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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开口,大着声音喊了一句:“我就是要影后的位子,怎么样?”
“你跟我不是从前的薄情和锦郁了,现在不能站在一起,如果当初张浩你没有出现,现在娱乐圈里会有人不跟我合作?不跟我投资?我只不过要找一个靠山,我们锦家四亿的高额债款,还等着我还呢!”
她已经觉得她很丢人了!
明明是不要自己的男人,可是偏偏却还是死缠上去签下那份协议书。
还要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讨好着他。
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做她能做到的所有事情。
按照他的习惯和需求,做了一个乖乖巧巧的女伴。
他还想她怎样?
薄情听到她的话,整个人蓦地顿住了身子。
他没有抬起头去看她。
只是从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撤退了出去。
伸出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枕巾,看着蜷缩在床头上的锦郁。
这一次她却是真的哭了。
只是连哭的时候,都不肯让他看到,是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
发丝,明显有着湿漉漉的泪痕。
不准勾引我【6】
“我姐姐现在这副样子,一家人谁也没有去问她到底怎么了,也没有人问她曾经做了些什么,可是不代表着我们不知道她心底多难过。”
“如果锦家没有破产,没有那次危机,我姐姐也不会卖给别人,也不会最后落得半身不遂,你看到了没有,她坐在轮椅上,曾经她在学校那么光彩夺目,她可以跳出最优雅最精美的舞蹈,现在,她连走路都不能走!”
那一年,锦秋邮寄了无数的支票回家。
他们锦家的女子,被迫逃到了国外,就算是丢人,就算是放荡,那也只能背着X市的名门贵族。
不知道买走姐姐的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那个人对姐姐一定不好。
若是好的话,怎么可能惹得姐姐到了现在,摘掉了子宫,失去了双腿?
若是有朝一ri,让她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她定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锦郁的话有些激动。
说完之后,她才意识到了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顿时缄默了下来。
窝在床上,再也没有看一眼薄情。
薄情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许久…………
一直到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终于细细碎碎的传上了本已经湿掉的衣衫,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屋内一瞬间安静的致命。
她慢慢的止住了眼泪,全身酸疼的厉害,哪里都不愿意动,只是颤抖着伸出手,抓了被子,好在屋内空调温度适中,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却也不热。
甚至不在乎等下锦秋会不会来屋内看她一眼。
只是就想这样,天荒地老的睡了下去。
再也不要醒来了。
薄帝大厦。
气势宏伟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笔直宏伟。
里面布置的非常华丽,极致的美丽。
不准勾引我【7】
置身其中的时候,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在做梦。
所有的员工,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冷静的表情。
一层大厦入口处,保安就站了两排。
锦秋推着轮椅,慢慢的走进。
她微笑的看着接待小姐:“我找太子。”
她的声调婉转而动听,像是林间的百灵鸟,没有任何狂野魅惑的音质,清脆如同流水。
苏莫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背影,面容微微的有些发怔和出神。
为什么总是把她和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第二次见她了。
总是觉得她给了他致命的熟悉感觉。
明明没有一处相似,可是却偏偏觉得如此的想象…………
他点燃了一根烟,无视了大楼里的禁止吸烟,慢慢的吞吐着,眼睛闪现了一层薄雾。
似真似假一样,想到了曾经那个女人。
他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是因为一年多以前,那个女人死掉了,他现在才会如此的沉默和寂寞。
他告诉自己,他永远不会为了那个女人而悲伤。
他告诉自己,永远不会。
像是自我催眠一样,警告着自己。
可是,他却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寂寞的味道。
如果这支香烟。
孤单…………他不想孤单。
一年多了…………他一直提醒着自己,一直逼着他自己忘掉一切,忘掉那个伴随着时光,越来在心底越深刻的女子。
他记得那个女人叫做,Fairy。
小妖精的意思。
他没有唤过她的名字,一次也没有。
甚至他不曾知道她本名叫作什么,因为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于是,一直到她死,他都不曾知道那个在他身侧,呆了七个月的女人,究竟叫做什么。
掐灭了烟,苏莫摇了摇头,像是要毁灭了自己脑中这几日混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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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苏莫。
苏莫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一枚,怎么会有感情?
更何况,他只是觉得那个人死了,才会如此的记着吧。
顿时,举步,想要上着楼上走去。
…………………
“不好意思,如果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太子的。”
前台小姐的服务态度非常的好,这是薄帝集团的宗旨,就算是心底厌恶,表情却也是一副优雅的笑容,端庄认真的模样。
锦秋垂了垂眼睛,她和薄情不熟,甚至说,不怎么说话,他的手机号,她却又怎么能知道?
她垂着头,细细的想着。
“小姐,如果你没事的话,请出去,这里不能停留。”
锦秋默默的点了点头,摇着自己的轮椅,走了出去。
现在是午后,阳光很炎热,八月的夏天,她却没有走开,只是安静的坐在轮椅上,晒在太阳下,等待着薄情出来。
她的脸色很白,身子纤细的很。
手腕抓着轮椅之处,也不过才直径五厘米的样子,像是小孩子的胳膊。
苏莫看着电梯一点一点的合上,微微的靠在电梯上,打算上楼。
却最终还是按了一下向下。
………………………
太阳晒得锦秋的肌肤已经有些红了。
突然间一道阴影遮在了她的面前,微微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到是苏莫面无表情的脸孔。
“锦小姐,请问你有事?”
