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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门口的贞子将头发往身后一甩,潇洒地笑了起来:“棉小受你还真他妈可爱呢~”
“去你丫的……”
“是曲逆崖。”
俱乐部老板曲逆崖认真地纠正着,将他拉了进来,取过了提在他手中的糕富帅盒子,接着喜滋滋地颠不颠不走了。
那个……疯婆子!
木棉在内心咆哮。
“喂,小的们,有蛋糕吃了!”曲逆崖豪气干云地一吼,全俱乐部为之安静,接着继续调情的调情喝闷酒的喝闷酒,显然是过了吃蛋糕的年龄。
“混蛋你们看不起蛋糕么!人生就是吃蛋糕啊混蛋!扣你积分啊混蛋!”
酒吧侍者从后面抱住准备上去干架的自家老板一边喊着“冷静下来啊混蛋不老板大人”。
果然是个疯婆子啊……
木棉环顾四周,俱乐部里跟往常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些看着眼熟但绝壁没有说过话的面孔。这里的人主要还是秦绶认识的多,他搭过话并比较熟的似乎就只有……变态CPU一个了吧。
虽说一帮不认识的人来分蛋糕很不爽,但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拒绝分蛋糕更不爽。木棉看着像狗狗一样恨不得摇着尾巴对毕律示好的卞泰,恨的牙痒痒。混蛋!好歹也是他的生日,这混蛋他妈的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不过如果卞泰听得到他的腹诽,八成会说:“谁他妈的要和千年杀自己过得人当朋友啊
混蛋!”
曲逆崖终于放弃用扣积分作为威胁找人过来分蛋糕,并且顺利退出了炸毛状态,恢复优雅后优雅地打开糕富帅的盒子,取出中间精致的抹茶蛋糕。
一边担心着是否会不新鲜,一边走过去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木棉坐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见角落里抽着烟的毕律和忠犬模样的卞泰。
说起来,变态CPU和毕律最近怎么样了呢?
自从那天在俱乐部惊鸿一瞥,向来花花公子的卞泰就心无旁骛,再没找过别人。公司里的事不是很忙,他跟老头子请了找老婆假后便天天泡在俱乐部,守在毕律身旁。
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也不上去烦他,就是默默地端烟灰缸倒酒。毕律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候上午在,有时候下午在。摸不准他习性的卞泰干脆死守俱乐部,就坐在毕律每次来都坐的位置旁边。
毕律没来的时候,他就找曲逆崖了解情报,或者暗中盘算一下自己怎样在找老婆假这短暂的十七天中创造出最大的生产力,还要提防中途忙起来被老头子叫回去。
曲逆崖告诉他,毕律的前男友也和他一样是某个大公司的太子爷,只是当然没有他能干,所以不怎么管事。那人名叫付新——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付新也不知道用什么卑鄙的手法骗他家小律律去同居,说什么这辈子只要他一个之类的话,后来小律律发现他暗地里包二奶和小零,于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不是什么新颖离奇的故事,不过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狗血。要是换了以前,卞泰听到这个故事一定会大笑毕律傻,男人的诺言靠得住才怪。但现在——
“那个混蛋居然敢把我家小律律……”卞泰几乎散发出了黑气,“……然后呢……”
曲逆崖表示看到他这样大跌眼镜,将眼镜戴回去后她说:“付新经常来俱乐部泡小零开房,就喜欢坐在那张沙发上。”
卞泰顺着她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一个打扮花哨的男人正左拥右抱。
等一下……那个方向!
卞泰陡然蹿起来,坐在毕律常坐的位置上,看过去。
果然……
这是小律律一直以来最爱看的方向。
卞泰结束了回忆,看着依旧将目光投在付新身上的毕律,心酸。
手放进衣兜里,那里是一张照片。听曲逆崖说,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毕律时缠着他拍的。
画面中,大概十八|九岁的青年站在阳光下,衣冠整洁,朝气十足地笑着。像是要闪瞎人眼一样。
看看依旧左拥右抱的付新,卞泰出生以来第一次羞愧地低下头去。
他以前太他妈的不是东西了!
可是他虽然换小零换的快但绝壁没有三心二意过!
得出结论,果然还是付新最不是东西╮(╯▽╰)╭
看着卞泰一连串丰富的表情,木棉有些错乱。
那个真心是CPU么?高贵冷艳邪魅霸道温柔腹黑帝王这些属性都被狗吃了么!
思考了许久后,木棉拍手,得出结论。
他一定是见证了一个高富帅蜕变为矮穷矬的过程。
蛋糕两磅左右,只有木棉和曲逆崖两个人分,当然是多了。
当木棉拒绝再触碰任何一种名字里有蛋或有糕的食品后,曲逆崖想出了一个消灭糕富帅的好方法。
那就是啪地将自己盘中的蛋糕拍在了他脸上。
“……”缓冲期,三秒。
——“混蛋!你给我站住!站住!”
两人打打闹闹地消耗完了蛋糕后不久,秦绶就到了。
看到自家小受满脸满头都是奶油和蛋糕碎渣,他微微皱眉,接着将人搂到怀里,舔了起来。
曲逆崖欢呼着找手机拍照。
反正也没用的,木棉没有阻止他秀恩爱闪瞎眼的举动。
“这么早就回来了?”
秦绶嗯了一声:“都怪曲妮玛那个混蛋,把事情说的那么夸张。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搞定了。”
见他差不多舔够了,木棉从他怀里出来挑眉道:“哦?那你还这么晚。”
秦绶举起双手表示清白:“我只是把他们轮番训了一顿。”
信服了这个理由,木棉满意点头:“接下来去哪里?”
