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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开张的,但是每一任女主人都会被来往的酒客称为罗莎小姐。即使小姐这个词在这种场合已经成为一种职业,但是人们依旧还是乐此不疲。
但每一人罗莎小姐都继承了上一任的美貌,笑容甜美,就像夏天里的冰镇凉茶。她们调酒的手法如出一辙,那种动作就像轻舞的蝴蝶刀,酒瓶在她们手中如同一件饰品,在昏暗的灯光下,酒瓶就是她们的钻石,一道道银光闪过,再次出现在酒客面前就是一杯极品酒水,那种暗红如血的酒就像一把烈火,将酒客心中的热火释放出来。
不管是人,还是酒,都让人着迷。
“嗨,罗莎小姐,今天你可真漂亮。”这一句问候已经成为熟客每天都要说的,几乎每一个熟客进门都会先说这句话,然后笑容甜美的罗莎小姐会根据每一个人的喜好送上一杯不同的调酒,这是每天几乎重复的倒带,可是人们没有一点腻,因为在他们眼中不管,罗莎小姐的笑容和酒的味道都会令人产生一种陌生感,就像男人希望每天早上起床时发现床边的人一天换一个。
酒客一般是上了年纪,他们从迷茫的进入罗莎酒吧,就被这种气氛吸引,即使几十年来,他们依旧热衷每天吃过晚餐来这里喝上两杯,所以这里的就酒客通常都是认识的熟人,也许你在外面衣冠楚楚,可是到了酒吧里,没有一个人会和你亲切的问候“晚上好。”而是“某某某,今天你又舔了那个上司的屁。眼”这类粗俗的话。每一个人会因此生气,所以罗莎酒吧即使很吵,但是是有秩序的吵。有的时候还会有慕名而来的年轻人走进来,当然是为了老板娘罗莎而来,这些老酒客,就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也会拉着这些年轻的酒客唠唠叨叨,直至不耐心的年轻人受不了这种“特殊对待”来了这一次再也不敢来了,可是还有一部年轻人留下来,就像这群老酒客一般,开始热衷罗莎酒吧,所以酒吧的生意从未断绝过。
这就是罗莎,简简单单的罗莎。
今天,像往常一样,罗莎小姐调好一杯就亲切的送给老酒客。
老酒客依旧喊道:“晚上好,罗莎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罗莎小姐直至淡淡的回应,身材高挑而双腿修长,这位酒吧女郎可谓能让女人嫉妒的发疯;只是她的笑容总热切却不过分,不远不近,不冷不热,并没有像应召女郎一般,卖骚,但是那浅浅的笑容,就像雨后大的阳光,让人焕然一新,配上紧致玲珑的身体,另有一番妩媚体味其中。
每一任罗莎女郎都是让人美得抓狂的尤物,但是却又是一根带毒的玫瑰刺。曾经有很多觊觎罗莎女郎美色的登徒浪子前来罗莎酒吧,这些酒客会在心里诅咒这些男人,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酒客会发现那些人会像他们诅咒,下了地狱,渐渐的罗莎酒吧的魔名,开始在罗马黑道传起来,曾经有一个黑道巨枭似乎并不相信。可是第二天,这个人却莫名其妙的死在女人肚皮上,死因竟然是猝死。
罗莎酒吧的女主人都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邪恶女巫。
这仅仅是谣传,丝毫没有改变这些酒客对罗莎酒吧的喜爱。
人们会发现一个规律,关于生与死的规律。
只要你在罗莎酒吧安分守己,你就能够看到明天的太阳,反之,第二天就会发现某个人的尸体因为某种意外死在某个角落,仅此而已。
罗莎酒吧照常运营,少了惹人厌恶的苍蝇,这里只有单纯的酒客。
现在这样,以后也会这样。
这几天来的酒客,会发现罗莎小姐这几天的异常举动。
罗莎小姐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往门口看。
有的老酒客总是用促狭的眼光看着罗莎的动作,心想这一任罗莎小姐是不是在等候自己的心上人。
“铃铃铃!”
