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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叫刘钦。是个、是个——”
秋风在这里哽住了,脸一下子涨红了。
“是个什么?”刘钦笑着看着他,眼神有些戏谑。
“你tm的是个同性恋!!!”秋风涨红了脸,说话这句就摔门冲了出去。他撞开了许多人,一路踉跄地冲出医院。
刘钦看着他,愣了一下。隔了许久,嘴角才浮起一条弧线,淡淡地笑着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想写得轻松点=3=
☆、第二条 毛巾又说话啦!
秋风气冲冲地从医院回到家,一路上气得脑子都蒙了。回到家才发现居然拽着刘钦医生递给他的毛巾。
“这下不好了,居然就这么带了回来。”秋风把毛巾甩了甩,唾弃个不停,“太呕心了,那个死基佬。哎哟太呕心了,谁知道上面有没有什么艾滋病细菌。”
没想到毛巾立刻发话了,声音还和那个叫刘钦的变态医生一模一样:“别甩了,我没有病菌。”
“你你你,你怎么又说话了!!”秋风对着毛巾大喊大叫着。旁边的球球见他这样,赶紧缩到了一边。
“我是主人刘钦常用的毛巾,平时他也就是擦擦脸擦擦手,都从来没有让患者用过。你放心,没什么细菌的。”刘毛巾倒是解释得十分淡定。
秋风又想吐槽了,只听说过宠物和主人会性格相似,还没听说过毛巾说起话来跟主人一副德行的,这种和刘钦如出一辙的说话方式在秋风听起来格外装逼和呕心。“谁信你啊!”
“信不信由你,我是干净的。”毛巾正经地说。
“我呕。”秋风一阵炸毛,“行行行,既然你是干净的,我就不把你丢掉。拿来做抹布!”秋风说完就把它往灶头一丢。只听“啊——”的一声刘毛巾落在了锅盖上。
“你居然这样对我?!等我告诉刘钦,他一定不让你好过。”
“刘钦也听得到你说话?!”秋风反问道。
“唔”毛巾顿时愣住了,“…其,其实他听不到啦。他不像你有这种能力。”
“切,那还说什么。反正是我有病吧。”秋风似乎自我唾弃地说。
“嗯,你说得对。一般人类听不到我们说话,我觉得你应该是刘钦经常遇到的某种病例——妄想症。”毛巾淡定地推测着。
“你才妄想症?!你这条死毛巾!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秋风一边说着已经将毛巾拉扯到极限。毛巾知道他已经处于暴走状态,肯定会说到做到,赶紧委婉地祈求原谅:“行行,你冷静一点。对不起。”
“这才像样嘛~”秋风感觉像是胜利了一样,翘着鼻子得意洋洋,“好,看你表现好。就不把你当抹布了,做擦脚布吧。”秋风将刘毛巾挂到了自家毛巾的旁边。
原先的毛巾却没有因为这一动静被惊醒,似乎是在睡觉。
秋风也没有精力再管它们。独自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今天父母亲也没有回来,屋子里格外寂静。偶尔会听到一些东西在说话的声音,这倒是让他不再像之前般寂寞。
秋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他听到枕头在用和他一样的声音说“哎哟压着我啦压着我啦。”他只得无视。实在忍不住了就打枕头两圈,这才落个清静。
他望着天花板,心想:听到东西说话的事情,终究让人内心寒碜不得安宁。这病还是得治好的。但是一回忆起白天那个刘钦医生,便有点想吐,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人。
“多想也没用,还是睡吧。”他在物品说话的背景音中再次进入梦乡。
烈日当空,正值中午。秋风和何赫坐在学校播音室内。
“本期校园之声由我何赫和秋风主持。谢谢大家的收听。最后为大家播放一首xxxx…”
何赫报完最后的幕,这才结束了今天的广播播报。
“呼——”秋风趴在了桌上。
“今天怎么了?你没说几句话。”何赫问秋风。
“哎哟——你是不知道,从广播一开始。这只麦克就一直用你的声音跟我说话。都把我吵死烦死了,哪有什么心思主持广播。”
“原来是这样。昨天去看了医生,没有用么?”何赫说。
“你别提了,那个神经病医生。我看他才有病,他居然说我是不是嗑药了是不是性生活不圆满?”
“嗯?是这样?”何赫倒是眼神突然略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难不成你觉得呢,我看你那个表哥心理医生一点都不靠谱。”秋风埋怨道。
何赫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会,缓缓说:“我倒不这么觉得——秋风,你太毛糙了,也许应该试着静下心来好好听听周围的人和它们在说些什么。”
“唔”秋风觉得像是被教训了,也是一怔,正准备反驳,一想毕竟介绍医师也是何赫的关心,实在不应该以怨报德。才说:“好,我知道了啦。校草大哥。”
何赫转过头去,背对着他站了起来,也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何赫走了,空荡荡的录音棚里只留下秋风一个人。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秋风吐出这么一句,他不知道是在埋怨面瘫的何赫,还是医生刘钦。他心里很烦,也有很多东西在他脑中打转:为什么自己会听到那些东西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那些声音都听起来那么熟悉,自己难道真是和刘钦所说的一样,得了妄想症。
秋风看着眼前的麦克风直发呆,他清楚记得刚才为止麦克风里传出何赫的声音在和自己说话,但因为播音的时候人声和音乐太嘈杂,根本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秋风猛地想起了刚才何赫说的话——【你该好好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秋风睁大了眼睛,开始盯着那个麦克风。果然,他似乎又听到了什么。麦克风传来何赫的声音:“你刚才不是说何赫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么?”