秦绶在他身上闻了闻。
“洗澡。”
为了方便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俱乐部就像是一家小型的酒店,有不少双人房。双人房里自然也有卫生间。于是秦绶在曲逆崖意味不明的笑容中开了一间房。
卫生间里有个不小的浴缸。
秦绶进去一看,决定坚决不辜负设计师的美意,和木棉一起脱起了衣服。
木棉警惕地看着他:“先说好,我最讨厌在水里干了,感觉浮力老和人过不去。”
秦绶做无奈状:“难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干就只有干了么?……嗯?”
他会这么惊讶当然是看见了木棉手上的戒指。
木棉想起了什么,从脱掉的裤子兜里拣出了另一枚,扔给秦绶。
秦绶彻底黑线。还有谁的神经能粗到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放在裤兜里随便扔的啊。混蛋,那可是钻石!还是订做!很贵的!
“话说,你不摘下来么?”
木棉摇头,接着跳进了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接热水的浴缸里。“我要戴一辈子。”
被他稀少的情话感动得无以复加,秦绶也进了浴缸,将水龙头关掉,决定以身相许。
“喂喂喂!混蛋!说了我最讨厌在水里啊混蛋!阿嚏!”
在木棉的奋力抵抗下最后还是没做成,秦绶兴致缺缺地洗完澡后先行出去,决定在房间里找点什么好东西玩。
于是,当木棉擦着头发从于是出来准备找衣服换上时,就被看到的景象吓尿了。
手铐皮鞭蜡烛假j□j……和一脸奸笑坐在它们后面的大禽兽。
咽了口唾沫,木棉强笑道:“呵呵,呵呵。”
见他害怕的小样,秦绶邪魅一笑,站了起来走过去,帮他擦头发:“放心吧,我怎么舍得S你。要是有一天我不SM会死的话,我一定让你当S。”
才不会承认自己被感动到并且默默松了口气,木棉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他妈带衣服了么大禽兽?”
“……”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梗及其后果
结果,他还是只好穿着脏衣服出门。
秦绶说要带他去玩,两人就没回家,出了俱乐部便直接坐在了车里。
秦绶踩下油门,并带来了一个噩耗:“对了,上次忘了跟你说,妈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快的话下午一点就能到。”
木棉作悲切状,接着又问:“有没有能够抵消掉它的好消息?”
秦绶勾起嘴角:“我们的目的地是世界之窗,国际啤酒节。”
木棉哦了一声,显然兴致缺缺。不过怕秦绶失望,没有表现出不满的情绪,只是疑惑地问:“国际啤酒节不是早就……”
秦绶正巧打了个喷嚏没听到,再问他时,他却摇头不说话了。
或许,是记错了吧……
二十分钟后。
“你确定啤酒节已经结束了?”
“是的,先生,结束了三个月。”
“是么?是这样么?呵呵,呵呵。”
黑化状秦绶被木棉拉走后半天才恢复正常,木棉道:“真是的,你的消息究竟不灵通到什么地步?连我这个宅男都知道啤酒节九月三号就结束了。”
秦绶拉住木棉的手,一路快步向前。木棉不知道这大禽兽又在打什么注意,只好跟着进了大门。
世界之窗某小卖部。
“两罐啤酒。”
“只有青岛。”
“好。”
秦绶将啤酒递给木棉,拉开自己的拉环道:“为啤酒节干杯!”
木棉一脸黑线举杯碰了上去。没想到魂淡大禽兽居然有这样……他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形容……的一面。
虽说没有了啤酒节,但秦绶还是决定在这里等晚上的晚会。
木棉到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两人又折腾了这么久,等到找到餐厅坐下时,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晚会似乎是六点钟开场,还有三个小时可以逛逛。
自然不能对旅游景点的餐厅要求太多,于是两人点了几个勉强看上去可以吃的菜,就闲聊起来。
木棉假装不经意间说道:“大禽兽啊,明天老佛爷回来,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上班了。”
秦绶摇摇头:“妈给我休的是产假,你没生,我就一直可以待在家里。反正其实公司不是很需要我这个年龄尚小的总监。”
通过他的话想起了什么,木棉皱眉:“现在还不要紧,等再过几个月怎么瞒得过去啊。要是去医院检查不是一下子就露馅了?又不是清宫剧,还可以买通御医什么的……”
秦绶知道他说的是假怀孕的事:“没事,等妈回来,找个理由流了吧。就说上厕所用力太大就给顺便出来了……”
“靠!你他妈也太不把一条人命当回事了吧!”木棉终于知道为什么命运这东西要安排秦绶是个gay了,这拯救了多少胎儿啊!
“那你说怎么办呢?”
木棉呆住,接着低头沉思,过了好久才皱着脸抬起头来:“想不到。”
秦绶叹气。
木棉有些心里不舒服:“魂淡,你在搞什么!那时候不是你非得骗老佛爷说我怀孕了求信任么?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秦绶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一方面是想到母亲的压力,另一方面也有点为当时自己犯傻找出的
理由而羞愧。“行了,我也没怪你。吃,吃吧。”
看着他帮自己将菜夹到盘子里,木棉的脸色才缓和过来,吭哧吭哧默默吃饭。
秦绶一看他明明就还没消气,于是站起来,从面对面的座位走到了木棉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肩膀。“对不起。”
木棉哼了一声,继续吃菜。
秦绶看他傲娇的神色就知道哄回来了,于是弯起嘴角,继续搂着他,下巴放在了他的肩膀
上,闭上了眼睛。
木棉回过头就看见这一幕,自然而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