡。
数秒之内,两人已对招无数。
这时,一道人影冲了进来,“就知道你这小子靠不住!”
萧逸墨定睛一看,竟然是他遍寻不到的郁瑾琮!
郁瑾琮冲过来,一人一拳,将他俩隔开,低吼:“要不想死,救助手!”然后凶巴巴地质问楚泽:“你到底跟他怎么谈的?!”
萧逸墨挥出去的拳,停在半空,看两人的架势,这其中还有别的?
楚泽抿紧薄唇扭过头去,脸上净是愤愤之情。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枪械碰撞声。
郁瑾琮恨不能给他两巴掌,然后面对萧逸墨,表情无比正经:“先让你的人退下去!”
萧逸墨不为所动,郁瑾琮咬牙瞪一眼楚泽,然后说:“你最好听我的,否则,我不保证夏冬还能活着来见你!”
闻言,郁瑾琮和楚泽同时变了脸色,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这下,换郁瑾琮老神在在了。
萧逸墨瞪他半晌,然后快步走到门口,对聚集过来的手下道:“滚!”
他的表情太骇人,以至于那群真枪实弹背在身的铁汉子们齐齐打个激灵,如潮水般迅速撤离。
郁瑾琮满意地笑了笑,挑了一把舒适的专椅坐下。
楚泽最先耐不住性子:“夏冬怎么会来?”
郁瑾琮现在懒得搭理这个公报私仇的男人,面对萧逸墨,勾起薄唇:“听说你不辞而别后,夏冬急得去求郑朗帮忙。郑朗便厚颜无耻地向楚关讨债,楚关耐不住行歌的嘱托,只好答应,现在,两人应该马上就到了。”
闻言,楚泽心中五味陈杂,夏冬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竟然是为了萧逸墨。
萧逸墨更是心中情绪激涌,既感动,又恐惧,唯恐夏冬出了什么事。
郁瑾琮火眼金睛,立马看出两个男人心思动摇,于是趁热打铁:“现在是怎么个形势,想必你们都清楚。既然咱们大家都有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