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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就是跟你睡在一起的助手么?!你那么想跟他一起去带他来不就好了,我才不稀罕来这个破地方~”秋风踢着脚说。
刘钦瞪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径直往前走去。
一辆宝马车已经停在机场出口,刘钦上前同司机说了两句便坐了进去。
【混蛋,这家伙不是会日语么?】秋风心里默默吐槽道。
秋风也钻进了车内坐了下来,他看到刘钦的侧脸漠视着前方,又看了看前方那名中年司机面无表情。觉得氛围有些严肃,便也不再出声。
这辆车将它们送达了一处豪华的旅馆——帝国Hotel。秋风看到这气派的装潢,再看见帝国两字和里面来往的似有身份的人物,便大概可以猜测出其身份和等级的高贵。
“我是刘钦,是木岛先生请我来的。”刘钦用日语对着柜台受付说。
秋风自然是听不懂的。他站在后面四处张望着这豪华的旅馆内部。
“先生,请这边来。(ご案内します。こちらへ)”一个彬彬有礼的年轻女服务生鞠躬说道。两个男人将它们的行李拉走了。
秋风趁机瞄了一下这位日本服务生,化着妆睫毛长长的,颇是好看。
“别看了,走了。”刘钦说道。
“噢”秋风有些愣。
电梯门打开,里面又站着一个美丽的女服务生。秋风光是盯着电梯服务生可爱的侧脸,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18楼。
刘钦走了出去,秋风只得追上去,他心想:这刘钦走路怎么这么快,跟敢投胎似的。
刘钦觉得秋风有点紧张,调侃道:“刚才盯电梯里那个女孩盯那么久,你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
秋风炸毛道:“谁喜欢?!!你别乱说——不像你这个同性恋,漂亮女生看都不看一眼。你早该带你那个助手来。”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误会。”刘钦突然站在一扇门前,“好了,别说了。就是这里了。”
秋风有些恼怒,但是只好先憋着。
刘钦按响了门铃。对方似乎从镜头里看到了他们,直接开门出来。
“木岛先生,好久不见。”刘钦也鞠了一个躬说道。
前来开门的是一名中年,身着西服,颇具绅士风度。他浅浅一笑,让人觉得舒洽信服。活像一个优雅的英国绅士。
这里是一个VIP房间,里面有宽敞的空间和舒服的沙发。通过透明的玻璃窗门外面的璀璨夜景一览无遗。秋风看的目瞪口呆的,内心感叹道:这就是有钱人啊。
“这位是刘医生说的那位患者么?”木岛一边把咖啡递到他们面前一边说。
“对,没错。”刘钦回答。
在一旁的秋风自然是听不懂的,凑到刘钦耳边问:“喂,他在说什么呢?”
“唉,我都忘了你听不懂了。我这回也没法给你做翻译。”
刘钦说着从自己上衣的内口袋里取下一支钢笔,将它递到了秋风手里,“你不是能听到东西说话的声音么?这支钢笔跟了我好多年了,我相信他应该也是中日语双通了,你听听它能不能给你做翻译。”
刘钦盯着这支钢笔,没想到钢笔真得开口说话了:“刘钦让我做翻译么?这家伙——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下。”
“喂喂,这都可以啊?”秋风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吐槽了。这些事情都发生得太离奇了,事到如今他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以了么?”木岛问道。
“嗯可以。”刘钦回答说。
“听你所说的,这确实是奇怪的症状。我想这跟人格分裂和妄想症是类似的。”
“怎么说?”
“刘钦你也知道的。人格分裂患者与其说是一种病,更可以说是一种大脑的才能。人格分裂患者能在自己的大脑内独立制造出无数个人格,从而做出不同的表现。而这位敛先生,恐怕是类似的病症。只是这些被制造出的人格,是以向他说话的方式来完成体现。”
刘钦点头表示赞同:“嗯,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就像人格分裂很难治疗一样,一般我们把它当成一种中性的病症。如果对日常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就可以放置和接受它。”木岛继续说。
秋风听着钢笔对自己的翻译,心想当时刘钦也对自己说过:这个病可以不治。看来是说到一起去了。
“你确定你要治疗么?”木岛正视着秋风,眼神认真。
“嗯。”秋风点了点头。
木岛呼了一口气,“好,那你这次算没白来。”他又转头向刘钦:“刘钦,你说的选择性听觉的方案可以使用,但是在中国恐怕有些难以施行,这也是我特意叫你把他带来的原因。”
刘钦反倒疑惑了:“木岛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木岛又宛然一笑,对着秋风问道:“敛先生,你现在还听到周围的东西说话么?”
