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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缺给你笑脸的人?”丁家乐讥诮。
“吃醋……,你吃醋!”严浩哈哈笑道。
“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更全了……
24
24、严浩 。。。
二十四、
“销售部刚拿下来的案子。”骆维钧把一个K金店的客户资料放在费凯文面前:“大公司,指名了要你做这个案子。”
费凯文瞟了一眼,没有翻。客户的情况他知道一些,做18K金饰品的一家公司,卖的是设计。每件东西只有一款,号称独一无二。于是那些工艺看起来繁琐的东西,很得一些标新立异的年青人的喜欢。价格比那些24K的黄金、铂金饰品也就便宜不了多少。这种受年青人追捧的东西,费凯文欣赏不来。他觉得自己心境已经苍老了。
“不看一眼?”骆维钧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满是疲态的脸。
“为什么一定要我做?”费凯文漫不经心盯着资料夹。
“你的工作就是做广告,这个……,需要我解释吗?”骆维钧看着费凯文。
费凯文点了一头:“明白了老板。”
骆维钧又把另一个资料夹放在费凯文的桌上,费凯文蹙起眉:“这又是什么?”
“有些事,你不说,所以我去稍微查了一下。”骆维钧瘪了一下嘴:“我想我明白老佛爷跟你说过些什么了。”
费凯文眼神一凛,拿过那本资料夹翻开,看到好几张严浩的照片。都是偷拍的,所以角度很怪异。严浩在摆放糕点的样子,站在店里笑眯眯的收费的样子。相片是静止的物体,听不到他满口的废话,看起来跟康辰更多了一份相似。照片下边还有一份严浩简单的履历。21岁,比康辰小了足足八岁。眉宇间的神情世故圆滑,没有一个21岁的青年该有的那份轻狂。他从8岁起被寄养在喜贵西点屋,母亲因为精神上的问题,一直住在疗养院。上小学和初中都品学兼优,全市前五十名的成绩上的重点高中。进高中之后进入叛逆期,打架、闹事、逃课,差点被学校开除,后来几经求情,才落得个留校察看。17岁时,他母亲死了。是上吊死的……
费凯文吸了口凉气。继续往下看,那之后严浩就回归了正途。没有上大学,回喜贵西点继承了蛋糕店。
看完那个简单的履历,费凯文把文件夹扔到一边。
“也是挺可怜的一个孩子。”骆维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其实他现在的日子过得挺好的,你不觉得吗?安安静静,开开心心的。有许多事如果他可以选择,他可能不会选康伯父那样的父亲。也不会想要做康辰的弟弟。”
“你……”费凯文要下逐客令,骆维钧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老佛爷掌管了康家那么多年,每一步的算盘都打得精精的。这一回,又是她的计划吧。”
费凯文干脆拿起K金店客户的资料拿到手里翻看起来。明明已经做出很不想听的样子,骆维钧偏不停下来:“老佛爷让你去骗那个孩子的感情,然后骗他身上的东西。用中间这个过程来离间你跟康辰之间的感情,并且祸害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小三的孩子。你费凯文为什么要这么听话?你以为你听话,老佛爷会对你的印象有所改观?会同意你跟康辰在一起?”
康辰的妈是个什么样的个性,费凯文清楚的很。骆维钧讲的那一切,他也早就心知肚明。就像骆维钧所说的,有许多事,没得选。他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苦笑。为了康辰,就算下地狱他也去了。兴许还有一点……,也许真的在期待康夫人会对他有所改变也说不定。
“如果康辰知道这件事,他一定情愿死掉。”骆维钧冷笑。
“你不要告诉他。”费凯文抬起头:“求你了。”
骆维钧看着费凯文。从来都是昂着头,目中无人的费凯文也有低声下气求人的那一天。他瘪着嘴冷冷的笑了笑:“康辰言语中,对这个弟弟他心存愧疚。难道你不了解?”