“嗯?是啊。”秋风反射性地回应道。
“何赫他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不怎么会说话,也没什么朋友。刚来这里的时候比你还紧张连广播稿都读不好。但是他比任何人都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他每次播音前都会比别人都早到好几个小时,对着播音稿反复练习。他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他只是,太寂寞了。”
“太寂寞了?你怎么知道,我看他挺好的呀,成绩好长得又帅,连我们班里女生都喜欢他。”
“唉——你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呢?”麦克风这样说。因为麦克风说话的声音和何赫本人声音一模一样,在秋风听来,就像是何赫在对着自己倾诉一样。不禁让人有些动容。
“那敢情你就知道——”秋风反问。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麦克风说着。
正在这时,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门外走进一个马尾辫的女生,正是播音组的小言:“秋风,快点出来吧。播音室待会还要用呢。你刚才和谁说话呢?自言自语的。”
“没什么。我知道了,我回教室去。”秋风和麦克风的对话被打断了,他只得走回了教室。
这一天的课程很让秋风疲倦,因为课堂中课本,文具,就连头顶的电风扇都开始朝他说话。他实在难忍朝天大叫一声,便被老师一根粉笔砸个正着,还被叫出去罚站。班里其他的男生一逮到空闲时间又开始嘲笑他。“抽风啊抽风,你是真抽风了吧。上上课都开始自言自语了。”
“你们——”他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冲上去。
“不要不要,千万不能打架啊。”秋风的校服这样对他说。他就纳闷了,为什么自己的男校服发出的会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他感觉就像有女孩子在劝架一样。他咬了咬牙,反骂了几声,便作罢了。
他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又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回到洗漱台正洗脸,居然听到自己的毛巾和刘毛巾在亲热地对话。
毛巾:“你挺有趣的。”
刘毛巾:“是啊,你也是。我们以后就是哥们啦。”
秋风:“谁让你们擅自就拜兄弟啦?!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你,出来。”秋风一把拽起刘毛巾把他拉了出来。
“你这次又要干什么?我不要做抹布不要做抹布!”刘毛巾说。
只见秋风把它一把扔到床上,凶神恶煞地对它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那个同性恋医生刘钦真得靠谱么?”
“那是当然,刘钦他可是有名的心理门诊医师。你要是真听他的,绝对能治好。”
“我没病!治什么治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坦率点呢?”刘毛巾用一副老大人的模样教训他,这是秋风最不喜欢的。
“你再说!再说!”秋风又开始做拉扯毛巾的动作。
“刘钦他真得是个好医生,你与其在这里对我撒火,不如再去一次,听听他说些什么。我能打包票,他一定能解决你的烦恼。”
“好,我就信你一次,如果还不行。我回来就把你剪碎了做抹布!”秋风蛮横地说。
“没问题。”刘毛巾倒是答得爽快。
星期四,秋风如约来到了刘钦的门诊。他推进门去,便看到了那个讨厌又熟悉的刘钦。
“给我病历。”刘钦淡淡地说。
“给。”秋风满面不满地瞪着他。
“敛秋风。你上周也来过吧。”刘钦半抬起头看了看他。
“是,没想到变态医生你记性还不错。”
“哼,听你声音就知道。”刘钦说,“今天怎么了,愿意跟我谈谈了?”
“…我,我是朋友介绍的,卖他面子才来看的。”秋风始终一副放不下架子的样子。
“行,我知道了。你坐下,仔细说说你什么状况吧。”
秋风正在纳闷刘钦为什么不跟自己问起毛巾的事情:“上次的毛巾——”
“哦没事,那是医院搞活动发的。你就留着吧,不用还我。”刘钦说。
【这医生虽然变态,看不出还挺大方的。】秋风心想。
“你上次说你听到周围的东西说话,然后呢?”刘钦问。
“然后我就一直听他们说啊说,然后…”秋风思索了一样,“然后就没然后了。”
“影响到你的生活和休息了么?”
“是啊,别提有多烦了。上课我的课本会跟我说话,笔也会跟我说快没油了。皮带会跟我抱怨把他勒得太紧了。还有我的电脑、信箱、电视——他们都疯了。我都没法好好上课睡觉。”
“听到的声音很模糊么?”
“挺清晰的,都是熟人的声音。能分辨出来。”
“这是幻听,你既然没有嗑药也没有心理烦恼或其他原因,很可能是精神性亢奋造成的。”
“那怎么办?”
“你这个症状比较少见,我给你开点无副作用的宁神药,促进睡眠的,你可以试试。”
“我不要配药,你们医院开药无非是要骗钱的!”秋风顿时激动起来。
刘钦看着他满脸认真,噗嗤笑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病人。”
“我不管,反正我不上你的当。没病反吃出病来怎么办?”
“那就别治了。”刘钦突然冷冷地说。
秋风反倒被刘钦这回答给惊到了,医生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果然实在太下限了:“喂,我可是付了挂号费上来看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不怕我去举报你么?”
“敛先生,是你先不配合治疗。病是你的事情,你想不想治是你自己的责任。我给你开药你也不要,你叫我怎么做?”刘钦说起来话来一点也饶恕。
“我是学生,我tm就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