秋风迟疑了一会:“嗯,虽然可以听到一些。但是都说的是日语,莫名其妙的什么都听不懂。”
“对,就是这样。人的听觉和大脑神经都会过滤一些无法解析的情报,语言就是其中的一种。当你在听一种你完全无法解析的声音的时候,你的大脑会忽视它。你现在身处日本,周围的东西也被假想成是都在说日语,听不懂的情况下你的大脑会选择忽视它们。所以在这个环境下进行转移注意力的治疗是再好不过了。”
刘钦不禁夸赞道:“不愧是木岛先生,居然能够想到这个对策。”
木岛继续说:“所以…小刘,你还是照你的方式给他治疗。而敛先生,则是要做到尽量分散注意力不去注意那些声音。”
刘钦低头拘礼说:“我明白了,谢谢木岛先生的建议。”能看得出,刘钦对这位气质非凡的学术前辈格外敬重。
“哪里,我也只是帮个小忙而已。”木岛笑了笑,“你们的房间就在隔壁。不多说了,我想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学术会一大早出发,我们可以一起去。”
刘钦和秋风道谢以后,木岛便将他们送出了房间。秋风来到了隔壁的806房,虽然跟木岛的VIP房比起来,没有露天大玻璃门也没有大沙发。但是装潢也颇为华丽,中间放着两张双人床大小的单人床,他内心有些激动。两人的行李已经被放置在里面的储物柜下。
“好,我先去洗澡。你可以看会电视。”刘钦说。
“喂。凭什么是你先洗,我先!”秋风冲到浴室前。
“你几岁了,洗个澡都要抢?”刘钦挤着眉头质疑着。
“我就是喜欢第一个洗,你倒是让不让啊?”秋风莫名地说。
“好,我的小抽风同学。”刘钦直接转身走回去。
秋风像孩子胜利一般地笑着。啧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浴室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就连马桶都是带冲洗的。他看到马桶按钮上有各种功能,其中一个是“ム諱ove”
【咦,这是什么?】秋风心想。出于好奇,他点了一下那个按钮。
马桶立刻用兄贵一般浑厚的声音说道:“うほ、いいお男。たっぷりご奉仕させていただきますわ。(噢噢,真是个好男人。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于是下一刻马桶内的喷头前后移动起来,用水流按摩着秋风的下部。这一动静让敏感的秋风惊叫起来:“啊啊——你你你干什么?!”
“怎么了?没事吧?”外头的刘钦听声问道。
“很舒服吧,这水流移动按摩可是最舒服的。”那个兄贵声的马桶继续说着。
“混蛋,不要再摸了!”秋风一边大叫着,一边一把抹干站了起来,赶紧提起了裤子。他的脸涨得通红,除了尴尬,还因为居然感到了水流按摩给他带来的快感。【混蛋,我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吧?”刘钦拉开厕所门。
“你你你你,进来干什么?!”秋风恼羞成怒,庆幸已经拉起了裤子,不然岂不是要被看个精光,“你想做什么?!搞偷袭么?”
“我听你叫那么大声,还以为厕所里藏了个色狼呢。所以来看看——况且你门都没锁。”刘钦撑着门边。
秋风羞红了脸,不停辩解道:“你还说?!你才是色狼吧。谁让这马桶突然开始说话呢?!吓死劳资了。”
刘钦皱了皱眉,似乎察觉了什么。一下子从门口走了进来,逼到了秋风的面前。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会这样——”
秋风顺着刘钦的眼神往下看去,才看到了自己裤间的异常。
“啊啊啊啊啊,这,这不是的,这只是、只是——”秋风变得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了。心想倒了什么霉自己这样的丑态居然被刘钦撞到了。
然而刘钦嘴角划起了弧度,他一下把脸凑到秋风的脸边。手腕按到墙上,把秋风逼到了洗手台之前。洗手台的棱角戳得秋风屁股直觉得疼。
背后的镜子映出他两的影子,秋风上半身往后靠去,腰几乎要闪断。
刘钦凑过他的脖子,将脸靠上他的耳边,吐气一般温柔地说:“现在呢?还听得到它说话么?”刘钦半转过脸来,气息的热气直透过秋风的发丝碰触到他的鼓膜:“还是说…只听得见我的声音?”
秋风又紧张得动弹不得,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刘钦露出这样的眼神,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秋风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样的眼神就像是捕食者对猎物,似乎把自己看全身甚至内心都看透的眼神,如果不服从他的命令,他就会把自己杀死——然后吞噬殆尽。
刘钦确实看透了秋风的恐惧,然而也是这种胆怯的表情,让他按捺不住内心再一步侵/犯的冲动。他伸出手,扭过了秋风的脸,闭上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
瞬间时间像停止了一般,秋风再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他感到刘钦的唇是冰冷而毫不留情的,而舌尖则像侵/入的火焰,热量在自己口中漫延肆虐,不放过一个角落。他甚至听不到湿漉的声响。
“哈…哈…哈…”隔了许久秋风才得以解放,贪婪地吸着周围的空气。
刘钦笑了笑:“呵,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秋风一拳头打了上去:“混蛋!!!!!!!!!!!!!!!!!”
刘钦就这样剥夺了他的初吻,还被看到了那样的丑态,这初吻还是在厕所里——会说话的马桶旁边。他一想起来就羞耻得恨不得直接从这18楼跳下去算了。心想又不能便宜了这个死基佬,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
当天晚上秋风背对着刘钦的床,裹起被子连头都严严实实地盖住。再没跟刘钦说半句话,也没再听见一句其他东西的声音。
【玩笑有点过火了吗?】刘钦摸了摸脸,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3=+哎哟腹黑医生最喜欢了,继续腹黑吧嘿嘿
☆、第八条 毛巾在看家啦
秋风从睡梦中醒来,拉开了落地窗前的窗帘。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车辆来来往往。他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时钟,时钟很亲切地告诉他“现在是11点半。”当然他是听不懂的。他只是看着指针,差点以为是看反了。
“不会吧,都这个时间了。”他又看了一下房间四周,一旁刘钦的床的被子早就被叠了起来。
秋风骂道:“混蛋,居然走了!不是说一起的么?”
他立刻拨通了刘钦的手机,然而一直都处于忙音状态。“混蛋!你有木有本事不回来?!死变态死刘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