“我管不了。”费凯文两眼定定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只要他活下来,别的我都无所谓。”
骆维钧站起身:“看来你心意已决。”
“是的。”费凯文抬起头看着骆维钧:“所以你不要多管闲事。”
骆维钧摇摇头:“我不会去坏你的事,我没那闲功夫。”
“谢谢。”
骆维钧走了,费凯文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直到秘书来敲门才回过神。
“这个昨天你要的资料。”秘书把一张光盘放在费凯文面前。
“哦。”费凯文打了个寒噤,摸了摸冰冷的肩膀:“帮我煮杯咖啡吧。”
“哦,好。”
热咖啡抱在手里,费凯文才觉得身上有了暖意。无神的翻看K金店的资料,突然看到一款很简洁的指环。什么镶嵌都没有,连边缘都没有磨圆,像是把一个硬绑绑的铁条掰弯了做了这个环。明明是现简单不过的设计,他突然被触动,从口袋里摸出康辰送给他的那个放在图的旁边,很相似。费凯文摸了摸额头,最简单直接的心意,才做的出来这种最简单纯粹的设计。他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人设。
“哥,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我怕我说出来,你会骂我,会看不起我……哥,我喜欢你!哥……”
反反复复的念着台词,在梦里气息奄奄,伤感到骨子里。丁家乐哭醒时,天已经亮了。头昏沉沉的,坐起来看着从窗帘透过来的光线,思绪还沉浸在梦里的那段台词中。从H城回来的这些天,那个片段他一个字都没想起来,昨天半夜的梦里却一字不差的演出来。然后听到台下的导演鼓掌、副导演鼓掌、制片人鼓掌……。
丁家乐捧着额头,好像自己已经化身成了那个弟弟。心里有一丝郁结的情绪,始终无法言明。
“丁少爷,起床了!”严浩吊儿郎当的在外头敲门,那声音一瞬间让他回归现实。
丁家乐趿上拖鞋失魂落魄的打开房门去洗手间。走到洗手间门前,他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砰”一声闷响。严浩伸过头来看,丁家乐已经抱着额头蹲在地上。
“我的天,墙都瘪了一块了。”严浩抱起他放在椅子上拉下他的手看他的额头,肿了一个包,成了少年版寿星公。
“怎么了?一清早就心不在焉的。”严浩翻出放在茶几下的急救箱,找到一瓶红花油抹在丁家乐的额头上。
“没什么。”丁家乐重重的吐了口气。
“眼睛很红,你哭过了?”严浩说指着他的眼睛说。
“没有。”丁家乐皱着脸,也不知道在梦里究竟哭了多长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严浩。
严浩歪着头:“昨天出去受刺激了?是不是看到你认得的人已经是明星了,而你还在为一个尖酸刻薄恶毒的老板打工而伤心难过。”
“你也知道你尖酸刻薄恶毒?”丁家乐谑笑。明明额头还在疼,那抹阴郁的情绪却被迅速瓦解。
“我是你肚里的蛔虫,我当然知道你怎么想的。”严浩替他把於备揉散:“你的那个朋友啊,你别看他外表那么光鲜,我敢保证他背后的日子一定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所以啊,有的没的就别胡思乱想了。老老实实看店,等到五年后分一半家产。然后我们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谁跟你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丁家乐翻了个白眼。
25
25、师哥 。。。
二十五、
费凯文拿了二十块钱交给珍妮,珍妮熟练的把单上的价格算出来,找了两块钱零钱递给费凯文。费凯文送到客户的位置上。
严浩把批发商送来的面粉、鸡蛋、黄油这些扛到储藏间里摆放整齐,跟送货的小弟算完帐回来,看到费凯文正在帮忙招呼客人。
“又麻烦你了。”严浩倒了杯水一口喝干。
“客气什么。”费凯文看着他沾到面粉的脸,浅笑着拿着纸巾替他擦掉:“我挺喜欢这里的,忙一忙时间过得很快。”
珍妮把收银机里的钱摆放整齐:“费先生有很多不开心的事吗?”
严浩冲珍妮皱了皱眉头。珍妮瘪着嘴:“一般不开心的时候,才会觉得时间难熬。开心的时候就会觉得一天过得好快啊……”
费凯文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转身走到新进来的顾客面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欢迎光临!”
“装!”丁家乐对着费凯文的背影做了个鄙夷的表情,把客人用过的纸碟扔进垃圾桶。这几天,费凯文天天晚上都过来帮忙。真不知道一个堂堂的广告设计总监怎么就这么闲,非要来这个旮旯里的蛋糕店打散工。
珍妮放好钱看着被推开的店里拍了拍丁家乐:“那天那个人来了。”
“哪个人?”丁家乐回头,看到王沛走进店里。他吃了一惊,走到王沛跟前:“王导……”
“在附近考察拍戏用的场地,正好路过你们店里,也正好肚子有点饿。”王沛笑眯眯的说。
“请坐吧,想要什么?”丁家乐也摆出服务生的惯用微笑。
“给我一杯奶茶,有没有不甜的蛋糕或者是面包?”
“有,您稍等。”丁家乐替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去替他倒奶茶。王沛环视了一下整间店里,一眼看到正在替顾客介绍蛋糕的费凯文。因为长得漂亮,听着他说话的两个女生呈半痴呆状,费凯文每说一句,她们就点一下头。
“那个人也是你们店里的?”奶茶和夹着肉松的面包端到面前来的时候,王沛问丁家乐。
“不是。”丁家乐沉下脸。
“是你们的朋友?”王沛端着茶杯问。
丁家乐也没点头也没有摇头,看了费凯文一眼。他把刚记下来的单子递给珍妮,珍妮在冲奶茶拿糕点,他则站在操作间的门前跟严浩聊天。
“你不喜欢那个人?”王沛抓起面包咬了一口。
丁家乐撇着嘴角,没有回答。王沛笑道:“不说就是默认咯,情敌?”
“怎么可能……”丁家乐提高嗓门,严浩和费凯文和旁边的客人都看向他这一边。丁家乐红着脸跟周边的点头致歉。
“长得蛮漂亮的。如果当演员,估计能当少女和师奶们的杀手。”
所有夸费凯文的言辞听起来都很刺耳,丁家乐嚅嗫了一下嘴唇。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去当演员吧。”王沛说。
“是啊,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丁家乐闷闷。
“嗯,气质上也感觉像是做广告这行业的。”王沛点头。听得出,王沛也挺欣赏费凯文。擦咧,有些人好像生出来就是来接受赞美和嫉妒的。长得漂亮、头脑聪明、家势背景也很好BALABALA……
“还是靠时间来慢慢沉淀。”王沛看着丁家乐:“人生的阅历、学识这些都很重要。所以你不用拿你自己跟他比。等你到了他的岁数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
丁家乐叹气,冲王沛笑了笑。王沛这些