门口的风铃响了起来。
老酒客不自觉的回过头张望,就连罗莎小姐也蹙起眉头。因为来罗莎酒吧的都是熟人,可以说得上话,随意开玩笑的熟人。可是今天,门口却出现几张陌生的脸。老酒客很肯定这是新来的人,因为只要是熟客第一句话肯定回事“晚上好,罗莎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可是来七个人并未说任何话,径直走了进来,然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
这六个男人循规蹈矩,就连步伐都很整齐,每一个人的身形就像一根根尖刺,特别是领头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黑夜的明星,犀利有神。
罗莎小姐蹙着眉头,走过去。
“请问,几位需要些什么。”
“来两打威士忌。”
“还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了,谢谢。”
一窜简简单单的对话,几乎每一个新人酒客一般。酒客也没好奇,纷纷转过脸私下里和朋友慢慢聊着。谁也没注意罗莎小姐在这座新人酒座多停留了半分钟。
只有半分钟而已。
罗莎小姐慢慢走开,目光再一次回到门口,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傍晚的罗马,夜色寂静。三两只知了发出知了知了的声音,一阵冷风吹过,带起了一阵腥味,救下杀鱼的鱼腥,让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在普斯格里的别墅,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普斯格里正和李书豪闲聊,诧异的回过头。
门被家里的佣人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竟然是梅勒妮?
梅勒妮穿着一袭白尘不变红色长裙,温婉的就像古瓷上的仕女图。
李书豪瞅了一眼梅勒妮眼中闪现一丝异色,但未明语。
“梅勒妮小姐这是干什么去了?”
“出去看看夜色,罗马的夜色很不错。”梅勒妮淡淡道。
普斯格里心疑,好像晚餐之后梅勒妮不就上楼了吗?怎么一下出现在外面看夜色去了?
人不可能凭空瞬移。普斯格里将梅勒妮诡异的出现在门外归咎于自己的记忆太差,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梅勒妮小姐兴致很好,不过下次出去散步的时候可以叫上家里吓人陪同。”普斯格里笑了笑,关心道,“现在外面很乱,梅勒妮小姐您还是注意一下安全。”
梅勒妮不言语,笑了笑。
和黑手党恩德朗盖塔家族拼出火花这间是普斯格里已经从奥斯顿口中得知,因为那天他没在现场,没有有幸目睹梅勒妮的身手,在他眼里梅勒妮只是一个很贵族气质的小姐,仅此而已,一个人走出别墅很容易受到黑手党的威胁,那时候就不好处理了。
草草结束闲谈,李书豪和梅勒妮上了楼。
回道房间里,李书豪指着梅勒妮的裙角,责怪道:“没事吧,下次出去的时候叫我一声。”
在裙脚处一点暗红色的血斑在红色长裙中很难察觉。
梅勒妮微微吐舌,俏丽而温婉,似乎不染红尘。
“出去一趟,不小心弄脏了。”
“我不是说的衣服,我是说你要注意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梅勒妮蹙起眉头,心疼道,“可惜这条裙子了,这可是你送给我的。”
“你还真是个傻女人”
ps:今天看到一条批评的书评看了一后心情有点低落,不过,他说的很对,我的确有很多没预料到的地方。由于咖啡第一次写书,会有很多失误,我会建立一个吐槽楼,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咖啡会接受给位书友的意见,努力改正
第三百一十五章 罗莎酒吧(二)
梅勒妮莞尔一笑,似乎很享受傻女人这个称号。为一个男人变傻,也许值得很多女人羡慕。因为这就预示着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
