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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宾闭上眼睛,脸上尽是憔悴,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一般。
铃铃铃——
电话不符事宜的响起,就像一块石头,击碎如玻璃般的平静。
拉塞宾长长吸了一口气,伸手接过电话。
来电话的是熟人,他旗下两家上市公司的职业经理人,拉塞宾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对劲,压抑住心头的不安,他低声道:“什么事情?”
职业经理人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一听到电话那边的身影,仿佛像一个圣徒在绝望的时候找到上帝般,他带着哭腔,道:“先生,不好了,我们的股票一天之间蒸发了百分之五十我们投进去的钱根本挽回不了颓势现在现在市面上股民都在抢着抛售我们的股票,只要明天一开市恐怕我们公司会垮掉先生先生这”
电话里经理人还在大声呼喊,拉塞宾颓然挂掉电话,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仿佛被一柄重锤击中胸口,又像被重型坦克压住一般。这个夜晚拉塞宾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别墅外,夜色依旧,对于拉塞宾来说是一个噩梦,但对于某些人,绝对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辆豪华的宾利轿车停在别墅外边,车上沾有些许灰尘,能够开得起这样的车,车主绝对不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唯一一个解释是车主来不及清理车就长途赶来了。
一个年轻人走下车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如沐春风,他随时带着笑意,帅气的脸露出隐约光彩,他看着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古老别墅,略带感叹道:“没想到我们还有一点能够走进这里。”他朝车内笑了笑,“相信您也想这么说,不是吗?父亲。”
年轻男人略带调侃的语气让车内的人发出一阵笑骂:“臭小子,没事拿你老爸开玩笑!”
年轻男人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摸样,他走向车的另一边,然后打开车门,脸上依旧保持着嬉皮笑脸,让车内的中年人不禁苦笑。
中年人下了车,他拄着一直拐杖,下巴带着一点胡须,长得颇为威严,金丝眼镜遮不住他眼中的聪明与睿智,他下车的第一个动作同样是瞭望别墅,黑压压的天空遮挡不住别墅的灯火通明。
“杰豪森,还真被你说对了。”男人带着得意的笑容,道:“我还真没想到在有生之年,我那亲爱的弟弟会给我这个机会,我还真应该好好把握。”
年轻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搀扶着中年男人走进这栋充满罪恶和权欲的别墅,随着两人的脚步,月光慢慢被乌云遮住,它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努力想挣脱出来,看看这一幕的剧终,可是结局太过黑暗,远不是这一寸光明能够看清。
“先生,有客人到。”门外的女仆揣着万分的不安和无奈,才进来通报。
她的声音很美,就像清晨的喜鹊,瞬间在别墅激起一滩波澜。
女仆的声音让因为两个因为不同原因却有着同样目的而沉思的男人醒了过来,拜尔德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会来别墅拜访,他将目光投向门口,可是黑漆漆的一片,正如他现在的心情。
拉塞宾略微皱了皱眉头,心情烦闷的他,摆手道:“不见。”
女仆欲言又止,正在她进退两难之际,门外传来一阵爽朗可是在拉塞宾耳朵里却有那么刺耳的声音。
“我亲爱的弟弟,难道我来了你也不见吗?”
一个年轻人搀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拉塞宾皱起的眉头,微微一跳,立马站起来,脸上不只是笑还是怒,模糊的让人看不清。
他不急不慢的走进中年人,似乎喜悦道:“哥哥,没想到你竟然有时间来我这里坐,还真是欢迎。”
他脸上带着笑意,可是在这间房间里,任谁也不会觉得他真的笑了。
杰豪森搀着拉兹玛尔朝拉塞宾走去,一样不快不慢,两个亲兄弟一见面就相拥一番,可是之间的亲情包含了多少呢?谁也不知道。
杰豪森将拉兹玛尔送到拉塞宾身边,自己很熟练的坐在拜尔德旁边,他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哪怕对板着脸的拜尔德也一样。
拉兹玛尔仔细打量着拉塞宾,看了他头上几缕白发,顿时惊讶道:“拉塞宾,我亲爱的弟弟,没想之过了几年你就苍老了这么多,看样子这几年你过的并不好啊。”
拉塞宾笑道:“为了生活总必须有点牺牲,我可不想哥哥您这样洒脱,到处游山玩水,也不知道您这此来这里准备玩多久?”
简单的问候,给人一种夹枪带棒的感觉,两个人都想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却被一层睿智而又狡猾的光芒掩盖,看到的永远只有兄弟之间的亲情。
果真是一对兄弟。
拉兹玛尔笑了笑,他摘下眼睛,吹了吹镜面上的灰尘,好一会,才说道:“我准备常驻在这里,应该不会离开了。”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拉塞宾感叹了一句,脸色却没有半点喜悦。
拉兹玛尔道:“听说你在罗马有一点困难,我实在不忍心,所以和家族里的几个元老商量了一下还有这个”
他招了招手,杰豪森从包里拿出几张纸,递了过去。
拉塞宾脸色越发的阴翳,和拉兹玛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拉兹玛尔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拉塞宾,拉塞宾眯着眼睛,接过纸张,总共七八张纸,每一张纸上都一个熟悉的名字,弗斯、维克罗斯、奇阿克萨这些都是恩德朗盖塔家族中有权有势的人,在最后几张,他看到四个名字,正是效忠于他的四个军团长名字。
这一刻,这头半睡的雄狮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他再也保持不了沉默,带着怒意道:“我的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拉兹玛尔依旧笑着,笑容中有很多意味难明的东西,最终他撕破脸皮,露出狰狞的爪牙,道:“我来拿回该属于我的东西!”
