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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换女朋友,西池恭总是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去席夜的小楼,将自己换女朋友的事告诉他。
话不多,但一定要自己亲自告诉他。
“夜,这是我女朋友,她是韩国。”
“夜,这是我的新年朋友,她是美籍华人。”
“夜,我又有新女朋友了。”
“夜,这一次,我好像真的喜欢上她了怎么办。”
这样的话,他说过很多次,保鲜期最短的是一个礼拜,最长是半个月。
这样的话,席夜一个月要听好几次。
最初,他的心会痛,会难受,面上去要保持镇定。
久而久之,他不在去在意这些,不是不想,而是已经麻木了。
既然,这是他喜欢的,这样做,他高兴,自己,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慕寒二十岁这一年,西池恭二十一岁,席夜二十五岁。
这一年,也是大晓姐失踪的地十五年,慕寒提出 要去a市找她。
离开前一天的晚上,西池恭再次走进小楼。
“夜,我又分手了。”
席夜在,西池恭一进去就倒在沙发上,腿搭在沙发背上,脸上没有一丝分手后的悲伤。
分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席夜拿着书的手顿了顿,却没有说话。
西池恭睨了眼他,却不见他任何的表情波动,不由有些失望。
微怒的抓了抓头发,坐了起来,对他的反应有些生气。
“夜,我分手了!”看着席夜认真的再次说道。
然而,还是让他失望了,席夜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抬。
他恼怒的走了过去,一把按下他的书,双手撑在桌子上,隔着桌子看着他。
席夜心里苦涩,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西池恭头皮一紧,他最怕席夜这样看他的了。
但碍于面子,他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夜,我分手了。”
席夜撩了撩长发,淡笑,点头,“我知道了。”
西池恭一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他好像不满足他这样的回答。
“你就没话跟我说了吗?”
席夜点了点头恍然明白,“哦,明天你要跟寒去a市,到了那边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
上次跟寒出国,因为风流过头结果重感冒了,还硬是逞强回来让他给医治。
西池恭咬牙,“就这些了吗?”
席夜好笑的看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然后只见他站了起来,起身时,长发拂过西池恭的颈项,痒痒的。
西池恭微震,他的发,好似拂过自己的心,心口的地方痒痒的, 有些难受,有些,渴望……
蓦地,他的下巴被挑起,抬眼间,席夜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他说,“小西,你还想听什么?或者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说话间,他嘴角的笑容仍然在,淡淡的。
在花丛中打滚的花花公子在面对席夜的容颜时也是免疫力下降,夜今天应该又是在研制护肤品,这是西池恭此刻所想的。
席夜长期在实验室,如果是做其他的研究,他身上更多的是一些化学品的刺鼻味,此刻传入他鼻翼的是淡淡的草本清香,有多种植物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有些杂,但很好闻。
他吞了吞口水,强压着那股不该有的躁动,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小西,你这样很不公平。”悠地席夜说。
“什么?”
席夜笑了笑,更加贴近他,“小西,你对很残忍呢,为什么你就能那么忍心告诉我这些事!”
他答非所问,自嘲的笑了笑,他的残忍,没心没肺,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吗?
“你不觉得吗?”
不等他回答,席夜继续说:“每一次你来告诉我这些的时候可否有想过我的感受,可否想过我是否愿意听,可曾想过我的心是否难过。”
“而你,却是那么的没心没肺,你真当我的心是铁做的吗,这些事情,你不告诉我不久可以了吗,不告诉我,我就不会知道,这样与大家都很好不是吗,为什么你在快乐的时候还不忘在我伤口山撒盐,这样做你很快乐,很高兴吗?”
“我没有!”西池恭大声反驳。
他没有想过要让他难受,更加没想过要伤害他,他只是,他只是……
只是什么,西池恭也理不清。
目光闪躲,不敢看他。
“嗯,没有什么?没有让我伤心,还是你想说,你不是故意的?”
本来就是。
他当然不是故意的,他怎么会伤害他,他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西池恭一惊,他刚刚想了什么,想看看他的反应,自己叫女朋友看他的反应干什么?
“呵呵。”他的一惊一乍闪躲让席夜不由笑了,“小西,承认吧,你并不排斥我。”
他说的是排斥,没有说你也是喜欢我的。
西池恭怔怔的看着他,他怎么可能排斥他。
席夜放开手,抚上他的脸,轻软的,爱恋的。
眼眸深情地望着他,他想逃,然后他不让。
头微低,覆上他微张开的唇,轻软的舔吻着,辗转深入,西池恭亦是没有反抗,心,砰砰的跳,承受他的吻,任他扣着自己的头,舌尖探入。
一吻结束,席夜抵着他的头轻笑,“看,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迟来的元宵,情人节双节快乐
正文 青梅竹马之爱
一吻结束,席夜抵着他的头轻笑,“看,你也喜欢不是吗?”
西池恭想逃,但却被席夜扣着头,无处可逃,抬眸,迷茫的直视他。
是啊,他不讨厌,甚至,有点点,喜欢,不,不是一点点……
难道,这几年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吗?