李书豪微微刮了刮梅勒妮的鼻头,梅勒妮皓如白雪的肌肤浮现一丝红晕,金色的长发散在湖面;一双像天上星星那么亮的眼睛凝望过来,让人止不住怜惜。(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就会将身心全部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
就像现在梅勒妮和李书豪。
对李书豪来说,能够顾碰到梅勒妮是他上辈子积的福气。从一个杀手刀一个小女人,其中需要接受的东西袁飞梅勒妮能够接受。从前的梅勒妮只需要杀人,现在的梅勒妮需要为李书豪着想,为他学会交际,学会融入他的生活。就像一个质朴的孩子,一下融入一个大人的世界,这中间的差异会让人产生怎样的厌烦,但是梅勒妮没有抱怨过一句,不会的努力学,即使做错了,也不会因为烦心而乱发脾气。除去杀手的身份梅勒妮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有的时候李书豪感叹,梅勒妮幸好是一个杀手,如果不是一个杀手如何在这样一个人吃人的世界里面活到现在。
两个人都无话,李书豪想拥着梅勒妮,可惜被梅勒妮挡住。
“我身上有血,先换衣服。”
梅勒妮红着脸,推开李书豪,然后背对着李书豪脱下自己的衣服,正欲换上睡衣,就被李书豪抱了过来。然后躺在床上,拥抱着。
李书豪贪婪的吸着梅勒妮淡淡的幽香,没一点情。欲,只是想单纯的抱着梅勒妮。就像厮守终身般。梅勒妮微微有点羞意,将头埋在李书豪胸前,眸子里面露出依赖。似乎想起什么梅勒妮更加想抱住李书豪。今天是八月十六日,还有两天。
两天。
多么短的日子
李书豪关灯的一刹那,摇了摇梅勒妮,打断她蹙着的眉头。梅勒妮又露出淡淡的笑意,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李书豪怀里,那纯纯的笑意,如同一个出身的婴儿。
淡淡的风刮过,本来盛夏的风应该凉爽可人,但是这一阵风带着一丝腥味,就像在风中喷了一罐制冷剂,冷的人毛骨悚然。在距离别墅仅仅只有只有一百米的街道。这是一片居民区,沉静的街道传来一阵阵老人的苟延残喘。一辆奔驰车还在碰着尾气,刺鼻的油烟味掩盖不了空气中的血腥,右侧的玻璃窗,两个黄豆般大小的洞口,透过依稀的月光,能够看到两个人似乎在车内熟睡。一滴滴血液从车内流出来,滴答滴答然后,染红了这片星空,这只是杀戮的前奏
月光给两个人铺上一层薄纱,银星闪烁。梅勒妮浅浅的呼吸声,悠长而又安稳,李书豪就这样安祥的听着,目光闪现窗外,猛地,眼中透出无尽的杀意。
“黑手党”
淡淡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面,如同一个血色诅咒,杀意滔天
白天的罗莎酒吧似乎不必晚上人少。
老旧的吊扇还在吱吱呀呀的叫着,也许只有这个吊扇记录了罗莎酒吧的历史。
木质的吧台透着一丝亮光,年轮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反而来往过客的衣袖将这片吧台磨得更加圆润光滑。
白天的罗莎老酒客很少,偶尔几个过来也只有一个人独自喝着酒,然后喝到索然无味就一个人离开了。可是整个罗莎酒吧显得很拥挤,因为里面坐满了客人。
陌生人!
一群陌生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们有一个相同点。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老旧的吊扇依旧卖力的摇晃着,似乎马上就要从屋顶掉下来。
罗莎小姐依旧像往常一样,认真小心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依次摆好,再将吧台擦干净,直到擦的锃亮。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工作,即使国家元首来了她都必须这样做下去。
只是今天的罗莎小姐,眉头似乎没有舒展过,似乎对酒吧里面这人沉默不语的人有很大的意见。就跟总是抱怨工作繁重的上班族一般。
酒吧角落里面坐着一两个单身人。他们总是不停的朝中间张望,目光中闪现的是敬畏,弱者对强者的敬畏。
在酒吧中间,坐着几群人,形成一定的规律。
一个扎着丁髷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