锦郁是有一秒钟说不出来话的。
她永远记得这个声音,苏莫的声音,是如此的回荡在她的心底,一遍又一遍。
她永远记得这个男人,苏莫的体温,就算是隔着衬衣也是冰冷的,他的温暖,只为了另一个女人而绽放。
“我找太子,有点事情。”
锦秋的声音,干净而纯粹,表情柔和,整个人透露出来一模温柔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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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莫微微的有着一秒的失神,旋即笑了一下,伸出手,骨节分明,手指有些粗糙,上面有着茧子。
有力的推了轮椅,转身,重新进入了薄帝大厦。
“莫少爷…………”
前台小姐吃惊的喊了一句。
苏莫微微抬头,眼神依旧是冰冷无情的,慢慢的回了一句:“她是七七的姐姐,以后若是过来,直接便让她通行吧。”
“是,莫少爷。”
苏莫把她推入了总裁专用电梯。
一路向上。
锦秋始终都是温婉的表情,低着脑袋,没有吭声,安静的呼吸着。
苏莫也没有在看一眼她,整个人捉摸不透自己为何要这般的做?
电梯刚刚打开的时候,锦秋双手微微的滚着轮椅,走出了电梯,她慢慢的侧头,对着苏莫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便向着唯一的办公室门口走去。
苏莫没有跟出来,依旧停在电梯里的。
锦秋敲了敲门,许久,里面才传来了一阵慵懒缱倦的声音,下一秒,门被打开,倾世的容貌,露在了她的眼底。
她微微一笑,表情略带着几分雀跃,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子,我找你有事。”
薄情是没有想到锦秋回来找他,微微的侧了侧身子,单手抓了轮椅的后面枝干,一下子把电梯扯进了办公室。
然后轻轻的关了门。
他却没有着急开口说话,去接了一杯水,递给了锦秋。
“谢谢。”锦秋微微的低了低头,接过了水杯,才有抬起头,看着淡色的唇,艳丽的面孔,许久,才开口:“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来找你了。”
薄情缓缓的步入了沙发前,姿态华丽的坐了下来,微微抬起眼,眼风无情,却很妖艳。
“嗯。”
俊美的男人,只是给了她一个字符。
锦秋知道薄情很冷淡,虽然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可是远远的看去,那个男子,就算在你的面前,却也像是隔了一个世界,那般的漫长。
不准勾引我【10】
他全身都是透露着冷色的气质,一时之间,锦秋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开口。
好在薄情,下一秒,俊美的唇瓣,微微开启。
“有事?”
锦秋点了点头,握着手里装着纯净水的水晶杯,渐渐的用力,然后看着面前性感的一塌糊涂的薄情,微微的开口:“我是为了七七的事情来的。”
薄情坐在那里,却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只是悠闲地向着沙发背上靠了靠,姿态慵懒,抬起手,支了支下巴:“什么事情?”
“太子,曾经是我拜托你照顾七七的,你是同意的。”
“虽然我不懂为何当时你悔婚,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对她并不好。”
薄情听到这样的话,微微的抬起了头,看着锦秋,眼神微微的有些了一抹严肃的光彩。
他很淡定,淡定的仿佛锦秋给他说过的话,都根本只是不存在一般。
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对她好?我们没有关系,不是吗?”
锦秋被回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半晌,她才轻轻的开口,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你在生七七的气吗?”
“其实她就是那样的人,她的心底有些阴影,从来没有去接触过社会,锦家曾经辉煌的那些年里,的的确确把她保护的很好,一家人都竭尽所能的宠爱着她。”
“她是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贵族小姐。”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她不去接触人群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锦郁突然间抬起头,对上了薄情的眼眸,看到男子眼底一闪而过的好奇,她才开口。
“七七上幼儿园的时候,遇到了一件事情,所以才会那样。”
“就是…………她的男老师,欺负一个小女生…………”
锦郁说的有些吞吞吐吐。
薄情却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样子,整个人开口,声音渲染着慵懒。
不准勾引我【11】
薄情却收起了之前漫不经心的样子,整个人开口,声音渲染着慵懒。
“幼女被强占?”
他能读懂人心,所以他知道了锦郁想要说的话。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学校吗?心理留下来阴影了吗?”
薄情的眼眸略带着几分艳丽,表情却有些严肃:“留下来什么后遗症了吗?”
那一秒钟,聪明如薄情,已经猜出来为何那个女子,反应如此的冷淡了。
难怪第一次自己伸出手去牵她的手的时候,她会蹦出去很远。
锦秋点了点头:“是,她从那之后,一直都不喜欢男人靠近,而且非常的排斥男人,直到长大了,才可以跟男人说一说话。”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