他交往过的女人很多,有金钱方面的交易,也有真心因喜欢交往的女人,但却从来都不会长久。
曾今女人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无情,既然不爱,为什么要跟她交往。
当时,西池恭愣住了。
无情吗?
是吧,他是很无情吧。
他想过要好好给交往,想过跟某个女人长期在一起,也曾经有一过那么一个女人,他们在一起三个月,这是最长时间的,然而,最后还是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他没有,只是感觉不对。
对,感觉。
与他交往的女人,或是床伴,各式各样的都有,温柔的,活泼好动的,姓感的,也有粗鲁的,所谓的女汉子。
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一个对的上他的感觉呢,为什么总是觉得少了什么。
难道,都是因为他吗?
悠地,席夜放开了他,苦笑,“呵呵,小西,承认也钟情于我有那么难吗,还是说,我就真的那么入不了你的眼。”
不,没有,不是这样的。
“给我时间好吗?”
他要求给他时间,席夜笑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他温柔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好,我等你。”
这一次,西池恭没有再逃避,一则是他明天就要跟慕寒去a市,这次不比以往出差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二是他刚刚的话撩动了他的心。
他需要时间整理。
第二天,西池恭跟随慕寒来到a市,先是联系当地的人,顺着之前查过的线索逐一排查,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们在第一时间查到了安家。
十五年前,一场车祸带走了安家一家三口,然而明明应当在那场车祸中过世的安家孙女却莫名的活了下来。
这天,他们经过一个广场时,老大却突然叫停了下来。
席夜觉得奇怪,顺着慕寒的方向望去,最先看见的是喷泉的求婚,最后才发现慕寒盯着的是那个望着喷泉,那对新人哭泣的女人。
女人穿着朴素,哭着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然而,老大却一直盯着她。
那女人很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这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她的。
当时西池恭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跟这个女人,也就是安若依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有着那么深的纠缠,更加不会想到慕寒会爱上他,仅仅是一眼,而她更是他们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去墓园时他们再次遇到那个女孩,慕寒决定留下来,将他们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活定在a市。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结婚了,而且还有一年多。
西池恭拿到手上的资料犹豫着要不要交给慕寒,突然间,他犯愁了。
老大这是第一次对人这么重视,还是女人,以他的经验可以看出老大这是对人家动情了,可是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他啊。
比他大不说,还是个结了婚的女人,难道要老大去当第三者枪人家老婆吗?
虽然,他觉得老大很优秀成功率很高,但人家老公条件也不差啊。
遇到烦恼解决不了的事时,他下意识掏出电话给席夜拨过去,调出号码准备按拨号键时他顿住了。
什么时候开始,在遇到自己不好决定的事,决定不了的事时,他总是下意识的给席夜打电话。
其实,这件事,也并不是那么难下决定,可他还是秉承着这样的习惯。
最终,他还是放下电话,将那份资料给送了进去,他不能在什么事都依赖他了。
来到这边后,西池恭又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四处沾花惹草的,花蝴蝶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人,更何况是他刻意为之,一时的快乐让他暂时忘记曾今做出过的承认。
直到他们再次回到英国,回去后,他才想起自己当初的承诺,他让席夜给他时间,然而,他却是压根没想过。
回去的时间不长,十来天的时间里,除了必要,他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生怕会被席夜再次问及这个问题。
意外的,席夜并没有提及,更加没有找他要答案,这让西池恭更加心虚,直到离开,两人都没有能正经的说上一句话。
回到a市第一天就发生了后面安若依的一系列事,离婚,流产,惨遭毁容,慕寒接回安若依后让他给席夜打电话让他来a市,他这才想起,好像,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通过电话了。
在以往,一直以来他都习惯给席夜打电话,说明后他从未打过他的电话,而自己却为了逃避已经很久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
电话拨通后很快就被接起,西池恭微愣,要知道,两边可是有时差的。
电话那头声音轻轻柔柔的,他说:“难得你主动打电话给我。”
西池恭尴尬,却嘴硬的说:“要不是老大让我打, 我才不打呢。”
电话那头一时间静谧下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说出的。
“那个, 你很久没有离开英国了吧。”
“嗯,是很久了呢。”
“那,你要不要来我们这边。”西池恭小心试探,不知怎么的,他不敢直说是因为安若依的事。
“你真的希望我过去?”席夜反问。
“是的,不然我怎么会打电话给你,呵呵……”
“既然是小西邀请,那我就勉强接受了。”
挂断电话后,他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他答应了,不然老大那边真不好交代。
只是,真的只是因为老大交代的任务而松口气吗?
席夜动作很快,第二天就过来。
原本第一天忙着安若依事情的西池恭打算第二天约见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的,被他这突然的来袭,吓得什么哪儿都不敢去了。
让西池恭意外的是,席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一心只为安若依医治,然而,他却也老实下拉,不敢随意外出。
西池恭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他忘了那天发生的事,或许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两个月里太平淡了,平淡的让他有些不安,和失望。
然而,事情并非他所料,席夜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放过他,暂时的放过,只不过是为了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圣诞节前夕,慕寒与西池恭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