第三百六十六章 来人
大家很给力,一下收藏就涨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句话,谢了
清晨的光辉透过窗外的枝桠照射进来,只有在这个时候罗马的空气才会显得格外的舒适,小鸟已经习惯了喧嚣,站在树枝上看着人们过往打着招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城市才没有罪孽和肮脏的交易,人们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干净。
普斯里格就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毕,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然后享受着帕赛德狼吞虎咽带来的异样声音。
一开始他还是有点抗拒,毕竟习惯清净的人遇到这一个一个极品实在有点适应不过来,但是随着时间,他慢慢就习惯了这个粗手粗脚,食欲堪比一头猪的男人。
早餐以后帕赛德摸着滚圆的肚子,带着得意的笑容朝李书豪走过去。
梅勒妮坐在李书豪身边,他有自知之明没好意思挤过去。
“李,听说你明天就要走?”
帕赛德一把坐在沙发上,压的沙发吱吱呀呀的叫。
李书豪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随口道:“嗯,我已经买了机票,明天一早就搭乘班机会纽约。”
帕赛德皱了皱眉头,自顾自的感叹道:“真没劲。”
李书豪合上报纸,盯着他看了一眼,没好气道:“你难道还想呆在这里白吃白喝?我看你是舍不得普斯里格先生那几辆好车,每天拿出去飙车不说,你不是开车开得快么?有本事开车别让电子眼拍到,这几天我光在普斯里格先生手上就看到数十张罚单了,你要不是普斯里格不介意,我都有心思将你扫地出门了。”
帕赛德强作辩解道:“又不光是我一个人去了,奥斯顿也有份。”
李书豪瞪了他一眼,奥斯顿是被他缠着去的,没先到反倒成了帕赛德的借口,不知道奥斯顿听后又会是何种感想。
显然李书豪不会相信,不过帕赛德和奥斯顿的个性还是合得来的,至少对于飙车和泡妞这两样这两个狐朋狗友总会有些话题。
普斯里格从楼上走下来,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也笑道:“即使李先生有事离开罗马,如果帕赛德先生想继续留在这里我和奥斯顿都会热烈欢迎。”
帕赛德见有人替他说话,底气也高了不少,朝李书豪示威性的看了看,见李书豪爱理不理,他也觉得没趣味,道:“还是算了,这个小子走了,也没什么兴趣玩,我还是早早会西伯利亚去。”
“西伯利亚?”普斯里格好奇道,“帕赛德先生你住在哪里?”
李书豪立马瞪了帕赛德一眼,连忙解释道:“他住在距离西伯利亚不远处,地名不太起眼,所以就称为西伯利亚。”
“哦”普斯里格没过多深究。
见帕赛德没有吱声,李书豪也松了一口气,西伯利亚是一个杀手窝,说给普斯里格听待会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普斯里格要去公司上班,别墅里一下清净了不少。
帕赛德不停的在沙发上扭动张望,仿佛屁股下面坐了一根钉子似的。
梅勒妮打开电视,调到电视剧频道一个人乐滋滋的看起来,反而是李书豪倒闲着没事做,拿着报纸翻来覆去。
别墅外久久没有反应,帕赛德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从沙发上跳下来,那两米高的身板仿佛跺的房间震动,吓得在收拾东西的女仆好一阵失神。
帕赛德朝女仆笑了笑,露出标志的大黄牙,可惜效果不佳,女仆mm吓得惊慌失措,立马逃出了客厅,帕赛德自找没趣的晃了晃,不禁撇了撇嘴:“奥斯顿这小子在干嘛?现在都八点钟了,他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累趴下了。”
梅勒妮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帕赛德才发觉自己刚刚说的太露骨没注意还有女同志在身边。李书豪收起报纸,躺在沙发上,道:“你就不能呆在沙发上歇一歇,别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闲不住啊。”帕赛德撇了撇嘴,有点举头丧气。
李书豪看了他这摸样,也没管他,他想了想,问道:“你反正不急着会西伯利亚,要不要跟我一起回纽约玩几天。”
帕赛德一下盯了过来,仿佛在看一件罕世奇珍一般,他道:“你会这么好心让我去纽约?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去算了!”
李书豪一听将心底的一丝愧疚完全打消,在西伯利亚的时候,要不是帕赛德照顾,他现在可能被科维鲁斯还有狼王佣兵团的人给暗地里搞死了,虽然击杀了科维鲁斯,也顺便帮帕赛德统一了西伯利亚,但是心里若有若无的对帕赛德有一点愧疚,可是帕赛德这一说,本来揣着一片好心,结果什么心思都没了,唯一一个心思就是觉得这货儿欠揍。
看李书豪爱理不理的样子,帕赛德捉摸着李书豪对他好像没什么企图。要钱,听奥斯顿说这小子每天烧钱都烧不完,能到是看中他的能力?帕赛德直接否定了这一观点,这小子也只比自己差那么一点点,也没有什么难题需要解决,当然关于两个人孰强孰弱这是帕赛德自我观点。
唯一能够想到的是李书豪真的想让自己去纽约享受几天,帕赛德心里一暖,笑道:“算你小子有心,不过,我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西伯利亚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再说在这里当了这么多天皇帝,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呆在自己狗窝痛快一点。”他不怀好意的朝李书豪笑了笑,“你不是还欠我钱吗?这年头有钱那里不能享受,我偷渡几辆车过去,然后让西伯利亚那些杂碎去修路,这样不也天天可以飙车?”
让那群杀手、拳手去修路。
这个奇葩的想法果然只有帕赛德想的出来。
李书豪瞅着他那副欠揍的摸样,摇了摇头:“搞的你好像没见过钱似的,如果你要钱,我的阿瑞斯还缺一名教官,给你年薪一千万,只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